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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泽明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拾肆

    外界很多人说,阮清渊不善交往,与人冷淡,其实也是,四哥确实不怎么跟别人讲话,性子也冷,但是对她却是极好,在她面前,四哥会笑,会紧张,会偶有无奈。

    ——四哥宠她,她一直知道。

    宠到什么地步呢

    让她来想想。

    撇去任劳任怨悉心照顾了她十二年不谈,她从小到大闯下的所有祸事,都是阮清渊善尾。他教她认字、习武、学医、绘画,朝朝暮暮,寒冬酷暑。他记得她所有的好的不好的习惯,他宽容她所有的有意的无意的错处,他是那么完美的一个人呐……

    明在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这样她能感受到昨晚四哥的温度。脑子里盘旋着的,是长命那句“给男孩子碰了,或者男孩子主动碰了,要么就是调戏,要么就是真心喜欢!”,还有那句“是男孩子女孩子之间的喜欢,不是哥哥妹妹之间的喜欢!”。

    明在后背僵得笔直,又想起她下午的时候问长命——“什么是真心喜欢呢”,长命告诉她——“就是你想做他的新娘子呀!想跟他在一起一辈子!”

    她不由得开始想:她想做四哥的新娘子吗她想陪四哥一辈子吗

    明在吃惊地发现,这两个问题的答案竟是肯定的!

    她喜欢四哥!是女孩子对男孩子那种喜欢!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

    阮明在仿若被雷劈中,这突如其来的结论让她不知是惊是喜,是福是祸……

    约莫快要过了夜半的时候,明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睡着了的时候她甚至还做了个梦,这梦是那么熟悉,那么熟悉——她一身红嫁衣,站在悬崖边上,褪去满头金钗珠宝,脸上两行清泪,她纵身一跃,下方是无尽深渊……

    “明丫头”

    明在是被阮清渊叫醒的,或者说,是被这噩梦惊醒的,这梦真实得要命,还熟悉得要命。

    “做噩梦了”距离寅时还有半个时辰不到,他是被明在的梦话吵醒的,“你




第96章 上架通知及杂七杂八
    各位肆宝,你们好!

    《大泽明娃》已经确定在12月25日0:00上架,也就是说,从下章开始,就要消耗大家的红袖币了==

    先说一下后续的部分情节吧:最重要的是明娃和阮清渊确定感情加一段甜丝丝的恋爱啦,然后就如简介中提到,魏子来会同明在大婚(至于为什么大婚以及大婚后还会产生怎样的故事,就需要大家耐着性子往下看了噢),还有就是会写到明在历完劫,在天上遇到神似阮清渊的小仙官……

    正文部分总体来说偏向虐恋,结局的话会开放一点,可能会将自己的考虑与大家的考虑结合在一起看看。

    接下来的煽情部分:

    感谢陪伴《大泽明娃》走过七十多天的宝贝们,未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希望我们可以一直携手前行。

    同时,我也,想看见蹭蹭涨的



第97章 她亲了他
    阮清渊没想到,行醉留下的那一半话竟是与自己的娘有关,至于刚刚的一番话,他虽然心无波澜,可是也没有显出不感兴趣的样子。

    他索性坐下来,听行醉继续往下说。

    “你娘年轻时,是轰动天下的美人,这样的美人却嫁给了你爹。你娘性子很温和,从没有脾气,与人说话也是笑意盈盈,她的才华也经世无双,门第也是天下显赫,奈何因为夜里一场大火,家中烧了个干净,你娘被途径的阮文救下,从此便嫁进了阮府。她与你爹谈不得恩爱,但是相敬如宾,也没红过脸,因此日子很是和睦。城主最看重你娘,因此言语里常有夸赞,加之极度的信任,城主便教你娘打理府中杂事,甚至兵器场的事情也不做隐瞒。谁料,在你娘怀你的时候,出了流言蜚语,说这孩子是城主的孩子,你娘不守妇道,背叛丈夫,不顾伦常。当时传的大街小巷都是,城主因为身份尊贵,又是男人,还好些,你娘是个弱女子,又没有依靠,所以每日以泪洗面。你爹就此冷落了你娘。城主有意斩除这些流言,奈何传播实在太广,如野草烧之又生。你娘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中生下了你,没几日,便自尽了。”

    这是行醉难得一次,以一种近乎悲恸的语气说话,阮清渊抿了抿唇,开口道:“你和我娘是什么关系”

    如此了解叶知秋的过往,并在他回城第一刻就藏于房中。

    “我是你娘的侍卫。”行醉开口,那隐隐的一丝犹疑转瞬消失,并没有进入阮清渊的眼帘——其实,他是阮山河养在江湖的隐卫,不过后来被送给了叶知秋。

    “那你告诉我这些,是出于什么”阮清渊看了看房外,还没听见什么响动,想来明在还没有忙好。

    “一来,你娘的死,需要你让她瞑目。二来,你娘的死,应当给你警示。”行醉恢复他惯常的口吻,看着阮清渊斜睨着他,就知道这小子又在等他继续说——这人说话吐字总是奢侈。没法儿,他走近了,正对着阮清渊的眼睛,肃声道:“那些流言,是阮武二夫人马月言所为,所以清渊可以好好想想,该如何让你那在黄泉之下的娘解了心头之恨。另外,你娘死于流言,也许有人觉得她心里有鬼,或者觉得她小题大做,但是当人真真正正处于流言中心的时候,再强大的躯壳也是可以被吞噬的。我说给你警戒,是指你对明在那丫头的感情。上次在水丰县,你疯了似的寻她、杀人,我都看在眼里,你为她做的事又何止这两件是,她确实不错,聪明伶俐,可爱乖巧,但是说句不中听的,她是捡来的孩子,有多重要的我就怕你对她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到时候闹得人尽皆知,受罪多的是她,不会是你,就像你娘一样。你要知道,明在姓阮,还有一个名字,叫阮清明。”

    阮清渊抚扇的手一停,胸腔之中突然聚了一团气,紧跟着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他忽一抬头,死死地盯着行醉,盯了一会儿,明在敲了门。

    “四哥,行醉阿伯。”她重新换了套衣服,许是顾及今天爬山方便,穿的是略宽大的裤子,完美衬着她高挑的身材。

    这一喊,阮清渊和行醉之间的怪异气氛立马就消失了,阮清渊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温声道:“去你房间吧,我等会儿过去帮你绾发。”

    明在自是兴高采烈地先回去了。

    阮清渊站起来,将扇子“砰”一声放在大理石桌上,这声音不轻不重,但硬是逼得人心尖一颤。

    “我娘的事情,我会拿主张。至于我和明在,我自己有分寸,行醉还是少操心的好。”这番话说得并不客气,阮清渊也有些错愕,只是如此说,他心里好像才好受些。

    罢罢罢!他抬腿,往对面的房间走过去,而行醉停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抖了抖——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他呢喃出这几个字,看见明在喜滋滋地坐在铜镜前,撑着自己的下巴,扬着明艳的笑容,而阮清渊,一手执着木梳,一手托着女孩子的长发,嘴角是浅浅淡淡的笑容,眸色里是十几年从未变化的温柔。

    行醉便知道,他说对了,说对了一半,至于还有一半对不对,就看这两个人的造化了。

    罢罢罢!去取早饭!

    寅时的时候,除了行醉,其余的四个人都出发了。天还黑着,有几处点了灯笼,但并不十分明亮,阮清渊和姜纸砚将两个女孩子护在中间,路上少不得说说话,解解乏。

    “公子,我们过两日是不是就得回去了”姜纸砚打了个呵欠,语气里还带着懒倦。

    阮清渊应了一声,天色确实黑,他没有跟姜纸砚多说,只是看着脚下的路,另一只手在身后虚虚地护着明在,他还想着刚刚行醉讲的那一席话,心里陡然升起一丝慌张,这是他少有的情感——说来也真巧,来山庄的这几日,不管是在路上还是在庄内,他好像滋生了不少久违或者从未有过的情感,并且,还都跟那丫头有关。

    他开始怀疑自己了,怀疑自己对明在的真正情感,怀疑自己对往后生活的把控,甚至怀疑自己的全部。

    这种感觉,糟糕透顶。

    明在这一路倒是很安静,早上四哥为她绾了发,她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四哥的手掌轻轻穿过她的发丝,留下他的温度,那一刻,她几乎要脱口问出四哥为什么会亲她。

    可是她忍住了,她不知道应不应该有此一问,也不知道四哥会不会回答。如果不问,她的心跟猫抓一样,忐忑而不安;如果问了,她担心所有的欣喜只是一场空梦,甚至会惹得四哥冷脸,再也不管她……

    因此,这一路上,阮清渊和阮明在都各有所想,姜纸砚还困着,半眯着眼睛,一边走一边打瞌睡。

    认真走路的就剩长命一个人了。

    好在山路还算好走,有砌好的石阶,拾级而上便成。除了他们四个,还有别人也在爬山,估摸也是去看日出的。

    总归山是凉州唯一一条山脉中的一座山,山顶也是凉州的最高处。凉州是个盛产神话故事的地方,其中有故事便说到,很久以前,凉州曾有一名男子,他的妻子病逝,他日思夜想,最后成疾,一年四季,朝夕不论,就守在妻子的坟头,希望妻子能够起死回生。这样一守,便守了一辈子,男子最后死在妻子的坟前,竟与妻子的坟土融为一体,那坟越长越高,越长越高,竟长成了一座山。凉州的百姓便认为这山是男子的化身,他将守在这里生生世世,只为了等自己的妻子归来。

    于是,此山得名“总归山”。

    爬山的路上,正巧遇见当地的一个小老儿,同明在他们讲起这个故事,姜纸砚自然是不相信的,嘟囔着:“人家山就是山,非得琢磨出一大堆有的没的,闲的!”明在和长命虽也没有那么相信,但是对于这样一个故事,还是送出些女孩儿家的眼泪的。

    山顶有一处大平地,是看日出的好地方,阮清渊四个人到的时候,天色刚亮。

    &



第98章 把她给我
    明在亲完了,也拉开自己与阮清渊的距离——她怕四哥揍她。

    然而,她还是鼓足勇气,抬眼去看阮清渊那张脸色并不是很好的脸,嗫嚅开口:“我不是调戏。”

    我不是调戏,我是真心喜欢。

    对你,我是真心喜欢。

    明在在心底悄悄地把话补充完整,便再也不敢看阮清渊了。

    一边休息的姜纸砚和长命都看呆了!

    “长……长长长命,我刚刚……是是是看花眼了么”姜纸砚死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怪异地看着不远处的阮清渊和阮明在,刚刚,阮明在亲了阮清渊

    还是嘴巴!

    他的亲娘啊!这简直比日出还令他震撼!

    一边的长命也被吓傻了,她也就私下里能说一点,真见识到了,比谁都害羞,于是,这两个人一个惊一个羞,但都秉着好奇的性子继续偷偷看下去。

    良久,身边的吵闹声小下去的时候,明在才听见阮清渊说话——

    他先是重重吸了口气,然后以一种寒凉的语气开口:“阮清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第一次以如此严肃的口吻跟她讲话。

    他,第一次叫了她在宗谱上的名字。

    明在“哗”抬起头,眼瞳里装满了难以言说的情感。

    阮清渊却随即侧了身子,他不敢看明在,他一个人疯本就不可思议了,他本就在刻意控制了,可偏偏……明在也疯了,并且跟他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段时间一直喷薄欲出的心中所念,他终于知道是什么了。

    他和明在……他和明在之间的感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悄然变质,并且似乎有超出他控制的迹象。

    阮清渊张了张口,然而并没有力气说出话来,明在也垂下脑袋,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她刚刚也亲了四哥呢!那种柔软、略带冰凉的唇,引得她心底一阵激荡。

    “唉唉唉!日出也看完了,下山吧!”见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姜纸砚立马奔了过来,他挠了挠头,看看阮清渊,又看看阮明在,最终还是没有多问。

    四个人一路无话。

    姜纸砚走在最前头,后面是长命,长命不放心明在,但是也不敢过多打扰,只是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跟在她身后的阮明在,阮清渊在最后面,不紧不慢的步子,不会离他们太远,也不会离得太近。

    这种怪异的气氛,在接下来的两天里,继续发酵着,阮清渊和阮明在几乎没说话,两个人撞见了,也只是抬头深深地看一眼。这两天里,明在一起床便拉着长命和姜纸砚出去玩儿,山庄玩遍了,便出去上街玩,看戏喝茶,观舞吃食,只留阮清渊在无忧殿看书。

    这已经是阮清渊过来以后看的第四本医书了,明在那丫头虽然功课很好,但是医学悟得不深,加上时不时地总伤着自己,他才不自觉地开始看医书,在这空空的无忧殿里,阮清渊叹了声气,那丫头,已经成为自己生活里的习惯了——至于明在那日同他说的“真心喜欢”,他频繁地想起来,并且一次又一次觉得心惊。

    行醉来了。

    阮清渊侧卧在床上,说是看书,然而眼神却飘忽不定,行醉近前抽了书,这才将阮清渊的神喊回来。

    “说说,出什么事儿了”将医书翻了翻,觉得无聊,行醉直接扔进不远处的桌上,阮清渊因此皱了皱眉,翻了个身,问:“什么”

    “你和明在啊!”行醉坐下来,眉毛几乎拧在一起,“自打爬山看完日出,你说说,你们两个人说过几次话平日里她那么黏你,又怎么会扔下你跑出去玩一早上就没影儿,大晚上才回来!”他一开始怀疑是阮清渊听进去了他的话,找明在谈过了,可是一想也不对,阮清渊行事不会那么鲁莽,也绝不会对那丫头造成伤害。

    有问题,有大问题!

    “不知道。”淡淡地丢下三个字,阮清渊索性整个人都躺下来,睡了!

    “你……”行醉无话可说了。

    再说明在,这日又是一大晚才被长命和姜纸砚架回来,没错,架回来。这丫头下午看见了满春盈,嚷嚷着要喝,他们没拦住,结果她就喝了一大壶。

    还没进无忧殿,便看见魏子来站在殿门口不远,明在揉了揉眼睛,登时吓了一跳,她失了约,这下子,人家找上她来了!

    “明在!”不等阮明在撒丫子开溜,魏子来已经及时堵了上来,浓浓的酒味立马冲进他的鼻子里,魏子来皱了皱眉,问道,“你喝酒了”

    姜纸砚没好气地回过去:“你白痴吗这么明显!”

    魏子来没想到姜纸砚这么冲,愣了一会儿,才木讷道:“我……我想同……明在说句话。”

    “魏子来。”明在挣开架着她的两个人,抱拳作了好几个揖,因为有些醉酒,她站得有些不稳,魏子来伸手便要去扶,却被姜纸砚“啪”地一拍,道:“说话就说话,做什么动手动脚的。”说着,他给长命使了个眼色,让赶紧去找阮清渊过来。

    “你们别说话!”明在挥了挥手,说话间俨然是女儿家的情态,她迷蒙的一双眼睛看着魏子来,一下子就挤出眼泪,“魏子来,对不起啊,动物表演我没去……”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加上粉扑扑的面颊,水汪汪的眼睛,谁还忍心责怪魏子来忍不住上前一步,以一种诱哄的语气说道:“没事,我没有怪你,机会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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