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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权王撩妃成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夜临

    不知为何,分明还是那样娴静的眼眸,但其中似乎还隐着些许锐利之色,他竟是不知不觉就冒起一阵寒意。

    怎么回事,方才他明明亲眼看到月姐儿方才面色青白地倒在地上,如今怎么会……

    沈碧月淡淡道:“擅自将主子关在弃房之内,你们这些下人们真是好大的胆色!”

    仆役连忙摸爬滚打地扑到了沈碧月跟前,连声告饶:“月姐儿饶命!小人不知是您在里头,前几日里庄里进了贼人……”

    “所以你们便误将我当做了贼”沈碧月冷笑了一声,“若是那晚庄子里死了人,你们是不是该误将我当做杀人犯给就地解决了”

    “小人不敢!”仆役伏在地上,颤颤巍巍地不敢说话。

    春云这时上前道:“婢子奉轻荷嬷嬷之命暂管庄内事务,不料一时疏忽了下人的管教,让月姐儿遭了这么大的罪,婢子真是罪该万死。”

    听了这话,一边的子衿却是按耐不住地开口,“我分明看见是巧妍支使杂役打的月姐儿!春云你做什么替她遮掩!”

    此话一出,春云面色微变,她忙看向沈碧月。

     




004 赏罚分明
    沈碧月低垂的眼眸忽闪冷光,她伸手扭住其中一人的手就是反向一扭,那人立马疼得惨叫出声,整个身子剧烈一颤,便倒在了地上,只顾着抓手打滚叫唤,其他人被吓得一愣,都停下了动作。

    春云微微地皱起了眉,正要开口说话,沈碧月突然踹开了那个打滚的仆役,快步走过来对着她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这巴掌的力道极大,春云整个人都给打得硬生生后退了数十步,直跌出了门外去,高高的门槛绊得她摔了个四脚朝天,她将满口的血腥往地上一吐,血沫中还混着一颗牙。

    沈碧月沉着一张脸,原本平淡无波的眸中此刻蓄满了寒意,“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让仆役上前对我动手动脚。”

    “你认定我不过是被沈家大宅遗弃的女儿,因此极好拿捏得很”

    “婢子没有……”春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也顾不上嘴里的疼,抬头辩解道。

    沈碧月冷声道:“你既然暂代管事之职就该明白,我虽被祖母打发来了这里,明面上也是沈氏大房的嫡长女,你们今儿个不把我放在眼里,便是连同沈家的规矩也不放在眼里了。既然你们如此难以管束,我也该修书一封给永安城的沈家,让那边派人过来重新教教你们,何为沈家的规矩。”

    沈家的规矩向来严明,甚少讲究什么情理,若这事被沈家那边的人知晓了,就不是单单教规矩那么简单了,不要说被逐出沈家,许是连性命都保不住。

    春云欲再争辩,但一触及到沈碧月那双泛着寒意深深的眼眸,脸上的疼便愈加厉害了,饶是她再怎么舌灿莲花,善言巧语,此刻也只能沉默。

    她如今才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个沈碧月已经与往常大不同了,不是个容易糊弄的人。

    “是……是春云太过放肆,不长眼,还请月姐儿赎罪。”她突然就跪在了沈碧月跟前,拼命地磕头,嘴里含含糊糊地告饶着。

    直到她磕得一脸血污,沈碧月才淡淡道:“起来吧,我知晓你是这庄子里最通晓事理的人,也不过是提点你一两句,省得被人见了,还以为沈家的主子皆是好欺负的。”

    春云的身子一顿,停住了磕头的动作,慢慢地站了起来。

    沈碧月又道,“你去将庄里的奴婢们都传至涟水园,我有事要吩咐。”

    春云立马变了面色,涟水园是轻荷嬷嬷所住的地方,月姐儿怎么会突然想去那里

    沈碧月轻瞥了她一眼,“有问题”

    春云连忙摇头,她的脸颊还在微微作疼,哪里还敢再回半句话,当下便匆匆离开了。

    沈碧月领着子衿直往涟水园的方向而去,走出了百十步,待看不见那间偏房的影子了,她才停下了步子,对着身边的子衿道:“我嘱咐你一件事情,定要做得隐秘了,别被人看见。”说着便附耳对她说了几句。

    子衿睁大了眼,有些疑惑,还有些吃惊,但她没有多问,匆匆离开了。

    春云的效率极快,不过一个时辰,庄子里的人已经都聚集在了涟水园的厅堂里头。

    厅堂正上头摆了一张榻,沈碧月就坐在榻上,倚着一边的案几,纤白如玉的手指托着紫鸢花描边的瓷杯轻饮。

    “月姐儿,除了看守马厩的小厮吴征,其他人都已在屋内。”春云汇报道。

    沈碧月挑眉,道:“吴征他去了哪里”

    春云还未应答,一个小厮模样的仆役已经喊了起来,“月姐儿,吴征那家伙经常偷溜出去喝花酒,许是喝多了,如今不知睡在哪个姑娘的怀里呢。”

    下头一阵轻微的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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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杖打恶奴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给我摆脸色看!都给我听清楚了,这里不是沈氏本家,无论你们背后有什么主子在撑腰,这里的主子只有沈家的长房嫡女沈碧月,对于那些不听话的人,我向来没有耐心循循善诱。”

    这番话很明显是警告,也是极其严厉的威胁,又有春云和巧妍作前车之鉴,有些人本还不服她,这下终于也害怕起来了。

    沈碧月走回榻上,又坐回方才那副慵懒的姿态,她缓缓地从袖里掏出一张素白的绢子,擦手。

    不紧不慢地道,“我这人还是讲公道的,论赏罚分明,若是你们做得好了,也少不了赏赐。只不过,有赏便有罚。”

    这话说得极有深意,众人闻之皆是面色各异,默默地低下了头。

    沈碧月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笑了一声,视线凝固在了巧妍身上,“我被人打了一棍,还关进弃房数日,险些没了性命,这事你们可知晓”

    她虽是带着笑说话,那声音却放得极低,带着一股莫名的威压,让人感到心头沉甸甸的,只觉得惊慌。

    特别是被她凝视着的巧妍,整个人更是颤抖的厉害,面色惨白的很,偏偏血迹艳红,将她本来秀丽的容颜衬得极为诡异。

    “听子衿说,她亲眼所见支使仆役打我的人正是你。”

    巧妍恨恨应道:“婢子冤枉!”

    “不是你”沈碧月轻笑了一声,“华大勇,你上来。”

    站成一排的仆役里走出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的相貌普通,身材高大,看其神态却有些憨傻,当他抬头触及沈碧月那双深沉的双眸便有些慌了神,连忙跪了下来。

    沈碧月淡淡道:“那晚打我的便是你罢,你说实话,是谁支使的你你要晓得沈氏家法的厉害,若是敢说半点谎话,我定有法子要你悔恨终生。”

    “是……”华大勇颤了一下身子,深深地伏下身子,道,“是巧妍姑子。”

    巧妍面色倏然苍白,争辩道:“不是我!华大勇你个狼心狗肺的,你是拿了谁的好处这样来冤枉我!”

    沈碧月清浅一笑,“沈氏家规写得清楚,以下犯上者合该乱棍打死,拖出去吧。”

    仆役们在沈家待得久,主子间的争斗也瞧得多了,自然知晓沈碧月这是在拿巧妍立威,可不正是讨好主子的好机会

    因此众人暗自抢了一阵,才有两个人抢了出来,上前抓住巧妍的双臂就往外拖。

    对于他们的小举动,沈碧月全都看在眼里。

    此刻本就是立威的好时候,有人乐意出头作楷模,于她自然是有利的。

    巧妍拼命挣扎着,神色惊慌,“沈碧月,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沈家大宅的大丫鬟,是主母派来协助管理庄子的人,你若是敢这么对我,主母定不会放过你!”

    春云也立即扑通一声跪下,“月姐儿,巧妍她年幼不懂事,许是受了什么人蛊惑才犯下这等大错,还请月姐儿看在主母的面上饶她一命吧。”

    沈碧月低垂的眸光倏然闪过一丝冷意,她们口中的主母并不是她的生母,而是正儿八经的继母,甘苓。

    甘苓是父亲的表妹,听闻她从小便极为喜欢父亲,甚至在父亲娶了母亲为妻之后还主动提出愿意居下为妾。

    因着祖



006 美人薄命
    ……

    子衿一直到天色将暮才回来,彼时沈碧月正倚在窗下的美人榻上,透过开敞的窗子望向外头昏暗的景色,眸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月姐儿在想些什么”

    子衿沏了杯热茶过来,沈碧月懒懒接过,问道:“没什么,吩咐你的事情可都办妥了”

    “都按月姐儿的嘱咐办好了,只是婢子不懂为什么要将嫁妆拿给吴征打从他离开孟府就变得有些古怪,整天游手好闲不说,还喜好赌酒女色,现在又被贬到了这个庄子,只做个看守马厩的杂役,要是心气不顺,对月姐儿的嫁妆生了歹心,偷拿着跑了,那可怎么办”

    沈碧月今早叮嘱子衿的事情便是让她到屋子里取出存放的一部分嫁妆交给吴征,让吴征掩人耳目地拿去当铺换了银子,再将所换银子偷偷地放进巧妍的屋里。

    她罚巧妍跪在涟水园一来是为了震慑庄里的下人们,二来也是怕她提前发现那些银子。

    沈碧月听到她这么说,并未显出忧虑,而是反问道:“你相信孟家吗”

    子衿不知该如何回答。

    沈碧月淡淡一笑,“孟家可不比沈家,从孟家出来的人做不出将主子的东西占为己有这种事。”

    “可那些嫁妆怎么说也是夫人留给月姐儿唯一的东西,婢子只是害怕月姐儿轻信他人,会吃亏的。”

    沈碧月抿了唇,眼中一闪而过悲色,子衿口中的夫人并不是现在的长房主母甘苓,而是她的亲生母亲,出身大族孟氏的孟茹,昔日名扬永安城的绝世美人。

    倾城的容貌,再加上不凡的出身,多少王孙公子为了求她一眼青睐而踏破了孟家的门槛,可惜她与沈家的大儿子沈植自小便有婚约在身。

    都说美人薄命,孟茹也是如此,在为沈家生下了一对儿女之后不到两年,她就突染恶疾,不过几天就暴毙而亡了。

    她所带进沈氏的嫁妆大都留给了沈碧月,孟茹在孟家深受宠爱,嫁妆更是价值不凡,沈碧月又年幼,无法管理这些嫁妆,沈家自然有不少人眼红。

    幸好有孟氏在背后撑腰,还有孟茹的陪嫁丫鬟轻荷嬷嬷一直忠心耿耿地守着沈碧月,才没让那些心怀不轨的沈家子弟得逞。

    沈碧月想起了前世的许多事情,脸上不禁露出怅然之色,“不过是些钱财,若能保得人性命,便也值了。”

    子衿拧着秀气的眉,几乎要扭成一股麻花绳了,总觉得月姐儿自从被打晕过一次后便分外让人捉摸不透,总是说些让她听不懂的话,。

    沈碧月摇了摇头,将头再次转向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月色极好,就像是她死去的那一天,柔柔地泛着光,宛如轻纱一般从天上轻轻地披泻而下,莹光铺满地。

    “该是我的东西,便不会任你们夺走,但该是你们的报应,也一定会加倍还给你们。”

    屋内一时无话,安静得很,子衿看得出沈碧月的面色不好,以为是她的身子有些不舒服,连带着心情也不好,本想劝她去休息,但脑子里一闪而过白日时候春云的惨状,还是选择乖乖地闭了嘴。

    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夜色中突然出现了些许动静,一个黑影飞快从外头蹿进来,很快便冲进了沈碧月所在的屋里。

    子衿吓得险些要尖叫,立马被那黑衣人捂住了嘴。

    沈碧月从美人榻上坐起,将手里的杯盏放在案几上,看着黑衣人轻轻一笑:“身手不错



007 轻荷回庄
    吴征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月姐儿打算肃清庄子”

    和她猜得一样,吴征看起来虽沉迷酒色,不管他事,心里却是对庄子里的情况极为清楚的。

    思及此,她原本紧绷的心思逐渐放松,只是自重生后她便鲜少外露情绪,当下只是神色淡淡道:“谈不上肃清,只是想在嬷嬷回来前,处理掉一些不干净的人,你愿意吗”

    “吴征自然是听小主子的吩咐。”他没有犹豫,果断答应。

    沈碧月很满意,也不再说什么,挥挥手让他离开了。

    看到吴征重新戴上黑布,一个纵身消失在了夜色中,子衿这才推门进来。

    “月姐儿今夜是在等吴征”

    “你的脑子转得很快。”沈碧月轻瞥了她一眼。

    “轻荷嬷嬷还未归来,如今庄子里稍有地位的下人多是沈家大宅派来的,唯有吴征是跟着月姐儿这一边的。”子衿说着,噘嘴道。

    “没想到月姐儿真的要用吴征,他在庄子上的这几年皆是风流做活,还经常偷懒,要不是顾着轻荷嬷嬷的面子,早就处理他了,哪里还会惹来庄里的其他人闲话,说什么轻荷嬷嬷只管沈家的下人,却偏颇孟家的下人。”

    沈碧月的手肘抵住案几,扶额道:“你可还记得嬷嬷几日回来”

    子衿想了一下,道:“若是没记错,三日后回庄。”

    “三日”沈碧月的唇角微勾,眸中暗暗闪过一丝诡异的精光,“你算错了,不用到三日。”

    ……

    隔日,沈碧月天未亮便起来了,简单洗漱一番之后便让子衿叫来了春云,吩咐她尽快打理涟水园,并让负责庄内饭食的秋蕊在午时之前备好一桌食膳。

    子衿因着沈碧月的吩咐,在外头忙活了一圈回来,见沈碧月正穿着一身轻薄的浅蓝色小衫跪坐在榻上,背脊微驼,姿态慵懒,神色悠然,眼眸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月姐儿在发什么呆”

    她走到了沈碧月的身边,才发现她的视线似乎落在手边放着的一个茶盏上,茶盏呈五瓣莲花状,通体一色青釉,犹如一朵盛开的荷花,下边的盏托呈四片卷边荷叶状,衬得盏杯极为端丽清雅。

    “这个是……”

    “此物名青瓷荷叶盏,是母亲生前所爱之物。”沈碧月没有抬头,仍是看着荷叶盏,眸光微润,带着淡淡的暖意,“她向来喜用青色,这个物件雕琢精巧,色泽天然,状如青莲,取有出淤泥而不染之意,与她的性子一般。”

    子衿道:“嬷嬷正是知晓此物对夫人的重要性,才会将它从大宅一起带了过来。只是怕月姐儿睹物思人,才暂且收管,月姐儿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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