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权王撩妃成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夜临
他的下巴轻轻蹭了下她的发顶,她整个人僵得像一块石头,不说话,也不动作,倒像是一块真的石头了。
“还记得我说的话吗在你昏过去之前。”他好意提点。
沈碧月沉默一阵,“算上昏迷的时辰,我的头发应该有好几日没洗了,身上也是,殿下还真下得去嘴。”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柔顺如绸的长发,“我已经帮你洗过了。”
这话在脑子里炸开,她顾不上伤口疼痛,伸手抓过一缕头发,果然闻到了淡淡的皂角香气,发丝柔顺,不比之前的干燥杂乱,突然就恼了,一股子旺火直直窜上胸口,堵得她呼吸发紧,“你帮我洗的”
看她明明很生气,还要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的模样,邵衍觉得煞是有趣,语含调侃,“不然你还能一边昏睡,一边自己洗浴不成”
“你……”她猛地抬头,对上他突然凑近的眼眸,从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头一次看到了促狭与柔和的笑意,唇上没防备,被人用力亲了一口,满满都是药味。
“孤说过的话,没有收回的道理,以后也不会收回,既然将你圈定为孤的人,你这辈子便都是孤的人。孤从前也在你肩上留过一道伤,现在已经看不到了。”邵衍将她往上提了一点,尽量不去碰她的伤口,却在垂眸浅笑间,隔着薄薄的布料轻吻她的肩头,轻盈的吻印在伤口上,她冷不丁一颤,动了动身子避开。
他也不在意她的闪躲,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上次的伤口不打紧,但是这次的伤,别想让它痊愈,必定要留下疤痕,那是我邵衍印在你身上的,要你时时刻刻都看到,时时刻刻都记得。”
她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我本就没打算嫁人,便是你留下一道疤,也没什么改变,我和你没关系,就是没关系。”
“小丫头,你非要和我划得这么清楚吗虽说我看在你还未及笄的份上,不愿对你动手,但你这样和孤说话,也讨不去好的。”他说着忽然翻身压住她,压住她没受伤的那一边手腕,手指灵活地解开腰带,顺着散开的衣裳摸了进去。
“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这时候却犯了蠢,孤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不喜欢碰女人,却喜欢碰你,轻易在床上激怒男人,便要做好献身的准备。”他的手指已经解开里衣,隔着薄薄的肚兜落在胸侧,微凉的触感左右徘徊,随时都能往上进犯。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心跳如擂鼓,面上却不动声色,扭开脸不看他,垂下的帐幔将外界隔绝得一片模糊。
“你想要什么,世人便双手捧上,我只是个没权没势的弱女子,就当是被狼狗咬了一口,殿下若是想行事,尽管快点,不过提醒殿下一句,可别把女人都当娇花蹂躏,当心毒花刺了手。”
邵衍看到她眼神冷静,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恶毒,便停下了动作,垂头靠在她耳畔,止不住地低笑着,“教你一个道理,男人只要到了床上,再多的激将法都没用,美人在身下,定是六窍闭合,听不见,看不到,只剩一张嘴巴,你猜猜是干什么的”
荤话一句接着一句砸过来,沈碧月只觉得脸上火烧一样灼热,闭着嘴不想回答。
邵衍见她脸颊泛红,又气又恼的,心知她要面子,也不能逗得太过,便翻身躺到了一边,手臂依旧用力揽住她,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只柔软又娇小的猫崽子,一阵阵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从心底涌起,几乎将他淹没。
这个男人素来强硬惯了,想抱着人,除非砍断手脚才挣得开,她犯不着给自己找麻烦,权当静养。
邵衍一下下顺着她的长发,“等你伤好,身子也养好了,我带你过去看看。”
她身上的擦伤居多,最严重的那处伤口还是被他弄出来的,现在这么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真是够没脸皮的。
“不劳殿下费心。”
“我特意带你回来不是让你跟我顶嘴的。”他捏住她的脸颊,轻轻甩两下。
她扭开脸,躲开了他的手,闭着眼说:“我来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其他的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第364章 被狗啃了(二更)
屋里亮着灯,床边立着一道人影,随着说话声渐渐弯腰,往床上靠拢。
“你别过来。”
“给你两个选择,自己脱,或者我帮你脱。”
“你不要欺人太甚。”
“又不是没看过,左右人都给我了,还在乎名节做什么”
床边的人影忽然伸了一只手进去,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里面突然就安静了,只看到人影往床上斜进去,直接没入阴影里。
房外的树上,枝干粗壮高耸,一个人斜倚其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长发,隐约听见屋里面传来的对话,眼睛骤然盯住窗纸上映出的影子,狭长的眸子几乎要瞪成一颗圆滚滚的铜铃了。
“你最好别再听了,嫌主子空不出手收拾你吗”天风的声音从树下淡淡传来,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出现得悄无声息。
玄衣往下边看了眼,将手里的头发往后一甩,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你说主子独守空房这么多年,是不是终于准备收侍妾了,我看那丫头的姿色,稍加锤炼一番,倒像是条狐狸精。”
天风瞟他一眼,“你的天资也不错,不妨一起自荐枕席”
“喂,天风,你到底站谁那边,这都八字还没有一撇,你已经偏心那个臭丫头了。”
“我从不说假话,比起屋内那位,你更有资质些,可惜的是主子看不上。”天风说完就默默走开了,留下玄衣蹲树上气个半死。
临走前,他眼神复杂地朝屋内看了眼,那些话他也听见了,看来主子这回真是躲不过去了,他可不像玄衣那么傻愣愣的,非要蹲在距离那么近的树上偷听人说话,每次都蹲树上,从没换过地方,主子不用刻意去找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了。
屋内,床上。
男人坐在床的外侧,不管外面有什么情况,看着自己的手被人咬在嘴里,还是只咬皮不咬肉的,疼得发紧,但他神色平静,眼神淡淡地落在她脸上,看不到一丝怒色。
沈碧月被他看得不太自在,牙口微松,抓着他的手也渐渐放松,到后来索性甩开了,他若不执意逼着她换药,也用不着受这种苦。
“咬得不够狠,连血都没出来,你的牙口不太利索。”他擦了擦手背上残留的口水,手指往前一伸,擦在了她的袖子上。
沈碧月:“……别乱擦,不嫌脏吗”
“这是你的东西,当真要赖给我”他的眼神忽然锁在她的唇上,“倒也无妨,以前兴许是厌恶的,现在却是喜欢得紧,前几次没尝够滋味儿,要不现在就来试试”
总是拿荤话来挤兑她,真当她是那些楼里的姑娘吗,沈碧月恼得不行,没忍住直接一眼瞪过去,“你别蹬鼻子上脸!”
要不是他一见血就发狂,她哪里还有顾忌,早咬掉他一块肉了,管他是什么亲王,总不能白白受着委屈,越想越气,索性不说话了,劈手就要去夺他手里的纱布和药瓶子。
他抬高了手,唇角翘起轻微的弧度,声音里带了些笑意,“你这么主动,倒是让我不好意思了。”
“爱弄不弄,我也没求殿下非帮着换药。”她双脚下了床,还没找到鞋子就被人横腰截住,轻轻松松给抱回去了。
一天没吃饭,又睡了那么长时间,身子虚得不行,哪里还有力气挣扎,头晕晕地往后躺,靠在他的肩头,等着那一阵晕眩过去。
“先给你换个药,待会儿让他们拿饭过来。”他搂着怀里的姑娘,看她闭着眼,便伸手在她的太阳穴轻轻揉压。
她实在难受,他又按得舒服,便没拒绝,过了一阵,她推开他的手,坐直身体,“可以了。”
邵衍被她推一下,不高兴了,“用完人连看都不看一眼,你的良心呢,被狗啃了吗”
“嗯,是不小心被啃了一下,还好是在其他地方,不碍事。”
反击得妙,只是这个反击的对象是他,实在让人心生不郁。
邵衍凉凉看她一眼,要不是看她顺眼,觉得喜欢,他真的会一脚把她踹到床下去。
“伤得难看,姑娘家要面子,所以不用殿下帮忙,我自己来。”她很坚持地按住肩膀,回头朝他摊开手,“再说我的伤口本来就不是殿下处理的吧,我的手还没废,也忍得住疼,不然像殿下这样时不时来了兴致,还怎么受得住,早寻死去了。”
他轻轻扔着手里的长颈瓷瓶,意味深长地瞅着她,“当真不用我来”
“不用。”她坚持。
他往床头一靠,长颈瓷瓶高高甩起,脱离了他的掌控,直冲她的面上去,她眉眼一凛,迅速抬手截住,速度快得让人意外。
都说灯下坐看美人梳妆是一件极为情趣的事情,邵衍倒是更喜欢看美人脱衣,特别是衣衫半解的模样,惹人遐思。
沈碧月坐在桌边,特意将伤口转向另一边,没让他看到。
之前让丫鬟给她洗澡换衣的时候,拿了件宽松柔滑的浅粉长衫,衣襟紧
第365章 赌心(一更)
外面,一对男女站在寒风中,女人一身风尘仆仆,头发散乱,衣裳染着脏污,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倦色,却仍旧不肯离开,满心眼里都是对主子的担忧。
男人搭上女人的肩,安慰道:“轻荷,再站下去,豫王殿下也不会让我们进去的,不如先离开,再另想办法。”
“阿征,你说月姐儿怎么会被豫王给瞧上了呢,豫王殿下不是很讨厌月姐儿吗还毁了她的脸,现在又这样……这不是拿月姐儿的一辈子开玩笑吗”轻荷越想越觉得豫王会对沈碧月不利,依着他们过去发生的事情,豫王还可能要狠狠折磨沈碧月的,让她怎么安心得下来。
“你冷静一点,我倒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你信我一句,我觉得小主子与豫王的关系没这么简单,咱们先找个休息的地方,明天再过来,兴许就能见到小主子了。”
被人关了太久,加上一被人救出来就听说了沈碧月的事情,轻荷有些心神不宁,“他们要是不在这里了怎么办”
“只要知道小主子是在豫王的手上,就不愁找不到人,轻荷,别人的话你不信,总不能连我的话也不信吧你平素里的冷静聪慧都到哪里去了,想想月姐儿的身份,她不只是个官家小姐,身后站着沈孟两家,豫王殿下再怎么胡来,也不敢对她下手。”
“我很冷静,阿征,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他毁了月姐儿的脸,我的心就跟被人用刀割一样疼,月姐儿继承了夫人的好容貌,心地又纯良,那样美好的人,怎么会被人那样伤害,当初如果不让她回去就好了,豫王殿下能下狠手毁了她的脸,也能不声不响地磨去她的半条命,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轻荷抬起头,将眼泪使劲逼回去,这个时候只顾着难过也没用,救不出月姐儿的。
吴征心疼地拍拍她的背,自从沈碧月回了沈家之后,轻荷一直都在暗地里关注着永安城的一切,沈碧月的事情,她比谁都清楚明白。
屋内,瓷碗里的粥还冒着腾腾热气。
沈碧月蹙着眉头,“为什么不能见你要将我关在这里不成”
邵衍长长地嗯了一声,低声笑道:“为什么呢他们明知道我将你带来了这里,还非要指名道姓见你,丝毫不把我这个亲王放在眼里……”
“他只是护主心切,没有恶意。”她发觉他笑里带了怒气,不由分说打断了他,语气里带着急切。
“你觉得我会让他们见你吗”他斜撑着头,热气升腾的白烟渐渐散去,露出他漠然的神色,及蕴着浅浅怒气的眼眸。
沈碧月觉得自己真的看不懂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的记性何时变得这样差了,你这辈子都要待在孤的身边,成为孤的人,与孤分担痛苦,绝望,你可以做到,所以别想着推开孤。”
“我是沈家的嫡亲女儿,孟家的外孙女儿,殿下就算真想动我的性命,也要掂量三分,现在却起了强占的心思未免太过可笑了。”
“我以前似乎说过,只要你我的关系一旦曝光,就算是送你进王府作妾,沈家的国公爷也巴不得一担轿子把你送到我的手心里。”
沈碧月轻轻一笑,“殿下,您兴许误会了一件事,只要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没有谁能强迫我。”
简简单单一句话,将一切解释得非常清楚,之前在他的手底下忍辱负重,那也是她愿意,如果她不愿意,谁都不能逼她,玉石俱焚也好,谁都别想好过。
邵衍食指在脸颊轻点两下,“如果孤非要强迫你呢”
“可以试试,不过有一点要提醒殿下,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殿下最好别给我任何放松的机会。”
她紧绷着小脸,眼神也冷冰冰的,就像一只暴躁的小猫,就连雪球也比不上她的这副模样,让人看着恨不得抱到怀里好好安慰,邵衍心里原本还积攒着的些微怒气一下子散了个干净,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沈碧月,我们来打个赌吧。”
一听到打赌这两个字,她立刻浮起不好的预感,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可惜对方压根就不把她的拒绝当一回事,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一直到你及笄为止,还有一年的时间,孤会极尽一切可能,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让你服服帖帖地跟着孤。”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食指点在她的胸口处,漆黑的眼眸牢牢锁住她,“记住这里,是孤的位置,在这一年里,别让其他男人进去,不然就算你输,若是孤赢了,孤也不强迫你,自己乖乖进王府,别让人催。”
沈碧月淡淡一笑,伸手挡住了他的手,他的食指恰好抵在她的掌心,“殿下似乎笃定了我一定会输,若是相反呢,是殿下输了,又该如何”
“输了便任凭你处置,你要孤永远都不插手你的事情也行。”
“那若是要你的性命,也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忍心。”他说着抓住她的手掌送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那就从现在开始。”
她嗖的一下收回了手,“我还没答应。”
“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他指了指她刚刚被亲过的手心,“那便是凭证,要不你就把那个还我。”这回指的是他的嘴唇。
沈碧月抿了抿唇,暗中咬紧牙,这厮除了杀人不眨眼外,还是个登徒浪子,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本性是禽兽,便永远都是个禽兽。
刚刚碰到手心的不仅仅是他柔软的嘴唇,还有濡湿的触感轻舔而过,都说五指连心,手心比手指还要更加敏感,仿佛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击打在心头,沉沉的,有点窒息的感觉。
不过一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如果她的计划能够尽快达成,之后的事情也就无所谓了,这个男人现在对她只是兴趣所致,一年过后,再大的兴趣都会变得平淡无奇,他没那么多的耐心。
被人逼着在床上躺了两天,不能出去随便乱走也就算了,还要闷在屋里早中晚地喝药,玄衣亲手煎熬的,苦得要人命,晚间还有各式补汤,唯一庆幸的便是邵衍不在,她能自在些。
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天风也不见人影,兴许是一起办事去了,毕竟信都县这一闹,还有好多烂摊子要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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