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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权王撩妃成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夜临

    “小丫头,这不是你该操心的,走吧,再逛一圈就去临川看斗灯。”他的手放在她腰后,微微一用力就将人往前赶。

    沈碧月见他执意不提,也就作罢,只是一声小丫头喊得她耳朵麻麻的,以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倒有几分羞耻的感觉,也不知道这羞耻是从哪里来的,幸好脸上还戴了面具,她抿抿唇,决定安安心心地逛市集。

    恶人总有恶人磨,




第489章 你怕不怕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他们转身快步往人潮涌来的方向走去,远离了那一片喧闹嘈杂的地方。

    看了眼走在身边的人,戴着最普通的盘云纹面具,却遮不住一身矜贵冷冽的气质,她犹豫了一会儿,伸手去拽他的袖子。

    “怎么了”他放慢了步子,转头看她。

    “你……”她无声地清了清嗓子,有些话不好开口,但不说又挠得心里痒痒,“那个,我不是不想看斗灯会。”

    他看着她没说话。

    她有些退缩了,避开他的目光,“斗灯会随时都能看,用不着刻意安排在今晚,我……”她暗暗咬牙,硬着头皮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眼神微微波动,没有生气的样子,弯了下眼角,在笑。

    沈碧月:“……”

    她也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有点好笑,瞻前顾后,前言不搭后语的,有点笨拙,还有点丢脸,可能是戴着面具的缘故,脸颊阵阵发热。

    “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直觉得奇怪,偏偏今晚就有斗灯会,还与往常的斗灯会不大一样,临川酒楼我听人说过,老板是个极其吝啬的,怎么会特意办这个活动,偏偏你今晚送了我一个灯笼,偏偏你硬要往人多的地方去。”她抬起头,眼神水灵灵的,透出几分清澈明亮,像是刻意盛了一颗夜明珠浸在流水里,闪耀的光辉都染上一抹柔和。

    “我没有证据,刚刚那样子,那些话都是诈你的,这个斗灯会果然与你有关系。”

    邵衍轻轻抿了一下唇,闭上眼又睁开,这个姑娘,着实太要他的命了,真想亲她,亲她的眼睛,亲她的脸,可惜是在大街上。

    他握上她的手指,顺着柔软的指缝强势插入,手指紧贴着手指,严丝合缝,再冰冷的温度,握得久了,也能被捂暖。

    “嗯,是我的缘故,我不生气,今晚谁都不能生气。”他没回答,也没否认,只是拉着她往前走。

    她打死都不愿意去看斗灯会,不只是为了顾及他的习惯,还是怕方才那些人再回头来找他们麻烦,他什么都不告诉她,她心里没底,就会觉得不安。

    但夜还长,不该浪费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

    临川酒楼所在的坊市实在太热闹了,两人沿着街边慢慢走,去了其他坊市里,或许是临川酒楼的一场斗灯会把人都吸走了,其他地方竟意外地有些空荡,正好迎合了他们此刻的心境。

    久违的平静与安宁,似乎能抚平所有的急躁与不安。

    两人之间有很多话可以说,也有很多事情要谈,只是这样的气氛,实在不想把安静的时间就这么白白让步给那些烦躁的琐事,最后还真的什么都没说。

    一路挑挑拣拣买了些只有在街边才能看见的零嘴小吃,两人四手抱着,别说牵手,连下嘴吃的机会都给挤没了,她这才发觉自己买得太多了,邵衍提出要去附近的茶馆包间里坐坐,这才缓解了这种窘迫的境地。

    茶馆的人不多,包间随意挑,邵衍定了一间靠在窗下的,站在窗边往外看,能清楚地看到临川酒楼外面人群鼎沸,密密麻麻的宛如一窝蚂蚁。

    沈碧月探头看了眼,心里涌起的竟不是遗憾,而是来源于对身边这个人的感叹,幸好方才没去,真要是去了,他绝对受不了跟那些人汹涌地挤在一块,会闹出事情的。

    就着满桌的小吃玩意儿,一边喝茶,一边挑拣着吃上两口,窗外的夜景好,微风拂面更是舒服,他们卸了脸上的面具,借着月光就能看到对方脸上的细微表情。

    “怎么说都是自小生活在这里的人,我还以为今晚去的地方都是有人给你出谋划策的。”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会对市井生活如此熟悉的人,这不是简单的听说了解,或是看些情报就能展现出来的熟悉感,他的的确确混迹过这种地方。

    “打从岁起,我就不会经常待在宫里了,时常到外边走动,但都是偷偷的,应该说我所有能够自由挥霍的时间都打发在这上头了,外面的确比宫里来得自由。”

    “一个岁的孩子,也不怕有人把你拐了,十五皇子,嗯,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她笑着说,忽然想起在颍川州遇到的邵衍,正好是九岁的年纪,活脱脱小大人,按那样看,有人想拐他也不太容易,最多就是身体上占些优势。

    “你真以为有人能将我拐了去”邵衍显然也想到了去颍川州时发生的事情。

    他没有记忆,只有做梦时会模模糊糊闪过一些片段,后来他让玄衣用秘法强制唤醒记忆,尽管不全,但也能记起零零散散的一小部分了,那些部分里都有她。

    “左右不过是个小孩,没人守着你,便有机会。”

    他斜撑着额角睨了她一眼,伸手探过桌面去擦她嘴角的糕点屑。

    桌案扁长,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伸手碰到对方,擦完点心屑顺带拧了一把粉嫩嫩的脸颊,皮肤娇柔细嫩的容易留下掐痕。

    “父皇从小夸我聪明机敏,远胜过他的所有皇子公主。”他收回手,将手指上残留的碎屑舔干净,漆黑的眼眸低垂望向一处,似乎努力压抑着浓烈翻涌的戾气,浑身都冰冷了一瞬,唇边溢出的笑意也变得冷冽起来。

    “幸好他将我生得聪明,才让我逃过一劫,那些拐了我的人,也没得到好下场,五马分尸,凌迟吃死,我亲眼看着他们的身体破碎成千万片,血流了一地,像一片水潭子。”

    带着热气的柔软手指捏上他的脸颊,轻轻用力,随即是轻柔地抚摸,他一抬眼就对上姑娘水盈盈的眼睛,“这就叫以牙还牙,我的手劲还没你的大,我比较吃亏。”

    邵衍抬手拢住她的手背,看着她没说话。

    “阿衍,你想想,你小时候就被坏人带偏了心思,自己也变成一个恶人,这是因果循环,没人会怪你,老天爷也不敢。”她的声音轻柔,带着笑意,丝毫不因为他的冷脸而感到惧怕,“你还是孩子,就有人拐了你去当恶人,你现在大了,我也能拐了你去当个普通人,你怕不怕”

    “是我要问你,跟我在一起会下地狱的,那你怕不怕。”他的声音莫名有些暗哑,像是憋了一股气,噎在喉间出不来。

    她垂了眼眸,扑哧一下笑出声,很快又止住,“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什么怕不怕的,你把身体治好,我不想拐一个药罐子,养不起的。”

    她没什么好怕的,本来就是阎王殿前捡了一条命,老天放她这条恶鬼回来报仇,但报完仇,这条命是不是就该收回去了,唯独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怕,尝过了甜头,就不想再回去忍受煎熬与孤独。

    他眸光一暗,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住,窗外的微风摇晃,月色潜入,似乎都在羞涩地为他们点缀着美好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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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骗局
    沈碧月面色没有一丝波澜,“您想说什么”

    不知道为何,沈岐总觉得她这样平静的模样更让人心里没底。

    “月姐儿,这种事谁也没想到,都说大师测命很准,话无虚言,这么多年了,只要经他算过,就没一个不准的,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骗局呢。”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沈岐的嘴唇缝里飘出来的,分外无力。

    “您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沈岐以为,乍一听见这件事,沈碧月就算不闹,也该有所反应,但她全程表现得十分冷静,仿佛这件事与她毫无关系。

    “一个骗局二字,就能掩盖我过去十年被驱逐出沈家的事实。”她轻轻一笑,“祖父,您这话说得可真轻巧,当初要是没有轻荷嬷嬷护我,没有子衿陪我,我现在早就剩下白骨一具,您以为我还有机会对那些欺辱我的人道一声原谅吗”

    “您掌管沈家这么多年,想必遇到过不少事情,被人当面一脚,甚至骑到头上来,时刻面临危及性命的恐惧,这是一声道歉就能够赎清罪孽的吗如此天真的想法,现在就连三岁小儿都不相信了。”

    沈岐眉头皱得紧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月姐儿,你好好说话!”

    “从我回到沈家的那天起,就一直尝试与沈家的亲人们好好说话,可惜事与愿违,我不追究,也不强求,从前你们一意孤行,信赖大师,认定他的话为真,今日就要为当日的选择付出代价,与我何干,我从不承认别人加诸在我身上的任何一种命运。”

    外面的天色很亮,浮云散开,日光迎头照下,带来阵阵眩晕感。

    沈碧月走出逢明斋时,不得不用手臂遮挡视线,很久没晒过这样暖和的日光了,仿佛全身的阴凉都能被融化干净。

    再听到甘苓与甘家的消息,已经在几天以后了,孟家处理甘家,也不忘往沈家派人,沈岐倒是放低了姿态,谈不上毕恭毕敬,起码也没有以前的软硬不吃,态度冷淡,茶水点心上得周到,桌椅摆得干净整洁,颇有种诚恳赔罪的感觉。

    这件事连皇帝都有所耳闻,只是孟家人没表态,神情自若,面对沈家人依然如故,皇帝见状便也不管了,只在上早朝的时候突然借故发挥讲了个典故,短短几十字的典故说完,在场的人皆沉默不语,还有些人的目光充满同情怜悯地偷偷望向沈庭轩,唯有沈植一人感到面红耳赤。

    谁都能听出这典故影射了被蒙蔽耳目的沈家,更是影射了宠妾灭妻的沈植。

    “陛下,关于寒蝉寺的一案,经过刑部与大理寺的联合审查,案情已然明朗,人证物证俱在,皆已指认了大师赖江洪为主谋,但他的威望不比寻常和尚,已经有百姓联名上书,要求重查此案,还一个清白,臣以为这件案子应当速战速决,尽快处置赖江洪,省得他再继续迷惑人心。”尚书令高昌出列,缓解了一时的尴尬气氛。

    赖江洪是入佛门之前的俗家名姓,他的父母与兄弟姐妹系云州开平县人士,亡于十二年前曲和堰崩塌后引发的水灾,算他运气好,前天夜里偷跑上山为病重的母亲摘取只生长于黑夜中的能缓解疼痛的药草,竟躲过一劫,据说他从亲人亡故的巨大悲恸里感悟颇深,并寻得佛学真谛,从此踏入空门,为黎民百姓祈愿求福。

    短短十二年,他的威望如天幕一般压在了大宁江山的背脊上,靠的不只是一颗慈悲怀善的心,还有经过劫难后承天赐予的金口神眼,能断命格,卜凶吉。

    提到寒蝉寺一案,皇帝就头疼,本来犯下的案子就



第491章 探监
    波澜只起一瞬,很快重归平静,似乎方才的变色都是一种错觉。

    “孟将军,主意不管好坏,只要有用处,那便是好的。”杭硕面无表情地说,仿佛这些话压根不是出于他的本意,而是照着本子念的。

    孟智不由得扬眉,“他行事的手段向来阴损,不过有时候阴损的法子总会比迂回曲折来得简单有效,杭大人素来清白正直,不屑用这等下作手段,但与他共事,避免不了会被影响,近墨者黑就是这个道理。”

    杭硕嘴角一抽,一时搞不清孟智来找他到底是要说什么的,话里没重点,有好有坏,有深有浅的,当真符合了迂回曲折的说话方式。

    学武的是粗人,孟家的粗人还兼具文人。

    孟智见杭硕都要被他说糊涂了,也就不再卖关子,直接说:“行了,他传给您的法子,陛下十有会同意,终究是亲兄弟,做事的门路还是很像的,您也就当个传话的,这件案子结束后,还能做回您疾恶如仇,清廉正直的刑部尚书大人。”

    杭硕:“......”

    豫王虽然兼任大理寺卿的职务,但这回揭发的罪证都是他呈上的,尽管知道这件事的人不是很多,可为了避嫌,陛下还是不允许他参与此事,杭硕自然就得多担些责任,把豫王该做的一些事也给包下来。

    只是豫王私底下给他送招的事情没第三个人知道,孟家倒是神通广大,真会猜,一猜就中。

    天光从竖着铁杆子的小窗穿过,落在地上,形成格子状的斑影,牢房常年幽暗又阴森,外面再热烈的暖意似乎都透不进来,只将所有的阴寒与潮湿都隔绝进这个逼仄的牢笼。

    隔着铁栅栏一样的牢门,两个姑娘穿戴整齐,打扮得干净又俏丽,其中一人的面上蒙了一小块浅灰色的轻纱,仿佛与这个阴暗的环境相得益彰,然而她眼眸一垂,精致描笔画过的眉眼透出一股矜持与娇贵之气,像是仙境走出来的人儿,浅灰更添神秘,又与这个肮脏狭小的牢房格格不入。

    “你不会如愿的,就像我说的!你会不得好死,你就是个害人的贱命,沈家的人迟早都会明白,都会后悔,你是来害他们的!”披头散发的妇人靠着小床坐在地上,低垂着脸,看不清表情,仅仅能从她不愿停下的谩骂声中察觉到浓烈的恶意。

    她身上还是从沈家被带走那日的打扮,裙面与袖子都蹭上了黑乎乎的一片灰,鞋面也脏了,但她似乎不曾察觉。

    床上搭着被面发黑的薄被,地上铺着一小堆稻草,除此之外再没有多余的东西,环境真算不上好,空气里充满潮湿,混杂着难以描述的恶臭,就算经常有人来清理打扫,牢房里依旧积压了一股久散不去的难闻气味。

    沈碧月轻抬手臂,示意菱花往后站一小段距离,才蹲下身子,轻声道:“是啊,我就是来害你们的,结果不是很好吗,你们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妇人像一条翻身入油锅的鱼,一个剧烈摇摆般的颤抖,猛地扑到了牢门上,脏污的十指紧紧抓住粗壮的铁杆子,眼中迸出怨毒的光芒。

    “我就知道!我早就猜到了!你就是孟茹那个贱人派来害我的!阴魂不散!十年前我算计了她,她一直记恨到现在,恨我抢了她的男人!”

    “原来夫人也有自知之明,知道睡在自己枕边的男人是用抢来的。”她漫不经心



第492章 流言满天飞
    刚要上马车的人身子微顿,“没什么好看的。”随即头也不回地进车去了。

    菱花见状便住了嘴。

    孟家人将甘苓送入狱后,陆陆续续又将甘家大郎,二郎都给送进去了,没了沈家依附的甘家比起五品朝官也好不到哪里去。

    趋炎附势的人作鸟兽散,对家争着落井下石,又有孟家在后面做推手,不出几日,甘家就迅速落败了。

    孟家这把推手不走暗道,就往明面上来,虽然动作不大,可流言还是慢慢流传出去了,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有心人,稍稍一打听就出来了,原来当年沈家长房的夫人孟茹的死另有蹊跷,还与后来的继室甘氏有很大的关系。

    甘苓没定罪,真相就没揭露,但凭着甘家的没落,沈家的沉默与孟家雷厉风行的动作,加上百姓们与生俱来就会道听途说的功力,已经足够在脑海里上演一场关于高门权贵间饱含爱恨情仇的大戏码,一时间沈家长房先夫人死亡的消息满天飞,风头竟远远盖过了一案。

    这下那些本就坚定不移为伸冤的信徒们愈发笃定了他们心目中悲悯慈善的大师是无罪的,要求朝廷还一个清白的意愿更加强烈,行动上自然也不甘示弱。

    信徒不断奋起请愿,皇帝左右为难了,一方面痛恨的所作所为给皇家带来的名声损坏,另一面又想袒护作为国寺的寒蝉寺,当初将寒蝉寺封为国寺的是先帝,他要查了寒蝉寺,就是承认先帝有眼无珠,识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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