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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权王撩妃成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夜临

    江冬懒得善后,惹事惹得越发猖狂,自然很快就遭到了那些闺门小姐们的集体排斥,但她也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但沈碧月还是知道的,这些年江冬能这么行事毫无顾忌,托了江燎在背地里替她善后的福,否则早就不知道惹了多少仇家在暗搓搓地等着收拾她。

    如果当初她的大哥也这么护着她,那她就算被再多人厌弃,受到最多的白眼与陷害,也一定不会离开沈家的。

    “沈姑娘,家妹的性子比较没有顾忌,还请沈姑娘不要放在心上。”江燎这回抬眸对上她的视线,眼角微斜,笑意很浅,但很真诚。

    “江姑娘真性情,我倒是很羡慕,”

    江燎朝她微微点头,然后伸手去拉江冬,“行了,别在到处生事了,阿娘还等着你买布回去,晚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江冬白他一眼,“怎么连大哥都这样,你也知道我自小就不喜欢那些女儿家玩意儿,阿娘偏不信这个邪,非逼着我学,这不是白白折腾人吗你就是没试过才会站着说话不腰疼。”说着她斜睨一眼江燎。

    “要不你也来试试女儿家的刺绣”

    江燎又敲她脑袋一下,“又说什么浑话!”

    江冬立马避开他好几步,冷冷瞪他,“再敲我回去打一架!”

    “行了,有什么话回去说,别在外头丢人现眼!”江燎有些头疼,转头对沈碧月道,“让沈姑娘见笑了。”

    沈碧月摇头,“没事。”

    行春冷眼旁观了很久,适时插话进来,“大姑娘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很久,应该回去了。”

    “知道了。”她对着江冬浅浅一笑,眼角微微弯起,“府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今日有幸结识江姑娘,他日有缘再见。”

    说完向江燎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

    “真想看看她长什么模样,她的眼睛生得倒是很好看。”江冬转头看见自家大哥盯着沈家姑娘离去的背影,不是平日里谦逊的笑,也不是一脸风流浪荡的笑,反而收敛笑意,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伸出手肘捅了他一下,“看上人家姑娘了”

    江燎收回目光,冷冷淡淡地瞥她一眼,“再说浑话,回去让父亲禁你足。”

    “这算什么浑话,费心费力帮自家大哥找媳妇,又是苦又是累的,最后落了好处的人也不是我,而且阿娘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盼着你早点给她带个儿媳回去,她只是不喜欢你到处找姑娘厮混……哎哟!”冷不防被踩了一脚,她忿忿瞪着江燎。

    哪有哥哥会去踩妹妹鞋子的!

    客人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江冬说话很小声,他们听不清,只看到江燎笑着摸摸江冬的头,却招来妹妹的瞪眼。

    “你再磨磨蹭蹭,我就先回去了,没我掏银子,看你上哪儿买布去,冬儿,阿娘还等着你的布呢。”江燎继续笑着,“对了,刚刚好像听到你说我厮混”

    江冬咬牙切齿,也笑,“没有,哥哥一定是耳背,听错了。”

    拍拍她的头,用力,却不显眼,“给你一刻钟的时辰,挑不到布就别买了。”

    江冬扭头看向老板,下巴微抬,冷冷道:“老板!给我上你们这里最贵的布料!”

    沈家的马车缓缓驶在回府的路上。

    沈碧月轻轻靠在车壁上,微微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车子里头只有她一个人,行春很恪守规矩,不允许主仆同车,菱花和墨笙只好跟在车子外面走。

    一路沉默无言,快到沈府的时候,行春突然在车帘子外说道:“婢子有句忠告要告诉姑娘,对江家的姑娘,还是不要太接近为好。”

    沈碧月没应声,行春也不再多说,就当她是听到了。

    本来江燎与沈碧月偶遇一事是个意外,但这个消息还是很快就传到了一些有心人的耳朵里。

    邵衍抱着雪球,指尖轻轻顺着它的毛,眸色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风觉得有些奇怪,自从主子去了一趟思淮楼回来,就让他派人盯着沈府,盯沈府一事早在之前就已经安排了,如今又吩咐了一遍,不是主子容易忘事,而是这个沈府并不是指沈家,指的也许只是沈家里的某个人。

    “江燎没认出她”静了许久,他才开口问道。

    “应该没有,江公子看




120 鸳鸯枕套
    窗外倒挂着一道人影,逆着光,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的身形轮廓对沈碧月来说熟悉得很,毕竟那曾经是一个差点要了她性命的人。

    “奇风护卫,你还真把沈府当自己家了”她向前走了一步,眼神往地上一瞟,面色微变。

    地上的那个人是沈庭则。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奇风道:“这是主子送给沈姑娘的好东西。”

    “没人问你这个,我问的是,你从哪里将他弄来的”

    奇风像是在斟酌要不要回答,他的任务本就是为了阻挠沈碧月,用主子的话来说,就是帮着地上的那个怂包干坏事。

    刚刚在泊云居外,他看见沈庭则偷偷摸摸地藏在一个隐蔽处,悄悄看着泊云居的院门,那伸头缩脑的模样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他上前把人敲晕了,挂在树上,然后快速回豫王府复命去了。

    他还记得当时主子的模样,托着下巴,点着唇,雪球就懒懒地趴在他的膝头睡觉,一颗肥溜溜的脑袋完全埋进了身体的雪白毛发里,活像是一颗白色的毛线团。

    “丢进去,既然他那么想进去,就给他这个机会。”微垂的眼眸,看不清情绪,只是唇角不易察觉地微扬,忽又垂下,让人难以摸清他的思绪。

    “告诉沈碧月,这是孤送给她的好东西。”

    思绪回笼,眼前这个少女面对着他,面对外头一片明亮的光线,冰冷的脸色一览无遗,连眼神里那点微妙的怒火都能轻易捕捉到。

    奇风保持沉默,不作回答。

    墨笙站在沈碧月的身后默默看着,分明是这样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她却有些好奇,这个叫奇风的人倒挂这么久,都不会累的吗

    沈碧月抿着唇,不管奇风是从哪里把沈庭则带过来的,现在都必须将他送回去,否则事情一旦闹大,她也无法脱身。

    “送回去。”

    “主子没下命令。”

    只是没下命令,而不是完全拒绝她,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

    “那个人……”沈碧月淡淡道,“他要怎么样,才肯下命令”

    “听说沈姑娘最近在学刺绣,主子正好也缺一副鸳鸯枕套,希望一个月后能收到沈姑娘亲手绣的枕套。”

    沈碧月:“……”要她绣枕套是刁难,可是要绣鸳鸯算是怎么回事

    绣个枕套已经算是私相授受,再算上鸳鸯的图样,要是被人知道了,她一定会被拖去浸猪笼。

    她突然想到,之前曾经想过,如果沈岐知道她跟邵衍的关系,也许会一个轿子送她进王府,但这个人换成孟廉的话,豫亲王是斗不过的,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这个外孙女被他折磨,送一截麻绳让她自我了断还来得更体面。

    “上次给的伤还没好全,他也好意思来要我绣的东西”

    上次的伤什么伤奇风没天风的好奇心强烈,依旧沉默着。

    “好啊,不过就是个枕套,何须用到一个月,我答应。”沈碧月扯了扯嘴角,竟然很轻易就松口了。

    她答应得这么痛快,倒是让奇风有些惊讶,但他也只是惊讶,下一刻如影子一般从窗口滑进屋里,扛起了沈庭则。

    “等等,把这个也带上。”沈碧月指了指小箱子,“到了他的屋里,记得把箱盖打开,留一条缝就行。”

    奇风点头,左肩扛着沈庭则,右手抱着箱子,很快就消失在窗口。

    墨笙看向沈碧月,“姑娘,这……不会闹出人命来吧”

    “放心,沈家的人命大得很,死不了。”

    好像很有道理,墨笙沉默了一会儿,也接受了这个说法。

    “那姑娘真的要绣鸳鸯枕套给那个豫亲王吗”

    “自然是要的,答应了那个人的事就不能不做。”

    “可是一个月的时间,姑娘既要绣给老爷,还要绣一个枕套,太多了,怎么能做得完”

    “我都没慌,你急什么。去告诉菱花,立马让人把这里打扫一遍,顺便将屋里的东西全部都换掉。”

    窗户开了有好一会儿了,但是轻轻一嗅,还是能闻到空气中浓浓药香中掺杂的淡淡腥味,想到睡觉的卧房曾经被一些东西爬过,就觉得全身都要泛起鸡皮疙瘩了,不仅仅是恶心,还有脏。

    当晚泊云居的灯火亮到三更半夜,就因为主子临时起意要打扫屋子,搞得整个院里的丫鬟们都彻夜清扫,压根没法休息,行春对此颇有微词,但鉴于沈碧月时不时一声轻咳,要晕不晕的模样,她到底一句话没说,转身回房去了。

    虽说前一晚折腾到了很晚,第二天沈碧月还是起了个大早,墨笙伺候着洗漱穿衣,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行春站在门口,看样子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行春姑子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大姑娘的身子骨虽然不好,但在刺绣一事上仍旧不能松懈,老爷答应昨日放大姑娘休息,今日再继续。”行春冷冰冰说道。

    “婢子的绣工虽然算不上厉害,但用来教大姑娘已是绰绰有余,等大姑娘能自己做成一幅完整的绣品,老爷就会送大姑娘去女院,和府里其他的姑娘一同学习,这些本不该与大姑娘说,婢子只是不希望大姑娘误会了老爷的良苦用心,还望大姑娘时时记在心上。”

    沈碧月听完之后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垂眸轻声道:“我不知道,原来父亲对我这么用心良苦,行春姑子今日所说的,我都记下了。”

    嘴上说着记住了,刚学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喊着眼睛疼,又是一副要晕不晕的模样,要说她是装的,偏偏面色不够红润,眼里还泛着泪花。

    “那就休息一会儿吧。”

    “这个布摸起来很粗糙,花纹也粗糙,看得眼睛难受。”沈碧月轻轻揉着眼睛,指着桌上摊开的布含泪控诉道。

    菱花默默看了一眼布,那可是南江州产出的苏罗布,布面柔软润滑,纹路平整似水镜,轻薄如罗绢,是极为上好的布料。

    南江州所产的布匹是享誉大宁的好,仅次于皇室产出的贡品布料,现在被沈碧月指着说粗糙,估计南江州所有纺织厂里的绣娘都要气得吐血而亡了。

    行春微微皱起了眉,正想要训话,突然墨笙在一旁道:“姑娘,昨天奉国公不是送来一匹皇室的贡品布料吗要不要试着用那个”

    沈碧月眼神一亮,还没说话就被行春打断了。

    “胡闹!只是学个织法,拿贡品布来糟蹋做什么!而且贡品布的料面只能用极细的金丝线来绣,金丝线也是极为稀少的,府里仅有的金丝线还是陛下当初赏赐老夫人的,大姑娘怎么能绣得。”

    行春说的这些,沈碧月都是知情的,甘老夫人极为宝贝御赐下来的贡品,府里的姑娘只有沈碧欢一个人被衡岭长公主夸过绣技高超,甘老夫人便送了些金丝线给她,除此之外,除非是绣重要的绣品或裁剪衣裳需要用到,都是轻易不拿出来的。

    “没关系,外祖父也送了金丝线,连着贡品布一起,送了满满一大箱呢,菱花。”沈碧月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从袖里掏出库房的钥匙递给菱花,“你去帮我取来。”

    “大姑娘,那可是贡品布与金丝线,怎么能这么随意糟蹋了!”行春拧眉,极为不赞同她的做法,她打从心眼里就看不惯这个大姑娘。

    行事莽撞,没见识,还自以为是,完全不知道深浅,真是枉费奉国公这么疼她,什么好东西都往她这里送,哪里知道她只是个糟蹋宝贝的人,也不怪老爷这么瞧不起她了。

    “行春姑子,外祖父说过,他送我的东西,我喜欢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就算是糟蹋了也没关系,他还会再送新的过来!”沈碧月咬着唇,明显也有些不高兴了。

    还骄纵!恃宠而骄!

    行春到底只是个丫鬟,顶撞主子是大忌,更甭说是争论了,即便她只是个不受宠的主子,之前为了学刺绣而教训她,可以说是情有可原,可话题一旦扯离了刺绣以外,再教训就是她的错了。

    “是婢子逾越了,大姑娘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等了一会儿,菱花还没来,沈碧月正想让墨笙去催她,就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菱花小跑过来,慌张道:“姑娘,不好了,箱子不见了。”

    沈碧月一愣,“什么不见了”

    “奉国公爷送给姑娘的箱子,整个箱子都不见了。”

    “胡说!沈府又进不来贼,那么大的箱子怎么会凭空消失!”她没好气道。

    “是真的!那个装了东西的小箱子不见了。”



121 挥手就是一巴掌
    摇晃几下没动,额上伤的地方还在血流不止,手指去捂,还是捂不住,看着一手的血,菱花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沈庭则也疼得快哭出来了,他虽然只是个庶子,吃穿用度都比不上身为嫡子的沈庭轩与沈庭均,但他的生母二姨娘花氏极为受宠,沈植一得了什么好东西就往她院子里送,比起其他姨娘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碧月你个毒妇!贱人!你怎么敢伤我!”他一头汗涔涔的,嘴里连声咒骂着,疼痛让他说话都使不上力气,声音也特别小,听起来模模糊糊的。

    他们正好位于小径旁一座假山边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招来了其他的下人奴婢。

    一下子伤了两位主子,其中一个还是嫡女身份的沈碧月,下人们一时都震惊了,有人去通知甘苓,其他人则帮着将两位主子送回各自院里。

    茯苓别院

    “大姑娘和则哥儿打起来了”甘苓有些不敢相信,还有些怀疑。

    要说沈庭则对沈碧月起了色心,动手动脚的还能理解,可是沈碧月那么一个娇贵的弱女子,除了顶撞沈植的时候厉害了些,其他时候都懦弱得让人看不起,就她还会动手打人难道她真的是装的

    “是大姑娘的贴身婢女菱花说的,她看见二少爷辱骂大姑娘,还上前动手动脚,就想去阻拦,结果也被二少爷弄伤了,大姑娘气愤之下,就把二少爷的手腕子给扭断了,二少爷则把大姑娘往假山石上推,两败俱伤。”秋实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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