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之若剑若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子黄时雨
权臣之若剑若漓
作者:梅子黄时雨
蒋瓛听后,笑道:“殿下,在下已准备妥当,想了几条计策,不妨一试”朱樉有些惊讶:“哦,什么计策”“不知殿下可知多年之前的胡惟庸案”朱樉点点头,这种大事连市集小儿都耳熟能详,别说他作为亲历者了。“我们锦衣卫只对皇上听命行事,所以一直负责对所有百官进行监督,无论什么秘密把柄都逃不过我锦衣卫的耳目,胡惟庸谋反也是我锦衣卫提前向皇帝示警,但是最后案情牵连者甚多,导致无法控制,最后锦衣卫前任统领及一干高层都被陛下平息众怒处死了,但是记录百官秘密把柄的卷宗却不知所踪,只要我们得到这份卷宗即可操纵大批文武百官,我们也可以针对梅殷等人进行打击消灭”朱樉有些欣喜:“我一直都对锦衣卫情报收集略有所闻,没想到锦衣卫的情报收集已经这么强力了,只是那份卷宗去哪了?”蒋瓛笑道:“殿下不必担心,在下已经对此卷宗下落有所了解”“既然知道行踪,为何不速速取回”“殿下不知,现在卷宗被前白虎藏起来了,所以卷宗下落只有他一人知道,而且白虎大人武力强悍,身边还有剑痴等一干江湖高手,抢取是不可能的,只能智取,而且我已经有了计策”朱樉笑道:“既然蒋大人已经成竹在胸,我就不追问了,朱允炆那边可有什么动静?”蒋瓛脸色严肃:“据探子回报,快枪手郑诸对其寸步不离,快枪手十大高手之一,实力不可小觑,所以我让手下先退回来了,什么时候我派青龙去试试他的深浅,梅殷方面他已经联络兵部尚书齐泰回府中商议,但不知谈论了些什么,黄大人这几日正在准备对朱允炆殿下的课程教导,其他将军则各自忙于军务,没有什么异常”朱雀这几天一直反复想着前几日夜澈漓对自己所说的话:“朱雀,我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说无处可去都是假话,挑明讲我知道你是谁的人,也知道你为什么来我身边,我们曾是浴血杀敌朋友,我不知道那人抓住了你什么软肋,但是当年那事发生后,不光大哥还有我们的亲人都被那个至高无上的人当做替罪羊处死了,我是隐藏角落亲眼看着的,你想知道的那本记录所有大臣秘密的我确实知道藏在何处,但那个地方不是你所进入的,更别提偷走了,所以你好好考虑接下来怎么走,现在自由了,是像我一样隐于世俗,还是找别的出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剑痴看着雨不停落下,突然想去淋一场雨,原来你的天涯不是我的海角,剑痴苦笑着,缓缓闭上眼睛,心里叹道:我本人间惆怅客,从此无人知我意,只身匹马向天涯剑痴歪歪头,看着马车窗外的雨,想起昨夜若水庄严宣告:“此次回去决定与夜澈漓成婚,去过平常人家的生活”雨水淅淅沥沥的下着,心依旧在疼着,剑痴想着,自己究竟是从哪开始对若水心动的,又是在什么时候。朱雀认真推敲着夜澈漓的话,自己的家人究竟是否还在人世,朱雀内心挣扎,突然失了方向,是选择现在的自由,刚好能摆脱朝廷远走高飞,还是相信蒋瓛的话,自己的家人和妹妹依然在人世,对此,朱雀不知道该信任谁?人总会有一丝丝的侥幸心理,尽管朱雀心知肚明。月黑风高夜,诸事不宜时。一个蒙面男子,手持利剑,隐藏于暗处,一双黝黑凌厉的眼睛盯着远处的帐篷,露出诡异的微笑。忽然正闭目养神的郑诸睁开了眼睛,眼神冷漠,握紧怀中的古矛枪,若有所思的看向帐篷外,身旁的朱允炆正在熟睡,护卫军也在巡视,一切显得那么安逸,但是郑诸心中却越发忐忑。秦王府,蒋瓛和朱樉正在下棋,一旁的宁正默默看着,朱樉突然笑道:“看来局势已分,这局又是我胜了”蒋瓛笑道:“殿下好棋艺,在下不如”朱樉笑道:“未必,看你能赢又不敢赢的模样更让我觉得好笑”一旁的宁正也笑了。话锋一转,朱樉问道:“此次你我联手,要赢梅殷他们胜率大了很多,但是对面阵营还是不容小觑,蒋瓛你可有何高见,来消减对面几分实力?”“我看见你身处高山之巅,那样孤独无依,我想要和你一起分享那种风光,因为害怕你一个人站在高处会孤独,所以我不断奋力攀登渴望与你靠的越来越近,不曾想,我还未来得及走到山顶,你却已经拥有了和你一起欣赏日出日落的人,即使我曾经怀着最热情最真诚的心想要余生和你一起走,但最终还是只能抱有最深切的不舍,和你说再见。”朱樉脸色阴沉:“蒋大人费心啦,近期的储君大选我势在必得,按理父皇会对我们政务处理来几次考验,所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到时候需仰仗蒋大人了”蒋瓛微微低头:“殿下哪里话,臣分内之事”朱樉看着蒋瓛认真道:“蒋大人还是尽快取得那份卷宗,这样我们才能放心”蒋瓛默默点了点头:“殿下,臣立即动用潜夜的下一步计划,还请殿下宽心处理其他事情”柳荫小道上,雨开始落下,打在一棵棵不知名的树上,溅起水珠,有一些情绪像雨水溅在水洼中的涟漪一般慢慢扩散开来,马车内几个人相顾无言,各自沉默着,都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若水慵懒的睡在夜澈漓的怀里,体会那温暖的体温,朱雀眉头紧皱,心事重重看着车外雨不停的落下,若秋躺在剑痴的怀里痴痴说着梦话,大牛二虎说说笑笑在前面驾车。 束发白袍身,陌上眉间雪,河道古笛萧,公子世无双。杀手与剑客,皇权更迭,智慧的博弈,究竟谁能在这乱世格局中胜出,掌控权力,左右天下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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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篇之无罪之罪(上)
天牢重地,一个被铁链重重困住的如同乞丐全身破烂血污的囚犯,如行尸走肉一般,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我要见皇上,属下无罪,属下是被冤枉的,求你们让我见陛下。”
突然牢房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飞鱼服的人缓缓走进牢房,看见囚犯这幅模样,眉头皱了起来,身后狱吏走到他身边,在耳边悄悄说到:“指挥使大人,不知大人突然来访,有何要事”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这个狱吏,阴沉地说道:“他,还是老样子”狱吏紧张的低下头,额头布满冷汗,态度更加谦卑,恭敬的回答:“是,每天都会喊着要见皇上,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冤枉的。”
“哈哈,冤枉可笑事到如今,还不死心,愚蠢!”囚犯忽然睁开了双眼,死死盯着那人,沙哑的说道:“蒋瓛,是你为什么是你来皇上呢,让我见皇上!”蒋瓛示意狱吏出去,然后回过头冷笑道:“被关了整整一年,居然还这么有精神,看来锦衣卫的刑具还是对你太温柔了!”囚犯一听全身因恐惧而浑身颤抖,蒋瓛感受到迎面而来的杀气,看到囚犯那猩红的双眼,正死死盯着自己,蒋瓛微微一笑,缓缓走进囚犯身前,看着这个曾经睥睨天下,能够呼风唤雨的人物,如今不过只是一个可怜的阶下囚。顿时感慨万千:“十年了,自那次惊天动地的大案以来,已经过了十年之久,我从一个仰望你们的渺小存在,现在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指挥同知大人,你说是吗”囚犯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又立即恢复如常。:“你来这里,不会是仅仅来嘲讽我的吧,你找我到底有何事”蒋瓛愣了一下,转而微笑:“不错,我想来谈谈李善长那件案子。”囚犯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我是被冤枉的,我从来没有谋反过,我想要皇上的一个解释。”
蒋瓛看着囚犯像看一个白痴似的:“解释,没想到这一年,你还是没想清楚啊!其实无论你是不是谋反都已经不重要了,皇上只不过需要一个借口来平息满朝文武和黎民百姓的怒火。而你们不过是皇上用来把弄政权手段的牺牲品而已,而且平心而论,你们真的是冤枉的吗你们玩的那些手段未必比皇上差”
“住口,你什么都不知道,怎能这么轻易说出口。”囚犯表情痛苦,怒吼道:”锦衣卫以维护朝堂,惩治奸臣为纲,我们所做的都是为了皇上,为了朝廷。”
“我看是你们为了自己吧,为了手中的权利不择手段。到了最后连你的头领毛骧也被陛下平息众怒处死了,而且皇上大概已经忘了你们,早就把你们抛弃了,你还在这傻傻的等皇上给你一个解释,可笑。”
“胡说,你这混账,我要杀了你“囚犯疯狂挣扎,但身体被束缚的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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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篇之无罪之罪(下)
蒋瓛闭目坐在书房椅子上,忽然睁开眼睛,微笑的看着被侍卫领进来的中年男子,说道:“朱雀大人,重新穿回飞鱼服的感觉如何”顺便摆手示意侍卫退下。朱雀露出厌恶的表情,“这真让我感到恶心,没想到还会有一天穿回它。”蒋瓛无奈说道:“朱雀大人就先忍耐一段时间了,毕竟用瞒天过海的方法把你调换出来来欺骗皇上,我也是有杀头风险的,你就装作我的贴身侍卫委屈几天了。”朱雀脸上阴晴不定,最后还是疑声到:“你这么大费周折把我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蒋瓛站了起来走向朱雀:“都知道锦衣卫有两大职能,由青龙和玄武负责的侍卫仪仗,由白虎和朱雀负责的侦缉廷杖,而你朱雀正是负责侦缉刑事的北镇抚司,所以你对当朝大臣可谓了如执掌,你来帮我,我们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蒋瓛透露出锋利的目光,不断的诉说着对权力的渴望,朱雀越听越是震惊,慌乱打断了蒋瓛的话:“你要把锦衣卫当成你对权利追求的工具吗,你这样会让锦衣卫走向灭亡,你”蒋瓛顿时大怒:“住口!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的命是我把你从死亡中拉出来的,你现在只要记住你的命是我救得,你全家性命也还在我手上,以后服从我的命令就好。”朱雀虽心有怒火,但是敢怒不敢言,无奈答到:“是的,大人,以后朱雀唯命是从!”蒋瓛脸上渐渐好转,说道:“这才是你该要做的”朱雀还是困惑到:“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抓到白虎,白虎和大人的仕途有什么关联吗”蒋瓛叹了口气:“你知道锦衣卫对当朝大臣都有监察记录,并且会着重收集事关大臣生死的重大机密,这些机密放在锦衣卫总部,能够涉及保管的人只有青龙一人而已,但是胡惟庸之案后,不光李善长等一干开国大臣被牵连,连负责处理案件的锦衣卫机构也被波及,锦衣卫遭受了清洗,青龙锦衣卫指挥使毛骧为了平息众怒而被下令处死,白虎闻声后消失不见,相应的那些机密文书也都不见了,能把这
人生若只如初见(上)
天机阁密室中,红药走到一人面前,说道:“阁主,勾魂使,夺命妖和无常鬼已经出发了!”
“哦不知道他们三个能试出夜帝的多少实力,我真的想见识夜帝那招传说中看不见的幻影蜃剑秘技”天机阁主坐在桌子前正在专心致志的绘画,他面目清秀,书生意气,白皙的手指拿着毛笔蘸上颜色,让一滴红色的颜料滴在宣纸上,那滴颜料慢慢地向四周扩散,居然变成了一朵美丽的小花,花瓣有深有浅、层层叠叠,手指时而轻笔细描,时而浓墨涂抹,渺渺数笔,勾勒出一个梦幻般的地方,仿佛能置身其中,化作小舟上的剑客,抚摸着手中的长剑,还有渔夫唱着民歌,悠长深远的声音令人魂牵梦莹,水天交织的世界,十分安逸美好。但盯了一会儿画,书生眉头皱起,用手支着脑袋,自言自语到:“夜帝现在想必已经知道自身处境了吧,西湖的水要染红了啊,可惜此良辰美景啊!”说着拿笔又将荷花下的水也描红了。
“阁主,夜帝剑招蜃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蜃剑又是什么”红药一脸疑惑,问道。
天机阁主起身,如白衣君子,眉眼如画,明眸黑发,将毛笔轻轻搁置一边,微笑的看着红药,笑容如沐清风。“你虽为明面上的天机阁主,却对这江湖风云人物了之甚少,也难怪你会疑惑,毕竟整日打理偌大个天机阁,自是不会有闲暇时间来关注这些事的。”
听到这些,红药面有愠色,娇羞道:“还不是阁主你天天游山玩水,吟诗作画,弹琴舞剑,把一大堆烂摊子丢给奴家,贵为天机阁主,除了阁中元老居然没人相识,上次还是奴家把你领回来的呢”红药双手搭在天机阁主的肩上,“阁主还没有补偿奴家呢”
天机阁主“咳咳”干笑几声,将红药的手推开,连忙将话题引回正题:“所谓蜃剑,据说当剑速达到极致,便会产生千万幻影,但这些幻影却又是真正的剑气,如果在交手中瞬间被对手击中数千次,你会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吧”
红药“哼”了一声,“这小女子还是知道的,只要被这招击中,高手之间胜负就高下立分了。”
“正是如此,夜帝在剑术中,除了齐名的剑痴,大概是无人能敌吧,这俩人真是剑术中的绝顶高手啊!”天机阁主一脸崇拜的眼神,兴奋的述说着。?“那阁主你呢算绝顶高手吧!那能打过夜帝吗”红药看着天机阁主清秀的脸庞,心头又是一阵荡漾。
天机阁主一脸诧异:“为什么把我算上绝顶高手,我对剑术可是一无所知啊”
“阁主你要是不懂剑术,那这世上还有懂剑的,我是万万不信的,阁主你真是整天一副扮猪吃虎的模样”红药一副咱们这么熟谁不了解谁的模样,别和本小姐装蒜。
天机阁主嘴角一抽,苦笑道:“好吧,那今天本阁主就和你聊聊当今我认为的绝顶高手”
红药走到刚才天机阁主坐的地方,十分自然的坐下,看着墨痕还没干的荷花图,摆出一副听故事的姿势,而天机阁主却表情严肃,目光如炬:“夜帝,原第一任白虎使,白虎主杀伐,而其掌管的锦衣卫主刑罚,还负责帮皇帝暗中除掉再也不想看见的人,锦衣卫素来使刀,而夜帝却是锦衣卫中的一个另类,不仅仅武功奇高,还擅用刀剑,锦衣卫一般都会使得一手好刀法,但他最厉害的却是他登峰造极剑术,据说没人可以逼出他使用最强杀招,但是传闻夜帝确实有最厉害的剑招,只不过没遇到让他出此剑招的人吧”
“剑无痕,一剑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下)
不可能的事,开始便是结束。
江山与风月,最忆是杭州,泛舟西湖上,坐听渔夫唱,夜澈漓享受这悠然的时光,抚摸着自己的佩剑,但令人奇怪的是这把剑身及剑柄都是黑色的,但是剑刃泛着的白色微光,可见刃如秋霜,锐不可当,剑身不时泛着寒光,给人渗骨的凉意,剑柄是虎啸的模样,“噹”夜澈漓收回佩剑,看着湖面蜻蜓轻扣出圈圈涟漪,慢慢又恢复平静,像一面不曾打磨的镜子,“这就是暴风雨的前奏吗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我本一心游乐山水,奈何总被外人打搅”
夜澈漓很快了解自身形势,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这么好的风景,不能亵渎了,算了找个别的地方等待猎物的到来吧”夜澈漓跳下小船,踩着莲叶,在荷花从中穿梭,引得舟上的渔夫惊呼,隐隐看见西湖畔,不料被一个停在荷花从里的小舟挡住了去路,夜澈漓脚不听使唤的停下脚步,踩在荷叶不动,望着眼前的女子呆住了,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女子发现被夜澈漓注视的目光,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惊讶好奇,女子似乎对突然出现在此的陌生男子有些好奇,她盯着他只见男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披肩而下,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但表情冷漠,腰别长剑,但有种让人感觉看得太久就会让人一不小心沦陷进去的气质。“公子,居然能站在荷叶上,想必是习武之人吧,但我家还没见过轻功如此好的人呢”夜澈漓回过神来,跳上小舟,看着女子,低下头盯着女子的眼睛,“敢问小姐芳名”“我叫”突然船舱冲出来一个小丫头,大喊:“大坏蛋,快离我姐姐远点”夜澈漓腾空而起,在空中看着发脾气的小女孩,觉得有些可笑。“公子,我叫沈若水,这是我妹妹,沈若秋”
“哈哈,有意思,我记住你们了,有缘再相见,我叫叶离”夜澈漓跳上湖岸,身影渐渐消失在树林中,不知所踪。
沈若水望着消失不见的人影,想起男子的模样,脸上泛起了红晕,“姐姐脸红了,姐姐,不会喜欢上刚才那个人了吧”
“你个小丫头片子,从哪里听到的“喜欢”,天天不学好,就爱瞎偷听大人们聊天,书看懂了没”沈若水说着就要去抓小女孩,小女孩吐了吐粉嫩的舌头,跑进船舱里了,“慢点,别掉进河里”若水在后面担心的喊。
“姐姐,你抓不到我,你抓不到我,嘻嘻”小舟传来欢快的声音。
杭州城内,舞榭亭台,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夕阳地里,繁闹的大街上,一个剑客徐徐前行。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他背着一把重剑,行走在繁华街道上,人流遇见他犹如河流遇见砾石被无情分割成两路,但没有抱怨,人们看见他的只有畏惧,而隐藏在闹市的江湖侠客也识趣的悄悄离去,似乎怕惊扰了这位剑客。?天渐渐黑了,眼前有一泓楼内灯火通明,楼内熙熙攘攘,吵吵闹闹,说明此楼已经客满了,剑客停下了脚步,用鼻子嗅了嗅,转头走向楼内。只见每个桌子都有人在喝
有剑客从远方来(上)
阳光像一缕缕金色的细沙,穿过重重叠叠的枝叶照进来,斑斑驳驳地洒落在草地上,草地上闪烁着晶莹的露珠,散发着青草、鲜花和湿润的泥土的芳香。各种各样数不清的小花竞相钻出泥土,白的、红的、还有黄的,如繁星闪烁,让林中的大地闪耀出五彩缤纷的活力。在飘香的丛林中,远方是清奇俊秀的群山,随着蜿蜒的河水伸向远方,山中云雾飘渺,河面波澜壮阔,与浓抹淡妆的西子湖相比,也竟有另一番风味。夜澈漓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徐徐前行,忽然停住了脚步,夜澈漓从空气中嗅到了一丝危险,毫不犹疑,消失在原地。
果然,没多会,三个人出现在了夜澈漓消失的地方,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眼睛发出幽邃的寒光,手持一个黑色镰刀,镰刀看起来十分奇特,顶尖如枪尖一样突刺,镰刀锐利无比,仿佛如地狱来的使者,给人带来死亡;一个带着狐狸面罩,但面罩下的双眼秋波闪,酥胸玉兔颠,两腮飞红霞,美足踏高跟,倾国倾城貌,惊落南飞雁,美艳若貂蝉。又身穿紧身夜行服,更凸显魔鬼般惹火的身材,双手上挂着锋利的利爪,利爪是寒铁之精制成,如同野兽的利爪,时而妩媚一下,如同狐妖魅惑般让人难以招架;最后一个身穿黑白服,一半白一半黑,好似黑白无常所穿的一样,面无表情,带着个高帽,铁链缠着自己双臂,腰间佩戴着双匕首,像鬼一样充满诡异。
“他跑不了多远,夺命妖,看你的本事了”披着黑色斗篷的人,似乎是领头的,他冷漠的开口,不带一丝情绪,“好啊,奴家已经忍了好久了,让我们快点找到夜帝,然后好好品尝一番吧”夺命妖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闭眼,在空气中嗅了嗅,周围一片诡异的安静,另外两个人屏住了呼吸,忽然夺命妖惊恐地睁开眼睛,耳朵动了动,“在我们头上,快闪开”说的同时,已经向后跳去,另外两人也飞一般向后退去。夜帝之剑天上来,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剑气卷起了漫天树叶。地上坑坑洼洼,在落叶飞舞之中,夜澈漓静静地站着,剑已经收回剑鞘,“哈哈,真不错,居然能躲掉我这一剑”夜澈漓心情十分愉悦,反而另外三人面面相觑,彼此多年的形成的默契早已让战斗成为一体,一人警觉另外两人也会立刻做出回应,三人心心相印,亲密无间,战斗时优势互补,分工明确,不会让任何敌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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