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启禀娘娘,臣有喜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玖十八

    “嗯”施大夫乐了,“不过是吐了一点血,没事的。”

    我纠结地摆弄着被角。

    “我可能那个啥……来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这是吐血偏逢月事来。

    捧着红糖姜汤裹着被子窝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的雨,有点担心白千夜能不能安全到达京都。

    他面对的可是段恪的人。

    “唉。”我叹了口气。

    “小姐莫担心,白公子眼神儿那么好,定然很快便能将那草药带回来。”小锦儿虽然嘴上安慰着我,眉宇间的愁云却是挥散不去。

    我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

    “虞公子呢”我这都“毒发”了,他怎么这么冷漠淡定。

    我喝了口尚还冒热气的红糖水。

    啧啧,红糖放少了,好辣。

    小锦儿也学着我叹了口老气:“不知道呢,听栀子说虞公子今日并




076.视财如命的小人
    我打着灯笼,在后花园一圈圈找虞景熙。

    栀子说虞景熙常去花园跟虞老爷子的院子,虞老爷子那边已经问过了,虞景熙并未过去。

    栀子倒是一点也不着急,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慢条斯理地在紫竹轩整理书架。

    可是后花园也太大了些。本就对虞府的后花园不熟悉,此刻又是在晚上看不太清楚路。

    昏黄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仅仅能勉强看清脚下。

    我转了一圈又一圈,甚至转迷糊找不到来时的路。气馁地就近寻了一处长廊暂时歇一会儿。

    鞋袜汲了水,湿哒哒黏糊糊的。沾了湿凉的寒气,小腹又有点疼了。

    “主子,您看那边。”跟在我身后沉默不语的白辰突然开口,指了指右边不远处的假山。

    灯笼离得近限制了远处的视野。我吹灭了灯笼里的蜡烛,一点点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才看清白辰说的那座假山。

    那假山倒是无甚稀奇的,只是假山后面隐隐透出些许光。

    我眼睛一亮。

    有人

    我撑着伞朝着那假山走去。

    “听说瑾公子在黎城。”说话的声音清冽低沉。我走到假山旁,才看到假山后面的景象。

    假山后面别有洞天,一座小小的凉亭坐落在假山之中。凉亭的飞檐下东西南北四角各挂一盏琉璃灯盏,将小亭照亮。

    中间的玉石桌子旁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我正在寻的虞景熙,而另一个墨蓝色长袍的男子我不认识。眸如幽潭般深邃,眉梢斜飞入鬓。他微微蹙眉,摩挲着拇指上成色极好的玉扳指。

    瞧着样子应该跟虞景熙是老相识,而刚刚说话的正是这墨蓝色衣裳的男人。

    手执黑棋的虞景熙沉吟片刻,啪嗒一声,稳稳落下一子。

    “大哥的消息还挺灵通。”

    大哥……

    莫不是虞家的庶长子,虞陌琰

    “我还想你第一天回来去哪儿了,原来是去见他。”虞陌琰微微一笑,勾起唇角的模样跟虞景熙竟还有几分相像。只是他的神情过于刻板,不像虞景熙那样温润如玉的。

    “毕竟只有他才能找到圣女。”虞景



077.没有实权的辛爷
    雨丝连绵成线,寂静的花园只能听到雨水落地的声音,以及棋盘上接连落下的棋子声。

    昏黄的琉璃灯下那抹清逸的身影,微微垂下长睫,“大哥熟读圣贤书,竟然也有靠别人的只言片语来左右自己的想法。”

    听他这般说,虞陌琰的眉心蹙得更甚,“所有人都这么说,总不能所有人都看错了吧景熙,你从来不跟朝廷打交道的,这个辛归究竟有何吸引你的地方别忘了虞家的家训……”

    “旁人如何说那是旁人的事,景熙只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若是她真的野心勃勃,凭借她的滔天盛宠早就手握重兵权倾四野了。”

    “景熙……”

    虞景熙落下一子来,轻笑:“大哥又输了。这回,该放景熙回去了吧”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世人皆道我权倾四野,但实际上那只是表面上只是表面光鲜,并没有多少实权。原以为我早已习惯了那些讽刺恶毒的形容词,别人再怎么说虽然会生气,可却是不会放到心上。

    而虞景熙的话,在这寒凉的雨夜让我从头暖到脚。

    不得不说齐睿挑臣子的眼光还真是毒辣的,跟虞景熙相处不过是短短几月就把我的权利给摸透了……

    一刻钟后,虞景熙提着灯笼撑着竹骨伞出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池塘中心的亭子里发呆。

    “雨下的这么大,怎么出来了”虞景熙被灯笼的光引来才发现是我,将伞递给白辰,脱下身上的披风披到我身上。

    暖和的披风,还带着虞景熙身上特有的雅香。

    我回过头冲他一笑:“憋得慌,出来透透气。”

    寂静的雨夜,只有我跟虞景熙站在池边看雨景,时间都仿佛静止了。

    可偏偏有人破坏氛围——

    话音刚落,头顶蓦地传来一声煞风景的嗤笑:“瞎说,哪有出来透气还带着两把伞的。”

    我愕然抬起头,虞清澜不知何时躲在了亭子的梁上。我的那件藕荷色衣裙繁复的衣摆被她随意系了起来,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

    “我,我是怕一把坏了,多带一把备用……”我暗暗磨牙,瞪了眼虞清澜。

    拆我台作甚!

    虞清澜从梁上跳下来,笑得意味深长,用拳头轻捶了我一下:“虞府的伞质量可没那么次。”

    拳头还没落到我肩膀上,就被白辰挡了回去。虞清澜甩着手痛得呲牙咧嘴,委委屈屈地躲在虞景熙身后:“哥,你看她欺负我。”

    虞景熙将虞清澜从他后面揪了出来:“怎么身上湿漉漉的淋雨了”

    “否则我怎么可能回来这么早……”虞清澜撇撇嘴。

    为了不让齐睿的澜澜冻着了,我只好恋恋不舍地将虞景熙的外袍递给她。

    “话说,你今个儿不是出门了嘛”虞清澜披上衣裳,哥俩好地挎着我的肩膀,“怎么,没玩儿尽兴,大晚上还出来散心”

    哪里是出去玩,碰一鼻子灰回来不说还见到了段恪那嗜血的瘟神。

    当然,这事儿不能告诉他们。本来虞景熙就知道了我没有实权,这要是知道了我败在了段恪手上,得多丢人……

    白辰突然抬起头来



078.放血救人
    即便我去找过段恪,可段恪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我恨恨地一边喝着补血的药一边在心里骂段恪,这厮是真的在等虞景熙的蛊毒发作呢。

    也不知老天是不是故意的,很快便合了段恪的意。

    又过三日,虞景熙的蛊毒发作了。

    我正在小锦儿念叨着第四十二遍“白公子怎么还不回来”中昏昏欲睡,栀子便冲进来握着我的袖子匆匆往外拽。

    “快快快,公子犯病了,施大夫说只有您可以救公子。”

    我迷迷糊糊的没想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我就能救虞景熙了。匆匆赶到紫竹轩看到弹着银针注视着我的一脸严肃的施大夫,立即明白了。

    说好的不擅长施针呢!

    可施大夫说,这是唯一的法子。以前倒是有一种可以暂时抑制寒毒的蛊虫,可惜那蛊终究不是寒蛊的对手,两个月前刚被寒蛊吞噬。

    所以不得已才入宫用药池缓解。

    而施大夫的法子,便是用我的血作引子。毕竟我的血里残留着药池的毒,即便被相克地只剩几种毒了,却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祈祷剩下来的那几种毒可以抑制住寒蛊。

    我躺在矮榻上欲哭无泪,眼瞧着施大夫用针封住了我的穴位稍作止血,然后慢悠悠地拔出匕首,用一只琉璃碗接血。

    施大夫的施针手艺还真不敢恭维,比张太医疼多了。我抓着小锦儿的手嗷嗷直叫,却又不敢躲生怕耽误了虞景熙的病。

    隔得远,只遥遥地透过珠帘看到裹着厚厚的锦被的虞景熙脸色苍白如纸,冷汗一颗一颗从额头滚落。

    看着这样的虞景熙,心里一抽一抽地钝痛,身上被施大夫那蹩脚的针扎着也似乎不痛了。

    我突然有点庆幸自己中了这毒,关键的时候还能够救虞景熙。

    许是贫血的原因,浑身无力绵软。胸口堵着的难受感逐渐放大,放大到一定的程度,也就爆发了出来。

    我愣愣地盯着地上的那一滩血,耳边是小锦儿惊慌失措的尖叫。

    这回,我是真的毒发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

    我还躺在那张软塌上,身上多了一件薄毯。那些骇人的银针也收走了,矮桌上放着一只还在冒热气的碗。

    只是虞景熙的床上空空如也——

    他不在。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

    他怎么会不在莫不是昨夜……没有撑过去

    心里咯噔一下。我慌忙掀开被子下床,才走没两步便撞上一堵肉墙。

    “阿辛”那人眼疾手快扶住我坐回床上。

    我愣愣地望着眼前的虞景熙,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他的脸色虽然还是很苍白,但是比昨晚红润了许多。

    “你没事了”话一出口才惊觉嗓子干涩地很,连声音也是沙哑的。

    他点头,“差不多,只是得尽快回去了,你的血抵挡不了几天。”顿了下,他看向我。

    “施大夫说你是身子太虚弱才导致毒发。你……为什么要答应施大夫放血明明那么怕疼。”

    我有气无力地在床上哼哼:“你以为我白救你的啊,用字画来补。



079.偶遇齐睿
    桌案前的茶盏热了又凉,凉了又热。终于在快用晚膳的时候,他才踏着一地夕阳的余晖回到紫竹轩。

    我望着那安然无恙越来越近的男人,鼻子莫名发酸。

    他无事。

    无事就好……

    “阿辛。”他朝我走来,蓦然抱住了我。那怀抱温暖而又让人心安,紧绷了一天的心弦瞬间松懈了下来。

    “我们可以走了。”

    行李小锦儿跟栀子早就收拾好了,整整齐齐地堆在马车里。

    虞老爷子听说我们要走,恋恋不舍地跟我们挥手告别。临走前揪着虞景熙说了好半天的话,我从虞景熙那微红的耳根就能猜出来虞老爷子嘱咐的大致内容。

    唉,也难怪。虞景熙这年纪正常人家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就譬如比他小了近十岁的齐睿,后宫佳丽三千还有一大多半见都没见过呢。

    而脱了缰的虞清澜则不知跑到了何处没了踪影,只是托栀子带话给虞景熙,待两个月后就去皇宫。

    可明明虞景熙跟我定的三月之约仅剩一个月多一点。

    虞景熙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罢……”

    不怎么靠谱的虞清澜竟然还帮了我一回。啧……

    我喜滋滋地在心里盘算着,那丫头最好在外面再多玩几个月。

    到了城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我不知道虞景熙跟段恪究竟做了什么交易,以至于一路上畅通无阻,甚至那五万精兵跟弓弩手也撤退了十里。

    虞景熙轻轻握住我的手,温暖的掌心缓解了些许我心里的不安。可他并未打算告诉我他跟段恪的交易,只是将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几块精炭来,打开我捧着的手炉填进去。

    “别担心,我没有答应他做一些违背祖训背弃天良的事。”

    我被他的一本正经给逗笑了,摊开手来:“那,我的黎山春景图呢”

    虞景熙默了默,“许是送人了吧,找不到了。”

    那种画,怎么可能送没送人还不知道,更何况虞景熙本就不是那种吊儿郎当丢三落四的人啊。

    可再怎么遗憾也无用,最终还是虞景熙多给我几幅画才勉强开心了些。

    坐着马车又行了四日,齐睿赦免南方诸城开城门赈粮的消息传了过来。不仅再次送了粮,还派了几十个大夫无偿诊治。

    齐睿这翻身仗打得还不错,至少把他的名声给洗白了些。

    而紧随这则消息其后的,是白千夜驾着的一辆极其华丽奢靡的马车。

    我跟白千夜约定好走的近路,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

    “不错啊!”我提着裙角跳下马车,对那辆豪气冲天的马车赞不绝口,“还是池风大人体贴。”

    南




080.谁都不救
    什么叫做才出龙潭,又入虎穴

    此刻的我就是。

    坐在我旁边穿着便装的齐睿脸色黑如锅底,不过头戴墨玉发冠的齐睿还真有点像普通富贵人家的翩翩少年。
1...1617181920...10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