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娘娘,臣有喜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玖十八
我这才发现我这姿势有多“危险”,即便没经历过那种事儿,可小黄书春宫图却是看过不少。
而刚刚我扑在他身上的时候,是跨坐上去的……
他理直气壮:“是你先招惹我的,大不了我再让你亲回来。”
虞景熙竟然还有耍无赖的时候
黑暗中,我盯着那隐约仅能看到轮廓的薄唇,默默地咽了口口水。
“我之前为了救你中了毒,在黎城还给你放了那么多的血呢。”
我是那种觊觎他美色的那种人么我是觊觎他的人好不好!就亲回来就完了,那多不划算!
虞景熙似乎很为难,思忱了半晌,道:“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对你负责吧。”
我呆了。
“什么”
他捏了捏我的脸蛋:“我说,如果我能解了蛊活下去,我便对你负责。”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负责”
虞景熙并没有明说,只亲了亲我的额头:“届时你便知道了。”
我并不想那时候知道,只想现在就知道。可能让我的虞美人让步至此已是十分不易,把他逼得紧了跑了可怎么办。我低下头绞着衣角,“你,你不是不喜欢朝廷里的人么”
他万分无奈地轻叹一声。
“可我喜欢你。”
虞景熙的声音很轻,清冽的嗓子带着刚起的喑哑慵懒,十分撩人。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刹那间脑子一片空白。
 
116.挑灯夜战
第二天清晨——
浑身酸痛。
我扭了扭有些僵的老腰踏出寝殿的门,忍不住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给。”虞景熙将新添好炭火的手炉放到我手中,紧了紧我的衣领子免得灌风。
“你快回去吧,一会儿该有宫人送早膳了。”我恶作剧似的学着他的模样微微踮起脚尖,揉揉他的发。未束的三千青丝乱糟糟的,那绝色的容颜却丝毫不曾削减半分,仍旧美得让人心悸。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我感慨。
没天理啊没天理!
他无奈地握着我为非作歹的爪子,却被我另一只手推回暖和的寝殿里。
他那中的可是寒蛊,大冬天的应该格外难受才对。
况且冬天的时候药池的水也凉,蛊毒发作去泡药池,万一冻坏了可怎么办。
可虞景熙仍旧将我送到了墙角下,眼瞧着我小心翼翼安全地翻了墙才离开。
斜倚在墙头上吹了一晚上冷风,美其名曰望风的白千夜目光怪异地上下打量着我,一脸坏笑。
“怎的,这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煮啥煮,我俩窝在被窝里一晚上挑灯夜战……
抄了二十多遍的宫规。
一边抄着恪守宫规绝不扰乱宫闱,一边勾搭着齐睿的“妃子”,越抄越别扭。
怀里揣了厚厚一摞子的宫规,现在距离齐睿罚的那一百遍还差七八遍,大概今天晚上就可以上交了。
我估摸着,在跟美人表明心迹的当晚跟对方一起抄了一晚上宫规……大概也只有我了。
揉着有些僵硬的手腕,恍然觉得有些不太对。
一块石子飞过去。
我怒道:“你丫的又偷看我书!”
白千夜微微侧头躲过,委委屈屈,“主子你变了,以前有好看的书都跟属下分享的。”
我抚额。
以前是小黄书,他喜欢看给他也罢,可他一个大老爷们看扑倒虞公子指南干啥要跟我抢虞美人
我又不是脑子抽了想多个情敌。
“对了,你让人盯着点池清宫,一日三餐包括水全部由你亲自送。”我戴好侍卫的帽子,小心翼翼地四下望了望。
兰妃的首饰一事策划者没有达到目的,也不知道会不会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再次对虞景熙不利。
白千夜不满:“属下是近卫,不是奴才……”
“你还知道你是近卫。”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上前面开路去。我说话也不见得有多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供着一位爷呢!”
我快速回到东宫换了衣裳,出宫回辛府。
由于那苗疆姑娘身份未能确定,也不能够保证能不能解了虞景熙的蛊便没有告诉他,不过告诉了他前几日虞清澜找我请假几日的事。
上次撞见他跟纪美人谈笑风生的那回便想告诉他来着,结果没来得及说,之后又跟他赌气没理他,也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对于虞清澜的耍赖,虞景熙只是叹息一声,“就知道这丫头不会乖乖地听话按时进宫来。”
他大概也知道不那么容易找到解蛊的法子,也
117.快速愈合的伤口
我脑补出那魁梧健壮的老王爷扛着刀满街追我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老古板,姻缘将就两情相悦啊,况且齐绥绥也并不心悦于我,老王爷的气性怎么这么大。
我也不想出宫,大冷天的呆在池清宫里跟虞美人下下棋品品画再看看小黄书什么的多好,可那苗疆女子还在我府里呢,也该问问她的出处什么的直奔主题了,总不能白养一口人吃我的用我的,伤好了再拍拍屁股走人。
我可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慈悲闵怀教化世人那是和尚干的,我这大奸臣可做不来那等亏本的买卖。
可我没想到,才告别齐绥绥到了宫门换马车,就看到肃亲王府的马车迎面而来。
老王爷就齐绥绥这一个孩子,能坐肃亲王马车的也只有……
“辛归小儿,你给本王下来!”
一声虎啸大吼从前面传来。我惊得正欲上马车的脚一顿,差点一头栽到在马车上。
这可是身高八尺身材有两个白千夜那么宽,力拔山兮号称大齐战神战功赫赫的肃王。除了齐绥绥无人敢跟他套近乎,单单站在那儿就方圆十米无人敢靠近。
更何况他此刻怒目圆睁,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大踏步朝我而来。
每踏一步,我的小心脏便颤了两颤,隐约中似乎还听到青砖碎裂的声音。
我泪流满面。
齐国皇室都生得苗条俊俏,怎么老王爷就这般魁梧,壮硕的老王爷是怎么生出齐绥绥那么娇小玲珑又好看的闺女的。
“吓傻了”白千夜眼疾手快一把捞起我极其灵巧地跳上马车顶,三两步便将老王爷甩得老远,带着我飞快朝辛府而去。
“靠谱!”我趴在白千夜那小肩膀上往后看,老王爷气急败坏地跺了一下脚。这回我可看清了,青砖上面有明显的裂痕。
本来国库就资金紧张,这下齐睿还得花钱修修家门前被他叔父跺坏的地面了。
一刻钟后,白千夜将我放在辛府门口。
“白月白月,你去库房里挑点好东西,一会儿送给碧月公主当贺礼。”我进了辛府,径直朝着东厢房而去。
可才推开东厢房的院门,白星并未及时出来迎接,白千夜变了脸色,警惕地拔了刀挡在我前面。
我微微蹙眉,轻声换了两声,东厢房旁边的耳房隐约传来微弱的响声。白千夜冷眸半眯着眼睛,半晌,耳房被推开一道缝隙。
“主子。”白星脚步徐晃,扶着门框跌倒在地,“属下失职……昨天晚上,那位姑娘就离开了。”
白星踉踉跄跄的,脸色略显苍白。白千夜忙扣住他的脉搏,诊了半晌,松了口气。
“主子,白星
118.调职做钦差
白星把疑似虞景熙解药的线索弄丢了,这几日十分自责。白辰去查探那姑娘的踪迹,于是白星就替代了白辰的位置,鞍前马后殷切之至,甚至做起了端茶倒水的活计。
我磕着瓜子看着忙活着擦花瓶眼梢却时不时往门口瞟的白星,吐了口瓜子皮儿:“这孩子这两天怎么有点不正常呢,对待这事儿怎么这么上心。”
白千夜吊儿郎当地抱着刀倚着门框闭目养神,闻言掀起一只眼皮子睨了白星一眼。
“谁知道。”
连白千夜都不知道白星的反常是什么原因,看样子事情比较严重啊。
而更让人头疼的是,这眼瞧着到了十二月,白辰搜寻许久依旧没有那小姑娘的任何消息。
我觉得她人生地不熟又没有什么背景,没人帮助定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悄无声息地出城。如果没出城还没被白辰寻到……
定然跟段恪脱不了干系。
一想到人很有可能就在段恪那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瞪眼,看着段恪的时候也便不由得咬牙切齿恨得磨着后槽牙。
时间久了连小锦儿都看不下去了,小声提醒我低调点,人家毕竟手握重兵连皇上都不怕。
手握重兵……
段恪之所以让人惧怕,还不是因为他手里有实权,而我只空有个狐假虎威的皮囊什么也没有。而没权的原因是我这位置不行,照顾皇上研磨批折子的内臣,要啥权利兵权。
犹如醍醐灌顶的我立即颠颠儿跑到御书房去,也不管小文子犹犹豫豫拦着我似乎要说些什么,推开门便往里面跑。可跑了几步猛然顿住,然后用袖子遮了脸,悄鸟地默默退出去。
一炷香之后,端庄华贵的岳玲珑从御书房里出来,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微微点了下头。
我硬着头皮抬手作揖,还没来得及直起腰来,齐睿不高兴的声音便从御书房里传了出来。
“辛归,你给朕滚进来!”
小文子一脸同情,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硬着头皮慢慢挪进去,站在门边不敢上前。
御书房我来去自由的,谁知道齐睿这个从来不让宫妃进出的,竟然跟岳玲珑在御书房里……做那等事情。
虽然衣裳都穿得好好的,但是那姿势也甚是暧昧啊!
这还是头一次看到活春/宫……
被打搅了好事,齐睿的脸色甚是不好。我欲哭无泪,小心翼翼道:“要不,臣再帮您把娘娘叫回来”
他斜倚在软榻上狠狠瞪我一眼,“什么事,赶紧说。”
现在齐睿的心情并不好,谈这事儿不太好吧……
可瞪着我,又不敢不说,只好硬着头皮道:“那个,臣想调职
119.碧女画卷
下午栀子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坐在窗边敲核桃,听着白千夜报告又把哪位弹劾我的大人房子烧了,又趁哪个大人喝多了扔到了城郊去。当说到楚大人的幺女找了三日才找到,栀子正巧被小锦儿领着进门来。
“辛爷这回可是有些过了,楚大人急得不行呢。”栀子笑意盈盈地抱着一卷画轴。
“过什么,又没出事,只是带着那位楚小姐出去玩几天。况且,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这些事儿白千夜做得十分有分寸,又干净利落保证不留一丁点小尾巴。
目光瞥见栀子怀中的画轴,眼睛亮了亮。打开一看,是一位碧青色衣裙的少女背影。脸颊微侧,只露出一张隐约朦胧的侧脸。她的背后是一片紫竹林,氤氲着雾气,倒是衬得她似是一位仙境中仙子一般。
“真好看。”小锦儿凑过来艳羡地想要摸一摸,却又担心自己的手把画摸脏了,只好作罢。她细细端详着画,又看了看我。
“奴婢怎么觉得跟辛爷有点像呢”
小锦儿这话一出,白千夜也凑了过来。
栀子掩唇笑,“是呢,不是辛爷还有谁”
我美滋滋的小心地收了画卷,看向栀子:“怎么,你家公子有事求我”
栀子笑起来,“临近年末了,公子派奴婢来问问辛爷能不能让人往黎城给老爷捎些东西。这是公子第一次在外面过年,公子怕老爷想得慌。”
我当是什么难事,还麻烦他特地画幅画来讨好我。
“小事一桩,要捎什么东西告诉白千夜就成。正巧我闲得无事,辛府也该置办些年货了。你问问你家公子有没有时间,我带他出宫玩玩儿。”
一听到出宫,别说是栀子,连小锦儿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上回出宫没有带她,那丫头本来郁郁寡欢。后来听白千夜说路上遇到了老王爷拦路,她后怕地拍拍胸口。
“只是,这次不会又遇到老王爷了吧”小锦儿胆子小,很怕凶神恶煞的老王爷。
上次不过是个意外,这次断然不会再被老王爷发现了。
……
一个时辰以后,辛府门前多了一对倾国倾城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璧人。
我别扭地拽了拽粉蓝色衣裙的裙摆。
这颜色会不会太嫩太幼稚了些可小锦儿说现下都流行这颜色,说甚么显得娇俏可人,明艳娇嫩。
虞景熙掀开厚重的门帘走出来,一袭白衣飘袂玉树临风,披着厚厚的白狐皮披风。明明是贵胄公子哥的装扮,偏偏他穿起来依旧不染凡尘。
老管家前日便已经从皇宫回到辛府忙上忙下准备过年的大小事宜。而他此刻正驾着车从后门出来,将缰绳交给不怎么露面的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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