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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娘娘,臣有喜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玖十八

    怪不得这小小的巷子堵了这么久,原来有贵人出行。

    光侍卫就排了两条街,不堵才怪。

    “呵,这世上竟然还有人嫌自己的命太长。”一向没大没小的白千夜一改却才哭哭啼啼的模样,站起身来,冷着脸立即开启了护犊子模式。

    那宫女没把白千夜放在眼里,冷笑一声,“你知道我家娘娘是谁么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生了一张小白脸跟你主子似的,不会是你主子的男宠吧”

    白千夜最痛恨别人说他是小白脸,拿他的脸说事。

    我给咬牙切齿的白千夜顺毛,“罢了罢了,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别忘了皇上还交待了任务呢。”

    可那宫女却拦住了我的去路,“往哪儿去见了我家娘娘不行礼,莫不是要造反,无视皇上亲封的贵妃,漠视皇权”

    自始自终一言不发的岳玲珑微微蹙眉,终于开了口:“阿琼。”

    “公主,不过是个内侍罢了,低贱如太监。在越国,皇上身边的内侍见到公主都得行跪拜之礼,哪还敢瞻仰公主的天人之姿。”

    唤作阿琼的宫女并没有因此而收敛,“怎么,哑巴了”

    她这种初来越国想要迫切地为自己主子立威的心情我能理解,可逮到我就拿我开涮,这就不对了。

    祸从口出,她正用实力作死来验证这句话。

    我抠了抠耳朵,被齐睿罩久了也天不怕地不怕起来,“皇上教导臣……不与傻瓜论短长。”

    我本来想学着虞景熙那样帅帅地只说上半句的,但是怕她听不懂。

    阿琼登时变了脸色:“你放肆!”

    白千夜冷漠地扛着刀,板起脸来的白千夜完全没有往日的平易近人,肃杀的气势瞬间全开,连我这个不懂武功的也察觉到嚣张的杀气。

    阿琼被白千夜的气势唬住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家主子得罪了贵妃娘娘,不过就算是得罪了也该交由皇上评理,毕竟放眼齐国,除了皇上没人能给我家主子治罪。”白千夜吊儿郎当地把他的宝贝大刀往地上一立,哐地一声砸




029.跟小姑娘似的
    我不动声色地收回暗暗打量的视线,微微颔首:“娘娘无心,辛某又怎会怪罪。”

    毫无营养的试探惹得我一肚子不痛快,却也不想惹是生非,随意扯了个理由赶紧离开这地儿。

    开玩笑,我都被她埋汰了好一通,再上赶子告诉人家我亲自去取讨好你的瑶琴

    可事实就是这样……

    简直不要太糟心。

    自始自终没有说话一直在一旁看好戏的段恪突然开口。

    “辛爷的伤要不先去处理一下前面便是澜轩阁,我也算是那里的常客,澜轩阁有个不错的郎中。”

    我刚经过他的马,头顶上陡然传出这么一句来,惊得我脚下一顿打了滑。

    “小心。”

    “主子!”

    一左一右两只胳膊被同时搀住。我尴尬地看了眼段恪握住我的上臂都快要架在我胳肢窝的手,突然想起之前他占我便宜,耳根也不由得发烫。

    “多谢段大人。”我勉强扯出一抹笑来,抬手作揖,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从他的那只好看的咸猪手下挣脱。

    “不过是点小伤罢了,在下皮糙肉厚,有劳段大人关心。”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段恪看着我的目光意味深长

    段恪笑,“那总得换一下鞋袜吧,辛府离此地可不近,照这拥堵的阵仗……怕是一时半刻也回不去。”

    这个时候的天气要冷不冷要暖不暖的,即便结了层单薄的薄冰,可薄冰底下的积水还没冻上,踩上去就会传来清脆的冰裂声。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刚刚躲避的时候没有注意一脚踩进了水坑里,果真冰凉湿漉漉地粘腻呼在脚上,难受得紧。

    还不都赖你们,兴师动众的带这么多侍卫堵了道。

    我就不信有段恪当护花使者,齐睿那小心肝儿能出啥事儿!

    一旁板着脸的白千夜一脸戒备,料想段恪再怎么胆大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动手。于是也不再矫情推脱,大大方方地坐着马车跟着段恪去澜轩阁。

    小锦儿离得远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用不娴熟的技术哼哧哼哧好半天才把车赶过来。而另一边,浩浩荡荡的侍卫护送岳玲珑回宫。

    “辛爷,刚才属下的表现怎么样”他们走了很远之后,白千夜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我白了他一眼,“你这变脸的速度赶上卖脸谱的了。”

    白千夜十分骚包地撩了下额头的碎发,“属下为辛爷赴汤蹈火,万



030.娶夫生子
    丫丫的!

    老娘我战战兢兢瞒了十来年,不论是喉结也好胸也罢,就连声音都是刻意压低。即便身边有一群小文子那些娘们唧唧的太监,可一举一动基本上汉子不能再汉子了。

    千防万防,万万没想到脚丫子却出了纰漏!

    别人也就罢了,偏偏那人还是段恪……

    我佯装懊恼地将碗胡乱塞给那侍女,扯过锦被盖住脚,“段大人说什么呢,谁是娘们儿。”

    小锦儿带着干净的鞋袜回来的时候,段恪已经出去了。刚刚只想着身份差点暴露的事,可他走了之后逐渐安静下来,才缓过来一个问题。

    女子的脚丫子可不能够随意露出来,更不能给男人看。

    我郁闷地撑着下巴。

    这战战兢兢地在朝里担心受怕的,以前年纪小某些特征不明显也就罢了,可选择年纪愈来愈大,就算能瞒的过去……我也得娶夫生子,夫君孩子热炕头啊。

    以前跟着齐睿身边每日见到的除了太监就是朝里那些个老家伙,也没怎么想别的事。

    可是天上掉下来个虞公子,有才又有颜的,拐回家去也蛮不错……

    我寻思着再呆个一两年就给齐睿递辞呈,赚够了银子抱美男回家生娃去。

    心里已经有了辞职的打算,可眼下的事却是一点也没含糊。我哥俩好地踮着脚挎着段恪的肩膀,小声问他:“下官以前逛的青楼都没这个澜什么阁的雅致,不知道这里的姑娘长得怎么样,可心不”

    天知道我勾着这杀人如同捻蚂蚁的是什么心情,只觉后背凉飕飕的。可向来不喜与人接触的段恪只是勾唇一笑,并没有拒绝我的勾搭。

    “各有千秋,皆是一等一的美人。”

    我被他的笑容笑得有点心虚,只得继续硬着头皮拍拍他的肩膀,“段大人的眼光自然不在话下。既然段大人跟这家店里的老板熟识,那日后辛某定常来光顾光顾。”

    出去澜轩阁好远,小锦儿才偷偷拽了拽我的袖子,小声问我:“辛爷,您为什么要常去呀”

    我咬着袖子愤愤道:“白千夜之前查澜轩阁查不出任何问题,那我就天天没事儿就去让他们时刻绷着弦恶心恶心他们,时间长了我就不信露不出马脚来。”

    下午的时候小锦儿煲好了汤,我端着砂锅连带着岳玲珑那瑶琴去皇宫给齐睿送去。

    这几日他不是去楚妃那里就是去岳玲珑那里,也不知道他那肾还能不能受得了。

    路过御花园的时候,枝叶萧条的树底下站着一位白色衣裳的美人儿,不知道在等谁。走得近了才发现是虞美人。

    “你怎的在这儿。”我四下望了望见没人才跑过去,欣喜地举着手里的砂锅,“正好看见你了。小锦儿煲了点汤,我正打算给皇上送去。你不是身子不好么,也一起来补补。”

     



031.鼠疫肆虐
    不论怎么解释,利用南方百姓的生死来达成自己的目的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我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上位者如若优柔寡断不惜一切代价去救南方的灾民,怕是死伤的人数会更大。

    可虞景熙既不是君王也不是朝臣,他只是个普通的世家公子,身上没有任何家国的责任。

    他面对的可是自己的血肉至亲。

    良久,他轻启薄唇,苦笑一声:“所以,这就是在下不愿入朝为官的原因。”

    我呆住了。

    之前即便试探不成很清楚他不愿做官,可内心深处还是存了一点小小的侥幸心理,心想着时间长了跟虞景熙熟了慢慢感化他或许可能把他忽悠到齐睿麾下。

    可是他如此说,那便是永远永远也不可能了。

    因了齐睿器重虞景熙,即便对史书深恶痛绝的我在虞家的事上格外注意些。

    虞家的祖上有位贤德圣明的良相,可当时的圣祖皇帝为了顾全大局,只得受奸臣胁迫将那位虞相千刀万剐处以极刑,甚至挫骨扬灰洒在了乱葬岗,连祖坟都入不了。

    一腔的赤胆忠心呕心沥血却换来这样的结果。虽然圣祖后来亲自题字为虞家写匾额以示皇恩安抚,可彻底冷了的心却是再难捂暖了。

    自此虞家萎靡不振了许久,为了防止再发生这样的事才立下了祖训,即便虞家再出任何旷世奇才也绝对不做官。有御笔亲书的匾额在虞家镇宅,后来的历任君王也不敢对虞家怎么样。

    现在的此番情景又跟当年又有什么区别呢。即便我相信齐睿,可虞景熙不了解他,他不相信。

    更何况之前就有前车之鉴。

    他缓缓转身,“栀子,收拾东西回家。”

    他的声音仍旧寡淡轻缓,像片单薄的羽毛。单薄到随风飘向远方,再也消失不见追寻不到。

    栀子急得都要哭出来,“辛爷,您劝劝我家公子吧,公子的身子可不能离开池清宫呀……”

    栀子急,我也急。黎城情况不明,若是轻易回去能不能再出来还是两说。

    我拍了拍擦眼泪的栀子安慰她,“你先安抚住他,我先去找皇上。”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过问政事。可是急匆匆赶到御书房,御书房的门紧合,只有几个宫人在外面扫地。

    这时辰也该下朝了呀。

    南方的灾情我刻意瞒着虞景熙不让他知道,这两天这事儿已经被岳玲珑和亲的盖过了风头,按道理说前几天他都不知道现在更不可能。

    虞景熙突然得到了消息,齐睿现在不在……

    我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池风。”我吹了个长哨。不过片刻,隐于暗处的南池风半跪在跟前。

    “南方那边出什么事了么”

    “今天中午八百里加急送到皇宫,南方部分城池鼠疫肆虐。不出一个时辰整个皇宫都知道了,皇上上了朝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八百里加急……

    我想起了上午那个浑身是血差点撞到我的那个人。

    怪不得虞景熙非要回去。

    已经封了城放弃那些百姓,如若仅仅是洪水也就罢了,顶多饿死一部分,却也还会有一部分存活下来。

    可若是鼠疫,再这样封锁城池,没有任何人能够活下来。

    我在御书房里焦灼地等着,把汤热了又热。终于在热第四遍的



032.来得频的大姨夫
    这几日齐睿似乎在刻意躲我,又或者他真的极忙。除了在御书房根本见不到他,连小文子都对他的行踪支支吾吾。

    问得多了,那货忍不住嘀咕一句,“怎么跟后宫里的那些娘娘似的日日问皇上在哪儿……”

    “……”

    小文子不靠谱,我也便只能靠自己了。可偶尔在御书房研墨的时候,齐睿不是召见心腹就是埋首批折子。以前批折子的时候还会跟我说说话,吐槽吐槽这位大臣的字,那位大臣的脑子。

    但是这次他根本没空跟我说话,连午膳晚膳都一拖再拖,甚至直接不吃。

    我实在没有办法帮虞景熙,根本没法找机会开口。

    正愁闷的时候,岳玲珑那边把她的“歉意”送来了。

    她把阿琼带回了皇宫,应该是想要保她的,小惩一下也便罢了。但是此刻白千夜手里捧着的盒子里装着那颗圆圆的脑袋……

    不是阿琼又是谁。

    “月贵妃刻意着人打听了一下辛爷,打听完了之后沉寂了好半晌,改了主意把人给宰了。”白千夜一脸嫌弃,胳膊伸得长长的,“这脑袋怎么处理”

    本来心情就不好,偏得这时候又了送来个死人。

    虽然不怕这玩意儿,可放在眼前心里多多少少不舒服,“你自己处理去。”

    这几日齐睿忙,我也便闲了下来。可一连几日齐睿跟我说的话几个字都能掰着指头数出来,又被阿琼的脑袋堵的心里更郁闷了。

    我估摸着,可能这回我真的失宠了。然而悲催地是,我根本不知道为啥会变成这样。

    南方灾害严重……然后就不理我

    莫不是大姨夫又来了吧。

    对于南方赈灾这事儿上,齐睿的大姨夫来得可真频……

    孟子淮递拜帖的时候,我正在澜轩阁喝闷酒。

    白千夜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得需要发泄出来,于是我被他忽悠到了澜轩阁。

    “孟少主的帖子,也拒”白千夜捏着拜帖吊儿郎当地坐在桌子上晃着两条大长腿,趁我不注意偷了俩红彤彤的果子来。

    最近来拜访我的人不少,管他是什么人全给拒了。

    可孟子淮……

    我一把抓住拜帖,“不拒不拒,让他过来!”

    我现在急需银子来安慰我幼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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