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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娘娘,臣有喜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玖十八

    当天下午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四小只觉得十分解气,在葡萄架子下面散步纳凉的我不由得感觉舌根一麻,口中酸甜的葡萄肉也没了滋味。

    这也太血腥了,好歹楚芝梅也只是个漂亮的十三岁的小姑娘。对待自己的心腹尚且都能够如此,那万一有一天段恪突然变了脸,对我这个敌人的妹妹……是不是会更狠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殿下,”段管家小跑着过来,连额头上的汗珠都来不及擦,“驸马今个儿便回来了。”

    这么快……

    正听着惊悚的时候,偏偏又传来个更惊悚的消息。

    “知道了。”我郁闷地甩着袖子,想再剪两串葡萄吃的心思都没了。

    段管家却并没有立即走,喘了口气,笑道:“驸马让您赶紧准备一下,收拾收拾东西。”

    他回来,让我收拾东西作甚

    回娘家那感情好。

    “快快,春雨,你们去帮殿下收拾一下,殿下身子娇弱怕是适应不了漫天的黄沙,多给殿下带些遮风的斗篷。”段管家一边擦汗一边指挥着四小只。

    我愣了愣,“等会儿等会儿,本宫去哪儿”

    黄沙

    “边塞。”半是慵懒半是邪魅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我愕然回头,然后便对上了段恪那戏谑的眼眸。

    我忍不住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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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疑心病重的段恪
    前些日子有多快活,此刻的我便有多绝望。不知何时四小只竟然也出了府,早早地在马车边侯着,看样子那辆马车便是我日后的这几个月的车驾了。

    也不知道段恪究竟是去享福还是去打仗,这马车竟然还不是一般地奢华。虽然夜色深深看不太清马车的车身用的是什么木,但是暗夜中微风一吹,隐约飘来一阵极其淡雅的沉香。而且遮挡的车帘在月光下闪着微光,仔细一看原是绣上许多小琉璃珠子。

    这是要明摆着告诉敌人,这马车里坐着个大人物,赶紧来对马车里的人动手啊!

    此行路途漫漫……我估摸着我怕是不能活着回来了。

    “马车有什么问题么。”身后的段恪优哉游哉地打马前行,“我听白月说,你不喜欢骑马,看样子是想坐马车了。”

    这话我的确跟白月念叨过,在我去黎城的路上,被马鞍磨破了大腿。

    不过纵使这样,我也并不想坐那辆极其显眼的马车啊!即便此刻跟段恪很近,还暴露在外面没有任何遮挡,但至少也比那马车安全得多。

    于是我赶忙摇头:“不不不……”

    可段恪根本不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环在我腰间的手蓦然用劲,带着我飞身在空中旋转,迅速后退稳稳地落在了后面的马车上,惊得那可怜的车夫狠狠一哆嗦,差点儿没手一抖扔了马缰。

    意料之外的是,段恪竟然也在马车里坐下,甚至靠着那狐狸皮的柔软垫子闭上了眼睛假寐。果然会武功就是好,就算身处险境也不怕。遇到危险直接尥蹶子赶紧跑就行了,反正轻功好任性。

    长长的街巷静谧冗长,只余下上千个士兵整齐的脚步声。

    此刻的我,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因为段恪突然回来的缘故,每天下午的小憩都没有睡成。这个时辰又到了平日梳洗快要睡觉的时候,可现在我却是一点都睡不着。

    也不知道齐睿知不知道段恪把我当人质了……

    “站住!”第五十七次暗暗叹息的时候,外面恍然一声低喝制止住了我的思路。马车缓缓停下,暗夜中,段恪倏地睁开眼眸看向我。

    胆子不小竟然敢拦段恪的兵马,现在谁不知道段恪奉旨前往边疆去御敌。而能拦着的人唯有……

    “末将乃御前统领南池风,打扰太尉大人了。皇上新得了件翡翠玉屏,得知公主伤势大好,想邀请公主一同品鉴。”

    亲哥啊!

    我感动地稀里哗啦的,但是碍于段恪那似有似无的目光



345.二十万对四十万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一旁若无其事的段恪,心中暗骂这厮实在是黑心又变态。如若真的怕我红杏/出墙给他蒙羞,当初何必帮我挑选那么多的面首,倒是防虞景熙防的死死的。

    我跟着他一起去边关兴许还能捡一条命回来,但是虞景熙……我怕段恪一个心情不好让他回不来了。

    南池风默了默,上前两步又道:“公主殿下,皇上甚是想念您,请您务必进宫一趟。”

    南池风这是怕我被段恪挟持,才如此问的。我轻轻叹了口气,掀起我这边的帘子来,对不远处微微蹙眉的南池风道:“麻烦南大人特地跑一趟了,本宫今日乏得很,想歇息了,大人请回吧。”

    见我露了面,南池风仍旧不太愿意离开。最终见我再三让他回去,他方才抱拳行礼,目送着段恪的兵马出城。

    这是我第三次离开京都,每次离开的心情都不一样。而这次我望着窗外的夜色,恍然有种看破红尘的洒脱。

    罢了罢了,死了就死了,反正我是尽力了。能不能活着回来,就得看段恪的心情了。

    这一夜兵马都在前行,倒是白日的时候蛰伏在林子里或偏远的山沟沟里,尽可能避免跟百姓撞上。我估摸着这是他的战术,不让任何人知晓兵马到底行到了哪里,到时候突然上战场杀蛮人个措手不及。

    而段恪自从上了我的马车之后竟然再也不肯下去了,甚至休息的时候也在马车上。狭小的空间醒着的时候也就罢了,可睡觉的时候也呆在一起十分别扭。

    他在马车里办公写信从来不避着我,于是跟他相处在一方小小的马车里,也便对这场战事有了更多的了解。现在边关正聚集了四十万的兵马,来自五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没有一丝征兆地突然打了起来,以至于边疆驻守的将领发现的时候紧急将加急的信送到京都,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让蛮人抢占了先机,大齐边关的将士被追着打得屁滚尿流。这才不过几日,又攻下的三座城池。

    段恪得到这消息并不惊慌,仍旧漫不经心地处理军务,只是行程稍稍快了些。他从京都带的这支兵马只有一千五百人,都是他精心培育出来的。一路上他写了三封信调动其他地方的兵马到边关集合,加在一起,统共也不过二十万人。

    二十万的兵马对四十万



346.换马车
    瑾千华竟然还能洞察出来这些,我以为他只在乎时颜诺,对外界的其他事都漠不关心。

    不过我觉得他说的不是很对,他还是不足够了解段恪。可不是段恪对谁好一点便是什么在乎啊什么的,哪怕是对于猎物段恪也足够有耐心。

    他是暗夜的猛兽,也是餍足的喜欢玩弄耗子的猫。譬如他一直都不喜欢的楚芝梅,吵吵闹闹多次触及他的底线的楚芝梅,他也仍旧好好地将人家供在公主府膈应我。

    不过即便有了我写的亲笔信,我觉得齐睿还是会十分担心。他总是有操不完的心,所有的事情只要偏离了他的预期,他便会焦灼不安。

    我开始担忧他的头发了。经常这么薅可别薅秃了,到时候不光少白头还又秃顶,他的澜澜嫌弃他不要他了上哪儿哭去。

    可是那又有什么法子呢,我跟齐睿要面对的人是段恪啊,我们两个人对付他都没能让他吃亏。反而是齐睿自作聪明地摆了他一道,结果把我给搭进去,当作段恪的挡箭牌了。

    自那以后一连行了好几日,离京都愈来愈远。

    段恪兴许是察觉出来我不甚喜欢这种黑白颠倒的日子,于是段恪让车夫赶着马车走官道,那些目标庞大惹人注目的兵马则继续走人迹罕至的地方。

    虽然跟着兵马一起行军能吃到不少的新鲜野味,但是顿顿都吃也腻得慌,还容易上火。而现在进了城什么样的东西都能吃到,关键是还有清凉解渴的各式各样的水果。

    “小姐不喜欢马车么”为了安全起见,四小只她们自从出了京都城便如此唤我。秋雨见我这几日只要一停车便立即从马车上下来,而现在哪怕是才买了串糖葫芦也离马车老远,大有种什么时候启程什么时候再上车的架势。

    她不由得忧心忡忡道:“还是马车里不够凉爽姑爷特地命人连夜赶制的,知道您怕热特地叮嘱匠人说一定要凉快呢。”

    马车本身倒是无甚问题,凉快倒是足够凉快了,只是跟段恪挤在一个小小的马车里,任谁都会紧张的一头汗啊。

    更何况那马车如此危险,还是能离多远便离多远的好。

    “要



347.一起洗?
    我呆了呆,看向旁边的段恪。段恪脚步不停,径直上了马车。

    “你怕之前的那辆容易招灾,那这辆大概极符合你的要求了。日后也就不要随便下马车了,相较于呆在我身边,还是马车外面更危险。”见我进来,段恪慢条斯理地打开今日的信件,不忘递给我一碗银耳莲子羹。手刚一碰到碗边,炎炎夏日正中午的时候,一股清凉从指尖传到四肢百骸。

    冰的

    这地方哪里来的冰。

    可段恪已经垂下眸来处理起了军务。我受宠若惊地坐在角落里,感觉这样的段恪更是可怕。

    在我身上付出这么多,日后定然是要加倍讨回的。而按照段恪那性子怕是逃也逃不过,至死方休了。

    有了这个认知……那碗冰凉可口的莲子羹也无甚味道。匆匆吃完掀开帘子看着外面迅速后退的景色,心里浮出一丝赶紧到了晚上下车休息离段恪远些的想法。

    原来讨厌之前的那辆马车不仅仅是因为奢华,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有段恪啊……

    但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晚上在另一座小城的客栈歇息的时候,段恪竟然只让店小二开了一个房间,虽然这个房间是整个客栈最好的。

    竟然抠成这样么,哪怕再开个普通的房间也好啊!

    可显然段恪并没有觉得如此做有何不对,心安理得地让人送来热水,解开腰封退下血衣外袍,随手搭在屏风上。

    “要不要一起洗”

    我正站在门口盯着那一张床抓狂,恍然听到段恪如此说有点没反应过来,茫然地抬头看他。衣带半解,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墨色的发丝柔顺地披散在身后。丹唇轻启,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嘴角噙着的笑三分慵懒,七分邪魅。

    这厮……是在色/诱我么

    我默默地后退两步,“不,不必了。”

    开玩笑,现在跟段恪在一个房间我都不敢洗澡,还一起洗

    我又不是嫌命长。

    趁着颇为遗憾的段恪去洗澡的功夫,我悄悄地溜出去透透气。鬼鬼祟祟地关好了门,外面却不知何时凭空冒出来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悄无声地朝我围过来。我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地慢慢往外挪。

    好在他们只是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我,见我逐渐挪出了一段距离之后方才不动声色地隐于暗处。楼下的吃客熙熙攘攘,他们消失的方向根本看不出来任何有人躲藏的痕迹,仿佛刚刚不过是我的错觉。

    这也忒吓人了……

    不过他们没有跟上来,倒是白月沉默地跟在我身后。知道段恪既然拿我当人质就绝对不可能任由我一个人出门,也便默许了白月寸步不离的监视。

    已是傍晚,楼下的客人很多,店小二忙得跑前跑后根本应接不暇。反正我已经在上面用了晚膳,下楼来装作吃点宵夜不过是离段恪远些的说辞罢了。一会儿去四小只的房间凑合挤一晚吧,但愿



348.她却才说要嫁给我
    说着,阿花便伸手来拉秀才。力气蛮横,干瘦的秀才根本挣不过她,涨红了脸生生被阿花拖了好几步远。

    “阿,阿花姑娘,请你自重……”张秀才的脸色很不好看,甚至还被阿花勒出了猪肝色。他的一只手紧紧扒着桌角,坚决不肯跟那阿花离开。其余的那些喜欢他的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心上人被别人强拽走不太乐意,但是奈何阿花的力气太大,她们欲言又止,只好继续低下头吃饭。

    “张秀才,你瞧阿花姑娘生得多白嫩,不若你就把她娶回家了吧!”被阿花的一声吼吸引过来看热闹的人哄笑起来,饭也不吃了,开始起哄让张秀才娶了阿花。

    只是下来躲一躲段恪,怎么还摊上如此好戏……

    张秀才的脸色愈来愈黑,他似乎显然没想到出来调戏妹子而已,结果还被这么多人怂恿娶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女子。他的目光看向我,十分地憋屈一言难尽。

    看我作甚,又不是我逼他娶阿花的。不过我听说在一些贫穷的人家,力气大又壮实的女子反而更受欢迎,不仅能下地干活儿帮丈夫分担点负担,还有精力多生几个孩子。像阿花这样的,兴许还挺抢手。

    “小生,小生已经有心上人了。”张秀才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一拽将阿花拽了个踉跄。他三步并作两步扑到我跟前来,抓住我的裙角。

    “就是这位姑娘,她却才说要嫁给我的!”

    我嘴角抽搐了下。

    什么时候说这句话了,这人也忒无赖了。若是仅仅为了摆脱阿花而如此说,兴许我还可能会配合一下演演戏帮帮他。可他显然主意不正,却才还抓着我的裙角,现在手却是一点点往上,一点也没有男女之防。

    我一阵恶寒,腿往后挪了挪离他的手远些。

    阿花红了眼瞪着我,声音带着哭腔:“你,你凭什么勾/



349.我挑剔,看脸
    其实白月的这一下根本没用多大的力,看上去飞得挺远的甚至还砸塌了一张桌子,但是忠心耿耿十分听话的白月在没有段恪的允许,是不会随意出手杀人的。

    “我家小姐已经嫁人。若阁下再敢无礼,休怪我不客气。”白月冷冰冰的不含一丝温度的嗓音,惹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夏日降温神器啊。

    白月弯腰欲抱着我回房,我恍然想起房里的那个怕是还没洗完,忙制止住白月。

    “我的夜宵还没上呢。”虽然不怎么饿,但是好歹也比回房应对那个嗜血罗刹强。于是我只得继续硬着头皮,继续等待我的夜宵。

    白月微微蹙眉,沉默半晌,看向一旁已经呆掉了的店小二:“没听见么我家小姐的夜宵什么时候能上”

    店小二被白月那冰冷的目光盯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赶紧退下,恍然想起我还没有点菜。他欲哭无泪,战战兢兢地凑过来离了五丈远的距离站定,小心翼翼地问我:“客官,您……想吃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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