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俩小子害怕了,望着瞪眼发火的牛议员,赶跑了困神,打起精神来。
大眼保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牛老爷,那小子那姑娘再好,可他们保护不了你,我不是吹,别看他们精气神十足,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把他俩打趴下,刚才那小子给你算命的时候,我瞧了一眼,那小子一准是富家子弟,弱不禁风,我是吃功夫饭的,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没惹着你,要是胆敢动你一手指头,我抬起大脚丫子,只一下,就能把他踹飞。”
“对,大哥说的对,只一下就能那小子踹飞。”别一个保镖撇了撇嘴,“动刀打架我哥俩谁也不服,要不然怎敢做牛老爷的保镖。”
也难怪这俩保镖吹,打从跟随牛议员,这俩小子除了打别人还没挨过真揍,所以对谁也不服气,会点功夫,身上带着枪,自然就张狂。
牛议员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提包,他可不敢打开看一看,生怕那宝贝玉玺带了神气,自己会长腿跑了一样。
“我去解个手,可看好这个包,丢了包,我可不轻饶。”牛议员把包交到大眼保镖手里,慢慢站起身子,起身进了过道,另一个保镖忙跟在他身后,手插进兜里,抓着枪,随时准备应对突然发生的情况。
火车咣咣当当,终于驶入了北平站,牛议员昨晚就给吉野将军通了电话,车在出站口等着他。
牛议员慢慢下了车,向四周看了看,只见车站上,日本兵持枪站立,还有一队日本兵检查着行人。
牛议员手提皮包挺直了腰杆,扶了扶眼镜,低头看了看皮鞋,鞋上有些尘土,牛议员停下脚步,伸出臭脚,大眼保镖忙弯下腰,掏出手绢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出了车站,牛议员一眼就看到了汤淮,这个大汉奸陪同一位日本军官亲自来迎接牛议员,俩人一见面就抱在了一起,又是拍肩又是拥抱,好像多年没见过一样,满脸激动,泪光闪闪。
上了车,牛议员就跟在火车上一样,俩保镖一边一个保护着他,两辆小汽车发动了,直奔日军司令部。
吉野将军知道牛议员带来了自己喜欢的玉玺,激动地坐不住,在屋里转来转去,一会看看墙上的天皇画像,一会看看那膏药旗。
牛议员在电话里把那玉玺吹得上了天,可调足了吉野的胃口,恨不得马上拿在手里,好好地看一看,到底有多稀罕。
车停在楼下,日本军官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汤淮和牛议员,牛议员手提皮包,想想,如果把宝贝交到吉野先生手里,吉野将军眼里一定会放射出贪婪惊讶的光芒,心里就很是得意,舒坦。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吉野将军来到桌前,慢慢坐下来,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还没进屋,汤淮和牛议员脸上就挂了笑容,腰也不知不觉地弯下来。
日本军官轻轻地打开门,进屋通报,牛议员的心怦怦地跳起来,他想着如何把张一真保出来,想着用这个玉玺给自己捞点什么好处。
终于进屋了,吉野将军欠了欠身子,用那沉闷的声音道:“牛议员辛苦,为了大日本帝国,你可是出了不少的钱和力,我的,非常感激地干活。”
牛议员站在桌边,牛议员满脸堆笑,激动兴奋简直就要哭起来,忙说:“吉野将军辛苦,我牛议员为大日本帝国出点力,应该的,应该的,能得到将军的夸奖,真令我万分感动。”
吉野将军点了点头,“牛议员留下,你们,出去地干活。”
牛议员看着汤淮和那日本军官走出了屋子,身边只剩下了翻译官,这小子把手里的包放到桌子上,慢慢打开,觉得里面的东西不大对劲,他有些纳闷了:来的时候是用红布包着的,咋坐了一趟火车,这红布变成了白布,难道我记错了。
他的手有些发抖,手伸进包里抓住玉玺掂量一下,觉得挺沉,心里一下踏实了。
满脸微笑看了一眼焦急等待的吉野将军,又抬头看了看站在对面的翻译官,将白布包着的东西放到吉野将军面前。
“吉野将军,这玉玺我看过了,真是难得一见啊,雕琢精美,那龙就跟活的一样要飞起来,我敢确定,绝对是稀世珍品,皇帝所用之物。”
吉野将军恨不能一下打开白布,立马看到那
第三百四十八章议员街上遇武士,大眼恶虎猛扑食
牛议员没有想到,喜欢玉玺的吉野将军好像更喜欢金佛,看到吉野将军高兴的样子,牛议员对高麻子的火气也消了许多。
望着吉野将军,牛议员笑了笑,“还请将军下道命令,将张一真调到北平来,这样他也好参加比赛。”
“吆西,你先回去把金佛拿来,一会儿我给细川君打个电话,让他尽快派人把张一真押送过来,到时候你可要来哟,顺便把金佛带来,我倒要好好欣赏一下。”
“我这就回去。”牛议员走了几步,回头又弯了一下腰,笑了笑,“我一定来,一定把金佛带来,吉野将军,张一真可以为我所用,凭将军的本事,软硬兼施,张一真定会归顺大日本皇军。”
牛议员走出日军驻北平司令部的大门,四处望了望,没有车子送他,看着俩保镖,牛议员无奈地摇了摇头。
仨人雇了三辆人力车,一人一辆,牛议员的车子行驶在中间。
正走着,突然前面聚了不少人,只见一个日本武士,手拿大刀在那叫号,行走在前面的大眼保镖让车夫停了下来。
这家伙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牛议员身边,“牛老爷,前面人多,我看有位日本武士在那叫号,无人敢应答,看来是摆擂台的主,这儿人多,咱是否绕道过去,免得有啥不测。”
牛议员朝那日本武士望了一眼,只见这小子也就一米五几的小个子,瘦弱的身子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牛议员撇了撇嘴,小声说:“就这小玩意,还在这儿嚷叫,吉野将军还说这小子打得过张一真,我倒不信了,凭他这副熊样,看上去还没把刀沉,你看还在那儿嚷着叫着,这不是找挨揍吗”
大眼保镖听牛议员这样说来了精神,“牛老爷,你说这小子能打得过张一真”
牛议员一脸不耐烦,“不是我说,是吉野将军说。”
“这不是吹牛吗”大眼保镖晃了晃膀子,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两手合拢,用力搓了搓,“牛老爷,我倒想显示一下自己的能耐,依我看,别说这小子打张一真,就是我上去,一脚就能把他踢飞了,你信不信,牛老爷。”
“如果你能打败了这小子,非得让吉野将军大吃一惊不可,我牛议员的一个保镖就能把大日本的顶尖武士干倒,吉野先生对我,对你都得刮目相看了。”
听牛议员这样说,大眼保镖兴奋起来,腿就跟那小叫驴吃了半斗米似的,在那地上跳个不停,他故意摆出样子,双手攥在一起,突然一闪膀子亮出自己肥大的肌肉,又跳了跳,向后翻了一个跟头,稳稳地站在了地上,笑看着牛议员。
“牛老爷,我的功夫如何,人们把张一真吹上了天,我还想和他较量一下,不过,总也没有寻到机会,我不敢说打得过张一真,最起码打个平手,反正对付这个小太君还是绰绰有余,别看他拿着大刀在哪儿又叫又嚷的,看他那身板,看他那个头,我只要站在他面前,我的大眼珠子一瞪,就能把他吓趴下。”
大眼保镖越吹越邪乎,牛议员沉下脸来,“这日本太君可是高手,别看个了小,可身上的肌肉看上去很结实,既然好几个武林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看来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不过,你若是压在他的身上,凭你的重量,死死地压住,我量这小子也趴不起来。”
牛议员上下打量了一番大眼保镖,突然问:“你有多重。”
大眼保镖笑了笑,挠着头皮不好意思地说:“牛老爷,我这段时间正在减肥,减来减去还剩二百多斤,我看这小子也就百十来斤,如果我突然来个前扑,压在这小子的身上,一准压得这小子嘴巴里吐黄水,一个劲的喊娘。”
牛议员哈哈笑起来,小声说:“如果这小子打不过你,我敢断定他必然打不过张一真,到时候我的心里就有谱了,其实我也很担心,在吉野将军面前,我可把张一真好好地吹了一通,到时候张一真若打不过这小子,我这脸上倒没了面子,吉野将军一定会笑话我说了大话。张一真的功夫我只是听说很厉害,倒没有看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你可前去试试,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千万不要动枪,这可是练武之人的大忌,你可要给我记好了。”
大眼保镖简直有些等不及了,拍了拍小眼保镖的肩膀,“等我几分钟,保护好牛老爷,我去去就回。”
这家伙朝牛议员笑了笑,”牛老爷,你好好看看,我大眼只一扑就把这小玩意砸个半死,哭爹叫娘起不来。”
“你可要小心。”牛议员忙着嘱咐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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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鬼子押送,议员遇险叫要命
日本武士还从来没有领教过这样的招数,举刀去砍,对方非但不躲,反而迎头扑了上来。
这玩命的猛扑,可把日本武士吓了一跳,眼望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壮汉,搞不清对方的武艺到底有多高,慌忙侧身闪开,心中有些害怕,再不敢贸然进攻,忙收住招数,眼盯着大眼保镖。
一下没扑住,大眼保镖差点摔个狗啃屎,收住脚步,挺直了腰杆,看了一眼日本武士。
日本武士瞪大了眼睛,脸上挂了一丝紧张,大眼保镖看在眼里,心中高兴,他以为小个武士怕了自己,不服气地翻了翻白眼,弯下腰,晃动着上身,攥紧拳头,像那拳击运动员,兴奋地蹦蹦跳跳,不停出着拳头。
日本武士望着眼前的大眼汉子,一时摸不着头,不知道这大眼家伙何时会突然发动进攻,他站在那儿摆出架式,等待着大眼出手。
大眼保镖感觉到,这小个武士怕了自己,这小了胆子更大起来,微闭着眼睛扭头不屑地看着对方,不但跳了起来,还连连地跺脚。
经过一扑,大眼保镖根本不把小个武士放在眼里了,他瞪起大眼,手指日本武士,做了个挑衅的动作,使劲晃了晃大脑袋,撇开大嘴冷笑几声,叫嚷起来:“小了,怕了吧,老子一拳打死过一头牛,一脚踢死过一只虎,一扑砸死过一头猪,瞧瞧你这身子骨,老子我只要碰你一下,不是伤就是亡。”
日本武士可不敢掉以轻心,他知道对方在激怒自己,如果自己生了气必然乱了章法,眼望着眼前的大汉,他定了定神,不管大眼保镖如何叫板,这小子就是不生气,他要的胜利。
小个武士冷冷地看着大眼保镖。
大眼保镖独自耍把了一会儿,见日本武士没有反应,自己的挑衅也没起作用,他觉得这样折腾没有意思,激不起对方的火气,心里想:老了只一扑就吓坏了这小子,如果老子再来一扑,这日本武士准吓个半死,到时候往这小子身上一压,场外的牛老爷啊,你就听那求饶声吧!
蹦了两蹦,跳了三跳,啊地一声大叫,大眼保镖又一次朝日本武士冲了过去,他像一头公牛,弯下身子,挺直了脖子,想一头把对方撞死。
日本武士见对方来势汹汹,提刀跳到了一边。
大眼保镖收不住脚步,差点撞进人群里,好不容易收住,回头看一眼日本武士,这小子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收住笑容,大眼保镖运了一阵气,憋得满面通红,他要再次发动进攻。
日本武士眼看着大眼保镖一点点地接近自己,断定大眼保镖或扑或撞也没有别的什么招数了,这小子站立不动,等着大眼保镖再次冲到面前。
终于,大眼保镖到了起跳的最佳位置,突然跳将起来,猛扑过去。
只见日本武士扭身,迅速向后退了两步,这小子个小,退两步恰到好处。
没等大眼保镖身体落地,小个武士猛然挥刀,对准大眼保镖的脖子砍了下去,只听得咔嚓一声响,大眼保镖身子还没扑到地上,脑袋就掉下来,小个武士突然飞起一脚,大眼保镖的人头像只皮球飞了出去。
大眼的人头恰好落在牛议员的身边,牛议员只看了一眼,那大眼的瞪得滚圆,牛议员吓得啊地一声大叫,从人力车上跌了下来。
保镖忙扶起牛议员,“牛老爷,你没事吧”
牛议员摇了摇头,“咋没事啊,大眼那眼珠子都快流出来了,着实吓着了我,快,人力车,快走,去车站。”
小眼保镖坐到牛老爷的车子上,忙掏出手枪揣在怀里,随时准备着射击,这小子也吓坏了,浑身有些哆嗦。
车子跑得很快,牛议员惊魂未定,自言自语地说:“这日本武士有勇有谋,真他妈的厉害,不出手,一出手就要了大眼的命,那刀可真快啊!只一闪,那脑袋瓜子就掉下来,大眼的脖子那么粗,看上去就跟刀砍黄瓜一样,咔嚓一下就断了,看来这小个了武士力气大的很哟,难怪吉野将军说这小子找不到对手,凭他那迅捷的躲闪,凭他的力量,凭他的沉稳,恐怕张一真也不是他的对手。”
坐在火车上,牛议员一脸沉重,丢了玉玺,金佛还要送出去,他的心里刀绞一样疼,大眼死了他倒不觉得难过,死人他可是见多了,自己亲手杀死多少人,他也记不起来了,打拚到现在这个程度,他总结出两个字:阴狠。
在德州车站下了车,看一眼巡逻的日本兵,听到运河码头传来的汽笛声,牛议员叹了一口气,觉得此行不大顺利。
刚到家,牛议员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接到了细川君的电话,细川五郎告诉牛议员,准备一下,明天早上,押送张一真去北平,吉野将军特别提醒,八路军游击队喜欢夜间行动,为了安全,必须白天押送,以免夜晚遭遇袭击。
放下电话,牛议员忙打开了柜子,拿出那尊金佛,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伤感,这么漂亮精美的金佛,他真的不愿送给吉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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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一真脚踹鬼子兵,细川突遇游击队
前面有游击队,调转车头,没走多远又触动了地雷,轰隆一声巨响,可把小鸟游一吓了一跳,他断定附近一定埋伏着八路军。
随着叫喊声,八路军战士勇敢地冲出了高粱地,他们趴在土堆后面,迅速开枪射击。
小鬼子们跳下车来,一字排开趴在地上,机枪手支好机枪,眼盯着从高粱地不断冲出来的八路军战士,开始射击,双方激战起来。
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顿时响成一片,鬼子的一辆汽车着了火,瞬间,火光冲天。
坐在汽车里,张一真听着枪声,扭头向车外望了一眼,他看到于飞科长带领着一帮战士,跟小鬼子进行着顽强的战斗。
张一真朝车外望去,他看到了公路对面的草丛里的于飞于科长,他手持一把手枪,不停地射击。
他看到一个个游击队战士倒了下去,心里一阵阵地难过,眼含着愤怒的泪水,紧咬牙关,看一眼身边拿枪指着自己的小日本鬼子,身子向后一仰,双脚猛然踹了过去。
大脚丫子踹在小鬼子的胸口上,这小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顿时昏了过去,另一个小子一阵哆嗦,忙打开车门,急着叫嚷。
小鸟游一听到喊叫声,慌忙跑了过来,见张一真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在车里猛力扭动着身子,忙命令几个日本鬼子死死地按住张一真,大声地嚷叫:“开车,快开车。”
车子开动起来。
小鸟游一知道张一真的重要性,留下一部分人阻击八路军游击队,其余的人看护着押送张一真的车子,往德州方向撤退。
小鸟游一留下来,大声喊叫着,带领部队向前冲去,一次次的进攻都被八路军打退,战斗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敌人的援兵到了,他们大声喊叫着跳下车汽车,可还没站稳脚跟,枪声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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