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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红颜不做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黎槿熙

    话语微微一顿,风黛眉收回目光,转面看向庆红,笑笑说道:“庆红,你要相信,有朝一日她总会回馈我们想要的值得,我们的大业,燕王的将来,缺她不可。”

    庆红目光有些闪烁,她压低了声音,问道:“我记得徐萧氏当年一胎双子,同日出生,同应天命,却夫人如此笃定她贵人之身,是否真是因了当年詹天师所赠八字”

    “尊于窈窕,贵于西南。”风黛眉轻眨双眼,笑笑轻语道:“当年我凭这八字,真的于广西境将她寻得,是个窈窕的女孩,潇云风之所以为潇云风,只因她名中有个潇字。”

    庆红恍然大悟,低声说道:“所以你费尽了周折,只为将她拱上残主的位子”

    风黛眉摇着团扇的手一滞,冷冷的低语道:“想要肆意妄为,她必须大权在握,否则拿什么跟皇帝斗,皇帝之所以为皇帝,自是有他的一番能耐的。”

    庆红却是自顾的皱紧了眉头,摇了摇头,说道:“可我总觉得,这潇主上整日里嘻嘻哈哈的到处惹事,不给王爷添麻烦便不错了,哪里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呵呵呵,那是你没有瞧见她笑中所藏的刀锋。”原本面色冰冷的风黛眉突然嗤笑了一声,又道:“我喜欢这徐童潇的聪明果决,胆大心细,还有那种为达目的的不择手段,她的一切都是我们需要的。”

    庆红偷眼瞄了瞄风黛眉,幽幽开口,问道:“可她如此心机,您也放心她在燕王身边”

    风黛眉避开了她的询问,表情淡淡的没有言语,手中团扇摇的稳稳的,自顾的往前行去。

    事实上,她们遵循天命,必须要徐童潇留在燕王身边。

    庄外如此,庄中也灯烛不灭,风黛眉的出现,一下子涌出的不少的问题,姚辛夷也是一肚子的疑问要问出口。

    徐童潇坐在圆桌一侧,手中把玩着刚得来的好宝贝,小小的一枚白玉,手上摩挲着,却心思早已经飞进宫墙之中。

    毓祥宫中,窗棂金纸之间,那一封遗言血书,烧了的确是烧了,却一字一句,尽数刻印于徐童潇的脑海,久久回荡在脑中,挥之不去。

    “时年入贡,唯孙后待,宁细心深,轻而不出,充淑轻践,贤丽相谋,清白尽损,倍受冤屈,帝心蒙之,恐命难存,今留此书,以诫吾儿,虽王命帝,生死由他,翻覆,执掌天下。”

    短短的一幅字,包含了一个妃子于宫中存活之不易,人心叵




123棘手之事,爱卿献计
    清雅书斋,书香四溢,一人踱步,脑中思绪混乱不堪。

    刘清砚只身前来,遣出了院中下人,关紧房门,毕竟,徐家之事,错乱纷繁,牵扯甚多,不可为外人道说,轻传。

    刘清砚轻声问道:“相公,你怎么了,自前日宫宴回来,你就心神不宁的,如此焦躁,发生什么事了吗”

    徐辉祖大手轻压在书案的一摞书上,长叹了一口气,冷冷的说道:“我见到那个人了。”

    刘清砚随口接话道:“哪个人”

    徐辉祖的手微微收紧了,缓缓抬起眼眸,似有些怯意掺杂其中,道:“就是那位数日前出现的,手上有我徐家玉簪信物之人。”

    闻言,刘清砚心头一颤,她慌忙跨步上前,素手抚上徐辉祖的衣袖,颇有些焦急的问道:“她找上你了她与你相认,迫不及待要进徐家门了”

    徐辉祖的目光有一瞬间滞住,似是在回想前日之事,轻摇了摇头,说道:“并没有。”

    他敛了敛眼眸看向刘清砚,又道:“我与她宫宴上相遇,我见了她的面,的确像极了萧氏,她自称是父亲在外所认义女,并未见过我家的奇石玉簪,此番入京只为祭拜父亲。”

    刘清砚略有些惊讶,问道:“宫宴上莫非皇上也与她照了面皇上也信了她的”

    犹豫着,点了点头,徐辉祖凉声说道:“她的故事太干净,简直无懈可击,可我却不相信,她说不准是什么居心叵测之人派来,与我徐家为难的。”

    刘清砚不由得轻闭双眼,幽幽道:“你说会不会是……”

    徐辉祖硬生生打断了刘清砚欲出口的话,笃定的低声吼道:“不可能的,七年前她于众目睽睽之下跳崖身亡,那么高的悬崖,怎么可能有生还的机会。”

    刘清砚轻舒了一口气,抓了抓徐辉祖的衣袖,轻声说道:“也许上天眷顾,九死一生呢。”

    “不会的,绝对不会。”又是一声低吼,徐辉祖甩了甩衣袖,跨了几步,行至窗前,双拳于身后攥紧了。

    魏国公,说来多威风,却徐辉祖自有他的怕事,他怕有人没死,找回京城,连累徐家满门,谁不说徐家七年前也是九死一生呢。

    嫁入徐府十几年,多少的爱恨情仇跟恩恩怨怨,刘清砚从来冷眼旁观,却了然于心,徐辉祖的苦,她也清楚明白。

    刘清砚放轻了脚步行至窗边,素手轻抚徐辉祖的后背,柔声问道:“那这件事,我们要不要问问看娘,让她来断”

    徐辉祖偏过头,苦涩的笑了一笑,轻拍拍她的手,轻声说道:“还是算了,你也知道娘的个性,事情还没有确切之前,先不要告诉她的好,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刘清砚轻点点头,说道:“也好。”

    月上中天,皇宫御书房中昏暗灯光燃起,阴谋策略谈起。

    朱元璋端坐龙椅,幽幽开口说道:“两位爱卿,前日锦兰苑宫宴,朕碰上了个棘手的事,想让二位给朕出个主意。”

    齐泰与黄子澄垂手静立于阶下,面面相觑,未敢多言,弓着身子,听朱元璋将宫宴上发生的事情叨叨了一遍。

    黄子澄跨一步上前,抱拳说道:“皇上是否已经辨认出了这小女子的真实身份”

    “颇有些模糊。”朱元璋轻抚了抚额头,转而低声冷语的说道:“朕已秘密派人前往万岁山查验,不过,不论她是何身份,留在身边总是威胁。”

    齐泰抬首问道:“皇上的意思是……除掉她”

    朱元璋咂了咂嘴,兀自叹了口气,说道:“朕的本意是让她远去琉球,茫茫海行,生死自有天命,若是一场海难死了便罢,就算未死,也已远在琉球,对朕实在没有任何威胁。”

    黄子澄随即接话,口中不屑,道:“只



124刺绣女红,好戏开场
    天色阴沉,重重的湿气压下,丝丝寒风略过蓝府小院。

    门廊以外,一方石桌,一面刺绣,徐童潇淡漠落座,手上的一根银针,游走于红布之上,颇不游刃有余。

    姚辛夷偏着头,细看了一番,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道:“你这绣的什么呀算了吧绣了几日了,你又绣不好。”

    徐童潇头也不抬一下,一针刺下去,说道:“那我总得练一练嘛,女孩子家不会女红像什么样子,我听说新嫁娘都是自己缝喜服的。”

    闻言,姚辛夷摇摇头轻笑,凉声说道:“还做你那燕王夫人梦呐,什么以身相许的玩笑话,燕王不在意,我劝你也别当真。”

    啪的将女红撂在桌子上,抬眸迎上姚辛夷的眼光,一脸的不讲道理模样,傲娇的说道:“我偏要当真,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还非嫁去不可。”

    姚辛夷眉头轻轻一挑,目光一转,又落到那一方刺绣之上,抽了抽嘴角,轻问道:“别告诉我,这个……就是你的喜服”

    徐童潇回转头,目光触及之处,歪歪扭扭的刺绣蜈蚣一般,她慌忙往案上一趴,说道:“你懂什么呀,这叫心意。”

    姚辛夷冷笑了两声,别过脸去,说道:“心意呵呵呵,你看过哪个新娘子的礼服绣的龙不像龙凤不像凤的,我若是燕王怎么也不会娶你,丢不起人。”

    徐童潇咬了咬牙,语气中颇有一份坚定,说道:“我就坐在这儿,每日每日的不停的绣,绣的不好我就拆了,拆了再绣,还不信了,从现在起,绣到明年的这个时候还绣不好。”

    姚辛夷随口回了一句,道:“我怕到时,那喜服也就烂掉了。”

    徐童潇侧脸仰起头,目光中满满的威胁,无奈的开口说道:“哎,你是我姐姐呀,就不能说句好话来听听。”

    “祝你如愿吧。”姚辛夷淡淡一笑,抬步便往房中行去。

    姚辛夷抬手轻指了指天边,云淡风轻的笑语道:“天快下雨了,你还是早些搬回房里。”

    “知道了。”徐童潇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接着绣。

    冯紫茜端了两盘点心,到徐童潇小桌边打了个站,才又走回了房里,一步三回头,颇不放心,姚辛夷看在眼中。

    点心放落桌上,轻声问道:“辛夷姐姐,小姐这几日怎么了女红做的如此用心,请都请不回来呢”

    姚辛夷抬手倒了两杯清茶,边含着笑说道:“动了情的女孩子,心思尚不好琢磨,何况一个动了气的动情女子。”

    “那怎么办呢”冯紫茜柳眉轻蹙,又道:“瞧着这天色阴沉,怕是快下寒雨了,还是应该叫一叫小姐回来吧。”

    姚辛夷淡淡的一笑,抬起美眸,轻语道:“你若能喊她回来你便去吧,她拗起来我可没有办法。”

    冯紫茜蹭了蹭地面,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徐童潇,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可是我刚去送了点心,都碰了一鼻子灰,我还真有点……”

    “好啦没事的,来来来过来坐。”姚辛夷直接将冯紫茜拉过身边坐下,轻声道:“难得今日无事,咱俩同桌而坐,且静看一场好戏。”

    冯紫茜一时云里雾里,随口问道:“好戏什么戏”

    姚辛夷微微一仰头,示意冯紫茜看院中,笑笑说道:“主角到了。”

    冯紫茜慌忙转回头去,眼瞧着来人,不觉将整个身子扭过去,一颗心紧紧的提着,提到了嗓子眼。

    一个司空见惯,一个日常忧心,徐童潇与蓝封峤每一次见面,都像一场戏。

    蓝封峤面色晦暗,似是在外游荡了许久,不经意间来到了小院中,踱着步子,一步一步行至桌边。

    徐童潇不抬头,也不说话,只当身边的一切都是空气。

    蓝封峤低首看过去时,面上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师妹,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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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一仆二主,朝秦暮楚
    阴暗的天幕之下,一方红色锦缎剪碎,随风纷飞庭院。

    徐童潇静坐着,淡眼瞧着蓝封峤几近疯狂的模样,镇静。

    “还绣吗”蓝封峤瞪着怒目,恶狠狠地开口问道:“要不要我差人将库中的红布尽数送与你”

    “好啊。”徐童潇目光不移,超乎往常的平静。

    然而就是这般的平静,才最让人抓狂,最让蓝封峤抓狂。

    蓝封峤大发了一顿脾气之后,却见对方根本不买账,只是无奈的低吼道:“疯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徐童潇敛眸浅笑,拾起一片碎布,淡漠轻语道:“没想怎样,我做我自己喜欢做的,我开心,行吗”

    “你喜欢”蓝封峤嗤嗤的冷笑了一声,语气亦是冰冷无余,说道:“你是个宁提刀剑也不碰针线的人,呵呵你跟我说,你喜欢刺绣,嗯”

    徐童潇捻一捻那红布,淡语一句:“原本的确不喜欢,前几日才开始,沉迷于刺绣,不可自拔。”

    提及几日前,蓝封峤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颤,并未言语。

    抬眸,徐童潇紧紧的盯着蓝封峤的眼睛,嘴角一抹浅笑扬起,凉声说道:“师兄,我是为了你呀,万一哪一日你把我给卖了,我怕赶不及做喜服。”

    蓝封峤被她盯得有些怯,忙把脸一转,避开她的目光,随口说道:“你胡说些什么”

    徐童潇笑意又加深了些许,丹唇轻启,语气放缓,幽冷的话语出口,道:“师兄不记得了,前几日宫宴之上,可是有人极力争取,要将我嫁与琉球,师兄你没有为我说一句话,却赶不及要将我推出去了。”

    心重重的一沉,蓝封峤没有想到的,她竟然记得此事。

    那时只一心的想要将她嫁往琉球,怎么也想不到她竟敢当堂忤逆,口无遮拦的瞎说,还就避掉了那一门亲事。

    蓝封峤敛了敛情绪,缓和了语气,柔声说道:“不,那时情势所迫,我不得已才那么说的,我怎么会将你随随便便的嫁与别人呢”

    “若对方是你呢”徐童潇冷不丁的抬眸,淡眼瞧着蓝封峤,又是冷冷的一声嗤笑,说道:“什么割爱,还真是让人笑话。”

    “什么”蓝封峤顿时收了面上笑容,低声问了一句。

    徐童潇拍案而起,步步上前,逼的蓝封峤步步后退,冷冷的低吼道:“你就是琉球公主的儿子,你的琉球神药,根本是你母亲传与你的,你就是琉球中山王察度的外甥。”

    “你听谁说的这话”蓝封峤一时无措,惊呼出声,他不由得又退了几步,敛了眼眸,低声呢喃道:“难道,舅舅出卖我了”

    徐童潇轻闭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凉声说道:“没有人出卖你,是我觉得事出有疑,我查了你。”

    闻此言,蓝封峤顿觉五雷轰顶,他苦涩的冷笑,拖沓着步子缓缓转了个圈圈,指着徐童潇,说道:“你查我,你从来不查身边人的底,你竟然查我。”

    但见蓝封峤此时欲哭无泪的表情,徐童潇深知,自己的话已经深深的戳中他心,殊不知,自己的心也痛彻。

    徐童潇轻叹气,淡淡的语气,隐隐带着哭腔:“因为我发现,我的师兄,跟我记忆里的那个不一样了。”

    蓝封峤轻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不,是你对我的心意变了,才觉得我变了。”

    徐童潇抬眼望天,大眼睛转了转,试图让眼泪回流,话语含在嗓中,沙哑着出口,道:“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再蠢一点,什么都看不到猜不透,那样你在我心里,就还跟从前一样。”

    蓝封峤眉头蹙紧,冷声问道:“什么意思”



126心中不爽,别招惹我
    一场戏收了场,主角却还深陷情境,一腔怒火未尽散去。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冯紫茜匆匆忙忙跑上前,竟没给姚辛夷拉住她的机会。

    一番争吵之后,只觉得浑身无力,徐童潇瘫坐着,淡淡的吐出两个字,道:“没事。”

    冯紫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呼出,她轻声细语的说道:“小姐,你别生蓝少爷的气,他或许真的有自己的计划,不告诉你定是怕你担心。”

    侧脸瞄了瞄徐童潇的表情,冯紫茜又说道:“我也知道你伤心生气,可是这么指责他,他心里定不好受,你瞧他的样子,可怜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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