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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红颜不做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黎槿熙
    “那怎么办”秀儿哆哆嗦嗦的扯住了大小姐的衣袖,怯生生的问道。

    徐童潇深呼吸,似是缓了缓心神,低语道:“能穿过符纸自然不弱,但也必有损耗,想必不似先前那般厉害了,我会尽快想到办法镇压。”

    话至此,微微顿了顿,徐童潇作势掐了掐手指,又神叨叨的说道:“受伤之人极易被侵体,你二人身上有伤赶紧离开,回到各自院中,前次用剩下的符纸拿来贴在门窗上,切不可在外多做停留。”

    见两人都未动,徐童潇又抬头向一众守卫,道:“还有你们,赶紧都回各自住处去吧,贴好了符纸,今夜都不准出门了。”

    徐童潇说到最后,语气中已是满满的焦急,仿若真的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让这些人不得不背脊发凉,信了她的话。

    刘怀馨也被她唬住了,忙问道:“小侄女,你怎么办”

    徐童潇冲她笑笑,让她宽心,转过头去,握住小苦的手,说道:“我留下来保护小苦,没事的,你们只要顾好自己别让我分心就行了。”

    “叔叔,快带她们回去,都走了。”徐童潇最后一句,是冲着朱棣说的,顺带抛了个眼色给他。

    “好,我们走吧。”朱棣点了点头,招呼了一声,便扶过刘怀馨的手臂,往回走了。

    见大小姐都离开了,守卫们也没了留下的理由,便也都赶紧离开了,人对于鬼神的敬畏,迫使他们逃也似的回了。

    待一众人都离开了,小苦才长松了一口气,靠在徐童潇肩上,扯了扯唇角,笑问道:“没有脏东西,对不对”

    徐童潇也才收回了眼神,冲她轻笑笑,说道:“当然没有了,不过借此吓吓他们也好。”

    小苦抿着嘴笑了,徐童潇将她扶起来,却是敛了面色轻语道:“走,我们有话回房说去。”

    将小苦扶到床上躺着,徐童潇匆匆忙忙换了件衣裳便走了回来,小苦正仰着头,盯盯的瞧着棚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童潇快步走回来,委着身子坐在床边的脚踏上,手抚了抚小苦的手臂,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两个怎么纠纠缠缠许久,怎么还真的动了刀了”

    闻言,小苦含在眼眶的泪水径自滑落了,反手覆上晓风的手,出口的话甚至有些颤抖,道:“晓风你说,这世间,怎么会有人绝情到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要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徐童潇见她委屈,不由得也鼻头一酸,又问道:“他不肯认你”

    小苦几乎是抽了一口冷气入腔,却还是止不住泪水,豆大的泪珠子吧嗒吧嗒的掉落,她是哭着说话的:“他说他不认识我,说的那般决绝,好像铁了心不肯要我了,晓风,我不能没有他,他是我活下去的指望,没有他了我该怎么办”

    她哭的撕心了一般,徐童潇闻言心中一颤,握紧了她的手,以作安慰,却有一句话还是问出口:“所以你愤然举刀,你想自尽还是想以自尽作为要挟逼他相认”

    “我是要杀了他的……”小苦吸了吸鼻子,大口大口的喘了气,良久才平复了些,絮絮说道:“就在他决绝转身的那刻,我本是铁了心要杀他的,我刀尖




251庄中旧人,终于出面
    灵符飘动,昏黄灯光的映衬之下,整个红院都显得鬼气森森,果然经傍晚那么一闹,院中人都未再敢出门。

    朱棣正在自己房中的书案边写写画画,燃着灯烛,窗棂上便映出了他的身形。

    徐童潇却无心去赏,她气冲冲的推门而入,口中絮絮的骂着,几乎把所有骂负心人的词都用了一遍。

    “混账东西,不知廉耻,见异思迁,朝秦暮楚,喜新厌旧,薄情寡义的王八蛋,负心汉……”徐童潇骂骂咧咧的进了他的房中,径自落座,却还像骂的不过瘾,不肯住口。

    似乎是预料到她今晚必定会来,朱棣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停了笔,走过来,道:“哪个男人招了你,惹得你……这是骂了一路吧。”

    “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样……”徐童潇暗骂了一句,转而抬眸向他,冷声道:“你也一样!”

    “我怎么了我最近可没惹你吧。”朱棣兀自狡辩了一句,抬手为她倒了杯茶递过去,道:“来,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徐童潇端着茶盅递到嘴边,还未及喝,便啪的撂回了桌上,恶狠狠的又是一声低骂,道:“混蛋,惹了我小苦伤心不说,竟然敢躲我。”

    听闻小苦,朱棣一下子想到了此前傍晚时分那一出闹鬼的戏码,连忙问道:“什么意思小苦怎么了傍晚时我便瞧着你俩神色不对了,到底怎么回事”

    徐童潇目光突然一滞,幽幽低语道:“你能想象吗那个泗爷……就是豆兵!”

    “什么你没搞错吧。”朱棣显然没有想到,下意识的问了出口。

    “就算我不认得,小苦总不能认错了吧。”徐童潇颇有些坚定的说着,抬眸向朱棣,絮絮道:“你可还记得,前日我从泗爷那里借了支木头簪子,小苦当即就认出来了,那是她此前送给豆兵的,加上两人见的这一面,她很笃定,这个人就是豆兵。”

    “所以是你安排他俩见面的”朱棣一句疑问,却心中早就有了这样的结论,便抬手戳了戳徐童潇的头,嗔怪道:“你心可真大呀,万一他对小苦起了杀心怎么办到时候有你哭的。”

    徐童潇却摊了摊手,笑笑道:“事实证明没什么事啊。”

    “那是侥幸我们回来的早。”朱棣瞪着眼睛说了一句,转而又想了想,说道:“不过瞧着小苦的伤心劲,怕是谈的不太妥吧。”

    徐童潇许是又被问到气愤处,于是拍案而起,冷声道:“这个泗爷始终不肯承认他就是豆兵,现在竟然还给我躲出去了,问守卫房的人,也都紧着口的不肯明说,我软磨硬泡的也才打听到一点模棱两可的消息,只说是去了军队,至于什么军队,哪里的军队,一概不清楚。”

    朱棣敛眸思忱,道:“会不会是他们的敷衍之词”

    徐童潇也不太清楚,只摇了摇头,踱了两步兀自叹了口气,说道:“我临出门前可是信誓旦旦的跟小苦说,我一定会问出什么来的,如今我连豆兵身在何处都不知道,竟然有些怯,实在不敢看小苦那可怜样,所以只好来找你了。”

    “找我我被大小姐看的紧呢,可没法子替你出庄寻人去。”朱棣连忙给她陈述了一个事实,转而又一想,低语道:“可小苦的身份之谜若想解开,这个豆兵是关键,还是得尽快找到他啊。”

    徐童潇敲了敲脑袋,在地上转来转去,口中自顾自低语道:“要找他必得出庄,若要出庄必得避开大小姐,得……想个什么法子呢得名正言顺,还得不能让旁的碍事的人跟着,有什么好法子呢”

    朱棣抬眸望向院中,目光幽远,道:“这个法子必得精细到毫无破绽,万无一失才行。”

    徐童潇行至桌边,便瞧见上面鬼画符的画着什么,于是问道:“这个是什么”

    朱棣伸头瞄了瞄,便收回了目光,淡语道:“哦,我一直在想午后刺杀之事,突然发现这



252大戏酝酿,即将上演
    清晨,天边才刚刚泛起闷青,果然小院里便有了动静。

    徐童潇与朱棣一个躺床上,一个躺外榻,正睡着,突然听闻屋顶瓦片咔咔作响,那是有人踏在其上疾走。

    两人霎时警觉,几乎同步坐起身来,对视一眼,徐童潇低低道:“来了!”

    朱棣登时翻下外榻,开门便是一跃,双手挂在门梁上,腿上一个用力将自己整个荡到屋顶上,与来人交手,几招之下,朱棣便从后将来人制住了。

    来人欲挣扎,朱棣一把将她扯回,另一手搭在她肩头,贴近了低低一语道:“徐童潇在等你!”

    闻及这三字,来人登时便安静了下来,幽幽回转头看了看朱棣,这才算是看清了他的面,当时救过的,便记住了,放下戒心对他点了点头。

    朱棣扯着她的手臂,两人一跃而下,匆匆行至房中。

    徐童潇此时已经起身,从里间迎了出来,一见便认出了她来,唤道:“云雾师姐!”

    云雾见了她的面,眼中神色一闪,连忙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惊喜道:“小师妹,果真是你,是你回来便好了。”

    徐童潇抬眸向朱棣,示意他道:“天佑哥哥,这位是我师姐云雾,此前在谷中救你的便是她了。”

    云雾也回过身去,朱棣微微颔首,淡语道:“多谢!”

    云雾也便回了一礼,徐童潇也不再多叙话,直接切入了正题,道:“师姐,昨儿刘府刺杀的可是你们”

    云雾将手背后成拳握了握,才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是我要刺杀那刘家妖女,可是恍惚中我看见你了,便叫人收了手,想着今日入庄打探一番,以作确认,我看到了你留的记号,便寻了过来。”

    徐童潇引了云雾落座,才低低问了一句:“野云庄……到底出了何事”

    云雾重重的叹了口气,似乎是想起了很久远的事情,说道:“是去年那时候的事情了,你们离开野云山谷之后,西平候府的大公子沐春,从外移了不少人入云南,安置在景洪镇那边。”

    云雾说着这话,抬眸看了一眼斜靠在门边的朱棣,似乎有些忌惮他燕王的身份,也不知道说这样的事情是否合时宜。

    然而朱棣并没有太多在意,甚至没有抬头,只是环着胸,低眸淡语道:“西平候府素来有这样的规矩,时常会移些难民或者苦寒之地的人入云南收容,这事是递过折子,皇上允准了的。”

    云雾见他并不介意,便收回了目光,说道:“或许这一次的有些不同,我暗中查过,此番移入云南的那些人中除了老弱妇孺,青壮年尽数不见了,反而是一向不怎么重要的海防,一下子增加了不少人。”

    闻言,果然朱棣的面上有了些波动,缓缓抬起了眼眸,说道:“云南景洪镇是近水海防,由于水路难行少有倭寇得以靠近,所以景洪镇海防素来不算要紧,且未有消息递上过京城,这突然增兵是有些蹊跷。”

    徐童潇听这俩人说着,一知半解,于是傻愣愣的问道:“可与我们山庄被劫有何相关吗”

    “看似无关,却细思极恐。”云雾话语顿了顿,素手于桌上画起了圈圈,并说道:“这些人被移入云南之后,刘家兄妹便随之而来,他们之所以能劫下野云庄,除了师父与你们都不在的原因外,还有就是……他们是带了军队的,我虽认不出是谁的人,但确是军队不错。”

    徐童潇听闻,不由得心头一紧,手也不自觉的攥紧了,问道:“你们发生了冲突庄中人呢”

    云雾轻闭双眼,幽幽的说道:“除了我与几个有功夫的人退了出来,其他人都被抓了,青壮被带走不知去了何处,家眷们便被囚禁在一处



253院中鬼怪,吓破胆子
    那座荒败的院落,灵符随风飘荡,这两日频频有鬼影闪现,小苦的梦魇也越来越厉害,每日疯疯癫癫的吵闹不停,都说是院中进了个极厉害的鬼怪。

    徐童潇每日在这院中装神弄鬼,拿着灵符跟桃木剑在里头挥舞,口中还念念有词,叽叽咕咕的也不知道念着些什么。

    几日也没个结果,大小姐索性从山下请了道士上来。

    见守卫带了几个道士模样的人上来,朱棣不由得蹙眉,问道:“大小姐,你这是……”

    刘怀馨也是眉头紧蹙,但神色不好,想是连日来给吓坏了,却还是佯装无事,说道:“小侄女虽对阴阳术数懂得不少,但捉鬼之事毕竟也是半路出家,不甚精通,可总不能让这鬼怪于庄中横行,人心惶惶,我便着人从山下请了天师上来捉鬼。”

    朱棣又对着几人瞟了几眼,转而摇了摇头,说道:“这鬼怪甚厉,晓风招架不住的,恐怕旁的人也是不行的。”

    那老道士不肯示弱,连连摇了摇身上挂着的器具,一脸的不屑,道:“公子这话说的不对,这捉鬼也是要看道行的,她道行不够自然不行了,而贫道修行多年捉鬼无数,这个小小鬼怪的收服根本不在话下。”

    “那天师请了。”秀儿连忙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那道士正了正身子,冷哼一声,仰着头便略过了朱棣身侧,朱棣连忙拦住了他,道:“哎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那院中危险,你还是离得远远的为好。”

    老道士并不听他的话,推了他一把,自顾自的带着两个小徒弟往前,推开了那院门。

    朱棣依旧不肯松口,连连在他身后喊道:“哎你怎么回事啊,我可跟你说,这院中厉鬼可不简单,你别太大意给她吓破了胆子,就此丢了性命。”

    根本无用,刘怀馨便上前,拉回了朱棣,正欲说话时,只见徐童潇从里面退了出来,跌跌撞撞,有些趔趄。

    朱棣连忙上前将她扶过,交换了个眼神,才问道:“晓风,你怎么样受伤了没有”

    徐童潇深深吸气,却是摇了摇手,颇有些担忧的看向小院,低低一语道:“受伤倒是没有,我与那东西不相上下打了个平手,本想着周旋周旋便将她收复了,谁知那老道士突然闯进来,让他的手下将我推了出来,这突然之间换了招架之力,不知道那东西是否会加深戾气,若变得更凶残了,可就难办了。”

    听她此话,几人心里都不由得咯噔一声,忧心涌上。

    老道士进了那院子,便闻见了一丝异香,他品不出那是什么气味,但是甜甜的好闻的很,他不由得多吸了几口,与两个徒弟在烟雾缭绕的小院中穿行。

    一开始还能听到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但渐渐的便安静了下来,霎时间院外的几个人也屏住了呼吸,极力想要分辨院中的声音,然而什么都没有。

    “有鬼啊!”极度安静之时,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入耳,小苦披散着头发,双手曲成爪状,压低了声音道:“我是鬼,我要吃了你们,嗷……”

    “啊!”大小姐呼喊着,一拳便挥在了小苦的肩头。

    “啊啊啊,好疼啊,有鬼打了我。”小苦惊叫了一声,却好似疯魔了一般,挥着拳便朝大小姐打过去,还一边不住的吼道:“让你打我,让你打我,打我……”

    徐童潇连忙上前,将小苦撕扯到一边,直接扔下了,而小苦堆坐在地上,还是不住的哭嚎,凄厉如鬼魅一般。

    刘怀馨眼瞧着她疯魔的样子,心头一股急火燃起,狠狠的低吼一声,道:“我堂堂刘家大小姐,怎的会被什么鬼怪吓到,简直是笑话,没有声音是吓唬谁呢,我倒要看看,这院中到底有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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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此行凶险,不能预计
    那鬼影出门飞了一圈,直接掳了一旁疯疯癫癫的小苦,小苦一声凄厉的呼喊直击人心,登时引起了一阵骚乱,所有人四散而逃。

    人都撤走了,整个庄子又恢复了冷寂,荒院里那破烂不堪的厢房中,云雾一袭白衣,披散着头发,面上还全然是红色的花汁,映着幽幽月光,竟还是有些吓人的。

    那老道士及小道士也都从烟雾中走了出来,吓的小苦一声惊呼,连忙躲到朱棣身后,一边求救,道:“有鬼,叔叔救我。”

    朱棣失笑,徐童潇也转头,眼看着小苦灰头土脸的躲在朱棣身后,不由得轻笑笑,这小丫头定是被吓坏了,刚刚突然被所谓的鬼怪卷了起来,如今又看到三个面无血色的人,不怕死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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