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黑太子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牛笔老道
哪有的事本宫经营朝廷可是以诚信为本,不会说话跟放屁一样的,不然以后连自己亲妈都要疏远自己了,这完全不利于建立互敬互爱的母子关系嘛!
女人的逻辑真是稀奇古怪,幺鸡只得一本正经地说:“此法算是举报奖励,被其揭发出来的人数越多,分量越重,他的量刑也就越轻。真供出重量级人物的话,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其特赦了。届时朝野上下都说不出什么,毕竟家产已抄,而且得到了追本溯源的重要凭证!母后放心,孩儿打算吩咐都察院与刑部,要通过吴昌时的自省,来树立举报奖励制,鼓励官员与百姓互相举报!”
只要普及了这招,就会有无数管家来举报自家的老爷,因为举报者可得到其十分之一的现银,抄出一万两就能一次性领取一千两,大家怎能不动心
你们不是明里暗里与本宫作对么姑且先让你们蹦达一段时间,不出半年,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你们身边的家丁都是最终埋葬你们全家的人!
欲与本宫比试荫损
你们这群兔崽子再修炼一万年吧!
“这……”
漂亮亲妈再次犹豫起来,不知道这孩子所说之辞是真是假,自己在一时间实难分辨,更无法立刻下定决心。
“母后,对刑部和都察院来说,一个小贪官转为举报证人,随即供出几个大贪官,家产充公,又有立功表现,然后被特赦,这好像合情合理吧谁也说不出什么。母后若是放心,便将此事交由孩儿来运作,便可确保万无一失!”
只要吴昌时在大牢里别害怕被凌迟,忽然来个自行了断就行了,你要是“嘎嘣”一下嗝屁了,那本宫也没办法了。
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的话,“不明野爹”黯然离世,漂亮亲妈潸然泪下,躺在床上的甩锅爹不明觉厉,真是绿色一家人啊……
这乱哄哄的一家子,不把大明折腾散架子是不会安心入土的!
将这事登在《京师日报》上的话,只怕要比《聊斋志异》还引人入胜……
被这么一说,周皇后才稍感安心,又追问道:“既然孩儿亲口保证,母后便可应允适才之条件,只是不知此人何时能够特赦释放”
时间越短,遭的罪也就越少,事情一旦耽搁下来,那便堪忧了。
幺鸡盘算了一下,才缓缓说:“最快三天,最慢十天,只要此人愿意配合,写下举报内容,刑部决计不会用刑,定会得到好吃好喝好招待,除了没有妻妾侍奉,其实跟住在家里一样!”
漂亮亲妈如此担心此人的安慰,“野爹”的头衔是摘不掉了。
还有那个“野舅舅”,要不是便宜姥爷入了族谱,早就来陪“野爹”作伴了。
感谢国仗吧,不然你苦捞多年的大把银子,都得被锦衣卫搬到本宫的碗里来!
这俩人都与东林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母后千万别告诉本宫,你也是东林的贡品!
果真如此的
第95章:敲舅竹杠
幺鸡冷哼一声,笑道:“凭证周延儒偌大的家产是怎么来的,母后难道不知还是装作不知呀孩儿那位舅舅干过的缺德事并不比国仗少,参他的疏言与线报有厚厚一摞。在其担任首辅期间,其兄周素儒竟入锦衣卫,并被其加封为千户之职,此人还变本加厉,居然加封家人周文郁为副总兵,简直荒谬之极,以权谋私无以复加!至于其他之事是否属,实抄过家便水落石出了,母后别告诉孩儿周延儒的万贯家财都是他捡来的!”
这种级别的蛀虫,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
连看起来是干净的都没有,一个都没有!
周延儒以为下野躲在江南就没事了
那是甩锅爹的时候,到了现在就行不通了!
周皇后脸色微变,努力保持着镇定状态,瞧出长子想要抄家的苗头,便极力安抚道:“皇儿切勿如此,母后方才唐突了,若是皇儿有意如此,想来也不难,母后答应便是了,只是不知那十万两银子可否减免些许”
漂亮亲妈一方面在心里不停地埋怨长子对自己开口太大,所要甚多,真是不够孝顺。另一方面则在怪罪周延儒没有洁身自好,连敛财的事情都被捅上来,反倒让自己在说情时左右为难。
这么多把柄落在太子手中,今后只怕是不能入朝为官了,即便当了尚书乃至首辅,所作所为也不会比薛国观好到哪去,说不定还会成为烺哥儿麾下的傀儡抑或是仆从。
对于给“周肥羊”开膛放血,幺鸡根本就没打算退让:“孩儿那舅舅是个不差钱的主,母后不必担心于此。若是孩儿让他捐资百万就能入阁当首辅,他也能拿得出来!”
他拿不出来,也有人会为他拿钱的,东林可是某团伙的代言人,背后金主有的是银子,筹到百万两银子也就是个把月的事。
周皇后不免心里嘀咕,这么说来,长子对此人的家当清楚得很,只怕早已看过相关奏报,眼下没了转圜的余地,就只能先答应下来,等以后有机会再行扭转。
幺鸡看到漂亮亲妈不停闪烁的眼神,便猜出其心中所想,顺势开导:“如今吴昌时案发,周延儒若是想要明哲保身,不立下投名状是不可能的,否则决然无法取信于人!”
投名状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张纸,哪怕上山当土匪抱人家的大腿,否要拿份贺礼。你一个大子都不掏,就以为可以躲过一劫,当本宫没盯上你,那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
没有在这场博弈之中讨好多少好处,再争辩下去说不定还要失去些许权利,周皇后只得悬崖勒马,竭力掩饰着内心的不悦,悻悻道:“烺哥儿心思缜密,母后甚慰,今日之事便如此说定!”
周皇后开始后悔,方才答应长子的条件也就是了,如今又得让周延儒白搭进去十万两银子,母仪天下的面子只怕要被旁人所耻笑了,比较起来,还不如直接放弃选妃的特权。
幺鸡心里那个乐,只怕甩锅爹正在仙界绿油油的草原上被一群草尼玛神兽踩过,嘴上赞赏有加道:“极好,极好!吴昌时那边,孩儿自由安排,还要劳烦母后通知周延儒!”
通过这件事,幺鸡可以百分之二百五十地断定,漂亮亲妈一定与这俩人有藕断丝连的关系,具体是什么,还要慢慢探究,如果让狗腿子们去查的话,那就距离大
第96章:自家兄弟
想到这里,心中暗自惊愕的喜儿急忙跪地,双眸闪动着晶莹的泪花应允:“皇后娘娘仁慈宽宥,待喜儿恩重如山,适才金口玉言,喜儿皆会铭记于心,莫不敢忘。从今往后,喜儿定会尽心竭力服侍太子殿下,万不敢骄横跋扈。”
只好不让皇后挑出什么大毛病来,那么过不了几年,两人就会从主仆关系飙升到婆媳关系了,如果有幸能怀上太子的骨肉,那地位还会水涨船高的。
送走了漂亮亲妈,幺鸡在自行创作的合订本上做好了标记,插上书签,就在喜儿的服侍下洗漱一番,准备就寝了,今天要早点休息,明天下午要检阅老孙头的部队,不能让那群抠脚大汉见到一位打哈欠的小太子,那多给甩锅爹丢人啊!
高一月在成国公朱纯臣的府上忙活了一整天,虽然是个从七品的小旗,在等级森严的锦衣卫机构里只能算作芝麻大的官,但好歹手下也能管着十几号人。
琐碎的事情并不用亲自动手,仅仅需要指挥好弟兄们干仔细就足够了,但成国公的家当堆积如山,清点起来极其繁冗,工作量甚大,还是让高一月感到头皮发麻。
自从进了锦衣卫,高一月才知道,这差事只是外表光鲜亮丽,平时不私下弄点的话,就凭每月给的那点俸禄,并不比其他行当好到哪去,大鱼大肉根本无从谈起。
他一个小旗,月俸不过七石米,领的还是陈米,哪怕现在米价有二两银子,陈米也只能折算成半价,三两五钱银子而已,这还是米商看在他是锦衣卫的面子上给的高价。
圣上体恤下属,所以锦衣卫发的都是足额的俸禄,但并不是纹银,全都折算成官仓米,整个锦衣卫,除了高高在上的那几位大人之外,从总旗到力士,领了月俸便都要到集市上去卖米,不然手头没有银子可花。
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炖白菜、大葱、豆腐这些素菜,高一月着实没什么胃口,天天都吃快要腻歪死了,成国公附上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很是喜人,他不是没动过贪念。
可惜大哥一再叮嘱自己莫要与人把柄,手下的弟兄也不全是知根知底,难保有人是上面安插下来的细作,在暗中监视自己,所以他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这种苦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想起早逝的父母,高一月心中便是一阵酸楚,自己的名字便是父亲起的,因为出生在一月,又姓高,所以叫“高一月”。
虽说起的很是简单,甚至有点女子名字的意味,但念起来还说的过去,起码比同村的“李二狗”之类的名字强上不少,平素也算是少有的安慰了。
“咯……”
高一月正坐在炕上独自沉思的时候,院里的大门忽然响了,定是有人推开了,他急忙伸手挑开纸窗一瞧,原来是二哥回来了,立刻出去迎接。
“二哥,这……”
看到对方左手提的烧鸡和酱肉,右臂腋下夹着的酒坛,高一月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变得喜悦起来,这意味着晚上有好吃好喝的了。
市面上一只烧鸡要七八百文钱,哪里是他们这种穷人吃得起的东西,每月能吃到一只鸡,那便是打牙祭了,实在馋肉的话,就买条鱼来炖,生鱼起码比熟鸡要便宜得多。
二哥是正七品的总旗,可月俸也仅仅比自己多半石米而已,身为练武之人,没有荤腥的滋养,要想保持体力,就只能多吃饭了。
每天光是吃饭,花个五六十文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加上一些生活开销,到了月底,根本就存不下什么钱,比寻常百姓好不到哪
第97章:道听途说
听到兄弟的礼让,沈浪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将回家之前的事情道了出来:“呵呵,不用,说来也巧,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贼,他为了摆脱我的追捕,随手便扔了十两银子,我还以为是暗器,直接躲开了,回头一瞅,才发现是这个。”
然后就物尽其用呗,就算有人看到,你也不能说锦衣卫收受了蟊贼的贿赂,这种事在巡逻的时候实在是太多了,即便是同僚,都会只当什么都没瞧见。
至于那个蟊贼,跑了就跑了,你不挡我财路,我也不挡你生路,大家这么默契,便是“礼尚往来”,说不定今后还会碰个照面呢,“互相关照”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
这下高一月顿悟了,心里估算了一番,面前的肉和酒应该花不了五两银子,二哥起码还能剩下一半的钱,应该足够撑到月底了,自己也不用掏钱补贴了。
比起办差时在勋贵府邸里偷拿,还是这钱拿着踏实,几乎每个锦衣卫都有在月俸之外的收入,门类繁多,数不胜数,只要上面不查,就算万事大吉了。
“二哥,你听说么”
“听说什么”
“太子殿下要把抄没勋贵府邸的现银的半成分给咱们,作为奖赏!”
“……半成分给……咱们”
见到二哥一脸迟疑,被说得有些不明所以,高一月意识到自己适才的言语有些问题,又赶忙纠正道:“是分给东厂和锦衣卫!要是超出四百万两银子,即便跟东厂均分,锦衣卫也能分到十万两呐,落到二哥这样的总旗身上,少说也有一百两吧!”
总旗月俸才七石半米,折合不足四两银子,一次性能领到一百两纹银,那可是一笔名副其实的大钱了,说是横财也不为过。
若是总旗能领到这么多银子,自己作为小旗,怎么着也能落袋五十两吧
一想到能白得这么多银子,高一月心里就亢奋不已,比自己的年俸还要多呢。
沈浪皱着眉头沉吟了半晌,方才开口:“一月,你这是听谁说的”
这消息倒是能让人浮想联翩,可若是传言,那便不足为信了。
高一月不敢隐瞒,便一五一十的说了:“跟我一起查点家产的东厂的人私下嘀咕时,我从他们旁边路过,听到的!”
沈浪一脸凝重地看了看三弟,对方不像是在说谎,便好言叮嘱道:“事关重大,涉及殿下,在未经证实之前,你可千万莫要传出去,若是被追查到你这,莫说是大哥,就是千户乃至佥事、同知都保不了你!”
锦衣卫造太子的谣,那可真是嫌自己命长了。
虽然这差事能让普通百姓望而生畏,可跟殿下器重的东厂比起来,还不够看的。
将锦衣卫比作胳膊的话,那东厂便是正二八经的“大腿”了,胳膊扭不过大腿的道理谁都懂。
更别说新任的东厂督公可是太子身边的红人,谁都得罪不起,哪怕是指挥使大人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厂卫是天子鹰犬,此事世人皆知,在历代,领衔东厂的都是天子的家奴,而比较起来,锦衣卫指挥使顶多算是个近臣而已。
在圣上看来,家奴的忠诚度显然高于近臣,只要不飞扬跋扈,主动作死,便不会追究其相关责任。
东厂传什么消息,那是他们的事情,锦衣卫绝对不能掺和进去,保不齐会有什么圈套,还是万分小心为妙。
太子给朝臣们下套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现在正是风口
第98章:丰盛晚餐
他们只要用心办差,到了月初,上面自然会发俸禄,是钱是米,到时候就水落石出了。
沈浪很明白他们三兄弟如今的地位和处境,看上去是个官,手下办差能领着几十号人,可干的是苦差事,赚的是血汗钱。
一不留神,说的有半点不和上司心意,就要被穿小鞋,每天早上一睁眼,便会感觉如履薄冰,心中的烦闷与压抑许久不能释然。
“……二哥说的是!”
高一月应承一声,便低头嗑起了瓜子,反正这个月已经过去了一月半,心里再痒,再不差这点时间,等着便是了。
就凭这点俸禄,一年剩不下几两银子,莫说娶妻生子,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攒出一百两银子。
想必跟自己一样想法的家伙,在锦衣卫里也大有人在吧,都在眼巴巴地盼着上面的打赏。
沈浪觉得有必要再次叮嘱这位老弟,别在这个紧要关头犯混:“再就是看好手下,莫要让他们趁机中饱私囊,一旦被他人告发,那些人跪下向你恳求,你便会左右为难,弄得里外不是!”
在锦衣卫,有根基的打压没根基的,先来的倾轧后到的,大家都司空见惯了,只不过仍旧有人执迷不悟。
以前沈浪便遇到过这种事,求情则势必会得罪上司,沉默则寒了下属的心,所以有了教训便在办差之前将丑话说在前头,以免连累到自己。
高一月明白这是二哥的经验之谈,也符合道:“是,该说的我都跟他们说了,谁要是有越轨之举,那就要自行承担一切后果!”
他若是出事,大哥跟二哥定会竭力保全自己,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但手下出事,那便另当别论了。
兄弟俩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瓜子嗑了不少,腹中依然饥饿,但桌子上的荤菜与酒却丝毫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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