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国军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奇怪老虎
修炼出灵气,女人的力量,敏捷,智慧力等指标突飞猛进,都已经凌压男人一头。
自己也要修炼,修炼出灵气,增强自己的武技。
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这群臭老娘们,爷们顶天立地,当为盖世英豪,岂能郁郁久居女人裙下
豪情壮志,何等快哉,却是与实际无用,至少解不了现在的窘境。
悲乎哀哉!
爆牙妹那个撅着鸡屁股的嘴,越来越近,那股腥臭味越发让陆然作呕。
突然,他的脑中轰隆一下子,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绝妙,如灵光闪现,简直令人拍案叫绝。
鼻子跟巨大的抽水泵一样,陆然重重地一吸气,那味道直入鼻孔,刺激着嗅觉,搅动着味觉,他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纠结……
快餐店里的店员伙计们有点急了,想要上前帮助陆然,却被胖大婶给拦住了。
按照她的想法,这只是少男少女们之间特有的情趣,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恋爱。
咱们在旁边当电灯泡也就算了,还要上前打扰到他们,实在太不厚道了!
再则,陆然深得神奇公公,古怪婆婆的看重,自然有他的本领和能力,胖大婶也想看看,陆然到底有几斤几两
这时,陆然啊的一声,肚子咕咚一声响,乱七八糟的直搅动。
扑哧一声,刚才吃进去的食物,如巨大的排水泵一样,直接从嘴巴里面喷溅出来。
整个快餐店一片寂静,只有一些零星的食客咕的喝汤的声音。
暴牙妹眨巴着两眼,整个人都懵逼了。
她脖子以下,衣服上都是陆然喷溅出来的食物碎屑,陆然的口水更将脖子打湿,点点凝聚,最后汇聚成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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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垂泪到天明
人的名,树的影。
牛靖彤一言而落,落地生坑。
众位金刚都跃跃欲试,毕竟陆然是值得的人,君不见丁小芙和暴牙妹都争着抢着吗
再说了,灵石获得不易,千金难求。
众金钢都跃跃欲试,想一马当前,直接将陆然斩于马下。
“姓陆的,你过来吧你!”
那边的暴牙妹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她的一只手已经揪住陆然的衣领,一使劲,陆然的身体打着旋的,一把摔进龅牙妹的怀中,她另一只手趁虚而入,就要去扯外套上的衣襟。
力量之大,速度之快,连带着后面的两金钢,全部都提溜到她的身边。
这一下没法了!
“我投降!我心服口服,彻底服了!”
陆然虽然很想举起了双手,但双手被制,衣领又被扯开了,只得高声喊着。
牛靖彤还是一贯的简单粗暴,以力服人,以势压人。
遇到这样一个人,也真是醉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见到陆然痛快的缴械投降,牛靖彤的嘴角高高的扬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她算是感受到一举反败为胜的欣喜,一招扭转乾坤的高兴。
这比单纯的用拳头欺负,武力比拼得来的胜利,更加心情舒畅,更加神采飞扬。
“好了,暴牙妹!放开他吧!”
牛靖彤适时地叫住了暴牙妹。暴牙妹心不甘情不愿,但老大的话不能不听,还是停下了手。
而此时的陆然却泪水点点,外套已经被扒下来,衬衫只剩半拉着袖子,衣不蔽体,瘫坐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牛靖彤来到陆然面前,半蹲着身子,白皙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以胜利者姿态,开门见山的说道:“你是想做我们黑中队的军师”
“是的!”
“不反悔的哦”
“绝对不会反悔!”
陆然心头带气,但还是做了最后的保证。
谁知道牛靖彤还会发什么疯呢
这娃是暴力狂,咱可是文明人,咱这上好的精瓷就怕跟它那粗劣的瓦砾碰,这明显是赔本的买卖。
惹不起!碰不得!
牛靖彤带着八大金刚,得胜而归,一个个拍手称赞牛老大的英明神武,智谋超群。
当初龅牙妹就要得手了,被牛靖彤喝止了,想到此处,她更是一脸幽怨。
牛靖彤却不这样想,收服陆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陆然也知道自己的厉害,让他不敢小窥自己。
若是真让陆然赤身**,那就过犹不及了。
至于龅牙妹的小心思,暂时忘记了,或者选择忘记了。
“大姐头,陆然以后要是反悔了呢”
暴牙妹还是不太放心。
“对于他这种去当个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主,老娘有一万种方法对付他!”
牛靖彤拍着胸脯,越发的得意。
按照最新出台的男子保护条例,她们如此凌辱男生,耀武扬威,若是让陆然去告他们,全体都要吃官司的。
可陆然一个钢铁直男,习惯于高高在上的姿态,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现在却被一群女生欺负,还是用那种方式欺负。
实在气恼,实在愤慨,实在颓唐。
却又打不过,骂不了,就算是逃,也逃不了。
为今之计,也只有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面咽,咽下去,很酸涩,很苦楚……
不得不说,陆然是一个好老师。
才跟他接触几天,牛靖彤都懂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虽然有人在背后指点迷津,但也算是另类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陆然穿起衣服,独自一人回家去了,说是要一个人垂泪到天明,无语凝噎。
都没脸见人了
第68章见鬼去吧
“是!”年轻男子赶紧低头,恨恨地给嘴巴来了一记狠的。
当初配合军方,执行这个任务之初,所有人都被告之,要高度保密,执行铁一般的钢铁纪律,一旦违反,被开除出警界还是小事,若是太过严重,军方一定会执行枪毙的。
狠狠地瞪了年轻男子一眼,西装男又将注意力放回监视器上,仔细快餐店的一切。
这时候,胖大婶突然头一扭,视线一下子反看了过来,在监视器中,与西装男对视着一眼。
那一眼,胖大婶平静的表情下,丝丝愠怒,阵阵寒气,直接通过无形的电波,全方面的笼罩着西装男,那隐藏其中的阴寒仿佛无数的钢针,直接扎到他的眼睛。
西装男怔怔地后退了好几步,最后一屁股直接瘫坐在地,脸色发青,手脚颤抖,嘴唇哆嗦不已。
中年汉子、年轻男子一阵大惊,赶紧上前扶起西装男,又给西装男递水,安抚,总算让西装男回神了。
“队长,你怎么了呢不要吓我们啊!”
“队长,有变化吗要呼叫支援”
两人的问题,西装男并没有回答,微闭的两眼已经流出两行鲜血,深深地吸一口冷气,慢慢地睁了开眼,只见他两眼满布血丝,犹如眼球碎裂一般,端的恐怖狰狞。
“她是一个高手,我在她的面前丝毫还手之力。她这是在警告我们!”西装男叹息一声,接过来年轻男子递过来的手巾,慢擦的同时,眼角的肌肉疼得抽搐不已。
中年汉子、年轻男子俱是惊讶不已。
西装男是他们的队长,年纪轻轻就把灵气修炼至玄阶之境,拥有强大的属性,修炼出自己的属相。现在却只被那胖大婶一瞪眼,立即心神受创,这何等的厉害啊!
一口冷气,两人直觉得后背发凉,心中开始忐忑不安。
原本以为这任务简单之极,但却神秘非常,现在看来这任务还真不简单啊!
……
牛靖彤一回到家,像风一般的闯入姐姐的房间,拉住了正在工作的姐姐,兴奋的讲起了收服陆然的事情。
“姐姐你知道吗经过你给我分析了那个家伙的情况,我先前叫暴牙妹……”
好家伙,牛靖彤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麻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牛媛被打断了思路,不满的看着妹妹一眼,白皙无瑕的脸上,一对秀眉紧紧的皱起。
粗线条的牛靖彤还是自顾自,得意洋洋的讲着先前的场景,一条甩来甩去的马尾辫,就像跳跃的精灵一样,在灯光下翩翩起舞。
越往后听,牛媛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宠溺的目光中,嘴角也渐渐浮起了玩味的弧度。
这个社会惟女子为尊,牛媛的父亲原本应该外嫁出去的,但最后还是留在家族中,但即便如此,子嗣也不能继承庞大的族产、族权。牛靖彤的情况则大不相同,按照现当下的继承法则,家族将会从祖母传到她的母亲手上,将来她母亲又会传到她的手上,属于最根红苗正的嫡系苗裔。
曾经的嫉恨,随时年龄的增长也渐渐地消无,姐妹之情,怜惜之义慢慢地拾起……
“那个家伙竟然吐了,还吐了暴牙妹一身,那个味道难闻的,真是太无耻卑鄙肮脏--”牛靖彤使劲的一挥拳,恨不得当场就把那个奸猾的混蛋,给揍扁了。
“若不是我想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主意,就让那个无耻混账王八蛋给打败了!”
“什么主意呢”
牛靖彤直眨巴的眼,思忖了片刻,透过牛媛旁边,小声的咬起了耳朵。
“你竟然”牛媛眉头又拧了起来,鼻子一哼,不满地就要责怪了起来。牛靖彤赶紧插嘴说道:
“姐姐啊!那个家伙真是混账透顶,头顶流脓,脚上长疮,又奸又滑得像泥鳅一样。对付奸猾之人,当然要用奸滑的主意了!”
“他真的那么坏吗”
“那是当然!就没有比他更坏
第69章软弱一个晚上
牛媛并未觉察妹妹的异常,而是仔细地聆听着那个名字——陆然!
这些天,她对这个名字都熟透了,调查着陆然的一切,从来历出身,到性格禀性,再到学习生活,种种的一切,零零总总,无数人的辛苦,都将陆然的所有资料全部化成一道道影像,记录在最高机密小组的资料库内。
万没有想到妹妹竟然与陆然有了联系。
这时,灵网一阵闪烁,牛媛心念一动,直接启动了开关。
一幅巨大的人物影像在房间里面展开,正是快餐店内的影像,从先前的丁小芙与陆然之间的甜言蜜语,到牛靖彤率领八大金钢强势而入……
丁小芙的傲然屹立背后,是那么的软弱无力的自卑。
牛靖彤强势而霸道,手段简单粗暴,却同时又是那么地全无心机。
陆然烧包矫情,但对丁小芙还有点儿怜惜之意,顾及她的虚弱的自尊心。对妹妹牛靖彤及其八大金钢等人,纵然强势逼迫,他还是毫不屈服。
陆然,你到底是一个什么的人呢
……
明月下,阳台上,一壶小酒,一点小菜,陆然醉眼惺忪。
原来只是小小的咪一口,喝到浓处,情由心发。
一杯饮尽,一杯再来,转眼间,一瓶白酒已经空空如也。
自古以来,数不清的文人墨客,失意颓废之辈都是以酒为媒,抒发自己的苦闷和惆怅。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李太白的诗千古流传,意境深远。陆然大声的吟诵着,每诵读一句,慷慨激昂之后,是无尽的落寞和凄凉。
遥想当年李太白进长安时,满怀雄心壮志,一腔热血,却昏君沉迷酒色,金相弄权,壮志难酬,报国无门,最后失意而回。
在想自己,少年之身,本该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但这里却阴阳颠倒,男女易位,男子成了金丝雀,笼中鸟。
在想自己前世何等快哉,血性男儿,奋力拼搏。
即便失败了,一口不忿憋闷在心中,暗处舔舐着伤口,默默努力,暗暗使劲,终得一扫颓废,大展宏图之志。
现在却壮志难酬,几次三番被小儿女戏弄,堂堂七尺男儿,打不过,骂不了,只得束手待擒,何等悲凉。
巨大的雄心壮志,无处可发。
浑身的铁骨金刚,无处可用。
满心的郁闷悲愤,无人可诉。
好男儿当自强,成了一句屁话。
顶天立地,傲立于世,更成为了一句笑话。
眼中流着泪,心中滴着血。
夜色渐深,酒杯摔落,酒水洒下。
心酸的痛苦,对现实的不忿,对自身定位的模糊,对将来前途的迷茫……
种种都压抑着陆然,束缚着他的心,让他使不出力,动不了手,让他像社会其他男子一样,蝇营狗苟,托庇于女人羽翼之下,娇柔造作,以求女子之欢心。
这是一个男人该当,该为之事吗
酒实在不是个好东西,但此时此景,它能让人神经麻醉,使人的痛苦不那么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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