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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仵作妃:世子殿下,轻点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燕迟蹙眉,“此案事关皇子宫妃,已是京城禁忌,虽然眼下是在锦州,却也不可多问,你只记得我刚才的叮嘱便是了。”

    秦莞胸口梗着一块硬铁似得难受,忙颔首,“是……天家朝堂,秦莞自是不敢妄议的。”

    “天家朝堂”燕迟嗤笑一声,嘲讽之意明显,却不再多言。

    秦莞心知不可能从燕迟处探问细节,忙也不提,只专注燕迟后背的重伤,她已清理了血迹,可这伤口日久又多番开裂,已生出腐溃,要治好这伤,便得除了腐溃。

    “殿下后背伤重,腐溃严重,只怕——”

    “我知道,你放手做吧。”

    燕迟征战在外,受伤在所难免,光是他背脊之上,便留着三处伤疤,秦莞点头一瞬,目光却落在一旁的托盘上,上面准备了一应物件,却无刀。

    “我




第45章 素问九针,夜色惊魂
    燕迟伤在肩背,秦莞倾身,颇有些费力的将棉布绕过他胸前,燕迟虽坐的端正,可秦莞若有似无的呼吸落在他后颈,直让他脊骨一麻。

    秦莞动作利落的绕了三圈,打了个结退了开来,“殿下,已包扎妥当了,注意之处还是秦莞适才说的,此药两日一换,稍后秦莞再写一方用作内服。”

    燕迟闻言看向白枫,白枫当即上前一步,恭敬的将手中檀木盒子双手奉上。

    秦莞看着那盒子,犹豫未动。

    燕迟面上汗意已消,他将衣袍穿起,动作利落干练,似不知疼痛一般。

    “拿着罢,并非贵重珠玉。”燕迟未看秦莞,一副命令的语气。

    秦莞既然人在侯府,为燕迟诊病自不会介意回报,何况他的东西她怎能乱收

    燕迟慢条斯理的系着襟扣,“你我之间,可亲近到了不收诊金的地步”

    这话一出,秦莞便挑了眉,她本是处于礼数的思量,可既然如此会造成误会,她又岂有不收的道理心思一定,秦莞抬手接了过来。

    让她意外的是,盒子的重量竟然比她想象的轻许多,想来燕迟所言是真的,如此她便收的心安理得了,“多谢世子殿下,无事秦莞便告退了。”

    燕迟“嗯”一声,只等秦莞的身影转过了屏风才看出去,待秦莞走出门,白枫立刻上前道,“殿下的伤势如何”

    燕迟摇摇头,“无碍,比军中的大夫妥当。”

    白枫抿唇未语,看来这位小医仙果然名不虚传。

    顿一下,燕迟忽而语气深长道,“去将华慈传世的书都找出来,看有没有九姑娘说的那一本。”

    白枫神色一肃,忙应声而去。

    秦莞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站在最前的岳清立刻迎上来。

    “九姑娘,怎么样怎么这么久……”

    秦莞神色微松,又看向岳琼等人,“二公子放心,侯爷和夫人也请安心,殿下旧伤有些麻烦,所以耽误了,眼下都料理好了。”

    岳清大松了口气,苦恼道,“幸好幸好,否则我又惹了一场麻烦。”

    江氏没好气道,“看你以后再不知轻重!”

    岳清垂头丧气的,“知道了母亲,我再不和世子殿下比试了。”

    江氏摇着头,又拉住秦莞,“天黑了,我送你直接回梅园,这边有侯爷,母亲那边你亦放心。”

    秦莞同岳琼行的一礼,便跟着江氏出了门。

    一出门,江氏便心疼道,“迟殿下小小年纪,委实是吃了太多苦,十岁就被睿亲王送去军中,若是我,如何也不忍心。”

    秦莞又想到了燕迟背脊上的伤痕,不由眸色一深。

    江氏叹了口气,“他虽身份高贵,可到底也是个叫人心疼的,他……”

    江氏话语一断,也不知想到什么生生将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一转眸,看到了秦莞手中拿着的盒子,“咦,这是何物”

    秦莞忙解释,“殿下给的,说是他的伤还要我照料,这是诊金。”

    江氏失笑,“这孩子,怎还想着自己给你诊金了,不过他给你的定然是好东西,你且收着吧,许是在军营待久了,他性子直率的紧。”

    秦莞没接话,凭着盒子的重量,她实在猜不出里面装着什么。

    没多时便到了梅园外,江氏又道,“今夜你好生歇着,本是让你留两日,不过母亲的病情如此,明日若是还不醒的话,只怕还要让你多留几日。”

    治病救人非一时之功,秦莞当然点头,“秦莞明白,自然以太长公主为重。”

    江氏欣慰笑开,又说几句才朝着太长公主的院子去了。

    江氏一走,茯苓看着秦莞手中的盒子道,“小姐,这是世子殿下给的是什么”

    秦莞垂眸扫了眼,大步入了梅园,待进了屋子走到暖阁落座,这才将盒子打了开,她也很好奇盒子里放着什么,盒子一开,秦莞就愣了住。

    茯苓为秦莞倒了一杯茶,转头一看,一脸的讶然,“这是什么!”

    三寸见方的盒子里有两物,当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暗色的布卷,秦莞本以为那是一方巾帕,可待取出来展开,却竟然是一双折叠巧妙柔软至极的护手套。

    茯苓“啊”一声,“这是……护手用的



第46章 诡异嫁衣
    秦莞从前听从父亲教诲,心知人死如灯灭,世上绝无鬼神之说,可饶是心性坚韧如她,也在一瞬间瞬间头皮发麻寒毛直竖——

    “小姐,那是……呜呜呜……”

    茯苓吓得退跌在地,惊惶的往秦莞的方向爬,还没爬出几步,已忍不住哭了起来,秦莞下意识倾身去拉她,再一抬头,窗外的红影竟已不见了!

    秦莞眉头大皱,下意识便要上前,茯苓却一把将她拉住,“小姐!别去!别去——”

    茯苓泣不成声,人抖得不成样子,她眼下只想带着秦莞离开这座安阳侯府,宋柔惨死在侯府门前,眼下她变成鬼魂回来了,她要带她家小姐走!

    裙裾被茯苓死死拽住,秦莞定定的盯着后窗,只见窗外黑茫一片,那诡异可怖的身影再也未出现,她几乎要怀疑刚才那一眼是错觉,然而手心的冷汗和狂跳不安的心却让她分外确定,刚才窗外的确是嫁衣如火的宋柔……

    不对,应该说是和宋柔一模一样的无头女尸。

    “小姐,我们快走吧,宋小姐……宋小姐回来了……”

    茯苓跟着秦莞虽辛苦,却是连死人也未见过几回,那日更是远远看见宋柔的影子,可这一次,却是瞧的真真切切,她似乎还看到了宋柔血肉模糊的秃颈……

    她一把抱住自己脑袋,仿佛她自己的脑袋也要在下一刻被割去。

    “小姐,小姐,我们离开这里,我们走吧——”

    即便知道鬼神之说多是误传,可视觉上最直接的刺激还是会叫人本能的心慌,再加上茯苓受惊之后的失常哭闹,更让秦莞内心不宁,然而她面上却一派镇定,咬了咬牙,秦莞先蹲身安抚茯苓,“茯苓莫怕,我在这里,先镇定下来……”

    茯苓猛的摇头,一边往秦莞身边缩一边眼神惊惶魔怔的看这屋子,仿佛下一刻宋柔就要出现在自己身后,“小姐,我们离开这里,看病……看病白日再来…”

    “小姐,奴婢害怕……呜呜……”

    眼看着茯苓当真是被吓得狠了,秦莞看了一眼手中的针囊,抽出其中的长针将茯苓的手臂一抬,茯苓惊惶的神思混乱,根本没意识到秦莞在做什么,直到她极泉穴上一疼,她先是微微一抖,而后极泉穴疼麻的感觉便传遍了全身,奇妙的是,她那充斥四肢百骸的恐惧竟被安抚,很快,她眼神清明下来,只仍然一抽一抽的哭着。

    “九姑娘,怎么了!”

    茯苓刚停止哭泣,外面侍候的小丫头听到动静走到了门口来。

    秦莞神色一定,“去将侯爷和夫人请来,有些麻烦事。”

    秦莞乃府上贵客,小丫头不敢怠慢,连忙应声离开。

    秦莞拔下长针,扶着茯苓站起身来,“别怕,先起来坐着……”

    茯苓一身冷汗,面色煞白,身体哆嗦着,腿脚都有些发软,她紧紧拽着秦莞的手,眼泪无声的往下落,“小姐,等夫人来了,我们就回秦府吧……”

    秦莞紧握着她的手没答话,目光仍然落在后窗处,又过了这片刻,后窗之外一片安然,只余下初秋的凉风发出细微的幽咽,秦莞双眸微眯,将一旁的茶盏放在茯苓手中,茯苓哆哆嗦嗦的捧住茶盏,抽抽搭搭的抿了一口。

    “茯苓,你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茯苓眼眶一颤,“是宋小姐……是宋小姐的鬼魂……”

    “不是。”

    秦莞利落的否定了茯苓的话,茯苓微讶的抬眸看一眼秦莞,“那是什么”

    秦莞唇角微沉,“是心怀不轨的人。”

    茯苓唇角一动正要辩解,秦莞却低头,目光深刻而凛然,仿佛要将自己的话强有力的印进茯苓的脑袋,“你记住,世上无鬼,只有心中有鬼的人。”

    茯苓被秦莞的凛冽目光慑住,心底反而一安,她正默念这话,房门外响起了一长串杂乱的脚步声,秦莞背脊一正,江氏和岳琼来了!

    “莞儿!”江氏在门外便喊起来,她脚步极快的推门而入,待看到秦莞主仆好好站着的时候才大松一口气,然而看着茯苓哭红的眼睛和胆战心惊的样子,她眉头一皱走过来,“怎么了发生了何事这丫头怎么了……”

    江氏当先入门,紧接着,岳琼带着岳家兄妹随后进来,秦莞本以为只是如此,可最后一抹撩黑的身影一闪而入,燕迟竟也来了!

    秦莞只觉手中针囊一重,越过岳家人,她轻而快的看了燕迟一眼,一边不着痕迹的将针囊收起,而后正色道,“夫人,一刻钟之前,我和茯苓看到我们窗外站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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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蛛丝马迹,左撇子的男人
    “这是宋家小姐的嫁衣!”

    岳凝语声惊讶,那日她也站在十分靠近的地方,看的极其清楚。

    岳清看了眼手中红艳艳的嫁衣,忍不住一阵恶寒,可当着秦莞的面,又不好将那嫁衣扔掉,只好梗着脖颈道,“她的嫁衣怎会出现在这里”

    岳清话音落定,目光却落在了秦莞的身上。

    所有人都在看他手中嫁衣,只有秦莞,已经移步到了花圃边,她亲手打了一盏灯,正低头在花圃里小心的找着什么。

    然而她裙裳着身,一手执灯一手提着裙摆,走动间十分不便。

    忽然,秦莞手中的灯被一只手夺了过去——

    秦莞转眸,正对上燕迟幽深的凤眸。

    四目相对,燕迟一副山岳不动的模样,秦莞抿了抿唇未多言,一手提裙一手拨开月季花丛,目光如炬……

    “莫非是魂寄嫁衣”江氏到底是内宅妇人,仍是信奉佛道亦信那鬼神的,“早前听过人死之后想要重回阳世,多半会寄魂在十分贴身的物件之上,宋小姐当日穿着嫁衣殒命,只怕,只怕是在怪罪咱们侯府……”

    “夫人,哪有什么神神鬼鬼你没听九姑娘说吗,多半是人。”

    被岳琼这么一说,江氏神色微定,又看向一脸惊悸的茯苓,“丫头,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茯苓眼眶微红,语声轻颤道,“夫人刚走,小姐和奴婢说了一会儿话,奴婢一转眼便看到宋家小姐站在外面,窗外漆黑一片,可她一身嫁衣红艳悚然,竟是不知何时就站在我们窗外了,她嫁衣穿的严丝合缝,双手交叠于身前,盈盈而立,好似个活生生的人,可她,和、和那日轿中一样,没有……没有脑袋……”

    茯苓说着,眼底又生惊惧,江氏和岳凝想到她描述的场景,也禁不住背脊一凉,正要再说,秦莞在花圃一角转过身来,“侯爷,您请看——”

    岳琼忙上前,只见秦莞指了指面前这片花圃,“那人很是小心,几乎没有留下脚印,可侯爷看,这几丛月季整朵凋败,且花瓣都朝着一个方向散落下来,一定是那人匆忙之间拂到的,还有这里——”

    秦莞指着后墙顶瓦,“此处的青苔上有两处痕迹,像是用脚踩过。”

    花圃之中的月季正是花期之末,开的最浓艳之时,许多花骨朵盈盈坠在花枝上,眼看着就要到凋败之时,然而放眼看过去,却又无一朵完全凋落的,唯有秦莞指的那几丛光秃秃的只剩下个花心,像是被人一把扯下来似得,偏偏落地的花瓣却又朝着一个方向散落。

    而她面前是梅园后墙,寻常无人日日打理,是以整片墙头的顶瓦上都布满了青苔,可有两处,却是有被踩压过的痕迹。

    但凡事有发生,必会留下痕迹,秦莞说完转而看向燕迟,“世子殿下可能看出这痕迹是如何留下的”

    燕迟没想到秦莞会问他,他凤眸微眯,眼瞳上生出一片潋滟的薄光,“这墙头不高,会武功者一跃而上翻墙而入便可,寻常习武之人皆能做到。”

    秦莞转眸看向岳琼,“侯爷,此事必定是人为,不论这个人为何要装扮成这样来此,这件事总归是和宋家小姐的案子有关。”

    微微一顿,秦莞看向岳清,“二公子可能把嫁衣与我瞧瞧”

    岳清哪有不乐意的,忙上前将嫁衣铺摊在手,他担心秦莞害怕,并未直接递过去,只方便秦莞查看便可,秦莞也觉如此甚是方便,便就着他的手翻动起来。

    一旁执灯的燕迟眸色一深,凤眸缓缓眯了起来。

    翻看一番,只见这嫁衣簇新,略带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显然是熏香之后并未穿过,又一翻,秦莞忽然在嫁衣左袖口看到了一星淡淡的暗色。

    嫁衣红艳华贵,用料极其上品,为何左边袖口处会有这一点瑕疵

    仔细一看,秦莞更惊讶的发现在那瑕疵边上竟有半寸被勾出来的丝线,无论是瑕疵还是丝线,都十分不显眼,若不是这般凑近了看,实难看出。

    “九姑娘,怎么了”岳清距离最近,不由问一句。

    秦莞心底没想通这一点微小的瑕疵从何而来,又翻看了别处,却是找不出旁的问题了,便摇了摇头看向岳琼,“敢问侯爷,出事之后宋家小姐被送去了何处她的嫁衣又在何处”

    岳琼凝眸,“宋家小姐被送去了义庄,嫁衣还在她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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