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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仵作妃:世子殿下,轻点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秦霜叹气,“母亲这一走,下一次见面不知道何时,既然母亲不见我们,那我就在外面给母亲磕头,当做和母亲拜别吧——”

    秦霜说完当真跪在地上,冲着半掩的屋门磕了三个响头,丫头看着也觉难过,秦霜起身,又叮嘱了几句话方才转身离开,屋子里林氏泪流满面,这一回来京城,真是将她的尊严脸面都磨没了,不管为了什么,她也只想着立刻离开。

    秦霜一边往回走一边叹气,“从小到大,母亲面上从没有短缺过我什么,亦没有苛待过我,可她不愿看着我成材我优秀,所以也就放纵不管,再加上秦湘总是撺掇我,我便越发不知体统,可比起其他高门大户恶待庶女,母亲却也是半点都没有的,她也是个傲气的人,秦湘这一回却是狠狠的打了她的脸,这往后,恐怕没多时机会再见了。”

    秦莞想到从前的秦霜就觉得好笑,“你那个时候,可心心念念都是你的霍哥哥……”

    提起霍甯,秦霜面色一红,心底的悲伤倒也淡了,然后她忽然看向秦莞,“咦,说起来,你那个时候也是喜欢霍甯的啊,怎么就忽然变了……”

    秦莞眨了眨眼,“谁说我喜欢他!那个时候没见过别的男子,看到他之后多看了两眼而已,被你看着,就觉得是喜欢啦,霍甯假模假样的文弱书生,我才不喜欢。”

    秦莞说的理直气壮,直说的秦霜都觉得自己误会了,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一个劲儿的追着秦莞问,二人一路说闹着回了松风院。

    第二日天还没亮林氏就离开了侯府,林氏从入京到离开,拢共不过三日,这三日,也是过的十分凄苦,秦霜和秦莞还是有心送别的,却没想到林氏走的极早,只有胡氏和秦述听到门房上的禀报急急起身送了林氏最后一程,没送着人,秦霜又好一阵郁闷。

    然而还有一日就是大婚,秦霜没来记得郁闷多久就被布置闺房的人给闹了好大一通,大周的风俗,出嫁之前的一日,要由新嫁娘的闺中密友和娘家的姐妹一起布置闺房,秦霜没认得几个京城的富家小姐,秦莞便叫了岳凝和孟瑶过来,秦朝羽人没来,却也叫人送了礼物,布置闺房动手的都是下人,几个小姐妹坐在一处吃茶打趣新嫁娘。

    “薛公子是个好的,我父亲也知道他,京城之中年轻的小辈很多,但大都是打马观花的富家子弟,一个个好吃懒做花天酒地,就可着家中那点老本了,真正能干的却是数的过来的,薛家虽然不是大富之家,可京城这样的地方,真的能干的,大都是会遇到贵人赏识的,你嫁过去,以后必定能享福的。”

    虽说要出嫁了都不会说不好听的,可孟瑶这话却也十分诚恳,秦霜眼底微亮,“是真的吗我都不知道,京城遍地都是权贵,地位低些的只怕不好出头的……”

    岳凝笑道,“京城权贵多,机会也多,只要争气,不愁出不了头。”

    秦霜想想倒也是,京城比别的小地方,可是要容易出头多了,只是这地方众人都是挤破头的去争,要想出人头地,得有真本事罢了。

    秦霜不了解薛青山,可大家都说薛青山能干,自然不会让她失望的。

    “嘿嘿,我也不求大富大贵,其实现在就他们府上那样我也十分满足。”

    秦霜一边说话一边给几个人倒茶,岳凝见她如此微微一笑,这个秦家六小姐以前很讨人厌,现在倒是可爱多了,孟瑶不知从前的秦霜,倒是一开始就觉得秦霜是个有福气的,“你如此不求不争,肯定能乐呵呵的过日子,要是京城人人都像你这样就好了。”

    秦霜叹气,“主要是我要相貌没相貌要出身没出身,要才学也没才学,什么都没有,我便是想争我也争不过呀,那我也就只能如此了……”

    孟瑶只觉秦霜委实可爱,秦莞揶揄道,“你倒是敢说,你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你可会吃呢!昨天晚上是谁半夜起来叫了一碟子糯米糕吃”

    孟瑶和岳凝大笑,秦霜脸红红的要去挠秦莞,“啊你这个人!你怎么连这个也说出来啦!”

    屋子里笑作一团,等说到了下午时分,孟瑶和岳凝方才纷纷告辞,秦莞和秦霜亲自将二人送出府门,等送走了岳凝二人正要回来,却见一个知府衙门的衙差御马而来,秦莞定睛一看,正是佟榆——

    佟榆御马而来,到了门口正好看到秦莞,连忙下马行礼,“郡主!拜见郡主!”

    “你怎么来了!是展捕头让你来的吗”

    佟榆点头,上前道,“第五个死者的身份查出来了,的确是个木匠,他从前是城外法华寺的出家弟子,法号惠信,后来犯了寺规被赶了出来,不得已蓄发还俗的,改名叫王信,他如今住在城南接一些散活,因为只有一个人,所以死了也没人出来找,我们搜到了那一带才有人说认得他,他的院子我们去看过了,十分简陋,里面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喘了口气,佟榆道,“他寻常没有活的时候就是个闲散人,也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到那磨坊里面去,现在展捕头还在查,展捕头知道侯府要办喜事了您很忙,但是也知道您挂心这件事,所以让小人过来和您说一声。”

    秦莞点了点头,“要等后天我才能去衙门了,你和展捕头小心为上,另外,明天晚上又是一次摆道场的吉时,展捕头可安排好了”

    佟榆连忙点头,“您就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见要传达的都传达到了,佟榆也不多留,又行了一礼便告辞了。

    秦莞叹了口气,这才和秦霜一起往回走,秦霜好奇道,“难道明日又要死人”

    秦莞摇了摇头,“不知道,希望不要。”

    见秦霜面生几分害怕,秦莞笑道,“你不要你担心,明日你的婚事是在白天,早早的你就被接走了,别想这些了,我们去看看还有什么没准备好。”

    秦霜便抱着秦莞的胳膊,“那你今天晚上和我睡,可是最后一晚上了。”

    秦莞笑着应了,“行呀,明天晚上你可就歇在别处了!”

    这么一说,秦霜的面色顿时一红,抬手就要挠秦莞,“你一个小姑娘,也敢说这些,要是让别个听到,哼……”

    二人进了院子,又检查了明日所需一应准备,胡氏更是不放心的带着下人们在厨房检查了良久,明日侯府也要摆宴,虽然来的人肯定没有秦朝羽大婚那日来的人多,可还是不能出一丝纰漏,这边厢,秦莞早早到了秦霜的院子。

    夜色渐深,秦霜却睡不着,硬是要拉着秦莞说话,“明日就要嫁过去了,要是薛公子根本不喜欢我




第325章 最新发现,直接对峙【有奖问答
    石磨坊因为发生过人命案子,显得比前几日更为凌乱萧瑟,破旧的门口还有烧过的纸钱灰烬,看起来似乎是周围的百姓在此烧过纸。

    秦莞带着白樱和两个侍从小心的缓步走进来,只看到地上的青草都被踏平了。

    秦莞心知凶案发生的地方不在正堂,便沿着荒芜的小路往后面走,很快,秦莞看到了一排三间低矮的房舍,这三间屋子开间都不大,中间屋子的门更是打开的。

    秦莞向周围看了看,抬步朝中间那屋子走去。

    一进屋子,便看到了地上无人清理的血迹,看那血迹蔓延的范围,可想而知当时死者流了多少血,屋子里十分杂乱,靠墙的角落堆放着一排石墨盘,而砸死死者的石磨盘,也被放在一边,石墨盘最下面也染上了血迹,此刻血迹已经变成了脏污的暗黑色。

    秦莞眉头微皱,抬眸去看正对着地上血迹的房梁,展扬说当时的石墨盘是吊在这个房梁上的,然后他们进来之后,石磨已经砸了下来,秦莞仔细的看着房梁,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而凶手也不是那日那般用飞刀暗器将绳子割断,那凶手到底是如何逃脱的呢

    这屋子除了正门,便只有两扇高窗,窗口都十分狭小,根本不足以一个人爬出去,两边的墙体都直直往上和房梁连接,秦莞后退了两步,大概能看到墙体和房梁之间的间隙,这房子原本没有破败的时候也是十分简陋的。

    秦莞看了看屋子,正觉得没看出什么来的时候,目光一定看到了地上的青石板,屋子年久失修,地上的石板也有了些念头,早前在正堂,地上的石板硬生生的被砸出一个坑,而在这里也是一样,可奇怪的是,整个被砸出来的坑且并不平整,一边高一边低。

    秦莞不由的想到了那日看到的尸体,当时她看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过了一夜,血肉模糊,如今想起来,那尸体似乎是肚腹之处被砸的格外的重,而虽然半张脸被砸毁了,可没被砸碎的地方也有颇多擦伤,这是怎么回事!

    石墨盘是斜着掉下来的!

    秦莞这般想着,转身朝外走,“去后面看看。”

    这地方实在是太荒僻了,白樱一百个不放心,连忙紧紧跟着秦莞,众人到了屋子后面,却见是一片空旷而荒芜的杂草地,这后院原来似乎是用来做工的,如今空落落的,秦莞走到这屋子的高窗处,只见窗户紧闭,其上蛛网满布,很显然最近没有打开过。

    秦莞觉得不太对劲,眉头也皱的更紧。

    白樱便道,“小姐,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秦莞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一脱手,石头便直直的掉在了地上,“你看这个石头,掉下去的时候,砸下去的力道应该是差不多的,没道理刚才看到的时候,地板被砸出来一个一高一低的坑。”

    白樱道,“会不会是,刚好砸下来的时候,用的是石磨盘的侧面。”

    若是用的侧面,的确有可能,可秦莞道,“然而石磨盘上的血迹,是在整个石磨盘的下端面,足见凶手绑石磨盘的时候绑的十分仔细,他害怕用石磨盘的侧滚面砸不死人,所以用最保险的下端面,我们再去看看……”

    秦莞又回到了前面的屋子,这屋子十分狭窄,虽然是白天光线也十分幽暗,沈清曦跨过那满是血迹的地方,望向屋子右侧的整面墙,这一次凶手没有将石磨盘吊在正中,而是偏向屋子右侧,秦莞看着那面墙,一时没发现异常,然后她看向了这面墙最上面,和房梁相接的地方,这样简陋的屋子,房梁之上都是空的,所以这三间屋子最上面都是相通的,秦莞看了一会儿,忽然出来朝右侧的那间屋子走去。

    左右的屋子都被衙差们进来检查过,如今再进来,还能看到屋内满是灰尘的地上被新才上了许多尘土,然而右边这屋子里面堆满了废旧的木头,上面灰尘蛛网满布,一看就觉嘈杂混乱至极,因为杂乱到了极致,打眼一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可秦莞的目光却落在了中间那道墙的顶端,秦莞适才看的时候,中间屋子左边那道墙上面,墙体和房顶之间满是蛛网,然而右边这道墙上面却不见一丝蛛网,虽然只是很小的细节,可秦莞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她指了指那处房梁,“上去看看。”

    跟着的两个侍从,立刻踩着那些废旧的木头往上面去,一个人往上爬,另外一个人搭把手,很快,那人便爬到了废旧木堆的最顶端去,这侍从是个高个,站在那上面,正好能看到房梁处有无异常,这么一看,那侍从立刻道,“郡主,有东西!”

    秦莞眼底一亮,“什么东西!”

    侍从探手在房梁上面摸了两把,很快蹙眉道,“郡主,好像是……是蜡……”

    蜡!那么高的房梁上,怎么会有蜡!

    秦莞蹙眉想了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很快眼底一亮。

    ……

    ……

    秦霜一睁眼就看到薛青山的脸近在眼前,还没来记得羞涩,秦霜转头一看先看到了外面大亮的天色,秦霜一惊,一个猛子就坐起了身来,她起来的太猛,顿时惊醒了一旁的薛青山,薛青山睁开眸子看着秦霜,见她有些惊慌失措忙道,“怎么了”

    秦霜面上一红,快哭了似的道,“外面天都大亮了,我还要去给父亲母亲敬茶呢。”

    薛青山顿时笑出声来,他长臂一伸,一把将秦霜拽了回去,“我早交代了,等今日用午膳的时候再敬茶,昨天太累,你多睡一会儿。”

    秦霜眨了眨眸子,人已经被薛青山一把抓到了怀里去,薛青山上半身着,秦霜刚贴上去便觉心跳加快,再想到昨夜种种,秦霜面上顿时飞上了红霞,这嫁人她可是头一遭,且这次的婚事她也有诸多的隐忧,所以昨日这个婚,可谓是成的十分忐忑,然而她没想到,薛青山表面上看着五大三粗的,可实际上却十分的温柔细致,昨天不仅没有让人在喜房闹腾,也未喝的烂醉如泥回来,晚上帮她卸了钗环,还看着她吃了东西,这才卸下,等卸下之后,更是柔情似水……

    秦霜面颊红艳欲滴,看着薛青山闭着的眸子,只觉心满意足,本来还万分担忧,如今看来,这日子必定能过下去,还能过得好!

    大抵是她盯了薛青山太久,薛青山忽然睁开了眸子,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薛青山不由一笑,“看我做什么”

    秦霜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眸,薛青山却将她抱得紧了些。

    他重新闭上眸子,道,“想什么呢和我说说”

    秦霜还有些不习惯,毕竟她对他还十分陌生。

    她犹犹豫豫的,薛青山道,“这桩婚事最开始定的是你姐姐,可我也没见过她,其实当时想着,只要是秦府的女儿,不管是谁都好,后来出了那件事,我却想到了还有位堂小姐在侯府,我的心思你也知道,和侯府结亲,对我有许多助益。”

    这是明白人都能看的出来的事,秦霜也明白,却没想到薛青山自己说了出来。

    “薛家不是高门大族,我这个人,也就些粗手粗脚的功夫,不似其他少年公子那般矜贵细致,可我后来求娶你也是极其诚心,因为最开始定的不是你,你心底或许会有个疙瘩,可霜儿,最开始定的是谁我不管,我只管我的聘礼送给谁的,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是谁,那日在侯府见你,我看你盯着我眼睛都呆了,当时便觉得,你就是我心中喜欢的那种姑娘,以后娶回来定然是个好妻子……”

    薛青山边说边语中带笑,秦霜听着一时更为娇羞,她那日是愣了,没想到他去侯府。

    “你我既然已经是夫妻,往后自然应该同心同德,这府中从前是母亲当家,往后便是你当家,父亲母亲都老了,对你也没有那般多的要求,你若有不会的便来问我,便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也有我护着你,往后,你便是我薛家主母了,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往后富贵无忧,我薛家门第低,地方小,我亦不是三心二意之人,以后这薛家的后院只有你一人,我绝不让其他莺莺燕燕烦着你。”

    秦霜听的心头发热,她人就在薛青山的怀中,薛青山聪不聪明她还不知道,可他这幅体格却是极为强健,她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听着这些话诚恳却又实打实的承诺,便又是一阵动容,这些话解决了她大半的疑问,他好似能一眼看透她想什么似的。

    从前她是庶出,得靠着讨好秦湘,讨好林氏才能过的舒服,后来到了京城,虽然有秦莞护着,可到底和夫君不同,薛青山的这些话每一句都落在她心头,再听到薛青山说以后薛府后院只有她一人时,秦霜忍不住红了眼眶。

    秦霜抿了抿唇,鼓足了勇气将薛青山也一把抱了住,“我、我知道,从今往后,你只管去外面建功立业去,我一定好好侍奉父亲母亲,不让你有后顾之忧,我没什么才学,可我想过好咱们的日子,我不会的也很多,你千万要担待我。”

    薛青山朗声笑起来,一把抱紧了秦霜,“我这个人粗莽的很,只怕要你担待我。”话刚说完,手脚已不老实起来,秦霜嘤咛一声,半推半就的和薛青山闹了一场,待到了日头高升,二人才起来,收拾完了,二人用了点点心薛青山便带着秦霜转薛府。

    薛府虽然不似侯府那般贵胄阔达,却也十分整齐清雅,秦霜一边走一边说着要在哪里种花,要在哪里再添几盆盆景,无论说什么,薛青山都点头说好。

    秦霜到底也算是大家闺秀,林氏没有好好教养,可秦霜在秦府的富贵之中耳濡目染,真正高门大族的事应付不来,这薛府的里里外外却没有她没见过不懂的,薛青山的父亲是武将,薛青山自己也是练家子,他母亲也不是个十分通诗书高雅的人,因此,秦莞即便只是个半吊子也能说的有模有样,并且还不似秦湘那般阳春白雪心高气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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