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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仵作妃:世子殿下,轻点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秦莞点点头,喊了一声“大伯”,燕迟转身道,“侯爷不必送,我带她出去一趟。”

    秦述看了看两人,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送了,本还想留王爷在府中用膳——”

    “侯爷不必客气,改日再登门拜访。”

    燕迟利落果决,秦述含笑看着二人走了出去。

    燕迟二人出了门,秦述皱眉片刻才道,“来人,去叫周怀来!”

    书房里,秦述等来了周怀,吩咐道,“杨尚书那边先盯着,你再去查一查一个宇文宪,就是户部左侍郎。”

    周怀领命而去,秦述眯眸露出几分深思,他肯定,能让燕迟重视的人一定不是寻常之人,他也想看看这个宇文宪有什么厉害之处……

    出了侯府的大门,燕迟让秦莞上了自己的马车,若说以前秦莞还对二人大庭广众之下独处有些忌惮,如今她却是无瑕考虑这些了,一上马车秦莞便问,“出什么事了”

    燕迟落座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道,“别的倒也没什么事,只是李牧云去的那处宅子,查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秦莞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燕迟,燕迟道,“那处宅子之前的主人名叫卫沁,是一个商户,如今生意主要做在南边,他人也许久没回过京城了,他是染墨画馆的前任主人。”

    秦莞眼瞳一颤,蓦地睁大了眸子!

    “染墨画馆的前主人!”

    秦莞的反应和燕迟一模一样,显然没想到事隔半年,还能再听到这几个字。

    新的染墨画馆在被宁不易专卖之后维持了几日,后来宁不易犯事的名声不知怎么传了出去,于是新主人就将染墨画馆改了名字,具体改了什么秦莞忘记了,但是这件事岳凝后来和她提过。

    染墨画馆,竟然又扯到了染墨画馆身上!

    秦莞定了定神,“查宁不易那案子的时候,李牧云没有参与很多,也没道理要徇私舞弊……”

    燕迟抬手将秦莞揽在自己身边,“你觉得这是巧合”

    是巧合吗秦莞摇了摇头,“如果是别人刚好买了那宅子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李牧云,他去那宅子显然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去的,行径这般诡异,又和此前的一桩案子扯上关系,这也太巧合了。”

    燕迟颔首,“我也是做此想。”

    “还有。”秦莞一把抓住燕迟的手臂,“宁不易到底为了什么摆那个道场,我们其实一直没有确定,而且结案之后,他身边除了几个小厮一个老仆之外再没别的人,这太奇怪了,他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却又能做下那么多的恶事!”

    燕迟点点头,“我会叫人继续查的,你放心便是,今日告诉你只是叫你有个底。”

    好端端的又出了这么一个线索,秦莞哪里还能忍得住,片刻道,“明日我去临安府衙再看看宁不易案子的卷宗。”

    燕迟心知秦莞等不住,自然没有意见,二人乘着马车到了浔娘处,却见范鑫已经能正常下地走动,若是不和他交手,倒是看不出来他前段时间才受过重伤。

    “王爷,郡主!”范鑫在浔娘处待了多日,每次燕迟和秦莞过来他的兴致都十分高昂。

    浔娘见二人来了也十分开心,自是和元师父去准备吃的,范鑫便搓着手道,“王爷,小人如今的伤势已经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朔西”

    燕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回朔西做什么”

    范鑫眼巴巴的看着燕迟,“王爷,老王爷的事还没查清楚吧小人回去做什么都可以,老王爷没了,朔西主营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小人回去能做的事可不少呢,王爷让小人做什么小人就做什么。”

    范鑫语气之中带上了祈求,一旁秦莞听得叹了口气。

    燕迟却摆了摆手,利落的拒绝了范鑫的请求,“你安心在京城待着,有其他的事交给你。”

    范鑫眼底一亮,“王爷有什么吩咐让小人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别让小人再和废人一样待在这里就好。”

    燕迟上下扫了范鑫两眼,“伤养好了”

    范鑫立刻点头,“好了好了都好了……”

    扫了一眼秦莞,范鑫立刻和秦莞道,“郡主不知道,小人们在朔西的时候经常受伤,一般不需要包扎了就默认伤已经好了,随时随地上战场……”

    说着话,范鑫还对秦莞挤了挤眼睛又满是哀求。秦莞本来想开口,见此也只好没说话。

    燕迟自然没将他那些小动作漏掉,却是抬了抬下颌示意白枫,“跟他过两招。”

    范鑫眉头一皱,却丝毫不害怕,白枫也微微一笑,二人走出水榭,就在水榭外面的空地上交手起来,厅门大开着,秦莞和燕迟一眼就能看到外面正在交手的两个人。

    白枫虽说是燕迟的近侍,可秦莞还真的没看过他和别人交手的样子,只见他出手迅捷,一招一式快的秦莞看不清动作,而范鑫是老王爷的十二近卫之一,就更是出手悍狠,二人一来一去




第402章 燕迟,我有一个秘密(万更2)
    第二日一大早,秦莞便往临安府衙去,到了临安府衙,却只看到展扬在衙门里面候着。

    秦莞多日不见展扬,今日一见却见展扬形容有些颓唐之气,不过展扬见到秦莞倒是十分意外高兴,“郡主怎么来了”

    秦莞一笑,“这几日晋王府尸骸案没有进展,我忽然想到宁不易的那个案子还有些疑点,哎,我是个闲不住的人,便想过来问问你,能不能把那个案子的卷宗找出来我再看看,特别是结案之后查出来的宁不易的那些背景啊仆从之类的。”

    展扬显然没想到秦莞的目的是这个,“郡主怎么……”

    展扬其实不太相信秦莞再看之前的案子只是因为太闲了,当初结案的时候的确有疑点,可如今过去半年了秦莞才想起来看,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然而秦莞开口,展扬自然不会拒绝。

    “本来卷宗已经查封了,可是郡主要看自然可以,郡主跟我来吧。”

    展扬带着秦莞往府衙的库房而去,秦莞一边走一边道,“郑大人不在衙门”

    “大人入宫去了,不知道是去面见皇上还是面见太子。”

    展扬答得随意,比起郑白石来说,展扬不在朝廷党争之中,他只是个小小捕头,眼底也只能看到盗匪凶案。

    秦莞又道,“这几日没有什么案子吧”

    展扬摆手,“没,就几起偷窃案,已经办完了。”

    秦莞放了心,眼看着又道年底了,京城之中若再生事端,百姓们只怕又要惶惶过年。

    “对了,吴家大公子呢可有线索了”

    展扬无奈一叹,“还没有线索,前两个月派了不少人走访摸排,但是还是找不到任何线索。”

    陈年失踪案是最难查的,除非有人提供可靠的线索情报,可显然吴家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查案时机。

    顿了顿,展扬又道,“尸骸案如今还无进展,成王殿下可要继续查下去”

    秦莞心底对燕麒已经不报希望了,军粮案的折子送回来,燕麒只怕要将所有心思放在军粮案上,如何利用这个机会最大力度的打击太子才是他眼下最看重的……

    “查应该还要查的,只是怕又要变成悬案。”

    秦莞语气低沉,这边厢展扬走了几步道,“没事,凶手总有一日会付出代价。”

    秦莞不由转头看展扬,进来无大案,可是展扬的神色却有些颓败,而这样的话,她已经在展扬口中听到了第二次了,展扬对犯罪之徒总有种钢铁般的憎恶,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年纪轻轻坐到了捕头的位置上吧。

    “可是总有些凶手会逍遥法外。”

    秦莞情绪不太高,了解的越多,这个念头就越强,世上的法外之人太多了。

    展扬转眸看了看秦莞,“如果是这样,那就是我们衙门的过错,或者说,是大周刑律的过错。”

    秦莞惊讶,而展扬已经收回目光,“可惜没有一个能改变这一切的人出现。”

    秦莞定了定神才反应出来展扬的意思,“你想怎么改变呢”

    展扬唇角微抿,继而苦笑,“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周的规矩沿袭几百年了,不是朝夕便能改的,皇室,勋爵,贵族官家,平头百姓,贱民奴隶,这些阶层保持了几百年了,郡主能想到,有朝一日贱民奴隶坐在公堂上的场景吗怕是不能,连我都想不出来,可是如今的刑律,却就是照着这个定下的。”

    除非改变这些阶层之间的差距,否则能改变什么呢

    秦莞读懂了展扬的话外之意,随即对展扬生出刮目相看之意,展扬冷面寡言,看起来就是个粗人,可没想到他心底竟然动过这样的念头,秦莞一笑,“今日倒是对展捕头刮目,不过这样的话展捕头对我说说便好。”

    展扬也一笑,“那是自然,对着大人我都不会这样说。”

    说起郑白石,秦莞蹙眉,郑白石乃是太子一党,如今东宫出了事,郑白石要如何做为

    “郑大人有没有说过,这几日朝堂之上的变故”

    展扬摇了摇头,“我只是个捕头,缉拿盗匪查探凶案可以,朝堂上的事却和我关系不大,至多对大理寺刑部有些了解罢了,郡主想问的……是东宫的事吧”

    秦莞苦笑,大家都知道太子是她姐夫,这么快反应过来倒也正常。

    展扬见秦莞默认的样子便道,“大人的确有些着急,毕竟大人一直力主太子为储君,后来也十分得太子看重,只是如今这个局面,大人也无可奈何。”

    张启德虽然被下狱,可是皇帝并没有说要审他,不知道是要等宇文宪回来还是没有合适的主审此案的人选,然而谁也不知道下一封从西北回来的折子上写的是哪些人的名字,眼下的朝堂之上可谓人一片心惶惶。

    “你可有想过以后做到哪一步”

    展扬的位置虽然不高,可是到底是临安府衙的大捕头,往后不论是去刑部还是去大理寺都有路可走。

    可显然展扬没想过这些事,他只笑了下,“或许我只适合做个捕头。”

    说话间便到了府衙库房,展扬吩咐了两个衙差进去取卷宗,又请秦莞在库房一侧的偏厅休息,很快,两个衙差抱着十多卷卷宗过来了,秦莞看着那卷宗不着痕迹的问,“这些日子,李大人可有来过”

    展扬楞了一下,“郡主是说李牧云李大人”

    秦莞颔首,展扬便摇头,“没有来过,尸骸案每次都是大人去找李大人的。”

    秦莞点了点头,将卷宗打了开,结案之前的证供文书她都知道,此刻看便看的十分简略速度,结案之后的她却是要仔细的看,宁不易既然是凶手,即便死了,他名下的产业宅邸也要被抄走查封,然而秦莞一路看下来,却没有看到宁不易有多少产业,“宁不易除了染墨画馆之外,别处没有宅邸家业了吗”

    案子过去了半年,可因为宁不易这案子闹得动静不小,展扬对细节记得也十分清楚。

    “没有了,其实这有点奇怪,不过我们问了他楼中的新旧伙计,都没问出来,包括和他认识的画师,也都不知道他别处还有宅邸,他平日就住在画馆的后院……哦对了,还有那位钟姑娘,我们也问了,可她也不了解。”

    展扬说完,眼底也生出了几分疑虑,案子虽然结了,可还有许多地方都没有查清楚,这对于执着于真相的他和秦莞而言都是不好过的,然而衙门和他们都不可能将精力无止境的投入到旧案之中。

    见秦莞着重翻写了宁不易背景的几页,展扬便道,“宁不易的身世倒是问的十分清楚,可惜之前的那几年他去了何处有何经历大家都不了解,郡主,是不是您又发现了这个案子的什么线索”

    秦莞抬起头来,摇头,“没有,我只是一直在想他杀人的目的,当时他计划杀七个人,七个人的大道场可是能悖逆天道的,有没有可能他杀人根本不是为了自己”

    “若是不为了自己,那该是为了谁他的故旧朋友圈子十分简单。”

    这正是奇怪之处,宁不易是画师,也是生意人,在京城之中想要做好生意,自然会想法子结交权贵友人,可宁不易虽然小有名气,和诸多勋贵有些交集,却没有一家称得上熟稔,这又是为何

    秦莞越想越觉得诡异,更觉这几张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有悖常理。

    等将最后一本卷宗来来回回的翻了三四遍秦莞方才叹了口气,“一时没看出什么来,或许是我想多了。”

    秦莞不好太耽误展扬的时间,只得先将卷宗放下准备告辞。

    展扬一边送秦莞出去一边道,“郡主若是有什么线索或疑问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郡主查,这案子结的我心中也没底。”

    秦莞叹了口气,“好,我眼下当真是忽然想起来过来看看,后面若有发现,必定来找你帮忙。”

    秦莞说完这些话便先走一步,展扬则看着秦莞的背影若有所思。

    离开临安府衙,秦莞不免有些泄气,难道说李牧云和那宅子之间当真是巧合

    ……

    ……

    秦莞再到寿康宫的时候,发觉不止岳凝和燕泽到了,连太长公主都在。

    秦莞多日未见太长公主,心中欢喜,陪着太长公主和太后说了不少话,太后硬是要拉着太长公主对弈,太长公主没法子,只好拉了秦莞在旁帮忙,奈何二人加起来也不是太后的对手。

    正说笑着,秦莞转眸,一眼看到岳凝手上有道伤痕,忙道,“你的手是怎么了”

    岳凝手上伤口并不算大,可还是有些吓人,秦莞一问,众人都看了过来,岳凝只好苦笑道,“没什么,不小心碰的罢了。”

    燕泽在旁也皱了眉头,“凝儿怎么回事”

    燕泽看不到,自然不知道岳凝手上伤口是大是小,太长公主赶忙招了招手,“过来我看看,嘶,还是莞丫头眼睛好,刚才我竟是没看到,这……像是刀子割出来的……”

    岳凝正要缩手回去,燕泽道,“是不是昨日刻印的时候伤到的”

    这么一问,岳凝顿时说不出话了,燕泽长叹了口气,“一定是那个时候伤到的,我就说你怎么忽然不刻了,这事怪我。”

    太后和太长公主都看着燕泽,岳凝忙摆手,“不是不是……哎,就是前两日和三哥说起了少年时候刻印的事,不知道太后和祖母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得了一把匕首,曾经用那把匕首做过木剑,还雕过小娃娃,刻过印,只是后来大了便扔下了,那日和三哥说起,我也一时心痒,当下三哥就拿出了一块好玉来给我,结果……”

    “结果早就手生了,还把自己给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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