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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代农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贪吃蚕

    “主子。”随风颤兢兢凑上前,“奴才给您扇扇,前头是鸡舍,等过去就好了。”

    话才落,本走得急的左翊突然打了个趔趄,惊得随风将其扶住。

    “公子(主子)”几人惊呼,“您没事吧”

    “是怎了”孙管事也上前问道。

    花椒也抬眼瞧着他,后觉胳膊被抵,见连涟冲着地上挤眉弄眼。随即看去,好家伙,原来是堆鸡屎。

    还不小,大概是经几只堆起来的

    孙管事他们自也发现,,垂着脸,真希望自己不在。

    左翊低头朝脚下看去,两脚在地上蹭,“是不是踩到了什……”

    &




第二零四章 手炉
    牛杏的事告一段落。

    王家人办完王春雨的丧事,之后就是该干嘛就干嘛,一切都归于平静。

    外头,关于这些事的传言,自也纷纷扬扬,家喻户晓,如连涟所说的,给七里八乡的百姓们增添了不少乐趣谈资。

    但翻腾起的浪,终究会落下,在水面泛起层层涟漪,最后归于平静。

    当时光的梭子划过秋尾,终于迎来了冬日。

    其实,从秋至冬,并没有难么分明,只是过着过着,似乎就愈发冷下来。

    穿上棉衣棉鞋,烧起火炉锅子,盖上厚棉被。

    “呼……”花椒哈一口气,用带着手套的手搓搓露在外头的耳朵,“咋觉得今年冬日似要比往年冷些呢。”

    连涟搓搓手,没说话,这还是她在这个世界经历的第一个冬日,往年什么样的,她不晓得,自然没有发言权。

    不过,她并不觉得多冷。

    左翊拍拍衣袍,“还行。”

    花椒朝两人看去,抽抽嘴角,觉得自己和他们讨论这个话题,完全是废话。

    连涟火系,自身就体热些,因此对于冬日向来不觉得难熬。

    左翊,异能明明是火苗而温度似寒冰,无法界定是火系或者冰系,但显而易见,无论哪种,他也都不怕冷。

    瞧他穿着,一如往常的长袍,顶多在外出时披上一件灰貉毛领子的,或是白狐皮毛长襟等斗篷防风。

    而在花椒看来,他那斗篷,防风是其次,出去炫耀风姿那才是真的。

    “呼……公子,这天儿真冷得紧,您要不换上我娘新做的棉袍”随风跺着脚道。

    往年寒冬虽穿得也不多,可也不似这般,单薄两件单衣,别说保暖,挡风都不够。

    最重要,万一冻着病了,他又没好果子吃。

    “话多。”左翊甩一个眼刀,“冷不冷的,我自个儿还不懂,要你来说”

    左翊扫一眼天上毛乎乎的太阳,心头挺得意。他自己清楚,如此不怕冷,应源于他的异能。

    “呼……太阳也不甚好,还是进屋暖和。”花椒蹦跳几步,往廊檐下去。

    她不是左翊连涟那两人,虽有异能,但是木系,如众草木一般,对于凛冽的寒风并无多大抵抗力。当然,这也因其异能等级尚低。

    “当真这么冷”左翊跟着一道进去,“对了,昨儿随风回庄子拿了手炉。”

    极有眼力见儿的随风一听这话,便跑去屋里将手炉烧起,拿去给左翊。

    小巧的南瓜样式,通体刻绘蝴蝶嬉枝花样,很是好看。

    花椒毫不客气地拿过手,“阿谷真是太不靠谱,也不晓得准备这些暖具。”

    “你巴望他”左翊轻嗤一笑,“他自个儿玩乐都来不及,哪有的闲功夫考虑你这些”

    对于贬低阿谷,左翊向来费尽心思。丝毫也不顾及两人身份之差。

    随风在边上听着,转转眼珠子,对于此幕,其实已有些习以为常了。反正打阿谷留下后,各种针对阿谷的话总能从他口中听到。

    花椒笑笑,没说话。

    “欸,这瞧着好啊!可还有”连涟亮眼冒光,插上话道。

    可是古董呐,而且还那般精致。女人嘛,总免不了外貌协会。

    “自然还有,我娘让带了好些个来。”随风随口说道。

    “那你还不麻溜地拿出来”连涟急道。

    “你不是不冷么,要这做啥”随风翻眼道。

    “我这会又冷了,可行”连涟眼一竖,声量也拉高不少。

    “行行行。”随风哼唧着,又跑进屋去,这回,拿出不少的火炉。

    “给,大小姐您先挑。省得晚些又说我拿个最丑的给你。”随风不甚有好气道,“出身不咋地,脾气倒跟小姐似的。”

    连涟一撩眼皮瞪向随风,向来话多但挺怂的随风清清嗓子,挪开眼神,转了话题。

    “我娘说,这些给方姑娘,花大娘,花婶,小珠子花果



第二零五章 是非
    下晌,毛乎乎的太阳就躲回家睡觉了。天阴阴的,逐渐转为乌沉沉,北风也更大起来。

    多半是要落雪。

    也因此,花果李家兄弟早早就回了家。

    瞧着天不好,一众小的就躲堂屋里头,抱着手炉,围坐在烧起的火炉边。

    火炉上,烤着掰断的玉米苞,小地瓜。

    小桌上,放着一盘切开的苹果,一盘未剥的橘子,一盘花椒从山里采回来的金桔,还有一些果脯。

    门关着,隔绝了屋外的冷风冷气,这样的日子温馨而有滋味。而水过小食,更添几分兴致。

    有钱才能有的享受啊。

    花椒心下感叹。往年,可不曾有这么丰富。

    人围在一起,吃着东西,自然不能少了聊天。而聊着聊着,也就聊到方梓珏身上。

    都是熟悉的人,说话也格外直接。

    “方姑娘你过年回去不”花果边吃边随口问。

    方梓珏顿了下手,“谁知道呢”

    住这快有半年了,从夏至冬,经过了三个季节,除了上回她娘来过,家里没有半点信。

    方梓珏觉得,她应该是被她爹放弃了吧。

    轻扯开嘴角,无所谓,她如今过得很好,且还有自己的产业,不至于会走投无路。

    如果说,先前有犹疑,有恐惧,有忧心,有怨恨,那现在,一切都平缓了。

    在花家生活的这段时间,与在花家生活的这些形形色色的人相处,见识到不同的人事,对于自己经历的那些,反而能最大限度的接受了。

    “这……过年,你爹总不能还让你呆外头吧。”花果扭起了脸。

    “不过,你爹为何把你一姑娘家丢外头”随风好奇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所有人都是好奇的。不过介于人家私事,并不会主动去询问。

    “你想知道啊”方梓珏抬起眼。

    “嗯。”随风很诚实地点点头。

    方梓珏嫣然一笑,“偏不说!”

    随风:“……”

    众人:“……”

    “外头有动静,是不是婆婆他们回来了”方梓珏转过话头,说道。

    于是,众人很顺当地将注意力转移到外头。

    花果拍拍手,最快跑出去。

    “外面下雪粒子了。”带着惊喜愉悦的声音传到屋内。

    这次,出去看热闹的人多了。一个个都顾不上冷,现在屋檐下看去小米粒大小般的雪粒子洒落。落在屋顶,地上,发出“淅沥沥”的清脆响声。

    花果几个男娃在院中撒腿乱跑乱跳,感受雪粒子撒落在身上的轻凉之感。

    花椒几个姑娘家则是站屋檐下,伸出手去接雪粒子。

    “都做啥子呢”一声怒吼打破他们的欢乐,“疯玩个啥,还不赶紧地进屋!”

    登时,疯跑的几人如鸟兽散,重新回到窝里。

    花大娘怒瞪着眼,“噔噔”进去堂屋,顿觉一股热浪袭面而来,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十分舒适。

    所以,小崽子们这么暖和的地不呆,跑外头去疯。

    “你们是憨还是傻,屋里暖和不呆,跑外头去”花大娘气冲冲,“着了凉,受了风,身体能吃得住么看大夫吃药不用花银钱么”

    花椒几个深呼口气,相互偷瞧眼,眼珠子滴溜乱转,面上一副乖巧模样。

    “不光是没心没肺,我瞧着脑子也没长好。”骂着话,花大娘手指直戳花果脑仁,“多大的人了,还当两三岁流着哈喇子屁不懂就会傻吃傻笑傻哭……一个两个的,都不叫人省心!”

    自进屋,花大娘黑着脸,半口气不喘就是一通臭骂,亏得身体好,那么大把年纪,竟然不见半点疲色。

    一众佩服之余,心下也是讶异。花大娘今儿是怎么了,那么大气性,相当异于往常。

    若是以往,遇到这种事,她顶天不过唠叨两句便罢,哪会这般

    撩起脸皮,几人相互偷瞧,都是疑惑之色。

    花大娘气呼呼地坐下,吃了个烤熟的热乎的玉米,拿几块苹果,稀里哗啦就吃了。

    这花大娘是受刺激了,还是,换芯了



第二零六章 对错
    花根家,正是一片低沉。

    花舅母躺在床上,侧着身面朝墙,整个身体一颤颤地,偶有细碎的哭泣声穿出。

    花根坐在堂屋间,沉着脸,紧锁的眉头,下沉的嘴角,都显示出他此刻心情之差,怒意之盛。

    花大娘走进门,瞧一眼自己儿子,又朝西屋望望,沉叹声气,坐到桌边。

    许久,花大娘才开口,“你与那丁家的,到底有事没事”

    花根抬起眼,看一眼花大娘,又垂下脸。

    “别不说话。”花大娘猛拍一下自己儿子,“与娘交个实底!”

    “啧,自然没事。”花舅一扫袖子,低着声儿,气道。

    “那外头咋都在说……”

    “他们瞎胡说,图个趣儿,也能信”花根气恼回道,“嘴长他们脸上,我能管得了”

    花大娘目色复杂地瞧一眼自己儿子,动动嘴,憋了许久,后道,“可别忘了身正不怕影子歪,要是你做得正,他们也不能说啥!”

    花根抬起脸,怒视了眼花大娘。

    “别瞪我,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你当清楚。”花大娘抬手指向西屋,“你瞧瞧你媳妇气的,她还拖着身子,要是有个好歹,你……你说别人是胡说八道,那今儿的那事你咋解释”

    “我,我那是……”花根又气又恼,“我,我解释多少遍了,还有啥好说的”

    花椒屋里,一众听完大猴子的话,都懵了。

    “你说,我舅和那丁婶”花椒好不思议,脑中回忆起丁婶的模样。

    人是高高瘦瘦的,不大讲话,做事还算麻利。肤色偏白,眉眼秀气,声音低细软和,算不上漂亮,却总给人种娴静的感觉。

    对比下花舅母,长年操持家里家外下地干活的,是更细气些。

    难道花舅他是……

    “不可能!”花果猛一嗓子嚎出,怒瞪着大猴子。

    “不是我说的,外头人说的。”大猴子忙回道。

    “就因为外头人这些胡言,婆婆生气了”好像没有因果关系吧。

    “他娘因此跟他爹闹起来了,还骂了那丁寡妇,扇了一巴掌。”

    “谁打了谁一巴掌”连涟好奇问道。

    “他娘打了丁寡妇一巴掌,因此,他爹就骂了他娘几句,然后就闹起来了。”阿谷悠闲地吃一瓣橘囊,说一句。

    “就是这样”花椒看向大猴子,李峰。

    大猴子摇摇头,“我在店里,没瞧见。听到声音才去后头的。”

    “我也差不多。”李峰亦道。

    但总归差不离。

    “我舅和那丁婶真有那回事”花椒许久没去过店铺里,平常就是去一回,也不关注,倒还真没注意到。

    只是知道花舅母隔三差五地常往店里跑,也不顾累不累的。那会花椒就猜测,她是不是不放心花舅。

    都是女人嘛,花椒还是有些明了的。

    不过,她是真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事。能让花舅母这般大闹,大约是真的被抓到正着了。

    花椒咬咬唇,花舅瞧着挺正挺顾家的一男人,难道也……

    花椒觉得不甚相信。

    那头,花果更是不信,或者说不接受。

    “不可能!”大喊一声,花果蹭地跑出门去。

    “哥哥——”花珠眼见着花果跑掉,也追着出去。

    “诶,去哪”花椒忙也跟着跑出去,万一两小家伙跑外头去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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