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伪古代农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贪吃蚕

    “是您娶媳妇,您欢喜就成。”话不好听,但也同意了。

    深知小儿子的性,李大山斜了眼,就没说话。

    “以后你们好好与她相处,还有椒椒。”

    说话间,人到了家门口。正准备进门,旁里却冲出一人影。

    “哎,大山哥。”不巧,没撞上李大山,却撞了李清润。

    李清凉在旁直拧眉,嫌弃道:“牛大婶,您看着点撞,那是我大哥,我爹在这呢!”

    牛大婶的称呼,刺得牛寡妇嘴抽抽,心里暗骂两声,忙让开,又朝李大山贴去。

    “天太黑,婶子没注意瞧,润哥儿没撞疼吧”

    李大山脚下往侧了两步,从李清凉背后绕过去,拉开了和牛寡妇的距离。

    “无妨,天黑路不清,牛家妹子走路看准些。我们要去睡了。”

    “哎,李大哥,先别走,我找你有事。”牛寡妇慌忙喊住,嗓音轻捏,装了三分娇怯。

    却听得父子三人一阵恶寒。李大山李清润父子性子和气,不会当面说人难堪,但李清凉却不是,“牛大婶你好好讲话,听得我恶心。”

    媚眼抛了瞎子看,还被人直直嫌弃,牛寡妇准备好的话也噎了回去,梗着忘了说什么好。若不是月色暗,让人看不清脸,估计都气红了脸。

    “牛家妹子,这月黑夜,你一寡妇跑我这鳏夫门前说话,着实失礼,让人瞧着,可传得不好听。况且,我自认与你也无事,你还是赶紧地回吧。”

    说完,也不再多逗留,径直推门,“清润清凉,赶紧回来。”

    李清润点头,“牛大婶回吧。”

    李清凉哼了声,翻个白眼,“大婶,就算您不介意别人说闲话,我李家还是介意。”

    话落,院门“嘭”一声关了,徒留半张嘴想说话的牛寡妇。恨恨跺下脚,捏紧手里的东西,转身离开。

    她一直注意着,眼见天暗就来门口蹲守,一心想将亲手纳的鞋垫子送出去。心思转了一圈又一圈,可人却躲她跟躲瘟疫似的。

    想以前,大山哥何曾这样避讳她

    牛寡妇咬牙,心头一阵咒骂,都怪那不要脸的妖精,成天就晓得勾人,总要她好看。

    转过墙角,怒气沉沉的牛寡妇却被一道黑影一个熊抱,紧紧扣住。

    “姐,人又看不上你,何苦腆着脸往上贴,我喜欢,不如送我呗。”

    “滚你的大猴子,小心你的腿儿!”回过神来,牛寡妇压下喉底的尖叫,狠啐大猴子一脸口水,手肘猛一撑。

    被捅了肚子的大猴子登时松手,弯缩起腰,牛寡妇当下也加紧步子,没会的功夫,就没影了。

    牛寡妇那一手肘,可下了十分力,半点没留,疼得大猴子额间直冒冷汗,腹内如刀绞,半晌才平静下来。

    “呸,不要脸的下贱货!”

    重新直起身,大猴子暗骂句,拖着步子往家挪去。

     




第二十六章 气急
    因为心里惦记着李家的小奶狗,花椒特意缩短晨练时间,早早从山上下来。

    一路身轻体快,感受体内身周游动的绿意,花椒觉得格外舒畅。

    然后,好心情就此被打断。

    一个墙角拐弯口,花椒走得快,没多注意,于是直直和怒冲冲出来的妇人撞到一起。反作用力让花椒猛后退,险险才稳住身。

    衣上,沾了些许浓稠的液体和几粒泛黄的米。

    抬头看去,原来撞到的人手里提着个篮,青布遮着看不清装的什么,但篮子底下正滴答落着米汤。

    好好地,怎么提着个装粥的篮子

    “作死的小蹄子,跑那么快赶着投胎呐眼没带出来,还是瞎了!”没等花椒开口说什么,扑头而来的一阵怒骂,恶狠狠的,“大清早的真晦气!”

    骂完,瞪了两眼花椒,而后又急匆匆走了。说是走,可那速度,却能赶得上跑了。

    花椒拍拍衣角沾上的米汤水,深呼口气,费不少劲儿才将心口的怒意压下。大清早不仅弄脏了衣,还被人一顿怒骂,谁能受得住

    眼见着牛寡妇急匆匆地步伐,就要到门口,花椒瞥了眼身旁的屋子,“牛大婶,你咋挎着篮子从大猴子家出来!”

    清脆软嫩且带着奶味的声音悠悠飘出,荡在尚还安静的村子上空,格外清晰。着急忙慌的牛寡妇才要推开屋门,乍一听此,脚下一歪,整个人直直冲进去。

    隔得远,花椒没法看真切,但却看到了两只脚还倒挂在门栏上,提起嘴角,“活该!”

    李家,李大山去了屋后倒座,给他的狗换水,添食。大狗小狗一见到李大山,都是热情,“汪呜”声不停,在他脚下来回跑。

    李家兄弟则在厨房准备早食,小的烧火,大的擀面。

    “砰砰砰”,又是一阵敲门声。

    兄弟俩对视一眼,李清润眼睛一斜,示意弟弟去开门。

    “还没完了”李清凉以为是才被赶出去的牛寡妇不死心,气恨而去,猛地打开院门,“大婶,你咋这么不要脸,赶都赶不……”

    没说完的话在看到门口的小矮子时,登时噎了回去,“咋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花椒抬起眼皮,凉凉打量着李清凉,脑中闪过牛寡妇仓惶的步子,“牛寡妇!”

    看到李清凉听到牛寡妇三字时有些抽搐的脸皮,花椒撇撇嘴,直接进门。

    “李叔,李大哥,我来看小狗了。”

    “椒椒来了我爹在后面给黑子它们换水,你去选。一会在这吃早食,我正做饼子呢!”

    李清润站在厨房门口,脸上依旧是温润的笑意,袖子被撩上去,两手上白乎乎的粘着面粉,腰上围着青色围裙。

    明明有十足的烟火气,在他身上却半分不见,依旧是风雅俊秀的翩翩少年。

    花椒深看了眼,觉得还是有副好颜色的原因,可再瞟到在身侧的李清凉,花椒觉得自己太肤浅了,气质气度并非靠颜值。

    正在跟黑子它们玩闹的李大山看到花椒后,很高兴地招手,“椒椒过来,看看喜欢哪只崽子。”

    小家伙们对花椒也算是熟悉了,一个个撒腿跑过去,围着花椒转。

    李家的伙食好,父子三也对它们大方,人吃啥,它们就吃啥,因此一个个都水光油亮的,胖胖墩墩,很可爱。

    五只小奶狗,长得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相似的体型,相似的毛色。

    花椒能认出来的,就两只。一只额前中间有一撮白毛,一只跟黑子一样,四只脚牙都是白毛。

    “叔,我挑两只,一只放家里,另一只给舅舅家看门。”

    “都成,你看想要哪只”

    “小珠子喜欢这白脚的,那我就选……”花椒扫了眼它们,五只小家



第二十七章 烫伤
    “娘,你没事吧”见人都走了,牛杏赶紧地搀牛寡妇起来,“咋这么不小心,那粥都带回来了”

    牛寡妇大早出去干嘛,牛杏都是知道的,也很支持。在她看来,要是自己娘能再嫁李大山,那她就能过上好日子。

    她姓牛,且她爹就她一个闺女,肯定不会跟着她娘改嫁过去。可她娘也不会丢下她不管,平日里吃穿肯定不会少了她,再等她长大,她娘跟李大山说说,她就能再嫁去他们家的二小子李清凉。

    等那时,婆婆又是亲娘,那日子,还用愁么

    而且,李清凉长得也着实英俊。当然,私心觉得,还是他大哥更好,温柔体贴,不似李清凉那般冷冰冰的。只是,年纪相差太多……

    牛杏脑中转过几个圈,心头稍觉遗憾的同时,却也很美。

    她甚至想到日后定下和李清凉的亲事,那村里人,那些小伙伴们对她的态度,看她的眼神,和她说话的语气……

    “不提这些!”牛寡妇气恨道,“赶紧地收拾,一会去看看小丫咋样了。”

    牛寡妇只觉得倒霉透顶,大早出门该看下老黄历,同时,心底也将李家父子,花椒,还有花椒娘恨毒了。

    “小贱货,不要脸的贱蹄子,没一个好东西……”牛寡妇压着喉,切齿暗骂。

    手脚下却麻利,在牛老大将虎大娘请来前,已拾掇干净。带着女儿牛杏,一道站在二房屋里。

    “小丫没事吧,婶儿真真不是有意的,这可咋办,要小丫有个什么,我,我这心……”急切的话从嘴里冒出,眉眼浓皱,眼眶微红,带着些许泪意。

    方氏搂着小丫,满心的疼,细声安慰着。听到牛寡妇的声音,抬头狠狠瞪了眼。

    牛寡妇只做没见,依旧满心歉疚地在旁道歉。

    眼角扫到虎大娘,牛寡妇忙地上前,急切地将人带过去,“虎婶子,您快瞧瞧,瞧瞧小丫这脸,可要紧”

    见到虎大娘,方氏原本焦急的面色也稍缓了几分,紧盯着虎大娘的神情,“婶子,可严重”

    “用凉水扑面了这是什么烫的”虎大娘边看,嘴里也不停地叨咕,后又道,“倒不是很严重,只是小娃皮嫩,红得很。不过,没起泡就好。”

    话落,原本紧提着心的牛寡妇瞬间舒了口气。

    “那婶子,可要抹药”自己的女儿自己心疼,即便听虎大娘这般,可总是不放心,“还是要找大夫”

    农家人,没有大病一般都不会看大夫,毕竟,诊费药费是不少钱。可那是自己闺女,且还烫在脸上,一个弄不好,那可就害了闺女一辈子。

    况且,这事是牛寡妇做下的,就算看大夫,那出钱也应当是她来,不用自己付。

    听方氏一言,牛寡妇心头一个咯噔,脑中急转,没等虎大娘再开口,便道,“婶子,我记得前两年王家的小五手被烫了,是用您自个做的鼠油,一点疤都没留。”

    “对,老大媳妇不说,我都没想起来。大妹子,那鼠油治烫伤效用好得很,您可还有”牛老头一拍脑门,“咱也不白要,给你换钱。”

    “我正想说呢,被你们抢了先。”虎大娘笑呵起脸,“鼠油擦烧烫伤好用,我今年刚又弄了一瓶。一会你们跟我一道去拿些,自个做的,不精贵,要啥钱。”

    鼠油好做,就是幼鼠和草麻油泡着。幼鼠草麻都不是贵物件,一个家里可找,一个村外山上就有。虎大娘也不搞啥保密,都告诉村里人咋弄,只是步骤繁琐,村里人没那心情去弄。

    “那也是你费心思做出来的,哪能白取”牛老头不同意,要老大给虎大娘十文钱。

    虎大娘自



第二十八章 遭怼
    牛老夫妇想想,是这个理。这儿媳妇一向脑子灵,哪会做那等蠢事

    “那你倒是说说,大早地提着碗粥是要送哪去总不能提出去转一圈,为了粥凉得快些吧!”

    方氏不容牛寡妇就那么绕出去,没道理偷拿家里的米给外人,再撞了她烫了她小丫,一点没事吧

    尤其那副对着自己男人可怜兮兮的模样,更让她憋不住气。

    说来,方氏对她这妯娌看不惯也是久远的事了。平心而论,在一众村妇中,长得算是好的,也正是因为长的好,就格外惹人,尤其惹男人的注意。

    偏偏,她还总好与男人们搭扯。

    举止上看,规规矩矩的,可说话、神情来,总是意犹未尽。就是对上自己男人、她大伯子也是如此。

    好几次,方氏在自己男人面前鄙夷愤斥她所为时,竟还被自己男人骂,如此,叫她如何能忍下

    方氏不罢休,牛寡妇也自知这事是躲不过的。垂下脸,脑中迅速思索着搭话,垂着的手狠狠在腿上拧了一把。

    “我,我……”满脸的羞耻似不敢直言,片息抬起头,“大人的事,娃子在旁听着不好,让他们……”

    这话,几人都同意,毕竟不是什么光彩。

    几个娃子出去后,牛寡妇猛地跪下地,泪水横流,愤恼尴尬羞愧交杂,“我,我就是想能和李大山成,所以……”

    牛家老夫妻听后,出乎意料却也觉得是意料之中。

    出乎意料的是没想到大儿媳竟然如此去贴着李大山,意料之中的是她对李大山的想法村里众人皆知,做这种事,倒也理解。

    尤其进来李大山与花家走得格外亲近,隐隐露出与花家小妹花荇有意,村里人言谈纷纷,猜测着啥时候会结成喜事。

    能看到牛寡妇这般低下这般出丑,方氏乐得很,眉梢挑起,眼中散出得意嘲讽,余光扫过自己男人不是滋味的脸,冷哼了声。

    “那看来,是被赶出来了”

    方氏毫不掩饰的嗤笑,让牛寡妇脸上火辣辣的疼,似被扇了几个大嘴巴子一般。

    “不是我这做弟妹的嘴厉,嫂子以后且注意点自己的言行,尤其像这种腆着脸拿婆家东西去补贴外头野男人的事,还是不做的好。”

    “倒不是弟妹舍不得那点东西,主要是担心你的脸,还有咱牛家的脸。倒贴白送,偏人还不要,这传出去,多少人耻笑”

    方氏的话让坐在上首的牛老夫妻,和边上的牛老二似乎已经看见听到村里村外众人闲话他们的嘴脸,登时脸上都烧了起来。

    牛老二侧过脸,不再看牛寡妇,上首的老夫妻俩盯着牛寡妇的神色也暗沉了下来。

    牛寡妇心头一跳,忙道:“是,是我想差,做差了。爹娘,儿媳,儿媳这次过分了。”

    “可是,儿媳除了为自己为杏儿,也是为牛家啊!儿媳就想着,若能和那李大山成,往后多少能照应牛家,照应着点侄儿他们……儿媳……”

    牛寡妇哭得泣不成声,一把一把擦泪,“打儿媳嫁入牛家,爹娘弟妹们就待儿媳无半点外道,儿媳感动得很。若不是杏儿她爹……这些年,我们娘俩就靠着爹娘弟妹们照顾,儿媳无大本事,就想若是能成,也为爹娘兄嫂尽一份心,出一份力……儿媳真的只是……”
1...678910...1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