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鬼灯上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酒孤独
夜鬼灯上塔
作者:醉酒孤独
地狱鬼塔,神奇般的存在!
鬼母的魂魄重现人间,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
那天一位女病人的胸部突然浮现了塔的胎记,是巧合,还是一番劫难?
锁有万鬼,日日啼哭,我将肩负着前所未有的使命………………
第一章 胎记女人
我叫吴潇,家里开了一家中医馆的,我父亲想让我以后接了他的工作,经营这家医馆。于是,大学毕业后,我并没有去外地上班,待在家里在医馆给我父亲做起了打下手的工作。
农历7月8号。这天医馆一个病人也没来。下午五点多钟,我父亲准备早点休息,叫我关门回家。可就在我要关门时,一名女子快步走了过来,老远叫我等等。我见对方约摸十**岁,身穿一件红色衣裙,亭亭玉立、眉清目秀地,我心中立即跳出三个字来:好漂亮!忙不迭将她请进了医馆里。
我父亲见来了病人,也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坐在诊台前问对方病情,而我则规规矩矩地在一旁登记病人的信息及病历。自我在这医馆里工作以来,还是头一回看见来这样亮眼的女病人,不由朝她多看了几眼。
经过一问一答,我得知这美女叫姚素青,今年十八岁。她说她的胸口上方莫名其妙地长了一个豆豆,怎么弄也弄不了,去过很多大医院,那些医生也束手无策,听说我父亲医术高明,所以就来请我父亲看看。说着,她将衣领口拉了下去。
我朝那儿一望,果然,她右胸上方有一个豆子大小的红点,在她那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尤为显眼。但那红点说它像豆子,又有点不像。因为豆子是圆的,而那红点,怎么说呢,就好像豆子从中间给切开了,只有一半。
当然,一个红点没啥好看的,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朝下面望,就是想看一下她那饱满而神秘的胸部。因为她的衣领拉得并不是很低,我只看见她约摸三分之一的胸部,令我惊讶的是,在那一块雪白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十分特别的胎记。
那胎记呈红色,像是一座塔。但是,这座塔只有一半,就像被一把大刀从上至下劈开了一半。跟它上面的那个红点遥相呼应。
“那红点不会是胎记吧还是生下来就有的”我忍不住问道。
姚素青朝我看了一眼,答道:“这并不是胎记,是近段时间才有的。而且这红点……”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似乎想告诉我们详细,但又似乎觉得不妥,于是改口道:“怎么弄也弄不掉。”然后,她又望向我父亲问:“吴医生,你有办法将它弄掉吗”
我爸朝那红点看了看,问她自从长了这红痘后身体有什么异常。
姚素青微抿红唇,想了想后才道:“自从长了这红痘后,我总感觉睡眠不够,而且,心中莫名其妙地惊慌。就好像,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但那是什么事,我又不知道;又好像有一种被人找到的感觉,而那人一旦找到我,绝对不会是好事。可是,我一没有犯罪,二没有得罪过人,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这不一定跟这红痘有关吧。”我又忍不住说道。我觉得这恐怕是心理方面的问题。
“不,一定跟它有关,我有一种感觉,自从她在我身上以来,我还时常做恶梦,总梦见我被一个人追杀,我怎么跑也跑不掉……我一定要除掉它!吴医生,你医术高明,悬壶济世,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我父亲正想开口,我朋友猴子走了进来。他这两天在我家玩,刚才拿着手机在外面不知跟谁侃了半天,这时一进来见有美女拉下衣领,春色可见,于是也朝那里头望去。而这一望,像见了鬼一般,“啊!”一声大叫,眼睛瞪得老大,喃喃地道:“怎么……怎么会难道……难道传说是真的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假的,一定是假的,地狱鬼塔的标记怎么会是一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的这一声惊叫,把我和我父亲及姚素青都吓了一跳。我们诧异地望向他,他又迅速地朝姚素青胸部看了一眼,脸色惊惶,扭头便朝医馆外跑去。姚素青似乎发现
自己走光了,忙不迭将衣领拉上。
我与我父亲相互看了一眼,倍感尴尬,不知猴子这小子发什么神经了,忙站起身跟了出去,想把他叫住问一下,但是,当我来到门外,门外空荡荡地了,哪里还有他的影儿
莫名其妙地回到医馆里,却见我父亲眉头直皱,对姚素青说,她那红痘非同一般,不像是青春豆、红疙瘩之类的那么简单,他叫姚素青三天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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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另一半胎记
第二天,我便动身去乡下爷爷家。其实那儿也是我们的老家,自从我爸将家搬到城里后,目前老家那儿只剩下我爷爷一个人住了。老人家现在身体很健康,家里让他来城里跟我们一起住,可他不同意,说什么老了,不想动了。这个我也理解,中国有句话叫做“叶落归根”,人越老,就越想念家乡。就像现在很多名流富贾,在年老了后离开年轻时打拼的城市而回到清静的老家,安度晚年。
我跟爷爷提起了姚素青胸口上的红痘以及那塔形胎记,爷爷若有所思,说对于诊断病情,需要“望、闻、问、切”,没看到病人,情况不好说。我想将猴子说那塔形胎记是地狱鬼塔一说跟爷爷讲讲,但又想到爷爷从来不信鬼神,只得作罢。
爷爷问起我在医馆里工作得如何,以及我的志向,我说我以后也要做一个爷爷以及父亲一样悬壶济世、妙手仁心的医生。爷爷用他那深邃而犀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心一紧,顿然有一种被爷爷看穿的感觉,脸上不由也一阵火辣辣的烫。
其实,我的志向并不是简单地像爷爷和父亲一样做一名医生,刚才那么说,只是哄我爷爷开心罢了。
虽然心思被爷爷看穿,但爷爷并没有责备我,而是慢慢地说道:“不怪你。毕竟如今这世道变了,你有自己的打算,想法也是好事。年轻人,就得有一种敢闯的劲。”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从小,爷爷从不勉强我去做我不喜欢做的事,这也是为什么我很喜欢爷爷的缘故。
下午跟爷爷吃了饭后,我拿起爷爷的那本《随医手记》准备回城里。我爷爷叮嘱我这本《随医手记》要好好保管,不要丢失了,并且还给了我一套针具。这针具有十三根银针,每根银针头发粗细,长短各一。令我诧异的是,这一套针具爷爷曾经一直贴身带在身上,这一次怎么会将它送给我了呢
爷爷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我一生行医,名扬千里,靠的就是这套针具。你要时时刻刻将它贴身带在身上,仁心仁术,并且能将我们吴家的医术与医德发扬光大。”
我揣着这套珍贵的针具与《随医手记》我激动地往城里赶。经过村口时,看见一个老人提着一只木箱朝我这方走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们村的神婆。她有七八十多岁了,是长辈,因此,当我到面她面前时,我恭敬地向她打了一声招呼。
神婆看到我时停了下来,将木箱放在地上,然后望着我问:“你叫吴潇,是吧”我说是的。神婆又说:“你帮我把这箱子搬到我家里去。”我朝箱子看了一眼,料想神婆年纪大了,搬一个箱子自然吃力,我帮她一下,举手之劳而已,于是就欣然答应了。
箱子并不重,没多久就到了神婆家门口。趁神婆拿钥匙开门之时,我将箱子放下了,眼看天气已晚,我对神婆说我要赶车,就先走了,待会儿由她自己将箱子搬进屋。
但就在我转身即走的时候,神婆却叫我等等。我回过头,惊讶地望着她。神婆说:“你帮了我,我送你一样东西。”
我忙笑道:“不用了。”心中也十分地不解。听说神婆是出了名的抠,绝不轻易送人东西,就算送,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而且,我们家跟她有一些隔阂,因为我父亲是医生,给人看病下药,都讲的是唯物,而神婆做的是通神、占卜、算命的事儿,与神婆地神神道道的东西背道而驰,曾经因为一个病人而发生过争吵。因此,我父亲曾跟我说,不要我用神婆的任何东西,哪怕是她送的。
神婆从她身上搜出了一本黄皮书来,硬是塞到了我手里。我望向神婆,想跟她说我不要,却发现她正直勾勾盯着我,老目微眯,干
瘪人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不知为什么,看到她这样子,竟然令我心中升起一股冷寒。
我正要拒绝,突然看见一名女子从对面走来。乍看她的样子有些熟悉,感觉在哪儿见过,而且,她又是穿着低胸装。这男人嘛,总看朝女人神秘部位去看,我的双眼条件反射般地就瞄向她微露的胸部。而这时,她已走到了我面前,离我不过一米来远,
第三章 梦境
回到家后,我跟我妈提起回村时遇到神婆的事,话还没说到一半,我妈脸色立马变了,瞪了我一眼,喝斥道:“你胡说什么神婆几年前就死了!”我愣住了,望着我妈问:“你……你说的是真的”我妈说:“当然是真的,她好像是在你读大学那年死的吧。”
我一听,回想起神婆那破落的房子,只感觉后背一阵冷寒,转身就往我房里奔去。
神婆死了……那我今天所见到的岂不是鬼而她送给我的东西就是阴物了!一想到我身边有一个死人的东西,我就一阵毛骨悚然。
回到我房里后,我拿起神婆送给我的那本书就打算将它扔掉。在扔的时候,我无意朝书的封面看了一眼,这一看,我立即将手收了回来。
封面上,有一个图案。而这图案,是一个塔。我总感觉这塔很眼熟,仔细一想,这塔的形状不就是跟姚素青右胸上那块胎记的形状一样吗
不,确切地说,也不能说完全一样。姚素青右胸上的胎记是塔的一半,而这本书封面上的图案是一个完整的塔形。
不会这么巧吧!
在塔形图案的上方,有两个浮雕篆体字:鬼族。
那两个字呈暗黑色,就像从书中长出来一般,倍感玄奥而诡异。
乍看,这像是一本小说。但是,死后的神婆不可能无缘无故地送给我一本小说吧。而这本书名既然有一个“鬼”字,难道这是一本与鬼有关的书神婆又为什么将它送给我呢
这时,好奇已占据了刚才那份恐惧。我迫切地想知道这到底是一本怎样的书。于是,我左手端着书,右手小心翼翼地去翻书。手刚碰到上面,给我的第一感觉便是:粗糙。
我很奇怪,这本书呈暗黄色,像是羊皮卷,看起来光滑如玉,即使年代久远,也不至于像木块一样刺手吧
当然,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迫不及待地想翻开它。可更奇怪的事又出现了,任我怎么翻,这本书竟然翻不开!
长这么大,还没有我翻不开的书。我一用力,突然,一阵刺痛从手指间传来。我收回手一看,食指间竟然被扎破了!
这什么鬼书啊,竟然会扎手!我郁闷地吸着手指,见书的封面上留下了我的血,正准备拿纸巾擦掉,突然,那血动了!
我吃了一惊,顿然睁大了眼睛。只见那上面的血竟然慢慢地汇合成一滴,而后像流水一般在封面上缓缓流动,最后停留在了那个塔的塔尖处,紧接着,那滴血开始慢慢地变小,就像是在被塔给吸收了!
就在这儿,这本书突然动了,并且,它自己翻开了。我正惊愕,下一刻苦,一道白光闪过,我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灰蒙蒙地,就像雾气冲天的早晨。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街,而我正站在街头。
这条街非常长非常长,一直延伸到边无边无际的尽头。街道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两旁是房子,全是木制房,显得非常陈旧。
这是在哪里我心里既惊异又有些担心,便小心翼翼地朝街道里走去。
街道里非常热闹,人来人往。但是,大家都低着头走路,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对我也视而不见。我看见不少人在耍杂技,好奇地走过去一看,才发现这并不是简单的杂技,而是法术,他们所念的口诀晦涩难懂,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朝前走了一
阵后,面前赫然出现一座高大雄伟的建筑,全由黑石所筑,门上方有一块方形黑石,上印有两字:冥府。
一看到这两个字,我的心随之一沉,难道这里是阴间那么,我所看到的“人”,岂不都是鬼
我被这个发现吓了一跳,只感觉后背冷汗涔涔,转身便跑。我怎么会来到阴间了呢难道我已经死了吗记得我是在翻开了神婆送给我的那本书后,一道白光朝我射来,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难道,
第四章 她是谁?
来的竟然是前天来医馆的姚素青。她见我突然站起,愣了一下,紧紧地看着我,生怕我对她估什么了。
我脱口而问:“你怎么今天就来了”
“啊”她反问:“我们——见过面吗”
这回倒把我给怔住了,她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是我长了一副大众脸不够帅,很容易让人遗忘么不过看在对方是美女的份上,我也并没有太在意,对她说:“你不是叫姚素青么前天黄昏时来过我这儿,还有昨天下午我们也见过面。”
“哦哦。”我笑了笑,“是的,我记起来了。”然后坐在了我的对面。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她笑得很不自然,而且她给我的感觉,跟前天我所见到的她不一样,好像她们之间不是一个人,主要是气质上,似乎截然不同。还有,我这家医馆只有我和我父亲,她就算记性再差再不把我看在眼里,也不可能才隔一两天就不认得人了啊。但是,她和前天来的那个姚素青长得一模一样,心想或许是我小心眼了,于是,我打量了她几眼后,也坐了下来,随及以一副医生的口吻跟她说,看下她的病情有没有什么变化。
其实对于她的病情,我根本不懂,之所以说看看,说白了,还不是想看看她的胸,还有那个神秘莫测的半塔形胎记。
对方并无丝毫迟疑,妩媚地一笑,款款地解开衣扣露出了香肩,再往下一拉,就露出了那块红色胎记与红痘,甚至还打出来了半个酥胸。
或许是这一次她比较爽快,我总感觉她的胸比前天看到的时候要大一些。
当然,我是医生,我不能只盯着人家的胸部看,于是,我努力将目光从她的胸上收回,然后望向那块红色的胎记。
而这一望,令我顿然瞪大了眼睛,以致于望着那儿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清楚地记得,前天姚素青来的时候,那胎记是塔的左侧形,而现在,我所看到的那胎记,竟然变成了右侧形。难道才两天不见,这胎形就变了形状不过这世上哪有这怪异之事,哪有胎记也能有这么大的变化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变的不是胎记,而是人。也就是说,现在坐在我对面的这名女子,并不是我前天所看到的那个姚素青。
但是,她们长得一模一样,这又如何解释呢
我仔细地打量着对方,想看出她到底是谁。
突然,她阴冷一笑,变脸一般,骤然之间,她变成了一个披头散发对着我狂笑的女鬼!
“鬼啊!”我大惊失色,身子往后一倾,差一点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再定睛一看,对方的脸又变了,那狰狞恐怖的模样不见了,又恢复了先前姚素青一样美丽清秀的脸,并且,她还在朝着我笑。
好像我一时没有坐稳,要摔倒,她在看我的笑话。
难道是刚才我出现幻视了还是她真的会变脸因为刚才那场变化,我这时看她的笑,总感觉是那么地阴森。
对面的女子笑呵呵地问:“你怎么了,觉得我很丑,像鬼吗“
“我……”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难道让我说,我刚才的确看见你像鬼吗
正在这时,我父亲来了,他问我刚才叫什么,我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我父亲朝姚素青看了看,责备了我几句,又检查了姚素青右胸上的那个红痘,说今天治不了,因为还有一味药没有到,需要后天才能治,并说了声抱歉。
“没关系。”她微微一笑,慢慢地整理好衣服,别有深意地朝我看了一眼,“那我后天来。”她说完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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