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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苦涩的柿子

    伏波将军马援东征西讨,西破陇羌,南征交趾,北击乌桓,官至伏波将军,封新息侯,世称“马伏波”,然其也是大儒。

    大儒班超投笔从戎,北击匈奴、出使西域,收复西域五十多国,传为佳话。

    就连自己的老师卢值也师从大儒马融,与郑玄为同门,也是提剑统帅十万大军,虽败,但亦让人敬佩。

    他舌顶上腭,舌底下放着一颗雪莲丹,丹药被舌底津液融化,顺着咽喉流向脏腑,补缺亏空,强壮身体百脉。

    穷学文,富学武。

    武道一途若无钱财辅佐,购买好药、好药材,长久练武身体亏空,暗伤交集,到了五十岁后气血下降,每逢梅雨季节,就肉痛骨伤。

    郑县尉在并州与匈奴人厮杀,立下功勋,当了涿县县尉,可他武道到了练肤后期大圆满,再无寸进。

    嗨!

    陈留堂脑门猛然青筋暴起,全身汗水迅速蒸发,腱子肉鼓起,全身伏立如同一头大牛,身体皮肤开始有节律的起伏,似乎是在锻打。

    一点点黑色污渍从毛孔排除,皮肤角质层渐渐深厚。

    他脚步微挪,向前一跃如同虎豹般迅捷,拿出墙壁上挂着的强弓,用力一拉,弓身弯如满月,而他的手指也仅仅露出一道白痕。

    好弓弓弦是由五六条熟牛筋编织而成,力道迅猛,需用铁板指来拉弓弦,否则手指定会被割伤。

    何况拉弓致满弦!

    其力道可将成年人勒死。

    “练肤中期,角质层生有五毫,足以抵挡两百步一石半弓弩强射。

    不过军中制式弓弩大多是两石弓,练肤中期也顶多是精锐士兵。”陈留堂心里微喜,将弓弦一放,顿时传来清脆的破空声。

    可随后额生冷汗,滴答滴答往下滴。

    他的腰腹传来一阵阵痛感,随着时间推移,阳气缺少,肾脏衰竭的后遗症也渐渐显露了出来。

    “需要尽快达到练脏期,不然久必生乱。”他心道。

    突然,房




第三十七章:下笔如有神(下)
    陈留堂嘴角微微抽搐,这家伙是戏精吗好像自己辜负了她。

    没好气的说道:“跟我进来。”

    他带着刘涵进了典史公廨。

    刘涵探手探脚走了进来,看到里面的床塌,脸色微红,心里想道:“他该不会……”

    于是立刻用手护住了胸部,像防贼一样的盯着陈留堂,眼睛里慢慢的怀疑与鄙视。

    看到刘涵的神色,陈留堂顿时明白了她心中想的事情,没好气道:“你是郡守家的二小姐,我哪敢对你不敬。”

    他打量了几眼刘涵,十四五的年龄,身子还如花骨朵一样未曾长开。

    小姑娘,他怎么感兴趣。

    再说刘焉可是涿县郡守,封疆大吏。汉朝在地方上鲜少设置州牧,一般只有西凉、并州、辽东等地设置州牧,方便整筹战备,应对夷狄。

    加上刘焉的汉室宗亲身份,地位又上升了一个阶层,

    他只不过一个无品级的典史,要想在朝廷里混,得罪郡守可不见得是明智之举。

    而且刘涵这个小姑娘家的在外面乱走,也容易遭遇不测。

    “你先呆在这里,我去县衙的厨房看看。”陈留堂道。

    县衙虽然很少有人住,但每天都有几十吏员处理公务,中午管一顿饭食。

    “嗯。”刘涵面色微红,很不好意思的跪坐在案牍后面的草席上。

    县衙厨房。

    陈留堂看着一堆食材,顿感无奈,他对汉代的烹饪一窍不通,如何做饭

    汉代的烹饪以蒸煮为主。

    “罢了,随便做做就行了,早点送走瘟神。”他心道。

    他也懒得洗锅,直接抓了一把洗好的粟米扔进了锅里面,添了一把水。

    看到木案上有一块猪肉,心里一动,用刀将猪油切了下来,放在通红的炒锅里面,瞬间激发一股香味,让人毛孔舒展。

    这股香味让陈留堂也有些饿了,他刚练完牛魔大力拳,身体消耗较大。

    于是……

    他在厨房开始翻找饴糖,汉代没有霜糖,只有这种用粮食发酵的饴糖。

    很快,一盘红烧肉便做好了。

    他尝了一口,味道一般般。

    只不过他看着锅里面翻腾的粟米粥,嘴角有些抽搐,里面夹杂着一些肉块和肉条,是前天吃肉剩下的肉汤锅没有清洗。

    粟米粥就不尝了。

    他端着粟米粥和红烧肉回到了房间。

    刘涵并没有发现陈留堂,她轻轻捧着竹简,样子恬静,昏黄的灯光映在她娇艳的脸庞更显动人,满是红晕的脸蛋如同鹅蛋一样光滑泛着光泽。

    贤淑静谧的神色让陈留堂一时间忘记了这是个缠人的小野猫。

    红袖添香,美人在旁。

    陈留堂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

    可随即看着刘涵越发娇羞的脸蛋,陈留堂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那是自己写的艳俗小说。

    他脸色顿时一黑,静静地走到刘涵身旁,夺走她手中的竹简,悄无声息的塞在了衣袖里面。

    “女孩家家的别看这些。”

    “呸!”刘涵轻啐一口,如银铃般笑了几声,“想不到陈典史也喜欢此物,还说今日没有偷看《西厢游记》。”

    突遇道友,她心里的提防也放心了一些,只是与陈留堂说这些难免有些女孩子的羞涩。

    陈留堂正欲否认,突然发现浩然正气又升了一点,虽然很微弱,但还是涨了些。

    他心里暗忖道:“圣人之所以为圣人,就是因为信奉经义的子弟遍布九州。

    孟子亦说浩然之气存乎义理之间。

    艳俗小说虽遭世人鄙夷,但胜在比那些经义能启蒙两性知识,也是另一种的讲道理。”

    浩然正气……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



第三十八章:出城剿匪
    晨光熹微。

    陈留堂伸了伸懒腰,他看了一夜的书,侧目看着小野猫,已经趴在案牍上酣睡了起来。

    她样貌本就秀丽,只不过太过娇蛮的脾气容易让人忽视,这般安静睡觉的样子……

    别说还真好看。

    陈留堂忍不住伸手摸去,可刚到她的额头,就停了下来,摇了摇头,戳了戳她的脑门。

    刘涵脑袋昏沉,打着哈欠醒来,“叫醒本小姐干嘛,本小姐还能睡,睡它个天荒地老,山无棱天地崩。”

    “你看你在哪里再不出去你的名声就毁了。”陈留堂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县衙外面,“现在天刚亮,县衙的吏员还没来,过一会可就有人当差了。”

    刘涵顿时惊醒,靠着门口,贼头贼脑的张望了一会,拍了拍小胸脯,惊魂未定,急匆匆说了句:“告辞,山水有相逢。”

    可是刚踏出门不久,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到房间抱着三册竹简再走,行色匆匆。

    看着门口良久,陈留堂叹了口气。

    修道之士最难过的便是情关。

    情之一道,

    堪不破,看不透。

    “她是郡守府的二小姐,太守刘焉是皇亲国戚,而我只不过是涿县当地豪族的公子,身份差异之巨形如天堑,没有半点可能。”陈留堂摇了摇头,将心底升起的那道情丝毫不犹豫的掐断。

    世家与豪族之间差异巨大。

    太守刘焉虽然欣赏他,但若是他提亲,也会反目成仇,除非在乱世有一番自己的基业,称王称霸,可他却不想这么做。

    数风流人物,不过百年沧桑。

    长生!

    唯道之恒远。

    ………

    涿县城外,五里。

    陈留堂骑着骏马,身后跟着一队大约五十人左右的骑兵,还有二百人左右的步兵。

    这是涿县的县卒。

    三日前郑县尉意外失踪,连尸骨都没有找到,只在城北租赁宅子的门前看到血迹。

    现在兵荒马乱,朝廷又统治地方不力,再加妖道鬼魅横行霸道,所以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只是由太守修书报备朝廷,由陈留堂暂代涿县县尉一职。

    “陈典史,据卑职调查,约有百名黄巾贼兵躲在兴甘岭,偶尔下山劫掠百姓。”一个身穿鳞甲的骑兵恭敬道。

    县卒约有五百人,由五个百夫长统领。

    眼前的就是其中一个百夫长。

    “周百夫长,你率领三十精骑向兴甘岭南方突进,将黄巾贼兵赶到山下,刘百夫长,你率领百名步卒埋伏在下山口两侧,等黄巾贼兵出来之后,就扎紧口袋,将其一网打尽。”陈留堂扫了一眼他们,冷声道。

    “卑职遵命。”两人抱拳领命,下去布置。

    而陈留堂则带领其他县卒就近在高处扎营,俯瞰整个战场,以防不备。

    将马绑在一颗树桩上,

    他微阖双眼,闭目歇息,泥丸宫里玄阴之气隐隐有鼓胀之感,他到了快突破之际了。

    可惜的是再无神通可用,刻在灵台上。

    他迟迟不肯突破,就是等待一个时机,等黄巾贼兵的六丁六甲符。

    “玄青子留下的符篆真解里面记载了五种符篆,可都是些较为浅显的符篆,和六丁六甲符篆比起来一无是处。

    城外的黄巾贼兵约有三十多股,这已经是我剿灭的敌五股,如果再没有,少不得要找刘备问问看。”陈留堂心里念叨道。

    兴甘岭山林间。

    黄巾士兵刚刚升起篝火,准备架起陶罐煮些东西吃食,他们自从称处志被斩后,便倒戈逃走,本就是乌合之众,没有约束,便到兴甘岭落草为寇。

    陶罐里煮着的是从山村抢的粮食。

    忽然,地面传来颤抖之音。

    “



第三十九章:儒道
    回到县衙。

    陈留堂照猫画虎般模拟六丁六甲符的符篆,但一连试了十几次,尽皆自燃化为灰烬。

    他将朱笔放在案牍上,静心养神了一会,绘制符篆最不能心急,“六丁六甲符的符篆看似只有十笔,可十笔交汇相连,符篆也讲究顺序,能推演出三十六万两千八百八十八种。”

    这是一个数学上的概率问题。

    “现在只能期冀能从黄巾匪首那里得到绘制方法。”陈留堂暗忖道。

    他将六丁六甲符收好,推开公廨门,叫了几名捕快随他一起前去监狱。

    监狱里面的黄巾匪首被镣铐禁锢在木架上呈大字摆开,嘴里骂骂咧咧,但时不时的遭狱卒一顿毒打。

    “你们先出去,我亲自审问他。”陈留堂沉声道。

    几名狱卒点头哈腰走了出去,他们是郑县尉的旧人,现在陈典史没有清除“余孽”已经很不错了,哪敢要求更多。

    甚至他们心里都隐隐有猜测郑县尉是被陈典史杀人毁尸的,据传郡守会宴时陈典史曾放言威胁郑县尉,但就算知道又怎么样

    陈典史有太守庇佑。

    大汉虽然文武分的并不清楚,但儒将和猛将还是有区别的。

    “狗官,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吐出一个字!”黄巾匪首吐出一口血沫唾在陈留堂衣衫上。

    陈留堂很儒雅的擦干了污秽,然后拿出烙铁猛地往黄巾贼首的胸膛压去。

    滋滋。

    一阵肉香味。

    “我这个人一直很随性,说出来也不会遭此痛苦。”他含笑撒了一把粗盐在黄巾贼首的伤口上。

    “啊!你这狗官,心这么狠毒。”黄巾贼首痛喊道。

    陈留堂摊手擦干了手里的盐粒,“告诉我你手中的六丁六甲符是谁绘制的,或者谁知道绘制的方法。本官非但不会杀你,反倒会将你偷偷放走,今后是归为良民,还是再投黄巾军,本官都不会管。”

    “你说真的!”黄巾匪首狐疑的看着陈留堂,满脸的不信。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陈留堂颔首点头道。

    “好,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六丁六甲符的绘制方法干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在黄巾军中有太平教的道士,他们都是天公将军,哦,不对,对于这些道士来说天公将军就是大贤良师。

    他们都是大贤良师的弟子,大约有数万人之多,其中分级明确,分为灰衣道士、黄衣道士、紫衣道士,以最早跟随大贤良师的五百弟子为首,皆能书符念咒,六丁六甲符只要是黄衣道士,就都会炼制。”黄巾匪首道。

    “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陈留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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