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苦涩的柿子
“成全我”陈留堂一愣,貌似刚刚跑的就是这小子吧,看自己剑即将断了,就认为自己不行了
可明明自己更擅长拳法啊!
“既然这样,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陈留堂露出一抹笑容,嘴唇的森森寒牙在人群中很不起眼,他将剑鞘绑在马上,然后将衣袖一束,做好牛魔大力拳的起手式。——他是儒生,穿着宽衣大袖的儒服,并不知道今天有这档子事。
韩忠将陈留堂的一切动作看在眼里,他刻意放缓了动作,杀人是有艺术的,待宰羔羊在面临屠刀时的拼死挣扎,在屠夫眼里也不过是稍微麻烦一点,最多...是选择在脖颈大动脉来一下,还是用剔骨尖刀在白嫩肚皮上慢慢刺进,割出一张完整的皮毛。
丢失武器的武将,战心已丧!
可这放缓的动作仅是在韩忠心里,在现实中一匹骏马片刻中便跨向敌将所在地,在马上的勇将即将用狼牙棒将一个丧了胆志的懦弱敌将砸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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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回营寨
“啊”韩忠忍不住痛呼一声,他现在左臂完全感受不到知觉,只感觉骨髓中钻心的痛感,如同无数利针刺入骨殖中。
如果再给他一个机会,他定然不敢再像之前戏耍眼前这个残暴的家伙。
武将在战场厮杀,只需一刀了断,给个痛快!
有必要这么折磨人吗
只是技不如人而已啊。
他断然不知道陈留堂曾经就是掌管监狱的典史,拷打罪犯最有心得。
而在另外一旁袁绍惊讶的看着陈留堂,根据情报,他还以为陈留堂是个性情刚毅的儒生,压根没想到这货这么残暴......
“朝堂的厮杀可比战场严重得多,现在有这份狠劲的人不多了,可......”袁绍叹了一口气,他本性还是个世家子,对这种酷吏性格十分不喜。
“可这是把双刃剑,伤人伤己,又是下一个宁成......”
宁成,汉武帝时的酷吏,以残暴著称。
原本他是打算想让陈留堂拜入他叔父门下,成为袁氏门生,也算种双赢,几乎没人会拒绝这个条件。
但现在他改主意了。
狼与狠相差只有一点。
而那一点是心......
他喜欢养狼,却不喜欢和狼交朋友。
上百名西园禁军以一当十,逐渐掌控战局,随着阳丘其他西园禁军的加入,只有一些散骑逃脱,剩余的黄巾铁骑全部被西园禁军所控制,逐步绞杀,有的黄巾士兵直接放下武器投降。
战场大局已定,两千余名黄巾铁骑直接覆灭。
没有花哨的战法,直接以堂堂之师碾压。
袁绍骑着马走了过来,他温和地看向陈留堂,但眼里却隐了一丝厌恶,“子正兄,这黄巾贼已经战败,给他一个痛快吧。”——酷吏性格让他越想越不舒适,但既然已经投资了陈留堂,总不能放任不管,最好将他培养成一只只属于汝南袁氏的恶犬!
“本初兄说的不错。”陈留堂自是不知袁绍前后态度变化之巨,但他对折磨人也没多大喜好,抽出剑直接砍向韩忠头颅。
一个黄巾贼将首级,可是一份大军功。
韩忠露出惊恐之色,杀了也就杀了,一个痛快,但他到死还没说出自己是谁呢。
死也是个无名小卒。
着实难受得紧。
“黄巾军金钟将军韩忠。”韩忠语速极快说完这句话,然后引颈待戮。
“韩忠”陈留堂不确定的叫了一声,直到韩忠回应,才啧啧感慨,宛城黄巾军总共三个头脑,刘宏、孙仲、韩忠,这韩忠也是三大头脑之一。
他想了想,这家伙还是有点用处的,于是命令将士将韩忠先绑起来。
武者修习武道,普通的草绳没多大用处,一般的镣铐用精铁打造,还需要穿囚犯的琵琶骨,打断四肢。
“你...给我个痛快。”韩忠再次恐慌了起来,他现在恨不得将嘴巴打烂,刚才说自个名字干嘛
落在这个残暴人手里,沦落怎样的折磨都不为过。
“闭嘴!”陈留堂瞪了韩忠一眼,见他还叨叨,直接从身旁死尸扒拉一块破布塞在韩忠嘴里。
袁绍也呵呵一笑,“竟然是宛城贼将亲自出马,子正兄离成功平叛又近了一步,愚兄也不便久留,这就回洛阳。”他在马上一拱手,然后带领仆从直奔洛阳城。
南阳黄巾叛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在袁绍这个层面,只是芥藓之患。
陈留堂没有多想什么,吩咐西园禁军再次易容化为流民。随陶丘本地居民一起搬离。
陶丘城墙已经破碎,再加上两千黄巾铁骑尽数覆灭,所以陶丘本地居民久留之下,在这乱世必然遭灾,可能陈留堂前脚刚走,后脚就又有黄巾军扑过来,没有城墙保护,这些百姓就会任由屠杀。
至于不愿走的陶丘居民,陈留堂也不会勉强。路是自己选的,有什么祸患他又有什么办法。
次日中午,近万名流民来到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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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隐秘(一)
夜晚,天色昏暗,今夜罕见地有些阴冷,天穹点缀的星辰只有渺渺几颗散着微弱的光芒。
嗖嗖的冷风钻进守营士兵的衣服缝隙,他们跺了跺站得酸痛的脚跟。
营寨里传出悲切的痛喊,持久不停,他们不约而同从尾巴骨升到背部一股股凉气。
“那家伙可真是惨啊。”
“没听太监叫陈将军陈典史吗将军原来是涿郡的典史。”
“典史那可有他好受的了。”
几个士兵低声交谈,营寨透出的火光在漆黑夜里异样的显眼。
不出他们所料,韩忠现在遭受着酷刑。
古铜色的肌肤皲裂出一道道血痕,在里面夹杂着细小的微黄颗粒,渗出的血水在地上汇聚成一个小坑,土壤也被浸染成了深褐色。
韩忠被绑在木桩上,赤着上半身。
“给我个痛快,陈典史!我想死,真的想死......”韩忠很后悔当初说出自己的姓名,尤其当在营寨前听那个中年白面宦官叫这青年将领陈典史的那刻。
典史,掌刑狱。
仅仅三个字就让韩忠吓得半死。
陈留堂脸上带着冷峻的笑意,马鞭甩了一下,破空声很是响劲,听声音就感觉能感觉到这条马鞭抽打在**上的痛感,更别说马鞭夹杂着细小的铁片,每一次鞭打都能从韩忠身上勾拉出一些细碎的血肉。
勾出来的血肉不多,远远达不到致死的地步。
但很痛,钻心的痛。
这是刑狱的常备刑具,只不过陈留堂改进了一下,浸了盐水和茱萸。
“死”陈留堂很是看了一眼韩忠,坐在一旁,托着下巴认真思考道:“韩将军莫非觉得在下是君子,就可欺之以方。”
故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孟子万章》
意思是:所以对于君子可以用合乎情理的事欺骗他,不能用不合乎情理的事来欺骗。
上古贤王舜被父母和兄弟象不喜爱,于是借故欺骗舜下井,然后将井口封住。
而孟子认为舜孝,这样的欺骗是可以的。
当然这样的迂腐之言陈留堂是半个字都不会相信的,他颇有宋儒的豪气,以我注六经,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孟老夫子是摊上了好母亲,以己度人。
前世信息大爆炸时代,他看惯了世间的种种丑态,自然不会循规蹈矩遵守这些破烂条规。
“呸!”韩忠心里唾骂了一口,这人是有多无耻,自个还标榜自己为君子。
君子能对他下狠手
连个痛快都不给
他倒是想咬舌自尽,但没这个胆气。
韩忠被陈留堂的手段吓坏了,讪笑道:“陈典史,我怎么可能骗你”
“你骗不骗我倒不重要。”陈留堂摇了摇头,他在战场上痛打了韩忠一番,心里的闷气也散了。
“那是什么”韩忠一愣,顿时有些憋屈,这是打人上瘾了吗
“我要你能巨大化的功法。”陈留堂眼里闪过一丝炙热,想到今日韩忠在陶丘时化为丈八金身的模样,顿时心底就有如猫抓一样。
那丈八金身像极了道家的法天象地。
有这功法,在战场上岂不是无往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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