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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苦涩的柿子

    可在老难面前,陈留堂放下了心。有一部分对老难的信任,也有老难不会写字,不会说话的原因。

    人啊,总要倾诉一会。

    老难坐在囚室另一侧,蹲在地上,安静听完了一切,时而嘴角露出笑容,似乎嘲弄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被师傅玩弄于股掌之间,又似乎再为师傅能平安出来感到高兴。

    “老难,为师快走了,这是牛魔大力拳的拳谱,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陈留堂从怀里掏出玄青子当初给他的秘籍,还有一本他在皇宫自己添加的一些理解,只不过画作了图像方便老难理解。

    “咿...呀...嘿...”老难先是失望了一会,随即露出了开怀的笑容。师傅总不能留在监狱里,外界还有他的大好人生。他老难一辈子摊在这里,可不能让师傅步他的后辙。

    “你啊。”陈留堂看着老难有些欣慰,摇了摇头。老难虽然可怜,可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世上多般苦难,只等他人救赎,那是卑微者。

    而老难能看破,也不负他的一番苦心。

    他想了想,将释迦摩尼的舍利子拿了出来,然后催动里面的佛力,顿时绽放出灿烂金芒。

    舍利子本就是至宝,活死人肉白骨。

    王美人得到舍利子,几十年后成功化形,可见舍利子的奇妙之处。更别提这是释迦摩尼的舍利子。

    佛光普照下,老难体内的暗伤和疮疤慢慢愈合。

    盏茶时刻,老难已经痊愈,但砍断的大拇指和舌头没能再生出来。

    看到老难已好,陈留堂连忙将舍利子一收,脸上露出肉痛之色。

    在皇宫他摸索出来了舍利子的功效,这舍利子里蕴含佛力,一种不同于道家灵气、儒家浩然正气的气理,对肉身颇有功效,但里面的佛力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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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出狱(二)
    天牢铁铸的大门缓缓打开。

    阳光有些刺眼。

    “天子谕旨,罪犯陈留堂即可出狱讨伐南阳黄巾叛逆。”宦官尖细的声音在陈留堂耳边回响。

    右手手掌横在他的眼前,挡住了阳光。

    发髻垂下的青丝有些油腻,粘在额头上。

    “终于出来了,这是...自由。”陈留堂整了整脏旧的囚服,君子不可不整冠服。

    和前几次出狱到皇宫不同,他这次是真的自由了。

    名正言顺地出了天牢。

    天牢有些荒僻,四处并没有民居。

    他鼻子抽动了一下,满是雨后青草的清香。

    四月十五日,正是春暖花开时,洛阳每隔一两日便有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

    低洼的青石板间还有些积水,娇嫩的玉兰花花瓣浸在水中,如同四处漂泊的游子。

    忽然,他的耳畔传来阵阵脚步声。

    他扭头一看,在行道上站着数十名穿麻戴孝的士子,在他们前面则是一名斑白老者,穿着素白常服,脸上带着丝丝笑容以及些许愁意。

    “学生陈留堂在天牢里给恩师添麻烦了。”陈留堂走过去,恭敬地一揖礼。

    来者正是卢植,陈留堂可知道在他入狱这段时间,卢植在朝堂没少走动。

    而今日他出狱,想来卢植在朝堂上也得知了消息,这才过来迎接。

    对此情景,陈留堂早有预料。

    不过没想到是卢植亲自前来。

    “无须多礼,见到你没事就好了。”卢植叹息一声,拉着陈留堂的手絮絮叨叨,说了这一段时间洛阳发生的大事,以及郑玄的离世。

    “郑师...”陈留堂抿着嘴唇,心里暗含感激之情,若无郑玄的天人感应术,他也不好躲避此次危机,更别说大贤良师张角还在一边虎视眈眈。

    “对了,留堂你还没有字吧。”卢植道,他想起一直称呼的都是陈留堂的本名。

    汉朝起字的风俗并未普及,一般流行在士大夫之间,有无皆可,但是字更是对名的一种补充,称呼上更加方便,也有一些隐喻在里面。

    “学生岁刚及弱冠,离家太久,家父也没有给留堂起字。”陈留堂道。

    便宜父亲陈英豪虽说是县令,但改不了土大户的本质,哪里有这么多附庸作雅的讲究。

    而卢植是汉末三大名将之一,大儒之一。

    让卢植起字,陈留堂求之不得。

    话音一落,卢植嘴角露出喜意,起字一般都由师长起字,也是一种视为更亲近的方式。

    他沉吟一会道:“既然如此,那为师便给你起一个字。”

    “敢问恩师,何字”陈留堂感兴趣道。

    起字分为三种,同义反复,比如屈原,原名屈平,他的字是原。还有同义扩展,比如岳飞,字鹏举,关羽,字云长,赵云,字子龙,这类是最多的。还有一种反义,比如韩愈字退之,曾点(点,黑),字子皙,

    “子正!”卢植沉声道,“战国之时,学派执牛耳者多以子称呼,而留堂你刚毅正直,这子正你当之无愧。”

    看得出来,卢植对陈留堂的期望还是很高的。

    虽然不知道那日陈留堂给郑玄写了什么,但能让他师弟叫好的回答绝对不同寻常。

    郑玄在经学上的造诣可以远超自己。

    “多谢老师。”陈留堂拱了拱手,有些汗颜,自个绝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当初下决定护送卢植回京,就是担心在讨伐黄巾军时做了炮灰......

    他念叨了几句陈子正,听着还算不错。

    至少比一些起得乱七八糟的字好多了。

    “子正,你接下了有什么打算,皇帝让你率领三千老弱兵卒对付



第八十二章:讨将
    文姬

    陈留堂心头一动,蔡邕的女儿可不是蔡文姬吗

    “子干兄,算了吧,子正...”蔡邕也知道陈留堂即将奔赴南阳平叛,知道此次凶险,断然不会将女儿推向火坑。

    何况已经有河东卫氏找上门了。

    “老师不必挂念子正婚事。”陈留堂略显尴尬,虽然对蔡文姬有几分好奇,但他也不是见了美色迈不开腿的人,咳嗽了几下道:“子正在涿县已经对一姑娘许下了白头之期。”

    卢植挑了挑眉,似笑非笑,“老夫曾在颍川时听过你小子递了许多信件给涿县,莫不是那姑娘的。”

    陈留堂摇了摇头,不打算细谈。

    他曾对刘晗许下了若三年如果没忘,那么就娶她,自然说到做到。

    见陈留堂闷闷不乐,卢植还以为陈留堂担心上战场一事,不由安慰道:“凡是未虑胜,先言败,那是懦夫。西楚霸王在巨鹿也不过几千楚军,照样诛了暴秦。

    破釜沉舟,未必不能一战!”

    陈留堂愣了一下,连忙道:“多谢老师宽慰,子正并不畏惧黄巾逆贼,一些乌合之众而已。”

    “那就好。”卢植欣慰的点了点头。

    “老师,子正有些乏了,想早点回去休息。”陈留堂道。

    蔡邕这才让婢女带陈留堂到蔡府的厢房休息。

    蔡府并不算大,但也不小,右厢房离正厅不过半盏茶的路程。

    厢房布置颇为雅致。

    陈留堂皱着眉宇先梳洗一番,然后合衣睡下。

    明日便要出征了。

    到蔡府也不过暂住一晚。

    ........

    清晨,皇埔嵩便派了一队兵马,送给陈留堂一套甲胄,一匹好马。

    到了洛阳城外兵营,在宦官的看守下,点了三千老弱兵卒。

    因为“刘瑾”已死,刘宏重新派遣了一个宦官,这个宦官陈留堂认得,正是温德殿的郑坤。

    他和陈留堂有些小仇怨。

    兵营里,群将多如灿星,皇埔嵩坐在上首,刘备三兄弟也在此列,郑坤坐在另一侧,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陈留堂扫了一眼,准备入席。

    他现在的官职依旧是典史,无品级。可相比刘皇叔的白身,他高出不少。

    “等等,你站住!你...杂家似乎曾经看过。”郑坤看着陈留堂的相貌,和一个人隐隐联系了起来,十分相似,简直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陈留堂心里一慌,直接扭头离去,跪坐在草席上,冷哼道:“不过区区一宦官,滚!”

    他现在是刚毅正直的陈留堂,可不是谄媚的小宦官。

    群将哗然,轰然大笑。

    因为云台、乐成门走水,皇宫受损,国库拨不出钱修缮。于是刘宏和十常侍将主意打在了这群刚刚立功的武将身上,想要从他们手上搜刮钱财,变相卖官鬻爵。

    于是刘备三兄弟虽然立功卓越,可因为穷的一批,到现在还是一白身。

    所以这些武将不管出钱不出钱,都对宦官恨得半死。

    话音一落,郑坤脸色涨红如猪肝。他想骂陈留堂,却不知从何开口。同时心里也将陈留堂与那刘瑾之间的关联砍得一干二净,性格差异太大了,可能是他自个眼花了。

    “给杂家等着瞧。”郑坤放下狠话,带着一队宦官离开。

    等郑坤走后,刘备举起酒爵,“子正兄出狱备作为同门未能远迎,自罚一杯。”

    说完他一饮而尽。

    “玄德公高义。”有武将赞道。

    陈留堂眉头微微一凝,刘备本来和他就有些不太对路,面和心不和,但也不能打人家脸。

    不过...

    “玄德不必多礼,你我二人本是同门,自当扶持,何必在乎其



第八十三章:见袁绍
    回到军帐。

    陈留堂跪坐在草席上,拆开了何进给他递来的书信。

    一块布帛。

    信封字迹整齐,仅有一句话:“兵在阳丘。”

    阳丘,是临近南阳的一处城邑。

    “在洛阳城底下动手太过明显,何进考虑的还算周全。”陈留堂将布帛丢进火堆,然后开始研读三教经义,并不准备点兵。

    三千杂兵有什么好点的

    他现在正尝试用《楞严经》为《庄子》做注,融合三教精髓,化而为一。

    还有将《牛魔大力拳》尝试融入佛教典籍中,用佛力替代武道。

    三教合一,走出自己的路。

    而在另一处军帐。

    郑坤听完下属报告后,高兴道:“陈留堂果然是一狂儒,上战场前连自己的兵也不点,这下张侯爷交给我的任务可以顺顺当当完成了。”

    他开始幻想自己被张让提拨的那一天,不说收为义子,就是让陛下记个名字也是极好。

    “那个刘瑾本以为能步步高升,想不到…死在东观的火灾。”郑坤眼睛里露出一丝怜悯,好不容易当上了东观秘书监,还没两天就被大火烧死了。

    虽说发现的尸首不能认定一定是刘瑾的。

    可东观失踪的太监宫女就只有刘瑾一人!

    ………

    时间飞逝,不到两天时间朝廷大军便到了南阳,准备平叛。

    南阳的黄巾军约有三万兵马,以赵宏、孙仲、韩忠三人为首,占据以宛城为中心的周围十几个城邑。

    黄金贼打出的旗号与之前“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不同,这次是专门为大贤良师报仇的。

    但令黄巾军疑惑的是朝廷大军将营寨安在了离南阳十二里地的下寨,只有一个年轻将军率领三千老弱病卒作为先锋军。

    年轻将军自然是陈留堂。

    对于平叛,他也不心急。而是先在附近收缴百姓粮食,然后在距离宛城三里处的高地上安营扎寨,做好防御措施。

    打仗不急这一时半会。

    而南阳的黄巾军也摸不清朝廷大军的心思,就耐心等下去。

    一连数天,两者相安无事。

    可郑坤却忍不住了,他是此行的监军,。

    “陈典史,畏战不前,依照军法处置,当斩!”郑坤冷哼道。

    他身后的宦官抽出随身携带的利剑,指向陈留堂,隐隐包围住陈留堂。

    军帐里陈留堂的亲卫也是一同抽剑,双方剑拔弩张。

    “在下自然知道。”陈留堂微微一笑,拍了拍手示意放下病人,然后叫兵卒抬了一小匣子金银珠宝。

    “郑监军如果宽限数日,这些钱财可都是你的,而且……”

    他顿了顿声,“张让等十常侍富得流油,可从未分些汤头寡水给你们这些手底下的人,郑监军可是要想好,这可是给自己挣家当…

    眼下三千老弱病卒对付数万黄巾军,太过艰难,这些钱财全当在下的买命钱,能苟且多活几日也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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