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嗯。”燕凌寒应道。
安淑公主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难道皇叔和赫云舒……
她正如此想着,赫云舒掀开了车帘,道:“铭王殿下有事吩咐我,怎么,你有事”
“我可以上来吗”
这话虽是问句,然而说完之后,不等赫云舒和燕凌寒表态,安淑公主就已经爬了上来。
她躲在赫云舒这个人肉盾牌之后,偷眼瞧着燕凌寒的动静。但见燕凌寒双目微闭,不知在想些什么,她才稍稍放了心。
赫云舒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会心一笑。
“你们去做什么”安淑公主趴在赫云舒的耳边,小声道。
“他回王府,我去定国公府。你呢,你干嘛去”
“跟你回家啊。”安淑公主抱住赫云舒的胳膊,说道。
赫云舒瞧着一身男装的安淑公主,道:“你干嘛”
安淑公主戒备的瞧了一眼燕凌寒,尔后悄声道:“我待会儿再告诉你。”
不多时,铭王府到了,燕凌寒下了马车,对车夫吩咐道:“将她们二人送到定国公府。”
车夫应声,挥动马鞭,疾驰而去。
如此,安淑公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拍拍心口,道:“好险。”
尔后,她后知后觉地看向赫云舒,道:“你可真是了不得。”
赫云舒不知她这话从何说起,便问道:“什么了不得”
安淑公主一脸认真的神情,道:“据我所知,你是第一个和我皇叔同乘一辆马车的女人。难不成,我皇叔对你有意思”
“你想多了。”尔后,赫云舒就闭上眼睛,不再理安淑公主的碎碎念。
终于,安淑公主嘀咕够了。
这下,该赫云舒问了。
“你去定国公府干嘛找我表哥”
“对啊,我好久都没见他了,找他叙叙旧。”安淑公主笑着说道。
赫云舒忍不住吐槽道:“明明才见过没多久。”
“不一样,之前见他的是安淑公主,现在要去见他的是他的同窗书安。这不一样的。”安淑公主纠正道。
赫云舒无力扶额,这还不是一个人,有什么区别吗
说话间,定国公府到了。
二人下了马车,往府内走去。
在门口,二人就碰到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的云轻鸿。
一身男装的安淑公主欢喜地跑过去,拍了拍云轻鸿的肩膀,道:“云兄,别来无恙啊!”
云轻鸿先是一愣,继而点了点头,道:“书安,原来是你啊。你怎么和云舒一起过来了”
安淑公主眨了眨眼睛,一时忘了该如何说。
赫云舒上前,笑了笑,道:“我从宫里回来,半道上碰到了她,她急着见你,我就带她一起过来了。”
云轻鸿笑笑,继而扬手向前,道:“书安,请。”
安淑公主笑笑,随着云轻鸿的指引欢快的向前走去。
到了正厅,正好看到了正吩咐人修剪花枝的赵夫人。
赵夫人看到安淑公主,道:“这是”
云轻鸿笑了笑,道:“母亲,这是我嵩阳书院的同窗,书安。”
赵夫人拉过安淑公主的手,道:“哟,你看着小伙子长的,可真是标致啊。”
安淑公主客气的笑笑,道:“哪里哪里,夫人谬赞了,不及轻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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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图一个舒心
第三百五十七章 图一个舒心
赵夫人惊讶地看到,精致的木盒之中,放着一个红色的镯子。这镯子颜色纯正,没有一丝的杂质,一看就不是凡品。她伸手拿起玉镯,触手之处,温润一片。这竟是暖玉!
“锦弦,你快来!”赵夫人手里拿着镯子,惊叫道。
正在宽衣的云锦弦听到赵夫人的叫声,马上奔了过来,急声道:“怎么了怎么了”
赵夫人举起手中的镯子给云锦弦看,云锦弦扫了一眼,道:“我当是什么呢原来就是一个镯子啊。”
“这是血镯。”
“那又怎么了”云锦弦对首饰这些东西不甚了解,故而并不明白这血镯有什么不同之处。
赵夫人开口道:“这血镯世所罕见,据说是出自昆仑山山巅之上,可保容颜常驻,冬日戴了还会有暖意。这么多年,我也就见皇后娘娘戴过一次而已。”
“锦弦,这可不是普通的镯子。”赵夫人重申道。
“这镯子哪儿来的”
随即,赵夫人便将这镯子的来处和她看出安淑公主是女儿身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罢,云锦弦微微皱眉。难不成,她来自宫里
“要不,我去问问舒丫头舒丫头一定知道这姑娘的身份。”说着,赵夫人向外走去。
“梓桐。”云锦弦叫住赵夫人,道,“别去了,舒丫头重情义,既然她一开始不告诉你,你现在去问,她也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这件事,咱们心里有数就行。至于这镯子,你就先收着,若这姑娘和轻鸿成了,自然是好。若是不成,咱们再把这镯子还给她,你觉得如何”
赵夫人点点头,道:“如此,再好不过。”
那一边,赫云舒、云轻鸿和安淑公主随意地在后花园里走着。
此时正是花朵盛放的季节,夜风一来,送来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安淑公主欢喜道:“轻鸿兄,如今咱们都回了京城,以后,我可以经常来这里找你了。”
云轻鸿顿了顿,道:“好啊,若是有空,你就来。”
“好!”安淑公主欢喜地应道。
见二人说得高兴,赫云舒开口道:“表哥,你先陪着书安,我有些事要跟外公说,先失陪了。”
“好,你去吧。”云轻鸿笑着说道。
随即,赫云舒辞别二人,往外公云松毅的院子走去。
此时,外公云松毅正躺在院子里的躺椅纳凉,不知在想些什么,想得很入神,连她来了都没有发觉。
在他的身后,有一个侍从挥着蒲扇,为他赶走蚊虫,送来丝丝凉意。
赫云舒悄悄绕过去,从那侍从的手里接过蒲扇,轻轻地扇着。
过了一会儿,赫云舒问道:“外公,凉快吗”
云松毅一惊,方才看到挥动蒲扇的人是赫云舒,他坐起身,笑道:“舒丫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赫云舒嫣然一笑,在云松毅旁边的小竹凳上坐下,道:“来了有一会儿了。外公,你在想什么,连我来了都没有发觉”
云松毅笑笑,道:“舒丫头,你今天带来的那个姑娘,很不错。”
赫云舒微微一怔,原来,外公也看出来了。都说人的岁数大了,就如同人精一般,现在看来,此言非虚。
赫云舒灿然一笑,道:“她喜欢表哥。只是,还不知道表哥的意思。”
“既是如此,为什么不挑明呢这么遮遮掩掩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外
第三百五十八章 棺材堵门
第三百五十八章 棺材堵门
听到侍从禀报说有人将一副棺材放在了赫府门口,赫云舒心里隐约有了计较,她面色一凛,跳下马车,朝着赫府走去。
她倒要看看,这背后的人究竟有几分底气,居然敢把棺材放在赫府门口。
此时,赫府门前已经围了不少的人,他们指着门口石阶下的棺材,窃窃私语。
如今,在京城谁人不知赫云舒成了第一位大理寺女少卿,无人能盖过她的风华。可今日,偏偏就有人将棺材这样不吉利的东西放在了赫府的门口,实在是胆大妄为。
赫云舒步步向前,此时,守在门口惊慌失措的下人看到赫云舒,顿时奔了过来。
管家的面色讪讪的,道:“表小姐,是奴才们办事不利……”
“不关你们的事。”赫云舒平静的说道。
如今,这些守着赫府的人都是舅舅从定国公府抽调来的,他们办事不会不尽心,这棺材必定是趁着天黑放在这里的。如此防不胜防的事情,谁又能时时看着呢
眼下,责怪谁都无济于事,而是解决这个问题。
这棺材旁边,并未有任何标识,也没有任何人在这里看着。
正是因为如此,事情才难办。
自然是不能放任这棺材在这里的,可送回去,又不知道该送给谁,这才是事情棘手的地方。
故而众人都看向了赫云舒,想要看看这位大渝的第一位大理寺女少卿能有什么法子应对眼前的这个难题。
赫云舒看向隔壁,只见大门紧锁,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她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尔后,她看向一众下人,朗声吩咐道:“赫府门前,绝不能被棺材堵了门。既然这棺材无人认领,那好,来人,将这棺材扔到城西的河里去!”
赫云舒的话,赫府的下人无人敢质疑,得了赫云舒的命令,众人纷纷上前。
而围观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把棺材放在赫府门口的人固然不地道,可就这么把棺材扔到河里去,那可是有损阴德的事情!大渝以礼治天下,这赫云舒又在朝中任职,怎么就敢如此不顾礼法,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众人的议论声很大,但赫云舒似没有听到一般,仍是一副面沉似水的模样。
此时,下人已经靠近了棺材,也拿了抬棺材的棍子和绳子,在那里忙活着。
众人齐齐动手,很快就将棺材绑好了。他们齐声喊着号子,抬起来棺材,准备按照赫云舒的吩咐把棺材扔到城西的河里去。
就在这时,隔壁的大门哐当一声响,先是从里面蹦出来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她扬手指向赫云舒,道:“赫云舒,你这个贱蹄子,对自己死去的姐姐就如此狠毒吗”
赫云舒循声看去,只见对方是一个白脸尖下巴的女人,一脸的刻薄相。赫云舒隐约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再一想,这不就是那个在赫家的宴会上妄图勾引她父亲的刘桃蕊吗当时,她勾引未成,倒是和赫玉威做了苟且之事。
眼下她从隔壁出来,看来,如今她和赫玉威已经搭伙过日子了。
看来,蛇鼠一窝这种话,当真是有根据的。这刘桃蕊的父亲就是大理寺的那位刘寺丞,因为试图用暗箭伤她,已经被燕凌寒处死了。
赫云舒瞥了她一眼,道:“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混蛋东西,也敢在本郡主面前这样说话来人,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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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不可直视的两样东西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不可直视的两样东西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拄着拐杖站在那里,她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层一层的皱纹耷拉下来,将她的眼角和嘴角死命地往下拉着,现出几分阴森可怖的气息。
看到她的脸,赫云舒眉心微皱,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赫老夫人。
此前,赫老夫人杀死了秦碧柔,且借着众人来府中吊唁的时机,想要纵火烧死众人。此事被赫云舒察觉,解决了这一危机,同时,赫老夫人以杀人的罪名被京兆尹的人带走。此刻,赫老夫人应该待在京兆尹的监牢里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她的罪名深重,绝不会这样轻易被赦免。看来这其中,另有缘由了。
赫云舒抬眼看向她,道:“赫老夫人,你这是越狱了吗”
闻言,众人便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婆子是赫老夫人。
当初,那件事轰动了整个京城,人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位赫老夫人,丧心病狂,企图烧死那么多人。
顿时,人们便回忆起她做下的事情,不由得心神一悸,站得离她远了一些,生怕沾染了她身上的阴森之气。
饶是如此,赫老夫人身上那股浓重的发霉的味道还是传进了每一个人的鼻孔,惹得众人嫌弃地捂住了鼻子。
如此,赫云舒不需多言,因为赫老夫人此前所做的事情,众人便不会再相信她的胡言乱语。
赫老夫人的拐杖重重地砸在地上,愤愤道:“赫云舒,你就是如此对待自己的长辈的吗”
“父不慈,该让子如何孝呢这句话,换到赫老夫人你的身上也是一样的。你时时刻刻存着杀我的心思,却又让我对你毕恭毕敬,你不觉得这不合情理吗”
赫云舒的话噎得赫老夫人喘不过气来,她重重地咳了几声,扬手指向赫云舒。
只可惜,还没等她说出什么话来,一队官兵朝着这里奔来。
见状,赫老夫人撒腿便跑。
然而,她毕竟上了岁数,腿脚不灵便,刚跑了没几步就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后面的官兵很快赶到,上前抓起了她,将她的双臂牢牢钳制住,使得她动弹不得。
之后,这队官兵的小头目来朝着赫云舒见礼:“小的是京兆尹的衙差,见过赫少卿。”
赫云舒微微颔首,道:“怎么回事”
那小头目扬手指向赫老夫人,道:“这老虔婆借口说身上痒,嚷着要出来看大夫。大人便说将大夫请到监牢里去,她又说自己是女人,在监牢那样的地方被人检查多有不便,大人怜她年迈,便同意了。让小的们带她寻个女大夫瞧瞧,谁知,到了街口那里,她借口说要小解,居然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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