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当时,陛下什么反应”
“父皇当时很生气,还说皇叔中了罂粟粉的毒,六亲不认,连自己的皇嫂都敢调戏。可皇叔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好像父皇说的话,他根本就不在意。云舒,皇叔他真的中了罂粟粉的毒吗”
赫云舒没有说话,她实在是没有想到,燕皇居然把这件事情公布了。此前,燕凌寒中罂粟粉的事情虽然他的十万亲军知道,但他们不会说出来
第五百七十七章 不,你在说谎
第五百七十七章不,你在说谎
听阿离说后面有人跟着她们,赫云舒问道“几个人”
“两个。”阿离肯定道。
两个那么,是谁就很清楚了。一个是燕风离,另一个,就是刚刚在大理寺暗中偷听的人了。
“不用管,继续走。”赫云舒如此说道。
“是。”阿离应声,继续赶车。
马车悠悠向前,继续往定国公府而去。
赫云舒回去的时候,午饭已经备好。
有赫云舒陪着,云松毅比平日里多吃了半碗饭,云念远笑道“小妹,看来,你应该常回来。”
赫云舒微微一笑,道“理当如此。”
她陪着云松毅说了一些话,之后便回了大理寺。
赫云舒刚刚走进去,迎面便遇上了骆青楚。
他神色着急,看到赫云舒的时候眼前一亮,道“你可算是回来了,正准备去找你呢。”
“找我干嘛”
“出事了,包明刚被人杀死了。”骆青楚急切道。
包明刚赫云舒对这个人印象深刻,他是一个很有名的御史,御史有弹劾百官的职责。他胆子奇大,性情刚直,这百官之中,他谁都敢弹劾,铁骨铮铮,是一代直臣。这样的人被杀死了,是大渝的损失。
“什么时候的事情”赫云舒问道。
“就刚刚。包明刚的儿子刚来报案,人刚走,仵作和捕快已经去了。”
赫云舒点点头,骑马便走。
她一路到了包明刚的府上,此时,包府的门口已经挂上了白幡,赫云舒表明自己的身份,一路走了进去。
包明刚是在自己的书房被人杀死的,此时,尸体尚未收殓,仵作正在验尸。
书房的门口,包夫人正暗自垂泪,她的儿子包景湛正在劝慰包夫人。
赫云舒走过去,并不多言。
倒是包明刚的儿子包景湛从她身上的服饰看出了她的身份,想要上前行礼,被赫云舒用眼神制止了。
她直接走了进去,看仵作验尸。
看起来,包明刚是被人从正面杀死的,一剑穿心,当时就死了。
被人杀死的时候,他正坐在书桌旁看书,书已经被喷溅状的血迹染红。此时书房之内,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
见赫云舒来,仵作起身,冲着赫云舒拱手道“见过赫少卿。”
赫云舒点点头,道“死因为何”
“被人一剑穿心,气绝而亡。”
“伤口的形状是什么”
“中间宽,两边窄。伤口外宽里窄。”
听到这个描述,赫云舒心里咯噔一声。
当初,赫家被灭门的时候,他们的身上也是有着这样的伤口。这是燕凌寒的暗卫所用的武器,名为柳叶剑。可后来的事实证明,杀死赫家上下的人是大魏奸细。
如今,柳叶剑再一次出现,杀死的,却是当朝御史,包明刚。
赫云舒眸色微凛,查看着这书房内的布置。
和一般人家的书房相比,包明刚的书房并不大,除了几排书架,一桌一椅,别无他物,并不像其他人家还会摆设一些玉器和瓷器,略显简陋。
这时,包明刚的儿子包景湛安抚好自己的母亲,走了进来。
赫云舒看向他,问道“包大人的死,是谁最先发现的”
“是我。”包景湛应道。
“说一下当时的情形。”
“当时,母亲命人准备好了饭菜,让我来叫父亲吃饭。我来的时候,父亲就已经这样了。”说着,包景湛难掩自己的悲愤。
壮年失
第五百七十八章 事情的逆转
第五百七十八章事情的逆转
包景湛一愣,继而看向了赫云舒,道“赫少卿这话是什么意思”
“最初放在这里的,绝对不是这本书。若我所料未错,那应该是一本弹劾的奏章,对吗”
包景湛沉默,却在打量赫云舒的神色,似乎想要从中看出什么来。
赫云舒亦然,她之所以看出包明刚在说谎,是因为他方才在回答她的话的时候,思考了片刻,虽然是很短的时间,但他还是迟疑了。
不过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而已,包景湛却需要想一想再回答,那就说明,他要重新在大脑中组织自己的语言,如果是既定的事实,他张口就可以说出来,不需要再去想一会儿。所以,赫云舒料定他说了谎,在他进来的时候,这桌案上摆着的,绝不是这样的一本书。
包景湛面色不佳,道“闻名天下的第一女少卿,就是凭借自己的臆测断案的吗”
赫云舒摇摇头,道“不,包公子,你很清楚,本少卿并未说谎。你知道吗一个人在说实话的时候,是不需要思考的,他只需要复述。可是,你刚才回答问题的时候,迟疑了。”
“赫少卿凭借这个来断案,不觉得荒谬吗”包景湛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
“本少卿是不是臆测,别人不清楚,想必包公子却是清楚得很。另外,虽然你说话的声音比刚才大,但是,声音大并不能掩饰你自己的心虚。令尊是国之栋梁,他发生这样的意外,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事情,可若是你一味敷衍,提供假的证据,这个案子只怕要永远沉寂了。”
包景湛看着赫云舒,突然冷笑了一声“好,赫少卿,我将真实的证据交给你,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秉公断案。”
说着,他似是提起了极大的勇气,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道奏折,那奏折之上,沾满了血迹。
那殷红惨淡的血迹,他甚至不敢去看。
可是,刚刚他看着那染了血的书,分明是淡定无比。一个人面对自己的父亲的血迹,不该是这个反应。所以,赫云舒最初就起了疑。事实证明,她的怀疑是对的。
而现在,她已经慢慢接近了真相。
若要查案,手里必须有真实的证据,若不然,顺着错误的线索查下去,到头来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赫云舒接过包景湛递来的奏折,展开来看。
那白色的宣纸之上,刚劲的字体力透纸背,上面写着启禀陛下,铭王殿下于中元节祭礼之上行为不端,实非一国亲王之举,臣包明刚褫夺其亲王之位。
中间和后面有一些字迹被鲜血染透,已经看不到了。
包景湛目光如炬,看向了赫云舒,毫不客气道“赫少卿,到了现在,您还敢说秉公断案吗”
赫云舒看向他,目光没有丝毫的躲闪和迟疑“那是自然,本少卿在大理寺供职,自当秉公断案,这一点,还请包公子莫要怀疑。”
“好,那我们便等着。”
对于包景湛的不客气,赫云舒并未生气,死的是包景湛的父亲,他有情绪很正常。更何况,从这奏折上显露出的字迹来看,包明刚是因为要弹劾燕凌寒才被杀的。那么很容易就会引起猜测,是燕凌寒派人杀了包明刚。
如此,身为包明刚的儿子,包景湛会有如此反应,并不奇怪。
但赫云舒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首先,且不
第五百七十九章 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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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 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赫云舒想到,这凶手是从何处进来的呢
随之,她看向了包景湛,问道“包大人在书房的时候,会关门吗”
“会,父亲在书房看书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但凡是他在这里,一定会关门的。此时虽是夏天,却也不例外。”
赫云舒点了点头,这就值得推敲了。
如果当时门关着,凶手开门进来的时候,一定会惊到包明刚。如此,陌生人进了门,包明刚一定会起身查看,那么,他就不该被杀死在椅子上。
现在看来,凶手是从窗户进来的。而那书桌正对着窗户,凶手出其不意,在包明刚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杀死了他。
赫云舒走到窗边,果然在上面发现了一枚脚印。
随后,她跃出窗外,在外面查看着。
这院落之中砖石铺地,并未留下任何脚印。
赫云舒看了看上面,一跃上了屋顶。屋顶之上,有几片被踩坏的瓦片。
顺着那踩坏的瓦片往前走,之后是一道院墙,再往外是一个小花园,就看不出什么了。
赫云舒重新返回了包明刚的书房,之后在书房里并未再发现什么。
之后,赫云舒离开。
而此前跟着她的两个人,依然跟着她。
赫云舒调转马头,到了身后跟着她的那辆马车跟前,道“燕风离,跟够了没”
起初,马车里面并没有任何动静。
然而,赫云舒不离开。
那马车也不敢走。
赫云舒并不急,就等在那里。
终于,燕风离从里面挑帘而出,站在马车之外,他伸了伸懒腰,道“啊,这一觉睡得可真好啊。”
“跟我那么久,要干嘛”
“有么我没跟着你啊,我睡着了,马车乱走而已。”燕风离一脸无辜的说道。
赫云舒微微一笑,道“好。若再让我看到,我连人带马车一起烧了。”
燕风离面色一变,随即恢复如常。
到了大理寺之后,迎面遇到了骆青楚。
见骆青楚行色匆匆,赫云舒狐疑道“做什么去”
“陛下派人来宣旨,让我入宫一趟。你回来了,一起去吧。”
现在入宫,必然是为了包明刚一案。
赫云舒点点头,道“好。”
马车之上,赫云舒将所了解到的一切如实告知。
听罢,骆青楚亦是愁眉不展。
如此看来,包明刚一案,除了洗刷了燕凌寒的嫌疑之外,可以说是毫无进展,也没有任何线索。
“不过,我倒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赫云舒说道。
“什么”
“如果我没有让字迹复原,那么怀疑的对象就是燕凌寒。凶手留下了那奏章,用意就是让我们怀疑燕凌寒,大理寺办案,又是这等要案,陛下一定会过问。想想看,如果事情按照原先的轨迹发展下去,陛下会如何。”
“会勃然大怒。”骆青楚肯定道。
此前,在祭礼之上,燕凌寒调戏皇后就足够让燕皇动怒,如果再多一个暗杀刺史的罪名,燕皇必定会龙颜大怒,迁怒于燕凌寒。
这,便是离间之计了。
离间了燕凌寒和燕皇之间的关系,对谁最有利,显而易见。
梳理清楚这些,一切豁然开朗。
之后,二人在御书房见到了燕皇。
问及此案,赫云舒如实告知。
听罢,燕皇面露狐疑,道“当真”
赫云舒抬头,看向了燕皇,道“陛下莫不是在怀疑铭王殿下”
“不曾。”燕皇生硬道。
如此,赫云舒也并未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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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一章 骆青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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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一章 骆青楚的秘密
赫云舒看向骆青楚,道“让你隐藏自己实力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你不想管这些事情,却又不能完全狠下心,不是吗”
骆青楚眸子中闪过一丝悲凉的神色,他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淡然一笑,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赫云舒点点头,道“哪怕真相鲜血淋漓,也比让它乱麻一团要好。”
现在形势严峻,如果他们这些人再不能团结一致的话,就会被歹人钻了空子。所以,赫云舒想要了解骆青楚心中的秘密。唯有如此,才能借机打消他的心结。这很重要。
“好,那我告诉你。”说话的时候,骆青楚一直看着皇宫的方向。此刻的他不再禁锢自己的愤怒,故而眼眸中是不加隐藏的恨意。
当他不再隐藏自己,突然觉出一种快意。
“你可知,平阳骆氏”骆青楚转身看着赫云舒,问道。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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