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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她微微一笑,看向那丫鬟,道:“你是哪个院子里的,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那丫鬟略显局促,怯生生的说道:“回王妃娘娘的话,奴婢就是个奉茶的,新来没多久。”

    “哦,新来的啊,那你可得注意了,千万不要一不小心做了别人的棋子,若不然,下场很惨的。”

    听罢,那丫鬟的身子震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

    赫云舒看向身后的念秋,道:“念秋,借你的银簪一用。”

    念秋拔下发间的银簪,双手递给了赫云舒。

    赫云舒接过那银簪,在那丫鬟紧张的目光中伸进了那杯茶中,顿时,银簪伸入茶水的部分慢慢变黑。

    “这茶有毒!”念秋惊叫道。

    那丫鬟见状,拔腿就跑。

    念秋也是个机灵的,快跑几步拦在那丫头面前,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王妃娘娘下毒!”

    赫云舒站起身,慢慢走到那丫鬟面前,冷声道:“说!这杯茶是谁让你送来的”

    那丫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吓得身子直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见状,赫云舒不再看她,走到了椅子边坐下,看着念秋说道:“念秋,不用拦她,很快,她就是一个死人了。”

    念秋不知道赫云舒的话是什么意思,却还是按照她的吩咐,不再拦着那丫鬟,走过了站在了赫云舒的旁边。

    那丫鬟却是身子一震,转过身跪在了赫云舒的面前,道:“求王妃娘娘饶奴婢一命。”

    赫云舒笑了笑,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若你告诉本王妃这幕后主使是谁,我便保你一命。若你不能,这毒害皇亲的罪名,倒要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了了。”

    “是三皇子妃!”

    果然!也只有赫玉瑶才能想出这么蠢的法子了。

    赫云舒看向门口,道:“怎么赫大人还准备继续听下去吗”

    赫明城从门口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脸色不是很好。

    赫云舒继续道:“赫大人一直自谓是一家之长,却不料还有人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手脚,倒也真是让我意外了。”

    没错,她已经猜到了谁是幕后主使,却还是让那丫鬟说了出来,为的就是让赫明城亲耳听到。早在他刚刚藏在门外的时候,她就已经发觉,她就是要让赫明城知道,他这个一家之长的威严,早已经岌岌可危。如此让他们窝里斗,她倒是乐得看这一场好戏。

    眼见着赫明城的脸色愈发难堪,赫云舒不依不饶道:“唉,日后若是这丫鬟不明不白地死了,那赫大人的威严可就荡然无存喽。”

    被赫云舒这么一说,赫明城怒声道:“这是赫府,除了我,没人能决定下人的生死。”

    “但愿吧。”赫云舒轻飘飘的说道。

    似是被赫云舒激怒了,赫明城看向那丫鬟,道:“从今天开始,你便在我跟前伺候。下去吧。”

    赫明城这么说,便是摆明了姿态要护着这丫鬟了。有他护着,这丫鬟性命无忧。如此,赫云舒也算是依照着自己方才的承诺,救了这丫鬟一命。若不然,她才懒得和赫明城费这么多话。

    这时,赫云舒站起身,准备离开。

    见状,赫明城狐




第一百二十五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一百二十五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听到有人落地的声音,原本双眼紧闭的铭王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偷眼看了看软榻上睡得正香的女子,身子敏捷地落在了轮椅之上。

    他推动轮子悄悄来到了窗边,错开一条缝儿向外看去。

    外面,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燕永奇正一边满脸戒备的看着院子中的各处,一边慢慢靠近屋子。

    铭王嘴角轻扬,转动轮椅来到了屋子的正中央。

    故而当燕永奇小心翼翼地撬开屋门,看到的便是铭王眼睛一眨也不眨专注地看着他的模样。这情景太过诡异,他吓得后退几步,方才想起自己这位皇叔是个傻子,便止住了步子。

    铭王歪着脑袋看向燕永奇,道:“你是什么人”

    燕永奇一笑,道:“王爷,我是您府里的护院啊。我瞧见这边有动静,便过来看看。”

    铭王笑笑,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不要说话,尔后他推动轮椅出了屋子,从外面关上了门。

    二人到了院子里,他看向燕永奇,道:“咱们出去说话,莫要惊醒了我娘子。”

    燕永奇怕他出声叫喊,惊醒了这王府中的护院,故而便跟着他走了出去。

    出了院门,铭王板起脸,看起来和正常人别无二致:“日后你来,务必要谨慎些,千万别被人发现了。记住,这是我们的约定。来,我们拉钩钩。”说着,他伸出了小拇指。

    燕永奇一头雾水,不知道铭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见他说要拉钩,只好伸出了手。

    可就在他的手指快要挨着铭王的时候,铭王却突然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欢喜道:“哎呀,我赢啦!我拍到你的手了!”

    燕永奇面露疑色,这算是个什么说法转念想到自己这皇叔是个傻子,他思考傻子的做法,看来他真是糊涂了,傻子做事还能有什么合乎常理的,还不就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眼见着自己的行踪已经被人察觉,燕永奇无心逗留,见铭王的眼神看向别处,便趁他不注意,飞身离开。

    看燕永奇离开,铭王嘴角含笑,小三子,敢摸进我的府里来,就等着我送你的大礼吧。

    半个时辰后,皇宫,御书房。

    燕皇听了暗中监视铭王府的人的禀报,面露狐疑,道:“你说三殿下方才去了铭王府”

    “回陛下的话,正是。”

    “详细道来。”

    “三殿下一人进了铭王府,先去的就是铭王爷的院子,他在院子里待了有半刻钟的时间,之后铭王爷亲自送三殿下出来,二人还击掌为号。至于二人说的是什么,属下怕跟得太近被二人发觉,因此并不敢靠的太近,也就没有听清楚。”

    听罢,燕皇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沉默了一会儿,便让那人回去继续监视。

    之后,大太监刘福全近前,将一盏茶放在了燕皇的手边,道:“陛下,夜里凉,您喝杯参茶暖暖身子。”

    燕皇接过那参茶,一股暖意浸润在他的手掌之上,让他冰凉的手指回暖了些许。他轻轻抿了一口参茶,靠在椅背上,微闭双眼,让那股暖意流淌在自己的四肢百骸。

    片刻后,燕皇睁开眼睛。

    刘福全很有眼力见儿,当即便摊开一张空白的圣旨,之后开始研墨。。

    燕皇拿起玉笔,在那圣旨上写道:“皇三子永奇,举止规矩,行事果敢,当有大谋。擢其暂代江州河道监察御史之职,两日后离京赴任,钦此。”

    待那笔墨干尽,刘福全将那圣旨卷好,侍立在一旁。

    “现在,你便去他府上宣旨,越快越好。”

    得了燕皇的吩咐,刘福全即刻出发,前往三皇子府上宣旨。

    他去的时候,燕永奇回府没多久,正准备歇下的时候便听到下人的禀报,言称宫里的刘总管前来宣旨。

    燕永奇暗觉事关重大,忙穿好衣服前往正厅接旨。听刘福全宣读完圣旨,燕永奇便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

    他隐隐觉得,这圣旨上的每句话都意有所指,说他举止规矩,倒勉强说得过去。可这行事果敢,却是没有的事儿,私下里他这父皇有几次都说他做事急功冒进,怕是不好。最让人生疑的便是这最后的官职,这什么江州河道监察御史,倒也不是什么不好的差事,可坏就坏在这江州的太守是他的死对头。

    他若是去了江州,只怕他这死对头会给他暗中使绊,到时候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想要做些什么可就有些碍手碍脚了。

    “领旨谢恩吧,三殿下。”

    听到刘福全的提醒,燕永奇忙伸手接过那圣旨,道:“儿臣接旨。”

    说罢,燕永奇站起身,将藏在袖中的一枚金锭子不着声色的塞进了刘福全的手中,笑道:“刘公公,父皇为何深夜下了圣旨”

    刘福全讳莫如深的笑了笑,道:“日后入夜,三殿下还是不要出门了。”

    燕永奇微微诧异,难道他今天去铭王府的事情被父皇知道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可能。可只是去了一趟铭王府而已,他为的也不过是借机欺负一下赫云舒而已,也值得父皇如此生气,居然不惜深夜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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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事不好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事不好

    赫云舒眸色微凛,看来他是发现翠竹的卖身契不见了,她倒要看看,眼下她这父亲还能作什么妖。

    赫云舒吩咐念秋留下来侍候铭王用早膳,之后她端足了王妃的架子,朝着前面的正厅走去。

    王府正厅前,一派剑拔弩张的气势。

    赫明城带着十几个下人,气势汹汹。

    火夏手执长剑指向赫明城,他身旁的王府侍卫亦是严阵以待,丝毫不惧。

    见赫云舒来,赫明城怒骂道:“你这不孝女,竟敢让你的家仆拿剑对着你老子,是连伦理纲常都不顾了吗”

    赫云舒轻笑一声,道:“赫大人,此事只怕怪不得我这府里的家仆吧。你这般气势汹汹,谁敢放你进来我这府中的侍卫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罢了。”

    “我不与你废话,是你先入府偷拿了翠竹的卖身契,现在倒教训起我来了。”

    赫云舒笑了笑,道:“赫大人这么说话,是有什么证据吗”

    “你!”赫明城愤怒的指向赫云舒,要证据他还真是没有,可这件事不是明摆着的嘛。除了赫云舒,还有谁会对翠竹这么一个丫鬟的卖身契感兴趣

    “看来赫大人是没证据了,没证据就不要乱说话,若不然这冤枉皇亲的罪名,只怕赫大人还承受不起。”

    赫明城一时语结,今天早上他发现卖身契不在了,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赫云舒,故而便叫了几个人上门,想着出其不意把卖身契抢回去,却不料这王府的侍卫如此强悍。现在他失了先机,又被赫云舒如此抢白,今日怕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了。

    就在赫明城打定主意离开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轻喝:“呵,这里倒是好热闹。”

    赫云舒一看,竟是云锦弦,忙使了个眼色命火夏放下手中的剑。

    见是云锦弦,赫明城不禁吓得腿肚子直转筋,若是让云家知道他待赫云舒不好,只怕就不妙了。

    他忙陪着笑,迎上云锦弦,道:“兄长,你来了。”

    云锦弦不看赫明城,倒是看向了他身后的家丁,皱了皱眉,不悦道:“带这么多人来王府做什么”

    短暂的愣神之后,赫明城笑笑,道:“舒儿初来王府,人手上只怕不是很得心应手,所以我今日无事,便想着送几个家仆过来,供舒儿差遣。”

    说完,他小心地看着赫云舒的神色,唯恐赫云舒当着云锦弦的面拆了他的台。

    出乎他意料的是,赫云舒却是笑了笑,冲着云锦弦点了点头,道:“是啊,舅舅,王府这么大,多几个人也是好的,您说呢”

    云锦弦笑笑,对赫明城说道:“你倒是想得周到,这样也好。不过既然是往王府里送人,他们的卖身契带了吗有这卖身契在,舒儿用起人来才没有后顾之忧啊。”

    赫明城一愣神,忙说道:“兄长说得对,倒是我大意了,我这便回去取。”

    见状,云锦弦点了点头,道:“好,还是你做事靠谱。你快去快回,我待会儿要跟你说些事。”

    听云锦弦如此说,赫明城心里犯了嘀咕,他原本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想回去把卖身契带过来。可看云锦弦现在的架势,是要等他拿来了卖身契才会走了。

    这可倒好,他来是为了兴师问罪,这罪没问着,还要搭几个人进去,想想怎么就这么窝火呢。可即便是再窝火,这件事还是不得不做。

    如此想着,赫明城耷拉着脑袋离开了。

    赫明城离开后,赫云舒看着云锦弦,道:“舅舅,你怎么会来”

    “有事去李大人的府上,路过这里,便想着来看看你。”

    听云锦弦这么说,赫云舒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她这舅舅来得太及时了,及时到她以为舅舅看出了什么。之前,原主不肯说出自己在赫家被苛待是因为性格懦弱,而现在她不肯说出,则是不想让云家为她忧心。况且,她现在已经离开了赫家,以后的日子由她自己做主,更没必要翻这陈谷子烂芝麻的老账。

    之后,云锦弦去看过了铭王。

    没过多久,赫明城去而复返,手里拿着八张卖身契,正是他今日带来的那八个人。他心有不甘的把卖身契递给赫云舒,心里很是懊恼。

    可事已至此,有云锦弦在旁边看着,他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

    尔后,云锦弦言称自己还有事,便离开了。

    他离开后不久,赫明城暗觉无趣,也起身离开。

    赫明城垂头丧气地出了王府的门,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走向自己的马车。当他掀开车帘,不禁愣住了,马车中有人,竟是云锦弦。

    他不由得一愣,看了看马车上的徽记,没错,这是他赫府的马车。

    这时,云锦弦开口道:“怎么,赫府的马车我不能坐”

    “不是不是,兄长你言重了,我只是有些意外。”

    “那好,上来吧,我们说些话。”

    赫明城心里直犯嘀咕,满腹心事的上了马车,和云锦弦坐了个面对面。

    “你觉得,云舒怎么样”

    听云锦弦这么说,赫明城虽一时猜不透他话中的意思,却还是顺着他的话说道:“很好啊,现在又嫁给了铭王爷,富贵无双,不知是多少人羡慕的对象呢。”

    听罢,云锦弦眼神凌厉地看向了赫明城,冷声道:“日后你赫家与我云家,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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