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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这本书封面一片空白,什么提示都没有,里面都是图。
本着有好东西不独享的原则,焦乐乐把书捧到了燕永奇跟前,招呼道:“来来来,一起看。”
“什么?”燕永奇好奇地探过脑袋,看了一眼之后他只想戳瞎自己的眼睛。
老天爷啊,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书?
朝廷怎么会容许这种书流通?
任由这种书在京城里流通,京兆尹的人都干什么去了?
我的天哪,画的那都是什么啊!
燕永奇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又悄摸摸把手指错开一条缝儿,瞅准位置把焦乐乐的眼睛也给捂住了。
焦乐乐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丁一只手伸过来把她的眼睛捂得什么都看不到,焦乐乐顿时就不乐意了:“哎呀,我正看着呢,你把手拿开。”
说着,她就把燕永奇的手打掉了,还瞪了他一眼:“我都打听过了,你们皇家子弟,十五岁就有宫女教你们开荤了。再说了,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瞎害羞啥?”
燕永奇紧咬牙关,这种事做就做了,干嘛要说出来?
他很郁闷。
看着焦乐乐看得美滋滋的,他更郁闷。
看着看着,焦乐乐叫了一声,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片刻后,她献宝一样把书挪过来让燕永奇看:“你瞧,这个怎么样?”
燕永奇看了一眼,一把捞过焦乐乐,闷声道:“睡觉!”
“好呀好呀,睡觉!”说着,焦乐乐一把把书扔掉,忽地一下就把蜡烛给吹灭了,摸着黑就跳到了床上。
“我说的睡觉不是你想的那个睡觉。”燕永奇没好气道。
“我知道了啊,就睡觉嘛,跟谁没睡过似的。”说着,焦乐乐已经摸进了被窝,右手灵巧地摸进了燕永奇的衣服,在他的心口上来来回回地摸着。
燕永奇看着漆黑的床幔,好想去死一死。
好端端的,他怎么就伤到了腰呢?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儿可真是不好受。
就这样,燕永奇度过了此生最难忘的一个夜晚,同时,他无比期盼自己的腰能快点儿好。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叫来葛有,吩咐道:“去我父王府上去一趟,就说我的腰更疼了,让他出面把百里姝请过来。”
“又、又严重了?”葛有惊骇道。
这也没怎么啊,为何又严重了?
燕永奇假装没看懂葛有眼神中的关切,直接摆了摆手,让他快去。
葛有连声应了,忙往逍遥王府而去。
葛有走了,躲在屏风后面的焦乐乐一闪身蹦了出来,几步就到了燕永奇跟前,笑道:“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其实你也很期待的是不是?”
燕永奇把脸埋向里面,表示不想说话。
天知道被撩了一晚上是什么感觉,他想去死一死。
所以,也只有想法子快点儿好起来了。
百里姝是在一个时辰后赶到的,仔细查看之后,她纳闷儿道:“没恶化啊,怎么会更疼了?”
燕永奇厚着脸皮道:“倒也没有更疼,只是想快点好起来,这样整天躺在床上的感觉很不好。毕竟快过年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嗯,是挺不好的。”百里姝笑道,“尤其是新婚燕尔的,更是不好受。不过,王爷要是觉得不好受,可以暂时和王妃分开睡。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没那么快就好的。忍着又十分辛苦,所以,先分开睡是最好的。”
燕永奇双眼大睁,看着淡定地说出这些话的百里姝,觉得自己的整个人生都被颠覆了。
老天爷啊,这都是什么女人啊。
“我是大夫,你乱惊讶什么?在大夫眼中,只有生死,没有男女。”留下这句话,百里姝留下一瓶药之后缓步离开,深藏功与名。
百里姝走之后,一直坐在床边的焦乐乐对着手指,委委屈屈道:“不想和你分开睡怎么办?”
燕永奇讪笑了一下,道:“我觉得,大夫的话还是要听的。”
“偏不听。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呀。晚上身边多了个人躺着,就算是晚上做噩梦也不害怕了,多好!你呀,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燕永奇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表示不想和焦乐乐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从这一日开始,燕永奇认认真真吃药,每天还试着动动腰,时刻争取快速好起来。
终于,在撩与被撩之中,燕永奇艰难地度过了半个月的时间。
半个月之后,他的腰总算是能动了,虽然不能恢复自如,但已经有了极大的好转。
以他的经验来看,觉得时机已经成熟。
所以这一天从早上开始,他就格外盼着晚上的到来。





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五百八十八章 兴许,是我伪装得好呢
这一日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在冬天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天气。
天公作美,燕永奇的心情更加愉悦。
府里挂上了一水儿的红灯笼,红艳艳的一片,放眼望去,一派喜庆。
燕永奇慢慢挪到门口,迎着阳光伸了个懒腰。
在床上躺了这大半个月,他觉得自己都快躺废了,幸好,现在好了一点,至少,能够起来走动了。
不然总是躺在床上,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发霉了。
这时,焦乐乐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见他起来了不禁眼前一亮:“腰不疼了?”
面对焦乐乐那饿狼一般的眼神,燕永奇忙双手捂住自己的腰,磕磕巴巴道:“还、还是有点疼的。”
“疼你就躺着啊,下地干嘛?”说着,焦乐乐就要去抱他。
燕永奇忙打掉她的手,用商量的口吻说道:“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过来抱我,我是男人,懂吗?”
“你就这么点儿重量,我能抱得动,这和你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焦乐乐纳闷儿道。
燕永奇无奈摊手:“那你见过哪家的娘子抱着夫君满地走的?”
焦乐乐一把把自己的袖子撸起来,露出上面的守宫砂,反唇相讥:“你见过哪家的新娘子成亲半个多月了,守宫砂还在的?”
燕永奇无语望天,表示说不过。
焦乐乐笑了笑,仍要过来抱他。
燕永奇吓得后退一步:“我自己能走。再说了,我躺了很久了,也得起来动动,不然还真废了。”
“这倒也是。那我看着,你走两步。”说着,焦乐乐站远了一些,打量着燕永奇。
燕永奇扶着门框站直身子,然后试着往前走了几步。
他走得还算稳当,至少身子没有晃晃悠悠的。
见他如此,焦乐乐还算满意,她凑近,悄声道:“既然你都好了,那是不是可以……”
燕永奇吓得一个哆嗦,差点儿倒在地上。
他只是刚好而已,不好吧。
虽然表面上有点小担忧,但是心里却是雀跃的。
见状,焦乐乐白了他一眼,嗔道:“看你胆小那样儿,放心吧,我会放过你的。”
燕永奇撇撇嘴,表示不相信。
这半个月多的,哪一次放过他了?
这时,焦乐乐凑上来,挽住了他的胳膊,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一脸甜蜜道:“今晚是除夕,我们要在一起守岁的。”
“除夕?”燕永奇回身看了看这满院子喜庆的红灯笼,原来,都是除夕了啊。
他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还真是有点儿躺废了,居然都忘了时间。
除夕了,真好。
至少今年,他这偌大的府邸之中,终于有了一丝烟火气。
他喜欢这样的烟火气。
曾经以为绝不会再拥有的东西,现在都有了,真好。
焦乐乐仰脸看他,说道:“本来要去宫里参加宴会的,但是你受着伤,咱们便不去了。在咱们自己的府里过也是一样的。”
“嗯。”
“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说着,焦乐乐的脸上居然有了几分胆怯的表情。
这下,燕永奇就觉得奇怪了。
他自己的王妃他了解,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还不曾在他面前露出如此胆怯的表情。
“怎么了?你说。”
“我能回去看看我爹吗?今晚是除夕,往年还有我陪着他,今年只有他自己,我怕他会难过。”
“当然可以。也可以把他接过来和我们一起过除夕。”
“可以吗?”焦乐乐惊喜道。
“当然,你为何会有这个疑问?”
焦乐乐放声大笑,笑过之后才说道:“我还以为不允许呢。之前我爹跟我说过,说王府规矩森严,在小事上我可以放肆,但是在大事上一定要问过你的意见。如今既然你也觉得可以,那就没问题了。好了,你回去歇着吧,我去接我爹过来!”
说着,焦乐乐就一脸欢喜地跑开了。
看着她欢快的背影,燕永奇不由得笑了。
她总是这样活泼,让他这个心里死寂的人都被感染,有了欢喜的感觉。
这样很好。
焦乐乐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院门口,燕永奇笑着回头,满脸的笑却在这一刻瞬间凝固。
因为,他看到彭五坐在他的床边,正悠悠地对着他笑。
恍然间,竟有几分阴森的感觉。
而他刚刚,居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燕永奇心神一悸,质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刚进来啊。”说着,彭五拍了拍床边,像是回自己家一样惬意。
“你想做什么?”燕永奇慢慢走近,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彭五能悄无声息地进来,说明他的身手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而现在是白天,王府里是有暗卫的,他能进到这里来却不惊动暗卫,足以说明他身手高强,远在暗卫之上。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何之前他来的时候要求把暗卫调开?
一个个的谜团充斥在燕永奇的心里,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彭五看着燕永奇,心情很好的样子:“三王爷,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感激我?当初,你下不了决心娶焦乐乐,是我帮你做出了这个决定。现在人娶回来了,你整个人都变得开心了,多好啊。”
“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你还以为我真对她有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在对女人这方面,我一向是很擅长的。”燕永奇声音冷漠,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如同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彭五大笑出口:“你是故意这样说的,你怕我会对付她,所以装作对她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是你忘了,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你看她的眼神和看别人是不同的。”
“兴许,是我伪装得好呢。”
“是吗?刚刚这里没有人,你面对的人只有她,这种时候还需要伪装?”
“当然,对于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来说,任何时候都会伪装,绝不会将自己真实的情感暴露在别人面前。”燕永奇冷声道。
彭五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他起身走到燕永奇身边,缓缓道:“三王爷留步,我先走了。”
燕永奇看了看彭五:“你辛苦来这一趟,该不会就是为了对我说这些吧?”
“当然不是。我来只是想提醒一下王爷,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好,告诉我我该做什么?”
彭五笑了一下,似乎很满意燕永奇的反应:“不着急。最快今晚,最迟明日,我会送你一个礼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说完,彭五笑着退出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他走之后,燕永奇愁眉紧皱,彭五所说的礼物,到底是什么意思?




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五百八十九章 你果然在意她
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一件好事。
不然,彭五不会特意来告诉他。
是因为彭五准备要做什么坏事了吗?
燕永奇心头一震,开始不安起来。
既然是坏事,自然是对他不好的事情。
难道,他想对焦大将军不利?
下一刻,燕永奇就否定了这个念头。因为彭五之前曾经刺杀过焦大将军,如果他真的想杀死焦大将军,那一次就可以,没必要两次都刺杀同一个人。
再者说,在彭五的设想里,还要利用焦大将军,所以这个时候,他不会再对焦大将军动手。
那么,焦乐乐呢?
他会不会对焦乐乐动手?
一想到这个,燕永奇就不淡定了。
因为细细一想,的确是有这种可能。
其一,彭五已经意识到他对焦乐乐有所不同,害怕他对焦乐乐情根深种,毕竟,感情最容易影响一个人的决定。出于这个考虑,彭五的确有可能对焦乐乐出手。
其二,焦大将军爱女心切,如果焦乐乐死了,焦大将军一定会悲痛欲绝,处于巨大的悲愤之中。而这样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是最好利用的。
想到这里,燕永奇再也无法安之若素,他顾不上腰伤,奋力朝着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叫着葛有。
当他跑到院门外,葛有闻声而来,惊慌道:“王爷!王爷!出什么事了?”
“王妃呢!”燕永奇急声道。
“王妃?王妃娘娘刚刚让老奴准备了马车,说是回焦府一趟,刚走。”
“快,备马!”
“好!好!”葛有连声应着,急忙去准备。
待马匹牵来,葛有担忧地看着捂着腰一脸痛苦的燕永奇,说道:“王爷,不如让其他人去吧,您这个样子……”
葛有的话尚未说完,燕永奇就已经忍着痛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燕永奇一路飞奔出府,直往焦府的方向而去。
他一边呼喝着,一边在主街上纵马前行,吓得无数百姓惊慌地退到两旁。
终于,在连追两条街之后,燕永奇遥遥地看到了府里的马车。
他心里稍安,一夹马腹急赶上去,与马车并驾齐驱。
看到赶车的车夫,燕永奇急忙问道:“王妃呢?”
“回、回王爷的话,王妃娘娘在马车里。”
车夫的话音刚落,马车的车帘就被人从里面挑起,焦乐乐探头出来,看到是燕永奇,顿时惊叫一声:“呀!你这腰还伤着,怎么就敢骑马?快,快下来!”
看到焦乐乐的瞬间,燕永奇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
他没有顾得上回答焦乐乐的话,只紧张地看着周围。
周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就在这时,燕永奇的视线停留在一家茶楼开着的窗户上。
因为彭五就站在那个窗口。
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手里端着一杯茶,很悠闲的样子。
见燕永奇看过来,他小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先是抿了一口茶,然后缓缓说出了几个字:“你果然在意她。”
说完之后,彭五转身,身影消失在窗口。
“你怎么了?”
听到焦乐乐的叫声,燕永奇回过神来,他看向站在马车上的焦乐乐,只觉得腰间疼痛难忍,身子一歪就倒在了马车上。
焦乐乐吓坏了,忙把他拖到了马车里去。
扶着燕永奇在马车内躺好之后,焦乐乐不解道:“好端端的,你追出来做什么?这下,腰伤岂不是更严重了?”
燕永奇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他觉得,从今天开始,他必须要对焦乐乐冷漠起来。
他不能再对她投入一丝一毫的感情,否则,她会有性命之忧。
在没有把彭五以及彭五背后的人一网打尽之前,他必须要这样做。
没有选择的余地。
于是,燕永奇眼神冷漠,命令道:“回府。”
“什么?你刚刚不是答应过了,让我回去把我爹接过来过除夕的?”
燕永奇看向别处,冷声道:“刚刚是本王没有考虑清楚,现在我命令你回去。”
一个“本王”,活生生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对于燕永奇突然的冷漠,焦乐乐几乎承受不住,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这个人怎么出尔反尔?”
“不是本王出尔反尔,是我皇家尊严,不许任何人践踏。王府之地,尊贵无比,不是什么低贱之人可以踏足的地方。”
焦乐乐扬手指向燕永奇,愤怒道:“燕永奇,你居然说我爹是低贱之人?好哇,你既然觉得我们是低贱之人,那你当初干嘛要娶我?”
“本王既然娶了你,你的名字便入了我皇家玉牒,从此自然不再是低贱之人了。”
说着,燕永奇对着外面的车夫呵斥道:“回王府!”
车夫连忙应了一声,调转马车回王府去。
焦乐乐紧紧抓住燕永奇的袖子:“你做什么?再过一个街口就到我家了。”
说完,见燕永奇没有反应,焦乐乐对着车夫命令道:“不准回去,去焦府!”
然而,车夫还是听从燕永奇的吩咐,调转了车头。
焦乐乐起身要冲出去,被燕永奇拉住了手腕。
他看着她,厉声道:“焦乐乐,你考虑清楚,你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就再也不能入我王府的大门了。”
焦乐乐死死地盯着他,直到盯出两眼的泪水。
她想不通,明明在她出门之前一切还是好好的,怎么她就出来了这一会儿,燕永奇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还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有。”
“是么?”焦乐乐冷笑一声,“所以,你是突然之间才想起来皇家尊严不可侵犯,所以才急着要把我叫回去?”
“是。”
“怎么,身为皇家人,不该时刻铭记这一点吗?”
“在床上躺了太久,脑子有点不大清楚,如此而已。”
“只是这样吗?”焦乐乐痛声道。
“不然呢,还能是为什么?”燕永奇迎着焦乐乐的视线看过去,眼底一片淡然。
焦乐乐看着燕永奇,满脸受伤的表情,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燕永奇,久久地,直到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




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五百九十章 知子莫若父
焦乐乐就这么看着燕永奇,眼泪直流。
燕永奇闭上眼睛,藏在袖子里的手渐渐握紧,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对她说出全部的实情。
两个人就这样回到王府,马车直接进了内院,停在主院门口。
“下去!”燕永奇突然开口说道。
焦乐乐满脸是泪,不知是没有听清楚他的话还是不敢相信,她开口问道:“什么?”
“你的院子到了,你可以下去了。”
焦乐乐看了看他,有些迷惑:“你呢?”
“这是你的院子,但不是我的。”
“你的意思是,以后都不和我一起住了?”
“这很正常,别的府邸都是这样的,你若是不信,自然可以去打听打听。哪有丈夫一直住在同一个女人的房里的?”
“好哇,燕永奇,你很好。”说着,焦乐乐起身,跳下了马车。
燕永奇躺在马车里闭上眼睛,听着她的脚步声在逐渐远离。
焦乐乐,或许以后你会明白,唯有远离我,你才会真正安全。
不知过了多久,燕永奇才继续吩咐道:“去书房。”
车夫应了一声,赶着车往书房而去。
这一日,燕永奇就住在了书房。
因为纵马疾行的缘故,燕永奇腰痛难忍,只得让人去逍遥王府,去请百里姝过来为他治伤。
百里姝很快就来了,为他针灸之后又留下一些药膏,之后就走了。
入夜,城中各处都是一片欢声笑语,唯有三王爷府,沉寂一片。
燕永奇待在书房,焦乐乐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两个人都不出门,府里的下人便不敢造次,也不敢大声喧哗,连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
按照习俗,这一晚府里要烛火长明,屋里的蜡烛也要一直燃着,直到天亮。
燕永奇躺在书房里,看着烛泪一点点滴落,心情很糟糕。
这一天该是个喜庆的日子,但这喜庆,并不属于燕永奇。
焦乐乐亦然。
第二日,按照惯例,燕永奇和焦乐乐一起去逍遥王府给燕皇和孙丹樱请安。
马车上,两个人谁也没有搭理谁。即便是走进逍遥王府,两个人亦是如此。
燕皇看了看他们两个人,觉得有点闹心。
说是来给他请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来给他上坟的,一个个都苦着脸,好像他欠他们钱似的。
燕皇瞥了二人一眼:“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
燕永奇不说话,焦乐乐却是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可愁坏了燕皇。
和孙丹樱相处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哭,因为她一哭,他就什么法子都没有了。
所以久而久之,他根本不能看见女人哭,一看见就头皮发麻,脑袋嗡嗡的。
于是,燕皇便看向燕永奇,呵斥道:“你说,怎么了?”
“家中琐事而已,还请父王不要放在心上。”
“家中琐事?”燕皇表示不相信,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焦乐乐,焦乐乐这个人天天都是笑脸,让她哭还是比较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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