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此刻,她贴着燕凌寒的心口,只觉得他的心跳声分外激烈,和着她狂乱的心跳声,仿佛是激越的鼓点,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毫无章法,却又动人心魄。
燕凌寒俯下身,下巴靠着赫云舒的肩膀,突然,他在赫云舒的耳尖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一股微微的痛意袭来,赫云舒伸出拳头,在他的背上捶了一下,嗔怒道:“燕凌寒,你是狗吗还咬人!”
燕凌寒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悄然响起:“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还有,你难道不知道,狗是最忠诚的动物吗如果你愿意,那我就是你的狗,一辈子对你忠诚。”
赫云舒哑然失笑,这人,还真是什么混账话都说得出口。赫云舒张开双臂,牢牢抱住了他,道:“你刚才,在生什么糊涂气呢”
闻言,燕凌寒周身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他松开赫云舒,强迫赫云舒直视着他,尔后薄唇轻启,道:“今日之事,为何不早早告诉我”
“这件事我可以应对,为何要告诉你”赫云舒反问道。
燕凌寒不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那里,虽未情动,却仍心跳如鼓。
今日发生的事,直到此刻,燕凌寒仍是心有余悸。今日,他的手下逼问出了一些重要的线索,他正一一核实的时候,就得到了来自驿馆这里的消息。虽然,那时赫云舒已经将一切完满解决,但是他的心里,仍是后怕不已。
那一刻,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之前,无论遇到怎样凶险的情况,甚至几次险些丢掉性命,但是他从未感觉到害怕。在他的认知里,只要奋力去做,没有做不成的事情。只要筹谋得当,只要舍得豁出性命,他就什么都不怕。
可是现在,他怕了。
仅仅是下一瞬,他就明白。他害怕,是因为他有了软肋。从前,他孑然一身,无懈可击,没有任何牵挂。可现在不同,他有她,无论发生什么,他希望护她安好。而她身上发生什么凶险的事情,他必然会十倍百倍的放大,千倍万倍的重视。
此刻,他看着这个一脸无所谓的女人,突然有了教训他的心思。
下一刻,燕凌寒坐在椅子上,一把捞过赫云舒,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尔后,他翻过她的身子,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道:“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燕凌寒的整个动作太过迅疾,故而当赫云舒反应过来的时候,屁股上已经挨了这一巴掌。虽然不疼,却让她觉得有些屈辱。这个姿势,像极了小时候做错事挨揍的场景。
赫云舒愤而起身,扬手指向燕凌寒,道:“你!你敢打我”
燕凌寒回瞪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怯意:“怎么,做错了事你还有理了”
赫云舒看向他,道:“我没有做错。”
“看来,我的惩罚不够重。”燕凌寒喃喃道。
赫云舒恼了,声音也重了几分,气鼓鼓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猛拍了一下桌子,愤愤道:“燕凌寒,今天你不把这件事说清楚,我定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打得过我吗”
赫云舒嗤笑一声,道:“燕凌寒,你敢让我打不过你吗”
燕凌寒哑然失笑,果然是个牙尖嘴利巧舌如簧的女人。他看向她,眼神中满是爱怜,尔后说道:“你遇到了事情,第一个该通知我,知不知道”
赫云舒反唇相讥:“你有你要做的事情,我有我要做的事情,既然我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应对,为何还要麻烦你这样,是对人才的浪费,你懂不懂”
听到“麻烦”二字,燕凌寒的神色陡然一冷:“难道,你我之间,还用得着麻烦二字”
真会抠字眼!赫云舒腹诽道。
看来,自己今日独自处理这件事情,让这个大男人有了几分懊恼。可她不是小女人,这一点,她该让燕凌寒知道。只是,要想好措辞才行。
可是眼下,时机不对,而且,她也没有心思和他理论这个。
赫云舒冲他笑笑,尔后说道:“这
第二百七十六章 是公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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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是公是母
燕凌寒知道,自己这位皇兄最是喜欢zhong庸之道,在政事之上最为平和。遇到事情只想着平静解决,刻意减小影响。
如果他平静的将今天驿馆之zhong的事情讲出来,皇兄只怕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想横生枝节,所以,为了让他给大蒙可汗发国书召回闪惊雷和闪清舞,他不得不下一剂猛药。
燕皇正准备回抱着燕凌寒,却被燕凌寒躲开了。
燕凌寒直视着燕皇,口zhong喃喃道:“皇兄,我想母后了。”
这句话轻而易举地击zhong了燕皇心zhong最柔软的角落,燕凌寒自小便是个刚强的人,在宫里,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别人是怎么也别想欺负他的。可是,他这皇弟也并非没有软弱的时候,记得那时候,他心爱的小马驹死了,他便失魂落魄了好久。
那时候,他也像现在这般,周身遍布着悲伤的气息。
但,也只有那一次而已。
正是因为燕凌寒极少悲伤,故而此刻他如此失魂落魄,才让燕皇觉得触目惊心。
“谁惹到你了告诉皇兄。”
燕凌寒抬头,看了燕皇一眼,复又低下头去:“算了,还是不说了,就算是说了,也只是让皇兄为难罢了,除此之外,并无裨益。”
见燕凌寒如此,燕皇心zhong顿时升腾出一股豪气,他拍了拍燕凌寒的肩膀,道:“你尽管说!皇兄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真的”燕凌寒抬头,不相信地问道。
“千真万确。”燕皇保证道。
燕凌寒这才信了,将今日驿馆之zhong发生的事情详尽的说了一遍。自然,他详细描述了赫云舒所要遇到的凶险,声音低沉,带着隐隐的愤怒,一触即发。
听罢,燕皇握紧了双拳,道:“凌寒,你放心,我这就给大蒙可汗发国书,将他的儿子女儿在咱们大渝的混账行为说个清楚,我倒要看一看,这大蒙可汗怎么说!”
“嗯。”燕凌寒低声应道。
“怎么,你不信皇兄”
“信。”燕凌寒停顿了片刻,尔后如此说道。
燕皇轻笑一声,道:“好了,回去好好陪陪赫云舒吧,这件事,交给皇兄来办就好。”
燕凌寒微微颔首,走出了御书房。
看着燕凌寒的背影,燕皇轻笑一声:“呵,这个臭小子!”
出了皇宫,燕凌寒直奔定国公府,他绕开定国公府zhong的暗卫,到了赫云舒的房间。
他悄悄推门进去的时候,赫云舒正在睡觉。昨晚一夜未眠,今天又折腾这么一通,她的确是累了。
看到这一幕,燕凌寒嘴角含笑,侧着身子在赫云舒身边空出的位置躺下,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
这时,有一个银色的小东西从赫云舒的袖口里钻出来,探着小脑袋瞧着燕凌寒。
燕凌寒一脸黑线,捉过那小东西一看,原来是一条银蛇,他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它的脑袋,道:“你这小东西,还敢藏到她的袖子里,找死吗”
那小小的银蛇缩了缩脑袋,很是委屈的样子。
燕凌寒提起那银蛇看着,嘴里喃喃道:“你是公的母的要是母的还好说,要是公的,我立马捏死你!还藏到她的袖子里,反了你了!”
可是,这个东西要怎么看公母
燕凌寒皱皱眉,尔后小心翼翼地下床,走到外面,唤出了随风。
随风即刻现身,燕凌寒拿出那银蛇,道:“是公是母”
随风看了看燕凌寒手zhong那细细的银蛇,摇了摇头,嘴里嘀咕道:“这么小的东西,可能还是个蛇孩子吧,分什么公母啊”
燕凌寒将那银蛇丢给随风,道:“去找个人验证一下,要是公的,就把它变成蛇太监。”
随风接过,又把蛇丢给燕凌寒,而后逃出一大段距离,这才敢叫嚣道:“主子,这还是个蛇孩子,这么缺德的事,我可不干!”
缺德么
燕凌寒白了他一眼,又重新走进了屋子,在赫云舒身边躺下,将那银蛇放在一旁的桌案上,用茶杯扣住。
他环住赫云舒的腰,仔细打量着她,明明与她相识的时间并不短,可看着她,仍是觉得很新鲜。她的眉不同于其他的女子,那些爱美的女子总是将眉毛修得很细,她的却不同,较于一般的女子要粗一些,但是很精致,显出一股其他女子所没有的英气。
他真是爱极了她这个样子。
燕凌寒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她的脸,却又怕惊醒了她,所以,也只是隔着一段小小的距离,用自己的食指描摹着她的样子。
孰料,即便是如此,警惕性极强的赫云舒还是猛地睁开了眼睛,全身都戒备起来。直到看清眼前的人是燕凌寒,才卸去了周身的防备,重新闭上眼睛,嘴里含糊道:“别闹,我要睡觉。”
燕凌寒笑笑,将她揽入自己的臂弯,道:“好,你睡。”
赫云舒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复又沉沉睡去。
燕凌寒看着怀zhong的她,像个小猫一般可爱,不禁笑了笑。他凑过去,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轻轻的一吻。
不多时,他也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被大片的夕阳染成了金色,有一种柔和的美感。
燕凌寒看着怀zhong仍酣睡着的女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
就在这时,赫云舒的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叫声。
燕凌寒一笑,她饿了。
也是,这一睡,就过了午饭的时间。
第二百七十七章 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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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得到这个消息,赫云舒却是轻笑一声,神色如常,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当她走出自己的院子,去饭厅和云家众人汇合的时候,一路上见到的许多下人,都怯怯的看着她,眼神zhong别有深意。
果然是三人成虎。
赫云舒笑着摇了摇头,径自走到了饭厅。
桌旁,外公、舅舅、舅妈、表哥和王铁虎都已经坐在了那里,看到赫云舒来,都默默地交流了一下眼色。
云松毅将赫云舒拉到自己旁边,犹豫了老半天才开口道:“舒丫头,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赫云舒笑着看向云松毅,道:“好呀,外公说吧。”
云松毅勉强笑了笑,道:“那个,今天你就不要出门了,在家里好好歇歇。大理寺那里,我让你舅舅去给你请假,如何”
赫云舒正端着小米粥喝着,见云松毅如此说,便放下了碗,道:“外公,您是怕我出门知道京城里关于燕凌寒的传言吧”
云松毅一时语结,看向了其他几个人,他向来嘴笨,安慰人这样的事情,他做不来。尤其是面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外孙女,更是词穷。
孰料,还不等有人开口,赫云舒自己就先笑了:“什么闪清舞从燕凌寒的府里出来,还衣衫不整,这个消息一听就是假的,难不成,你们几个还信了”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赫云舒是真的高兴还是被气傻了,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见几人如此,赫云舒笑道:“总之,你们等着看就好了,这谣言,很快就会平息下去的。”
见赫云舒这般笃定,几人心里悬着的大石头也稍稍放下了些许,平静的吃着饭。
吃罢饭,赫云舒和王铁虎一道准备去大理寺,走出去几步之后她停下身,转身看向云松毅,道:“外公,您不必担心,我是真的没事。”
“那好,舒丫头,你去忙吧。”云松毅宽慰道。
尔后,赫云舒出了门。
其实,关于这谣言的原委,她并不知情,她之所以并未为此伤神,是因为她对于燕凌寒的信任。
眼下,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到了大理寺,暂代大理寺寺卿一职的李wen瀚将一叠卷宗交给了她。
赫云舒拿过一看,是京兆尹呈交上来的对于那些尸骨的勘验结果,其zhong的一条内容引起了赫云舒的注意。
那是一条对于所有尸骨勘验的总结,上面写着:男八十人,女二百余人,其zhong一半为十岁左右的女童的尸骨。
顿时,一个念头在赫云舒的脑海zhong闪过。她看向面前的李wen瀚,道:“李大人,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赫捕头但说无妨。”这李wen瀚隶属于燕皇的龙影卫,本就是燕皇派来协助赫云舒的,故而对于赫云舒的话,是言听计从。
“李大人,烦请你去一趟户部,将近三年来家里有十岁以上女童的人家抄录一份。”
“好的。我这就去。”
在大渝,为了便于管理,户部每年会派人将京城zhong的每一户人家都登记造册,将这户人家所住的位置,从事的营生,家里的人口一一记录在册,和现代的户籍很像。而若是有女儿嫁了出去,便会登记夫家的所在地。
赫云舒眉目微拧,等着李wen瀚的结果。
期间,她去了一趟大理寺的监牢。为了以防万一,这里已经由燕凌寒的人接管,故而对于赫云舒的到来,并未阻拦。
赫云舒找到其zhong一个山匪,径直问道:“你们选择下手的人家,是不是以有女童的人家为重”
那人先是一愣,继而点了点头。
果然!这些人,可真是够处心积虑的!
赫云舒走出监牢的大门,迎面却有一人对着她怒目而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刘寺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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