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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之仵作医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进了怡亲王府,秦莞在门房的带领之下直去花厅,那门房对秦莞十分熟悉了,一边走一边道,“郡主也在呢,这个点儿应该在花厅和世子殿下说话呢。”

    秦莞含笑点头,然而等她到了花厅,却不见岳凝的人,屋子里静悄悄的,那门房也愣了,忙道,“啊,许是去花圃散步去了,郡主稍后片刻,奴才这就去请。”

    秦莞每次来都在这里,早已十分熟悉,当下不甚在意的让他先行离开。

    这门房一走,秦莞带着白樱站在花厅门口静静候着,然而刚站了片刻,秦莞只听到花厅之内“哐当”一声,秦莞眉头大皱,这花厅里面有人!

    这念头刚出,秦莞便意识到不对劲。

    刚才她和门房说话的声音不算小,若岳凝他们在里面,必定能听得到,可没有人迎出来……

    秦莞看了一眼白樱,白樱也狐疑的皱了眉头!

    这花厅里面躲着人!

    白樱上前便挡在了秦莞身前,不论屋子里的是谁,外面来了客人,断没有藏起来不迎客的,这么想着,白樱眼底便带了几分肃杀之气,“里面是谁!出来!”

    白樱吼了一声,屋子里却无人应声,白樱正觉奇怪,屋内却又响起了簌簌声。

    不对啊,屋子里还是有人啊!

    白樱一把将门推了开,推门的动静不小,然而那簌簌声却未断,白樱听的清楚,声音来自花厅的西暖阁,眉头一皱,白樱走在前,当先往西暖阁而去,很快,白樱的身影僵在了西暖阁门口。

    秦莞在后看到这一幕,狐疑的走到了白樱身边,一眼看去,秦莞也惊了一跳。

    屋子里的确有人,且还是燕泽身边的小厮,秦莞眯了眯眸,如果她没记错,应该是那个给燕泽念书本的檀香。

    可看着檀香背对着自己二人正在整理书本的背影,秦莞眉头拧了起来。

    她没想到,这个檀香竟然是个失聪之人。

    仿佛为了印证,她抬手敲了敲门框,“当当当”几声落定,檀香仍然在整理书本。

    白樱也明白了过来,顿时面露诧异。

    一般的大户人家,绝不可能用有残疾的人做书童。

    白樱欲要上前,秦莞摇了摇头,转身便走,白樱自然跟了上来,二人出了花厅,见岳凝他们还没回来,秦莞下意识的将花厅的门掩了上——

    她这动作纯粹是下意识的,等门关上,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

    她不想让燕泽知道自己发现了这个书童的秘密。

    白樱看着秦莞如此,便知道秦莞的意思,当下便将一切疑惑都藏了起来。

    很快,岳凝扶着燕泽的手回到了花厅之外,燕泽面上绑着药巾,走路的动作却十分自在随意,在她二人身后,跟着小厮沉香,岳凝笑道,“你怎么过来了,今日不是不施针吗,孙神医回自己的宅子了,现在都不在。”

    秦莞眨了眨眼,“莫非是觉得我扰了你们不成”

    岳凝面颊微红,燕泽则低笑了一声,岳凝哼道,“分明是你每次只在施针的时候来,可不怪我说你。”

    燕泽这才道,“让郡主久等了,快请进去吧。”

    秦莞“嗯”了一声,跟在了二人身边进屋,他们进了正厅,西暖阁那边倒是没了动静,秦莞一边走一边道,“如今施针的效过也不大了,所以也只是随便来看看,正好这几日不用帮着查案子。”

    岳凝立刻道,“成王没有抓着你让你帮忙吗”

    秦莞失笑,“线索暂时断了,且坤宁宫那边又……所以只能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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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卖个破绽,旧事疑云
    城南的青云茶庄里,李牧云的脸正意味不明的悬在袅袅的水雾之后。

    看了秦莞片刻,李牧云才开口问,“郡主是为了晋王的案子”

    秦莞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跟踪他,在李牧云看来,如今能让秦莞对他生出质疑的,也只有晋王的案子了,晋王的案子卷着坤宁宫和东宫,而太子是秦莞的姐夫,秦莞如今这般举动,是东宫的意思

    李牧云到底在朝中多年,一瞬间脑海中就闪过了无数个可能。

    他将袅袅的茶汤注入青瓷杯盏之中,恍惚间想到了那日和燕麒对峙时的场面。

    目光一抬,李牧云看到了秦莞清冷而从容的眼神。

    跟踪自己被发现,却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笃定从容,李牧云又是无奈又是佩服。

    将茶盏放在秦莞面前,李牧云又道,“郡主有话不妨直说。”

    秦莞正在仔细的打量李牧云,仿佛在分辨李牧云面上有几分心虚,“不知李大人今日要去拜访哪位友人”

    李牧云正在饮茶,闻言手一顿,他目光温和的看着秦莞,“这似乎是在下的私事。”

    秦莞笑笑,“李大人在朝中素无故旧亲朋,寻常从不饮宴作乐,我猜想,李大人今日要去见的人,必定是一位极有趣的人物,否则怎么能劳动李大人大驾”

    李牧云看着一点都不生气,“郡主如果为东宫着急,此刻不应来看着在下,而应该去看着成王殿下。”

    李牧云的反应在秦莞意料之中,毕竟她一个小丫头有什么理由来跟踪他堂堂大理寺卿呢

    “李大人就不怕成王殿下真的将去岁的晋王案翻出来”

    李牧云眉头微蹙一下,一瞬间,那日和燕麒对峙的感觉又来了。

    他的年纪比秦莞大了一轮多,又在朝中为官多年,在他心中,秦莞和燕麒自然不是一个等量级的,燕麒出身贵胄,紧紧凭着这一点,燕麒就有目空一切的底气,可秦莞又是为什么呢,她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位贵女都来的沉定从容,人的气质和经历眼界教养分不开,秦莞的经历,李牧云早已知晓,因此他越发觉得奇怪了。

    “去岁的案子并非在下主审,在下又有何好怕”

    李牧云仍然不疾不徐的,秦莞唇角微弯,“李大人揭发沈毅徇私包庇,害的沈大人一家被诛,李大人竟然半点不怕”

    李牧云的表情顿时变了,他的五官面颊波澜不惊,可眼瞳却一瞬间好似被冻住,他直直的看着秦莞,眼底的不可置信越来越浓烈,秦莞就算是得了东宫的授意,也不该来质问他沈毅的事!虽然沈毅差点成为燕彻的岳父,可他明白,在皇后眼底,沈毅的生或死并不重要,便是燕彻都未曾追究过,而秦莞,她更没有立场了!

    李牧云入朝便沾着刑狱,长久以来也养就了洞察人心的本事,秦莞说这话之时声音不带一丝颤抖,可眼底却仿佛藏着一团冰冷的火苗,李牧云心头骤然一紧,从第一次看到秦莞验尸之时便生出的疑窦骤然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唇角轻颤,蓦地问,“你是沈大人的什么人!”

    这是秦莞第一次和李牧云对峙,去岁沈家的祸端,李牧云可谓是第一凶手,第一次看到李牧云的时候她心底的怒火便险险压不住,可后来多次相见都是人多的场合,久而久之,她便练的一副不形于色的本事,可如今二人相对而坐,尤其听见李牧云那理直气壮的不怕之言,秦莞心底的怒意便再也克制不住了。

    当她问出这句话,心底便生了一丝凉意,如同武者过招,她这话等同将自己的破绽送到了李牧云跟前。

    一瞬的紧张之后,秦莞反而镇定了下来,想要引对方出手,卖一二破绽也无不可。

    秦莞镇定的看着李牧云,“李大人深受沈大人提携,最后却做出这等事,何况……李大人应该知道沈大人是否是包庇徇私,去岁的案子若是被翻出来,李大人如何自处”

    燕麒问他的时候,他面上虽露讶色,心底却并不惊惶,可此刻秦莞的话去叫他背脊蹿上一丝凉意。

    “郡主的验尸之术高明精深,是从何处学来郡主幼时在侯府长大,后来去了锦州,郡主和沈大人相识”李牧云指尖微颤,“还是说,沈大人和令尊是旧识……”

    这么一问,李牧云蓦地清醒过来,秦家二爷早就过世了,根本不可能和沈毅是旧识,至于秦述那就更不会了,沈毅入京之后和谁交好他再清楚不过了,可为什么呢!

    李牧云无瑕回答秦莞的问题,整个人陷入对秦莞的怀疑之中无法自拔,他直觉一**的凉意如蛇一般爬上心头,整个人有些如坠迷雾的不真实感,咬了咬牙,李牧云知道秦莞不可能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了,于是道,“郡主今日跟踪我是为了什么为了沈大人的案子郡主又如何肯定沈大人是被冤枉”

    李牧云是第二个知道秦莞的真正目的的人,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沈大人去岁是晋王案的主审,他数次私见,却无任何证供,不仅如此,他甚至将——”

    李牧云言语激动,好似在为自己辩解,很快,李牧云话语一断,生生将压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秦莞顿时挑眉,“沈大人做了什么”

    李牧云忽然将所有情绪都收拢了回去,“去岁的事,我不过是秉公办理,沈大人的确是有不当之处,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的确是心虚,禁卫军绞杀沈府众人的时候,他正带着一家老小出逃,若非心虚,他逃什么呢”

    李牧云顿了顿,语气有些凄然,“虽说祸不及妻儿,可去岁是晋王的案子。”

    李牧云眼神闪烁,似乎不敢和秦莞对视的样子,然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看着秦莞道,“郡主,在下有一言,去岁的案子无论翻不翻出来,郡主都不该插手,郡主即将和睿亲王大婚,睿亲王府的局势本就不乐观,您更不该在此时调查沈大人的事……无论您和沈大人有无关系,也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李牧云豁然站起身来,“在下言尽于此。”

    说完这话,李牧云抬步便走,似乎身后有何洪水猛兽一般。

    秦莞坐在原处,红泥小火炉之中的火光映在她眼底,让她温柔精致的面容生出几分厉色来,半晌,秦莞也才站起了身来沉吟一瞬,秦莞还是吩咐白樱,“去睿亲王府……”

    ……

    ……

    燕泽和岳凝入宫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寿康宫中,太后果然精神不济咳嗽不断,得知燕泽来了,太后面露几分笑意,又见岳凝和燕泽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心中更觉舒心。

    只有在看到燕泽眼上的药巾之时眸光微暗,但想到有秦莞在,她又坚信燕泽必定能重见光明。

    “没什么大碍,莞丫头说的太严重了,人老了,咳嗽算什么,你也要好好养身子,莞丫头说你的眼睛就快好了,我可是一直等着那日呢,你父王呢,近来在做什么”

    太后笑盈盈的说着话,燕泽便道,“父王这几日在炼丹药呢,刚得了一本丹书,我的话您不必担心,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

    这话惹得太后和岳凝都是一阵心痛,太后只好道,“你父王喜欢这些,倒也没什么,只是那东西却不好内服,这些轻重他该知道吧。”

    燕泽笑,“您就放心吧,父王明白的,前两日父王还入宫见皇上献了两本古书,是写珍珑棋局的,父王如今也就琢磨这些闲趣了,等改日,让他也来陪您对弈两手。”

    太后放了心,“皇上最好围棋了,他们兄弟小时候就喜好比试棋道,我还记得,当年先帝有一本珍珑棋局的孤本,说他二人谁赢了谁拿去,最后一番比试,却是皇上险胜,你父王因此痛下决心想要学艺,这才拜了你外祖为师,而后才认识了你母亲。”说起旧事,太后温和的笑起来,“这才有了后面的缘分,你母亲也是个中高手。”

    怡亲王妃张灵犀,乃是前任国子监祭酒张汝城之女,张汝城精通棋道收了怡亲王燕翔为



第395章 傅氏遗珠,对弈闲趣
    睿亲王府之中,秦莞等了片刻才等到了燕迟回来。

    燕迟如今掌着半个刑部衙门,自然不像前几日那般轻松,二人见了面,燕迟一眼看出秦莞情绪不对,“发生了何事”

    秦莞沉吟一下,自然不瞒着燕迟,“我刚才见了李牧云。”

    “嗯”燕迟有些意外,“为何”

    “李牧云在朝中无旧友,可他却总是私下去城南的一处空宅,不知道要去见谁,我上次遇到过一次,这一次又遇到了,想跟上去,却被他发现了。”秦莞叹了口气,好似也在责怪自己太过大意。

    燕迟平静的看着秦莞,“然后呢”

    “然后我们便在附近一个茶寮坐了下来,我一时没忍住,问他沈大人的案子。”

    “他有何反应”

    秦莞苦笑下,“他很惊讶,立刻就问我是沈大人的什么人。”

    别说李牧云了,便是燕迟心底也有这样的怀疑,只是她寻常不说出来罢了。

    “我没回答他,不过他显然被我的话吓得不轻,他看起来有些紧张惊讶,但是也不是害怕,大概在他看来,我跟踪他多半是为了尸骸案,是想帮皇后和东宫,可我问了沈大人,目的便不一样了,沈大人在京中无牵无挂,目前我没理由直接揪着沈大人的事不放——”

    燕迟倒是能理解李牧云的心思,“后来呢”

    “后来他急着走,又说沈大人并非是被冤枉……也不对,当时他的话很奇怪,一句话只说了一半,大概意思是说,沈大人做了什么事,让他觉得沈大人是在徇私包庇晋王,不过他没说完,后来反而告诫我,不要轻易碰这个案子,然后说睿亲王府的局势不乐观……”

    秦莞说完,看着燕迟道,“虽然我们拿到了沈大人的手札,可是我觉得李牧云今天的话很奇怪……”

    “那句没说完的话”

    “嗯。”秦莞眼底闪着几分微光,“我不怀疑沈大人是否真的犯错了,我只觉得,可能还有什么内情是我们不知道的,沈大人见了晋王好几次,却没有一次留下书面的证词,晋王说了什么除了晋王说的话,可能还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晋王案子的卷宗我们没看到,其他的人证物证全都消失了……”

    这么一说,秦莞忽然想到李牧云的话,“李牧云还说,沈大人如果不是做贼心虚,是不可能带着全家老小一起逃走的!”

    燕迟凝眸,“所以你觉得沈大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确切的事”

    秦莞点了点头,她了解自己的父亲,第一,晋王没有留下证词,那么证明这些话不适合书写出来,照着之前的推论,极有可能涉及到了和瑾妃或者皇室有关的辛密,第二,彼时晋王已经是被大庭广众之下抓住的凶手,无论他说什么,做为执掌大理寺多年的三品大员,都不可能随便轻信,而父亲的性格,更是会将怀疑变成实际行动的人。

    以及后来父亲带着沈府众人离开,也一定是确定了自己的怀疑之后方才做下了这个决定。

    “对,沈大人知道的那件事,必定就是晋王案的关键。”

    燕迟想了想,“这样推测,沈大人那几日一定做了别的事,多半是私下查探,查探的过程之中,可能想延缓晋王案的进度,也或者将自己的疑虑告诉了其他人,这才让大家有种他为晋王说话的印象,后来变成了包庇徇私,只是沈大人官职三品,又是当时晋王案的主审,他私下能做的事情不少,但是他没写到手札之中,如今我们很难知道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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