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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仵作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箫雪潆
重生之仵作相公
作者:箫雪潆

仵作林佑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记挂着找出陷害自己的元凶。但是,有个捕快天天跟在自己身后要名分,算个什么事?严书翰:“小佑,很久没见,一起睡觉吗?”林佑:“……”严书翰:“你看我,外能查案,内能暖床,不给个名分?”林佑:“不给,再问脸给你打歪。”严戏书翰:“不要打我,我已经有了你的骨肉……”食用指南:1.架空历史朝代,设定为男男开放(没有生子!没有!)2.不皮不舒服忠犬捕快攻(严)x我就看你作口嫌体正直仵作受(林)-双处双重生3.日更(存稿都是设为晚上8点发,除非脑抽设错时间==+其余时间修文或是蹭玄学,不是更新)1v1互宠,主受,本周完结_(:3」∠)_内容标签:情有独钟青梅竹马重生甜文





重生之仵作相公 分卷阅读1
第1章开篇(一)
天蒙蒙亮,朝露才刚凝结,远处村落中,传来鸡啼的声音……
急切的拍门声硬生生赶跑了林佑的睡意:“林大人!林大人!出人命啦!”
“不出人命你们会来找我么?!”林佑双眼半闭,翻个身抱紧被子,口中条件反射般低声嘀咕。
等下,找自己?!不对!
林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睡意彻底消失,背脊冷汗直流。
大门被拍得震耳欲聋,他心下一惊:难不成门外是来抓自己的人?
门外张捕快的大嗓门快要把房子都掀翻:“林大人!起床啦!十万火急呐!”
林佑理理衣服,强作镇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张捕快劈头盖脸就是一声大吼:“林大人!你怎么还没更衣!陈家村的水塘淹死人啦!捞上来好吓人!大人你快去验尸!”
林佑定定神:“张大哥,请问,今天是几年几月几日?”
“北越五年六月初三!”张捕快心急如焚,忍不住伸出手抓住林佑的胳膊,使劲晃了晃:“林大人!你醒醒啊!别再做梦啦!大伙可都在等你!”
林佑头晕脑胀,礼貌地推开张捕快的手,幸好他本身有点底子,要他像别县的仵作一样,是些文弱书生,恐怕身子都要被这硬汉给摇散架。
“我马上更衣,让大家久等。”
林佑关上门,腿忍不住发软,神情恍惚换好衣服,就被张捕快连拖带拽,往陈家村赶去。
林佑的记忆还停留那一晚,他不得不手刃一个危险的纵火犯,自己则是被陷害,蒙上了杀人的不白之冤,其后,自然是被全县通缉。
他清楚记得,那天是北越六年一月初四!
本来,他身为县中的仵作,对衙门里各人的性格、破案思路都十分了解,也想出了暂时摆脱追捕的办法,希望能为自己争取时间,查出真凶。
没想到,就在通缉令发出的第一天夜里,县里的熟人给他通风报信,说衙门突然改变了搜捕的路线,可能马上就要搜到他的藏身之处了。
他无奈之下,只好连夜往城外的荒山逃去。饥寒交迫之中,他躲进山里一个破庙里,稍作休息。
那个破庙说是庙,其实也就只剩下几片残瓦、几根摇摇欲坠的木桩支撑。庙里唯一的佛像,因风吹雨打,连原本的面目也看不清。
他定定望向佛像,只觉筋疲力尽,正打算倚靠着佛像小歇一阵,天边突然划过一道闪电,接着便是一声响亮的旱天雷。
这道闪电不偏不倚,正正击中佛像前方的木桩上。破旧的木桩上冒起火苗,顷刻席卷了整根柱子。眨眼之间,林佑便被一片火海包围。
“林大人!林大人!”张捕快的声音打断了林佑的回忆:“林大人啊,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先是问了我好几次“今天是什么日子”,又一路不说话。我看你的样子,好像一路都在做梦似的。虽然这次可能是意外居多,但据说新来的捕头碰巧也在那边,你这样可会给别人留下个坏印象的。”
“新捕头?谁?冯捕头去哪了?”林佑脑子转不过来:这到底还是自己认识的县衙么?
张捕快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林大人?你吃错药了吗?冯捕头前几天告老还乡,享子孙福去了!你还送了人家厚礼呢!”
“哦……”
林佑不会记错,这个冯捕头确实年事已高,本来就想着退休,没想到却在那件案子中惨遭杀害,他的尸体还是自己亲自验的。
他不住地打量一旁的张捕快,支支吾吾问:“不是没找到人顶替他么?”
“林大人你失忆了吗?”张捕快性子本来就急,说起话来连珠发炮:“他烦了许大人好几个月,就差摞挑子不干!许大人多次上书到州里,才求来个人。这冯捕头倒好,连交接都不管,直接脚底抹油遛了。”
好不容易等他喘口气,林佑才插上话:“那,那个,新捕头是哪来的?”
张捕快本来就是想跟他八卦,见他有兴趣,便打开话闸子:“这个新捕头,据说和林大人你差不多年纪,是个武进士。有消息说,他家里是当官的。但是,这人可奇怪了,考中武进士,都是七品校尉了,不进京入朝,也不去参军,倒是自动请愿当个捕快。一年不到,表现出类拔萃,获得知府大人赏识,被提拔为巡捕。谁料到,这人知道我们这破地缺人后,就毛遂自荐,要求来我们这县里当捕头。你说稀奇不稀奇?”
张捕快说得滔滔不绝,林佑有一搭没一搭地听,随口应个一两句。
上一世,他与张捕快关系也算可以,这人性格热情豪爽,待人真诚。也是为数不多,至始至终都相信自己不是杀人犯的人之一。
林佑装作无意,问了张捕快几个县衙和他家里的问题,他的对答倒是自然得很。
那么,林佑想,应该姑且可以认为,这人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张捕快吧。
“是那里么?”林佑问。
两人过了写着“陈家村”的牌子,水塘就在离村口不远处,围着一群人,大概是看热闹的。
张捕快点头:“死者好像是这里一个恶霸的儿子。”
张捕快推开人群,为林佑开出一条路。
林佑跟在他身后,走到塘边,一眼就看到尸体已经打捞上岸。他隐约记得这个案件,死者是当地恶霸陈韦杰的独生子,名叫陈俊,系失足掉入塘中淹死,属于普通的意外,没什么特别。
他走到尸体旁边,绕了几圈,本来是小地方,消息传太快,水塘边早就被看热闹的人踩得乱七八糟。
莫说什么可疑的脚印,怕是连死者本人的脚印都找不到了。
打量过周围环境,他便上前作初步检查:死者身穿青色长袍,衣服上被轻微划破的地方不少;尸体发胀程度并不严重,身上有淡红色血坠,推测死亡不超过三天;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其四周有白色泡沫,典型的窒息症状。
他蹲下,闻到死者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他翻开死者的眼脸,眼下有出血,又是一个溺水身亡的特征。
正当林佑握起尸体的左手时,耳边响起一个模糊的声音:“痛!不!”
他以为是谁跟他说话,回过头,离他最近的人也在几丈外,而那个声音分明就是在自己身侧。
他以为自己是一时听错,便再拾起尸体的左手正要观察,那个模糊的声音又响起:“求求你!”
林佑全身打了个寒颤,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离自己很近,但自己身旁明明没有人。
他忍住头晕目眩,放下尸体的手,大口喘气,直觉以为自己又病发了。
可是,之前发病的时候,从来不会出现幻觉,难道是又严重了吗?
他缓了一会,又拾起尸体的右手,这次,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句子,又重复了一遍。




重生之仵作相公 分卷阅读2
这是白天见鬼了么?
他只当是自己过于劳顿,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声音。只见死者双手的指甲里泥沙和异物不多,指甲也完好无缺。
他抬头望向眼前的水塘:溺水者在掉入水中时,出于本能肯定会挣扎,因此溺水死亡的人,指甲里通常会有河底的黑泥或水草。不过,如果水塘特别深的话,也有可能没沉到底就已经身亡。
但是,这种情况下,由于人在水底无法活动如常,死后尸体多会僵硬成某个姿势。
然而,这个死者是平躺的姿势,并没有僵硬,这就有点异样。林佑伸手捏住死者的下巴,打算查看尸体口内。
这时,那个声音又来了:“痛!”
已经第四次,林佑压住心内惊慌,反倒是习惯了,他都死过一次,怕鬼做什么?
他低头望着这具男尸,脑里冒起一个奇怪的想法:那个声音是这人么?
可惜,那个声音反反复复只会说那两句话,林佑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是不是想告诉自己些什么。
又或者,只不过是自己病情又加重了而已?
此外,他看到,死者舌头有明显擦伤,擦伤的痕迹不太自然,不像咬伤,倒是像被利器划过,但出血程度并不严重。莫非是死前吞掉了什么利物?
然而此时尸体正肿胀,当下无法准确验证,恐怕得等明天。
林佑松开手,那个声音马上消失了。他皱眉站起身,顺手找了水塘边一枝竹篙,想探测这水塘的深度,以便验证自己的想法。
一旁的张捕快不知道这么多,在他眼里,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溺水事故而已。麻烦的是,死者的父亲恶霸陈韦杰赶来了。
陈韦杰是陈家村一个土财主,平常欺男霸女的事做得多了,家里六房小妾,三个都是抢来的。稀奇的是,这陈韦杰虽说娶了这么多小老婆,儿子始终只有陈俊一个,还是老来得子,所以宠得不行。于是他儿子也是有样学样,年纪轻轻不务正业,村里的人远远看见这两父子都得绕路。
陈韦杰在两个小妾的搀扶下,哭天抢地,一时怨上天不公,一时又说他儿子肯定是被奸人所害。
张捕快只想赶快把尸体拉回去,等林佑写完验尸记录,马上把尸体还回去得了。他回过头,正想催促林佑动作麻利点。一个人走上前,张捕快不悦,举起手中的佩刀,意思是:“闲人不得靠近”。
那人也举起手中佩刀,张捕快一眼瞄见他腰上令牌,立刻换了副笑脸,准备上前巴结。
不料,那人却比了个“嘘”的手势,绕过张捕快,径直向林佑走去。
林佑对身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拿着竹篙,沿着水塘边往水底划了好下,发现这个水塘最深处,不过到人的腰部。即使陈俊是醉酒,又自行走到水塘最深处,然后不慎摔倒,那肯定也会有激烈挣扎痕迹。
再说,从陈俊身上的酒气来看,到底他有没有醉到那种程度,还是未知之数。从现在的发现看来,巧合多得有点过分。而要验证这些是巧合还是人为,就必须进一步验尸。
林佑叹了口气,手边无意识地拿竹篙划过水塘,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说服其他人。他边走边想,一时没留神背后撞上个人。
“对不起。”林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头也不抬,随口说了句抱歉,打算继续往前。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想事情,就什么都不管。”对方没有半分生气,反倒是轻轻握住林佑抓着竹篙的手。
这个声音?!
林佑心中某些压抑已久的感情似乎要破开胸膛,猛一抬头:果然是他!
面前的青年剑眉星目,比起记忆中,褪去了一点年少轻狂,唯独那双眸子清澈如初。
捕头的衣服整齐贴服,他穿在身上更是英姿飒爽,嘴角还是那么玩世不恭地勾起。
他抓住严书翰的手,像要反复确定他是真实的一样,又看到他腰上的令牌,语气里难掩惊喜:“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捕头?”
严书翰眼底一片温柔,反握住他的手,点头:“是啊,我们分开好久了,久到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听到这句话,林佑脸一僵,抽出手。脑里不合时宜地冒出庙里那片火海,这让他不由自主后退一步,低咳一声,正色道:“这次的案件,在死因上有疑点,我们回去好好梳理。”
看见他表情的变化,严书翰脸上难掩失望,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明白,那就让人先抬回去吧。”
回到衙门,林佑本以为捕快们会先给严书翰接风洗尘,没想到,严书翰包袱一甩,向知县大人报告过后,就命令所有捕快集中到验尸房,一起听这次验尸的分析。
听到这个消息,林佑倒是不好意思了,他偷偷看严书翰的表情,后者只是专注观察台上的尸体,并无其他端倪。他好自己的小心思,清清嗓子,逐条把自己的发现和疑点说了出来。
当然,那个奇怪的声音除外。
“综上所述,我希望可以进一步验尸,还望各位捕快兄弟能通知陈氏,同时帮忙查探相关消息……”
如林佑所料,自己话还没说完,捕快们就开始窃窃私语:
“说是疑点,其实也不是特别充分啊。”
“就是,淹死的人哪有什么固定的死法。”
“那个陈恶霸很麻烦的,拖着他儿子的尸体,搞不好要告到县大人那。”
……
“安静!”
严书翰的声音不怒自威,验尸房内瞬间鸦雀无声。
年纪最大的“老油条”陈捕快站了出来:“捕头……”
“陈捕快、各位兄弟,大家最近是否有案件在身?”严书翰打断他的话,开口发问,语气平静。
陈捕快霎时就“领会”严书翰的意思,向身后的几个捕快使了个眼色,回答:“小的最近在调查李家村有人半夜偷瓜。”
后面的捕快会意,纷纷响应:
“小的在调查城南芝麻失窃。”
“小的在调查城北绿豆被盗。”
严书翰听他们说完,也不拆穿,扫了一眼,淡笑问:“换言之,最近各位都有案件在身,对么?”
周围的捕快点头如捣蒜,严书翰气定神闲地说:“那么,这次陈家公子的事,就由我和林大人负责吧。验尸的事,我会和陈家好好商量。至于打探消息,我本来就是新来乍到,了解民情是我本职所在。既然各位都有案件在身,我身为捕头,理应以身作则,为各位分忧解难。不知道各位兄弟对此安排可有异议?”
捕快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吱声。正中严书翰下怀,他手一挥:“那就这样吧,各位兄弟今天也累了,该休息的休息,该查案的查案,解散!”
林佑在一旁,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等捕快们散去,他才慢慢走到严书翰身边,对方倒是先开了口:“你累不累?现在时间不早了,一起




重生之仵作相公 分卷阅读3
出去吃饭吧?”
林佑摇头:“他们准备为你接风洗尘,你还是不要拂了别人一番好意,往后毕竟要一起办事的。”
“那你呢?”严书翰明显不高兴。
林佑笑得尴尬:“你也明白,我身份不方便,你自己去就是了,我俩改天再叙旧也不迟。”接着,他便逃也似的快步走出验尸房,不敢再看严书翰的表情。
晚上,林佑独自吃过饭,回房理了半天思路,也想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正准备休息,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他以为又有命案发生,赶紧跑去打开门,却看见严书翰抱着被子站在门外:
“小佑,今天那个案子,我们再详细聊聊吧。”
第2章开篇(二)
林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门口。严书翰趁机侧身闪进房内。
后知后觉的林佑及时挡在他身前,不让他往床边去:“明天不行么?他们没给你安排房间?”
严书翰眼珠一转,回过头,用肩膀把门关上:“现在记忆比较鲜明嘛。而且,你也知道,今天我看见那个泡了水的尸体,一个人晚上越想越害怕。我在这里也就跟你关系最亲。何况,这么久没见,有好多事想跟你说。”
严书翰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林佑觉得又气又好笑:两年过去,这人想出来的借口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严书翰见他没有回应,变本加厉,把头蹭到林佑的颈边:“我们过去不是常常一起秉烛夜谈的吗?难道你现在嫌弃我了?”
林佑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脸上被蹭得痒痒的,双颊快要烧起来。
不过,他瞬间便冷静下来,轻轻推了推这人:“谈,可以,你把被子放回自己房里再说。”
“我有点累,能不能先在你床上躺一躺?”
“不能,你可以先回自己房里休息。”
林佑不管他怎么软磨硬泡,就是不让靠近自己床边:“这里可是县衙,规矩点。”
严书翰脸上多少有点委屈,扁了扁嘴,又瞥见房里的软榻,转个身就把被褥铺在上面,任林佑怎么推他也不拿开。
林佑拿他没辙,没好气地说:“可是现在我累了,想休息。”
严书翰听后开始解下外衣:“那就先睡觉吧。”也不管林佑瞪着他,翻过被子就躺在软榻上。
林佑算是向他投降了,吹熄蜡烛就躺到床上。
两人各怀心事,漆黑中沉默半晌,林佑实在忍不住:“我听说,你本可入朝为官,却自荐到本县当捕头,是否真事?若是,你何出此举?”
严书翰好一会没有回答,林佑以为他真累得睡着了,才听到他闷声说:“自从我俩分别后,我便拜托人多处打听你的行踪,始终无果。直到听说这个县捕头空缺,再询问县衙中的官员,才知道你竟然当了仵作。”
林佑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做,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又听见他说:“当初就说过,我本来志向就是当捕快,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唯一的私心,就是你。”
林佑眼眶一红,前世种种又涌上心头,差点落下泪来,心中百感交集,绷紧许久的神经,这一刻终于放松下来。
这一觉,他睡得无比安稳,听到鸡啼时,睁着惺忪睡眼爬起来,一眼便看见严书翰在软榻上睡得天昏地暗。
两年过去,这人的心性一点都没变。
严书翰经过历练之后,脸上褪去少年的锐气,多了几分刚毅。不知道他在梦里看到了什么,双眉紧蹙。
林佑心中一软,凭严书翰的出身,入朝或是从军,平步青云都不是难事,偏偏他选择当捕快,可以说是又苦又笨的路之一。
林佑坐到铜镜前,难得仔细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镜里的人眉目清秀如昔,脸色因常年在内室而稍显苍白,嘴唇紧抿,面上笼罩着化不开的郁色。
曾经,他对自己的外貌不乏自信,少年时,与严书翰出行,到的香囊羽扇双手都拿不下。
如果没有经历突如其来的变故,大概现在他也会像严书翰一样,至少考取个武进士,两三年后应该也会当上捕头,或许甚至能跟这人平分秋色吧。
不过,他已经好久没认真看过自己的模样,上任以后,每天穿着都以简洁寡淡为主,身上也只有淡不可闻的药草熏香,实在是刻板得无趣。
无他,作为一个仵作,每天面对着死人不说,活人自然也对他退避三舍。
在他刚来县里,百姓不知道他的官职时,多少公子名媛慕名前来,都是听说,县衙来了一位俊美的官大人。
只是,一旦得知他的职位,这些爱慕者也纷纷作鸟兽散。
还有几个特别认死理的,开始的时候还天天躲在暗处偷瞧自己,大胆的还会在路上向他丢绣花手帕。
但久而久之,也在林佑冷淡的态度下知难而退。
当林佑梳洗得差不多,突然听见严书翰小声喊:“小佑!”他回过头,见严书翰醒来,从软榻上坐起,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慌乱。
“怎么了?”林佑见他的样子不太神,有点担心是不是软榻狭窄,让他休息不好。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林大人!你在吗?”是张捕快的声音。
林佑应了一句:“来了!”便扯了一件衣服塞到严书翰怀里,让他披上,起身去开门。
“林大人,严……”张捕快话说到一半,看到软榻上“衣衫不整”的严书翰,又望了一眼发髻松散的林佑,下巴快要掉下来,一时都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
“昨晚严捕头特地来我这里讨论案情,一时投入,忘了时间,夜深不敌睡意,就在我这边小息了一阵。”林佑镇定自若地解释:“张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
“一时投入?!”张捕快脑里不停重复这几个字,经林佑提醒,才记起自己来的目的:“刚找不到严捕头,现在找到了。就是想起,林大人平常负责验尸和文书,不太管打听情报。严捕头又刚来这,还不熟悉周边,需不需要属下带路……”
张捕快还没说完,便对上严书翰投来“善意”的眼神,自觉噤声。
不等林佑开口,严书翰抢先说:“谢谢张大哥,不过,我记得你好像有案件在身?”
“对!”严书翰虽然表面和悦,张捕快还是敏锐地捕捉到话里的杀气,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刚想起,王婆家的狗丢了,得去找找,属下先行告退。”接着他便跟飞也似的,一溜没影。
林佑关上门,知道不能放任严书翰不管,不然明天他就得上房揭瓦。
严书翰倒是一脸春风得意,不知道林佑内心想法,没一会就穿好衣服:“小佑,早饭你想吃什么?”
林佑白了他一眼:“我一向是让打杂的吴叔随便弄点东西,你自便吧。”
严书翰有意




重生之仵作相公 分卷阅读4
误解他的意思:“自便啊,好啊,那我就和你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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