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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精分相公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酥苏酥
重生之我的精分相公
作者:酥苏酥

身为一名穿越者,周西西过关斩将,好不容易把家道中落的相公推上人生巅峰。谁料渣男早在成亲前便与她的好姐妹勾搭缠绵,如今更设局害她在公堂上被活活打死。重生后的周西西回到出嫁前几天。咦,怎么上辈子没发现这只辣么会宠人的小忠犬?哎等等,怎么他还有两个人格!【阅读指南】(1)男主有两个人格一个憨厚呆萌,一个霸气威武,女主拟照单全收,故本文又名《论如何优雅地脚踏两条船》,三观不合勿入噢。(2)女主穿越前为心理咨询师,文风比较现代口吻,略鬼畜。(3)整体剧情很轻松愉快,前期种田后期政斗,后谢谢涂画乐园做的封面,以及龙空推书网的友情推荐。本文将于2月26日周日入(倒)V,倒过的读者请勿重复购买哦,入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往后新文也请继续支持噢~ 【以下为新坑推介重生之戏子逆袭路+穿越成自杀直播帖女主怎么破】【文案】程小青命运悲惨,被师母百般刁难不止,还被花心师兄和嫉妒师姐戏弄,冰天雪地冻死野外。被腹黑夫君推落山崖的名角袁青衣重生到程小青的身上。她不仅要替程小青风风光光活下去,还要上辈子让骗她害她夺她戏班的宁皓天血债血偿!戏台下对她饶有兴致的某看客咧嘴一笑“打脸么,怎能让姑娘家动手?” 【文案】“年过半百的父母要生二胎,逼我辞职回家照顾弟弟;好拍马屁的上司诱我卖身,行事未遂将我扫地出门;还有我最信任的他和婆婆,竟把怀孕的“表妹”接到家里……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路过自杀直播帖的死宅王小遥习惯性顶帖“妹子,天涯何处无芳草,来哥这里有哥要。”然后王小遥穿成了奄奄一息的王晓瑶。更口怕的是,后来他发现自己真的有人要!





重生之我的精分相公 第1章 杖刑
玄德二十四年的正月十五,北周都城洛阳本该洋溢着阖家团圆的欢喜气氛,如今却被衙门大堂上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惨叫声里夹杂着棍杖重重落在背上的击打声,格外清脆的“噼啪噼啪”宛若交织成一曲富有韵律的乐章。但凡有些常识的人都能瞧出,待得这追魂曲奏毕,那棍下的女子只怕也要魂归西天。
围观的老大娘叹了句:“年纪轻轻的,可惜了。”
旁的中年妇女啐了口:“呸!这种水性杨花的贱人死了阎王都嫌弃!”
也有些人相互嚼起舌根来:“童员外也不容易,被扣了绿帽子还忍到现在。”
这一句句嘀咕越过杖打声,烙刻在周西西的心头,这些个指责比身上所受的杖刑还要难受百倍。她蠕动着发白的嘴唇,喃喃地想为自己辩解几句。然而话未出口就被背上剧烈的仗击压了回去,口中所出的除了哀嚎与呻/吟再无其他。
鼻腔口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视线也早已被泪水和汗水的混合物搅得模糊不堪。余光瞥见夫君童怀远那半张诡谲而得意的笑脸,他的嘴角向上勾出高高的弧度,仿佛在展示自己的胜利。
他的确胜了,她如今被当作荡/妇名声扫地,而他将能名正言顺地休妻再娶,另觅新欢。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手悄悄搭上这位新欢的臀部,那位站在他身旁的,同样面上挂着胜利者微笑的何采薇。
周西西没想到自个这个精于算计的现代人竟然栽到了这两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古代人手里,一个是自己的最爱的丈夫,另一个是自己最亲的姐妹。
三年前周西西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竟然魂穿到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古代女子身上。这位周西西虽然出身并不显赫,却也是家境小康衣食无忧。更重要的是父亲周大山对这唯一的掌上明珠关爱备至,弟弟周东东也对姐姐尊敬有加,一家三口可谓是其乐融融。
即便包办婚姻这种“封建余毒”,于着周西西而言似乎也并无害处。未婚夫童怀远的父亲与周大山是拜把子兄弟,是以男女双方早在幼时便已亲密无间情窦暗合。童怀远男儿魁梧兼且玉树临风,待着周西西亦是呵护非常,一句句甜言蜜语哄得她牙痒痒的,不多时便把这魂穿过来的周西西的心也给掳获了。
那时候她想的是:“嫁了也不亏。正好带着咱老公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
她可没虚言。三年前的童怀远不过是个乡野书生,如今他已是洛阳城里有头有脸的童员外;五年前他不过住着两方狭小的村间茅宅,如今童府已然碧瓦朱檐好生气派;五年前两人尚且为着几两银子精打细算,如今光是家里的烛火照明一天就能耗掉数十两白银。这一切若非靠着她那些来自现代的经营点子,绝绝然不可能实现。
正当她打算过起躺在床上数银子的幸福日子时,昔日的好姐妹何采薇寻了上门来。
何采薇也是周西西打小的好闺蜜,当年成亲时还是找她做的伴娘。更要紧的是,弟弟周东东与她时常谈笑风生,以致于这位八卦的姐姐不住疑心两人是不是有些什么火花。等到何采薇几天前挺着微微胀起的肚子来到童府时,周西西眉开眼笑:“这臭小子可算忍不住了!”
她还来不及张罗怎么把父亲和弟弟接到洛阳,就着了那何采薇的道。喝下那白莲给自己泡的参茶后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多时便睡了过去。等她醒来便发现自己衣冠不整地躺在柴房堆里,身旁是同样衣襟敞开的管家阿四。
而她的夫君童怀远则领着一帮奴仆气势汹汹地站在她面前,二话不说就把这对“奸夫淫/妇”送了官。
她本还想指望着童怀远信她几句,不料童怀远逢着徐县丞就开口申诉道:“这女子好不要脸!我本还撞破她两次,念着夫妻之情全忍了下来。她倒好,死不悔改!”
周西西彻底僵住了:“你还什么时候见着我做这些个龌龊事?便是这次我也是遭人陷害的!”
童怀远厉声斥道:“就料到你翻脸不认账!非得让你的姘头上来供人不是?”只一拍手,府里两个前些天被辞退的下人走上堂来,争先恐后地诉说着夫人如何勾引他们,又是如何背着老爷偷汉子的闺房艳事。一套套说辞有板有眼时间地点俱全,简直就跟真有其事那样。
周西西认得这两个下人,两人俱是童怀远亲自下令辞退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很快她的好姐妹也登了场。何采薇信誓旦旦地跪在公堂前,一副梨花带雨怯弱受害的模样:“其实姐姐在家里时就这般不检点,只是那时童员外碍着和她家的交情,还是娶了她过门。只盼着她能回心转意有所收敛,不想这么些年下来,她还是……前几日我也撞见了她的丑事,她反倒把我关起来,威胁着若是我敢说出去便给卖到楼子里去……”
周西西越听越刺耳,破口大骂着朝何采薇冲过去,结果被童怀远一记耳光狠狠地扇翻在地。
“没想到你竟这么歹毒!”
她到死都不会忘记他说这话时的表情,两只眼睛瞪得浑圆装作很生气,但凑近着看来目光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嘲讽。
周西西想起何采薇的身孕,再想起这些时日两人在府中暗地里眉来眼去的诸多细节,这才意识到他与何采薇早就珠胎暗结,慌忙大声与徐县丞申诉:“是他们两个……”
又是一记久久回荡在公堂上的巴掌声,童怀远的耳光再次把她的话活生生扇断。他似乎就不想给她再开口的机会,一记又一记的耳光犹如雨打流星般落在她的脸颊上,持续不断的打脸声盖住了她所有的申辩。
官老爷没有任何表示,看来童怀远的幕后疏通工作做得不错。只待得瞧着周西西的脸蛋肿得像猪头便是想说也说不出的时候,童怀远才住了手,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请大人定夺!”
官老爷丢了根竹签:“犯妇童周氏,生性放浪,不守妇道,本府责令杖刑一百。”
堂外围观不明就里的群众也看不出什么破绽,纷纷出于义愤地谴责起荡/妇周西西来,倒把童怀远看作是心胸宽广到最后被逼得无可奈何的老实人。
他们贼亮的眼睛却没发现那位老实人的咸猪手已经从何采薇的臀部摸到了腰部。
何采薇凑近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童怀远颔首忍俊,又摆出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拱手与徐县丞道:“老爷,我与这女子毕竟夫妻一场,待我劝她两句,若她认了错有心悔改,还望老爷绕她性命。”
这话才说出后头的人群又是赞叹一片,个个都夸童怀远宅心仁厚不失儒商风度。
至于徐县丞,自然是对金主百依百顺,甫一抬手就让衙役们收了杖。
童怀远一步步朝她走来,和颜悦色,好像确实想保她性命。她看到些许希望,多年相识又做了夫妻,他总归对自己有些感情的吧?他总归有些不忍的吧?
他蹲下身子,附在她耳旁,声音压得死低死低的,兼带着用起家乡的方言:“娘子,我有件事忘记告诉你咧。”
周西西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的声音继续从她耳朵里传进来:“你肯定想不到,早在娶你之前我就跟采薇好上咧。”
那个低沉的声音带着满满炫耀的味道,就如同一柄利剑刺穿她的胸膛,那柄剑还在不断往里推进:“若不是为着世叔那点嫁妆,你道我会娶你?”
周西西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发了狂般地朝他猛扑过去,可童怀远早有准备机警地躲开,周西西仅仅抓破了他的衣袖,连皮毛都没伤着他的。
不明就里的人群愈发觉得这女子就是个泼妇疯人,再次气势汹涌地声讨起来。
“我已仁至义尽,你却死不悔改!”童怀远借势义正辞严地骂出一句,又转身拱手向徐县丞拜道:“大人,草民就此休了这女子,莫要他玷污我童家的名声!”
堂外的百姓指指点点:“早该休了,就该休了她!”
徐县丞很配合地改了词:“来人,继续对犯妇周氏用刑。”
雨点般的刑杖再次向着周西西的身上落下,这次更加用力。她痛到身体失去了知觉而变得麻痹,只是听得到棍杖落在背上的声音。贴着地的半张脸浸泡在黏稠而腥臭的血水中,血水的面积还在不断增大,不断从她的口中齿间汨汨流出。
她竭力睁大布满红丝的眼死死盯着在旁自在得意的那对狗男女,她要死死记住他们的模样。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不能死……哪怕还剩一口气……就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摇曳的光影里渣男的手略微抬了抬,像是做了个什么手势。
耳畔隐隐约约听得徐县丞说什么“打重些”,然后是背脊骨断裂的细微声响。
所有的光都消隐了去,黑暗将那些可憎的音容相貌一并吞噬。




重生之我的精分相公 第2章 神棍
玄德二十一年七月初六,沧州长乐村。
年方十五的周东东跪在姐姐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凄凉:“姐,你快醒过来好不好?你要是醒过来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再也不赌钱了。”
周西西眼皮动了动,心里头纳闷得很。前面还在公堂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这会儿怎地就回到了家里?眼前这傻弟弟哭哭腾腾又是闹哪样啊?
周东东继续在“昏迷不醒”的姐姐床前供认不讳:“都是我不好,是我偷了你的首饰去抵债。我早该告诉你的,这样你就不用大半夜地去报官,也就不会跌下山了……呜呜呜~”
周西西想起这事来。弟弟读书努力并且为人孝顺,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喜欢玩几把骰子。身为姐姐的周西西虽然语重心长地教导多次,可惜收效甚微,甚至还被这小子偷偷地把自个儿的首饰都给拿去当了。气急败坏的周西西决定假装报官去唬唬这小子,没想到夜里山路难行反倒自己栽了个大跟头,昏迷了十来天才醒转过来。
这事发生在三年前的夏天。也就是那时,童怀远出手把她那些首饰都给要了回来,大大地博得了周西西的好感,更促成了两人不久之后的婚事。
这么说来,她是重生到了和童怀远成亲前的日子?
一想到童怀远那张白面狐狸的脸周西西就沉不住气,猛一拍床头斥道:“还做了什么别的都给我老实交代!”
“还有上个月爹给你体己我偷偷截下了一部分,上上个月也是,还有……还有……”周东东好像没意识到姐姐已经醒过来了,仍在倒竹筒似地招供,猛然对上周西西阴沉得发黑拉长的脸,才发现这下真是完了。
相比较于劫后重生再见家人的喜悦,那些个小事周西西哪里还放在心上,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一把将周东东搂在怀里痛哭流涕起来。
周东东还道她是被自己气得哭了,忙拍着胸脯保证:“姐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后考上功名一定挣钱还给你。不,十倍还给你!”
周西西好不容易止了哭,又被从外堂急匆匆进来看女儿的周大山给触发了泪点。周大山一时没反应过来女儿为何这般模样,只是抚着她的背好声好气地安慰着:“西西莫哭,莫哭啊。那些个妖魔鬼怪爹已经请法师把它们赶走了,不会再来了。”
这句话很快触动了精于持家的周西西的敏感神经,果不其然周大山接下来一句是:“东东,快把那边的谢金给法师送去。”
周东东哦了一声,手脚麻利地去拿供在祖宗牌位前那个红色小荷包。那小包拿在手里看着沉甸甸的,听着响沉沉的,真不知周大山往里头塞了多少银子。
“爹,我不是说过吗?那些个法师神棍都是骗人的,你还要给他们钱?”周西西一把将荷包抢过来护在怀里,天啊,这份量少数也得有二十两银子,可够全家人两三月的伙食了。
周大山语重心长地教育女儿:“西西啊,刚刚法师才做完法你就醒了过来,不是人家救的你还是谁?咱们做人不能忘本,要厚道。”
甫说着便从她手里夺过荷包,亲自给法师送过去,周西西则跟在后面一个劲地劝服迷信的老爹回心转意莫要被坑。两父女走过狭窄而阴暗的走廊,到了正厅才见着这位法师的真容:他也就是个不到二十的毛头小子,背上背把桃木剑,手里拿张鬼画符,装备倒挺齐全,看着像模像样。不过遗憾的是,周西西认得他。
“好你个萧子凡,装神弄鬼还弄到姐姐家里来了是不!”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家伙是今年年初才来到长乐村,就住在村尾西边的山脚下。在周西西的印象里,他就纯然是个憨傻少年,下地帮活被拖欠了工钱竟然不好意思去要,到最后还得周西西在旁推波助澜才让他有米开锅。就这么个活宝也敢在本姑娘面前献丑?真是不自量力!
没想到萧子凡看着她平静地答道:“姑娘帮过我,我很感激。只是一事还一事,这礼事是侍奉九天玄女的,不能怠慢!”
周大山连连点头:“对对对,不能怠慢,不能怠慢,法师快请收下快请收下。”
“侍奉谁?我看是侍奉你的肚子吧,也不怕吃撑死。”周西西又把荷包抢过来,冲着萧子凡挑衅道:“你说你能叫来什么神仙,叫来给我看看呀,呐,有本事隔空把那桌子掀翻!”
萧子凡面无表情地浑身颤了几颤,双眼猛地一闭。
周大山以为他是神仙附体,吓得面如土色;周西西则毫不在意,这样子要么是装出来的,要么就是发羊癫疯。
等到萧子凡双眼再睁开时,那里头的目光尽是懵懂与迷离,俨然久睡方醒的人一样。
“你接下来肯定要说,我要代表神仙惩罚你!这句话你不用说了,有本事直接动手吧。”神棍的台词也就那几句,周西西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
周大山吓得赶紧捂上她的嘴巴,满脸赔笑地道:“神仙息怒,神仙息怒,小女不懂事,神仙莫怪。”说着赶紧把荷包从周西西手里抢过来,匆匆忙忙往法师手里递去。
萧子凡却不接过来,反倒替周西西说话:“伯父,西西她才方康复,你这般捂着她的嘴不好的。”
周大山赶紧松了手,仍是没忘记恭敬地奉上银子。
不知为何他还是不接,反倒把周大山的手推了回去:“我不要。”
周西西以为他是以退为进,于是将计就计:“你不要钱?那你的什么玄女怎么办?跟你饿肚子?”
“那就是我们随口……”突然意识到说溜嘴了,萧子凡赶紧改口:“没没没,你刚刚好,还是用这银子多买些物事补补身子的好。我,我还不需要。”
他越说头越低,脸上也红彤彤的,拱拱手说句你保重然后溜之大吉,简直跑得比田里的黄鼠狼还快。
周大山也要跟追黄鼠狼那样追过去,只是被周西西拖得死死的:“哎呀,爹,我头又晕了。真晕了。”
疼爱女儿的周大山只好暂时不去追神仙,守在女儿床边过了一天。周东东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姐姐,大概是怕姐姐把自个儿的事向爹爹抖露出去。周西西瞧出他的心事,趁着老爹去做饭的时候唤他过来道:“你要再不改,下次我可真的告诉爹了啊。”
周东东听到还有下次,欢呼雀跃。
其实周西西还惦记着周大山被神棍骗钱的事儿,叮嘱道:“要爹让你去给那什么法师送钱,千万别去,他是骗子。”
周东东懂事地点点头。
在床上没病装病地躺了一天周西西只觉闷极了,趁着周大山喊开饭的时候宣布自己已经全好了,起床舒展舒展身子便与周东东往偏厅出去。
本来舒坦的心情逢着憎恨的人一下子全给坏了去。饭桌前除了周大山还坐了另外两人,一个是编着两个辫子头顶插支花的何采薇,一个是儒巾长袍彬彬有礼的童怀远。
周西西只觉得喉头那股血腥感又来了,那股身受百余杖责五脏六腑都被活生生击碎的恶心。
何采薇主动迎过来扶她,又用手探探她的额头:“西西你脸色不大好呀,可还是病着?”
装,继续装!上着姐的男人还给姐装得若无其事,姐姐当初怎么没瞧出你这圣母婊来?
童怀远也离席过来,扶着周西西的腰,同样去摸她的额头,关切地问:“你这刚好怎么就起来了,快歇着。我把饭菜送你屋里去。”
要搁在从前周西西肯定要为他这份体贴小小地感动一下。不过如今她既知两人有鬼,稍抬眼皮就看见在她额头上那对渣男贱女的手指对到了一起,若即若离却又不舍不弃,摆明就是当着她的脸在*。
周西西厌恶地把两只手拨开,语气冰冷:“我没事。”快步走到周东东的位置前对他道:“东东,你往旁边挪挪,我要坐爹旁边。”
周东东不解地指着周大山旁边另外的位置问她:“那边不还空着呢嘛。”
“少说废话多吃饭!”周西西瞪他一眼,东东马上把凳子搬了搬,在自己和爹爹身边给姐姐腾出个空位。
周西西入座后也不说话,径顾自己吃自己的,把那两人晾在一旁。
周大山只道女儿是大病初愈耍些小脾气,满脸和蔼地招呼童怀远与何采薇:“你们也坐,一起吃饭。”
那两人确实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童怀远依旧殷勤地向周西西示好,即便两人之间隔着周大山,也还时不时地伸长筷子往她碗里夹些肉片。周大山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有意地把身子往后挪,给这未来的两口子创造机会。
周西西可不领情,凡童怀远夹给她的都觉恶心,起初只是不吃,到后来直接筷子一撅,丢到饭桌上。
周大山皱着眉:“西西,这可不礼貌。”




重生之我的精分相公 第3章 出走
礼貌?待着一个专门觊觎我们家财的白眼狼还讲什么礼貌?待着一个还没娶她就盘算着怎么害她的渣滓还讲什么礼貌?周西西越是回忆上辈子的事,越是恨不得当场就一筷子戳死那个伪善的童怀远,再顺道把恬不知耻地伸着大长腿偷偷在桌底下撩着童怀远的何采薇也一齐戳死。
好在她忍住了,现代公民的法治精神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找了个借口:“我病刚好,吃不下。”
童怀远拍着脑袋:“是我疏忽了,西西你别生气。”
周大山爽朗大笑:“她这是故意矫情。女儿呀,小心把你未来夫婿吓跑喽。”
童怀远也顺着他的话开玩笑:“世伯说得哪里话。我们也就过几天的事,我哪舍得跑掉?”
周西西一怔,什么过几天的事,她可还记得是两人是冬天才成的亲呢,忙问:“什么过几天,哪天?我怎地不知道?”
一桌子人都咯咯笑起来,还是周东东告诉她:“姐,后天你就要和怀远哥成亲啦!”
周西西简直要喷出火来:“我什么时候成亲我还不知道?谁胡乱定的?”
周大山得意地抿口酒:“你爹我定的,英明吧?正好赶在你醒过来之后。”
“你怎地不问问我的意思?”
“有啥好问的?你俩从小就订了婚,早结晚结不一样?再说了,你昏了整整一个月,怀远见你昏着醒不过来都没嫌弃你,非要趁这时候提亲不可,难道你爹我还能嫌弃人家不成?”
童怀远目中含笑冲她微微点头。若在从前她听着这话见着这表情定会当他是个情深义重的人,现在她可算明白了,要真娶了这么个瘫痪在床的妻子正好遂了那渣男的心意。一来周大山那份价值不菲的嫁妆给他弄到了手,二来堂而皇之地在家里和何采薇那绿茶颠鸾倒凤。周西西想想这场景就觉恶心,要真的晚醒几天没准还真能见到那荒唐的情景。
“我不嫁!”
周大山仍旧以为女儿耍性子,还是和颜悦色道:“西西,适可而止了啊。你这事全村都知道了,不能推迟。”
“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这个人。我!不!嫁!”
周西西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周大山严肃地宣布道。
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格外尴尬,先前众人脸上的笑容一扫而光。
周大山端着的饭碗重重地磕上桌子,筷子也往旁一丢。周西西记得,这样的动作从来都只在老爹雷霆震怒的时候才会发生。不过这些震怒从来没发生在她的身上,全是向着周东东的,然后每次周东东都免不了被揍得在床上躺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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