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重生之仵作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箫雪潆
两人到厨房吃早餐,严书翰有一搭没一搭地撩他聊天,林佑故意摆几分脸色,爱理不理。
林佑心里寻思着,怎样才能避开严书翰,找个机会去翻查自己的前世。
昨天过得浑浑噩噩,现在他是越想越心惊:自己这算是活过来了么?可是,时间也倒退到半年前,会不会还是得再经历一遍相同的事?
一想到前世是怎么被诬陷,林佑就很不得将那个元凶千刀万剐。
眼前的问题是,那个纵火犯如今身在何方?
此外,如果自己要去追查上一世的凶手,就必须想办法避开严书翰的耳目。
如果让他一直呆在身边,那自己可能就不得不向他解释,为什么要毫无理由去追捕一个看似无辜的人。
他很了解严书翰,来硬的,他会越挫越勇;来软的,那更不行,这人给他三分颜色就要开染缸。
没一会,衙役找到严书翰:“严捕头,陈家派人来了,要求领回陈俊的尸体。”
严书翰一把摁住林佑的肩,不让他站起来,转而跟衙役说:“明白了,请他们小等一会,我跟知县大人说一声,之后就去见他们。”
衙役领命退了下去,严书翰又对林佑说:“你先吃,等下我处理。”
接着他便擦了擦嘴,整理衣物,往后院走去。
林佑知道他是去找知县许大人,想到这是个机会,见周围没有外人,便闪到厨房,交代吴叔几句。
吴叔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老仆,自己只消吩咐他发散线眼去找凶徒,他也不会多嘴,值得托付。
严书翰只跟许大人聊了一会,便碰上了正要进去找人的林佑,严书翰自然知道他要问什么,调笑说:“小佑你是担心我?”
林佑一挑眉,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严书翰熟络地搂上他的肩,被林佑一闪身躲开,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放心吧,好歹我也是个捕头,这种小事不用担心。走吧,下午我们去见见这个财主的人。”
两人来到迎客厅,陈家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严书翰客气上前,自报姓名,又说出暂时无法交还尸体的原因,又保证下午自己将登门拜访,陈家的人才不情不愿离去。
“你等下要去找陈老爷?”林佑问:“许大人怎么说?”
“没说什么,等一下我们一起去陈家村吧?很久没有一起出去逛了。”严书翰避重就轻,林佑也只好答应。
两人马不停蹄往陈家赶去,一路上,严书翰顾左右而言他,林佑从他嘴里套不出话,心中惴惴不安。
让陈家下人通报过后,严书翰脸上一改刚才的温和,低声对一旁的林佑说:“等下让我跟他们解释就好。”
不一会,下人把两人带入内堂,只见陈老爷萎靡不振地坐在里面,一旁是他的几个小妾和管家,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两人气质本来就出众,先前出行也容易成为路上的焦点。几个小妾忍不住偷瞄,猜测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未等严书翰开口,陈老爷就瞪着他:“你就是那个捕头?故意不让我儿子的尸体回家?”
严书翰双手作辑:“严某见过陈老爷,陈老爷此言差矣,衙门是查出令郎死因有疑,不敢妄作定夺,才希望陈老爷能宽限几天。”
陈老爷一拍太师椅,指着严书翰的鼻子骂道:“凭什么不让我接俊儿回去?看你是个新脸孔,是不认识我们陈家么?我跟许大人可是至交,信不信我等下就让你卷铺盖滚!”
林佑握紧拳头,只见严书翰不卑不亢:“刚才已经知会过许大人,就不劳烦陈老爷了。
皆因令郎的身亡确实存有疑点,如果无法查明,让令郎含冤九泉,恐怕这也不是陈老爷想看见的。再说,验尸并不会有损令郎的遗体,一切会按照律例进行,还请陈老爷稍安勿躁。”
“现在天时炎热,若是等你们验完,少爷的遗体已经腐烂那该如何是好?”陈管家在一旁插话。
未等严书翰开口,林佑上前一步:“衙门验尸房处常备干冰,可保尸体不受天热所害。除验尸时,尸体均会洒上石灰,密封安置。再者,验尸也以望闻切为主,并不会对尸体造成半点损伤,还请陈老爷放心。”
陈老爷斜眼望向林佑:“你是?”
“在下林佑,是衙门里的仵作。”
听到林佑的职位,陈老爷一群人顿时对林佑指指点点,脸上半是害怕半是嫌弃。
他们的反应不出林佑意料,不如说是司空见惯。
严书翰瞪了厅内的人一眼,声音蕴含怒气:“陈老爷,严某已向知县大人保证,严某愿以职位保证,如本案有任何处理不周之处,知县大人会立刻对严某革职查办。”
陈老爷一时被他震蹑住,后又冷笑一声:“凭你?你这个捕头跟我俊儿能比?”
严书翰咬牙说道:“如果陈老爷还是不安心的话,前太傅严瞻礼是在下家尊,未知陈老爷是否听过家尊的名号?”
本来陈老爷在听说,严书翰以自身职位作担保时,还有一点犹豫。但听到严瞻礼的名字,可就彻底不敢造次,脸上微微抽动:“失敬失敬,原来是严家的公子,小民哪敢质疑,那就麻烦严公子体谅我等白发人送黑发人,早日让俊儿入土安息。陈伯,送客。”
两人走出陈家大屋,林佑一把扯住严书翰:“你知道你自己刚才说什么吗?要用自己的官职来担保?还把世伯扯下水?”
严书翰一点不紧张,反而嬉皮笑脸挽住林佑的手:“小佑你是担心我吗?”
林佑甩开他,又恼又羞:“别在外面叫我小佑,害别人误会不好。”
“好好好,”见林佑真生气,严书翰才敛一点:“刚才他们那架势,如果不震住他们,肯定闹个没完。再说,我爹的事,就算我不说,迟早他们也会知道,不如早点抛出来,还能让他们卖个面子。”
林佑还是有些不安:“那万一这次的事只是意外呢?”毕竟现在证据确实不够充分,天气逐渐炎热,会令尸体保存增加难度,他们的时间不算多。
严书翰挑眉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原来,你们平常就是这么办案的吗?”
见林佑一时没有答话,严书翰冷笑一声:“我记得验官条例中,有提及有关验或是对尸体死状存疑,为造成冤案错案,应当谨慎处理,以防日后引起诉讼。林大人,在下说得对吗?”
明知他是在故意激自己,偏偏林佑又是不服输性子,便赌气应道:“严捕头教训得是,在下这就赶回县衙仔细再验。”
“慢,”严书翰挡在他身前,一脸戏谑:“验官律注第三百九十条,如必要,验官可传唤死者血亲,点数案情相关人等。不知道林大人意下如何?”
林佑压住怒





重生之仵作相公 分卷阅读5
气:“你想怎样?”
虽然知道林佑并不会真生气,严书翰也不想玩得太过火,凑到他身边,换作讨好的语气:“我们去打听一下。”
第3章开篇(三)
两人绕到陈家大屋的后门,里面的仆人听到敲门声,一打开门,见又是两人,张口就要喊管家。
严书翰掏出一串铜钱,在他眼前晃了晃:“不要声张,叫上你的工友,把你们知道所有有关少爷的事都告诉我,人人有份。跟少爷特别熟络的人,再加一串。”
那个仆人看到铜钱早两目发光,便请求两人先等等,他马上进去叫人。
严书翰叮嘱他务必一个一个地拉,千万不要惊动陈老爷。
再加上严书翰生得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那些婢女看见他只想着跟他多呆,什么话都给套了出来。
林佑冷冷看在眼里,一言不发。
不过,陈家底下总共十几个杂役和婢女,每人溜出来说个一刻钟,想不引起管家的注意,那是不可能。
这也正中严书翰的下怀,他笑眯眯与从后门出来赶人的管家打了个照面:“陈管家,好巧,你也在这?”
陈管家面目不善:“刚才老爷已下令送客,不知道两位大人是哪个字听不明白?”
严书翰笑而不语:“我等在此处自然不是为了作客,在下也是担心,要是把陈家上下都传唤到县衙,恐怕会令陈老爷不便,这才出此下策,希望陈管家不要怪罪,我等这就离开。”
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对陈管家说:“我身旁这位可不只是仵作,”他用眼神示意林佑:“而是县衙的验官,今后恐怕还是有不少问题需要劳烦陈老爷解答,还请多加配合。”
语罢,不等陈管家答话,他便拉着林佑离开。
“不知道会不会被你说中,”林佑跟在他身后:“这个陈家少爷真是一言难尽,恨他的人一个本子都记不完。若真是凶杀案,就必须传唤陈老爷一家庭审。”
严书翰也没想到,会从仆人那里挖出这么多事。
如果下人说的是真的,这陈少爷平常横行霸道,仇家一箩筐,其中有那么一两人,可能真会对他起杀意。
两人吃了点干粮,补充过体力,继续往陈家村深处走去,打算拜访与陈少爷结怨的几户人。
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听见村里有人大喊:“出大事啦!死人啦!”
两人双双倒吸一口凉气,对看一眼:又出人命?!
两人顺着喊声的方向跑去,看到一间破烂的茅草屋前,围了不少人。有眼尖的人看到严书翰,穿着一身捕快衣服,连忙迎上前:“捕快大人,你来得真及时!出人命了!”
严书翰让围观的人群散开,又让人喊来村长,先让他派人去通知县衙,又让他找人守着门口,不要让无关人等入内,这才带着林佑走进茅屋。
两人一进门就看到,茅屋中间,有一个吊着的人,身体已经发冷僵硬,看来死去了有一段时间。
见林佑看了一眼门外,严书翰便把门虚掩上,门外的喧哗声低了下去,
两人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这间屋子破烂得很,不但四面都有缝隙,大一点的风都能把屋顶掀翻。
屋子里面空荡荡,只有一个衣箱,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凳子,一个小木柜。奇怪的是,屋内几乎没有一丝乱放的杂物,桌子上空无一物,可以说说一尘不染;床上没有枕头,一张毛毯虽然全是破洞,却叠得方方正正。
林佑打开屋里的木柜,里面只有一双碗筷,筷子端正地放在碗上方,与柜门平行。关上柜门,他又打开衣箱,里面有两三件女人的麻布衣服,衣服上虽然满是破洞,但叠得整整齐齐。
在衣箱底部,他的手碰到了两个又硬又圆的东西,他把那两个东西拿了出来:是两个拳头大的雕花铁球,上面的花纹很粗糙,只是依稀能看出两个球上分别刻了一个“六”和“玉”字。
检查过室内环境后,两人这才合力把尸体放下,将其摆成仰面躺在地上的姿势。
这是一个中年女子,大约四十至五十岁,身穿淡色粗麻布衣服,衣服下摆沾了不少泥和杂草。
她头发散乱,面目污秽,眼珠吐出,舌头外露,皮肤紫青。尸体四肢僵硬,粗略估计死亡已经超过6个时辰。
另外,从死者脖子上的勒痕来看,其方向及深度、挣扎的痕迹,基本与上吊窒息致死的死因吻合。除此以外,身体外部暂时没有发现其他伤痕,但还需要回到衙门后再作更仔细检验。
林佑拾起死者的右手,电光火石之间,他听到了一个朦胧的女声:“去死吧。”
他背后发凉,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他又拾起死者的左手,再一次听到了那句:“去死吧。”
声音里没有什么情绪,轻飘飘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他看见死者双手指甲都有轻微磨损,指甲里陷有棉线,跟上吊用的布条材质相同。指甲没有变色,初步排除毒杀的可能性。
他又注意到,死者的双脚,只有一只穿了鞋。这只鞋做工细,用的也是锦缎料子,但鞋跟处磨了一个大洞。死者的鞋子和光脚上都沾满了和衣摆上一样的泥土和杂草。
林佑让严书翰来看:“她衣服上面破烂的地方不少,全都没有补。尸体上只穿着一只鞋子,料子很好,不是她能买得起。但是,鞋子上有一个大洞,大户人家肯定不会穿,可能是捡来的。而且,你看这个屋子,”他又指了指墙上的缝:“茅草都松了,说不定哪天屋子就倒下,她也全然不顾。然而,你看这个房子里的摆设,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么?”
严书翰点头:“她屋里其他东西摆放得过于有序,跟她在衣着上反应的性格很不协调。再说,她鞋上这么脏,为什么屋内没有留下脚印?”
林佑指了指尸体身下,严书翰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屋内有一排极浅的脚印,不趴在地上看根本看不到,这排脚印从门口开始,在死者上吊的地方消失。但是,从死者鞋子上的泥来说,若是留下脚印,颜色应该更深才对。
严书翰让林佑继续验尸,自己则是顺着那排脚印追出门外。
那些村民一见他出来,又炸开了锅,迫不及待想涌上前打听。
林佑拔出尸体身上试毒的银针,果然是没有中毒。
尽管这个尸体的表象无一不说明是自杀,但脚印告诉他们,她是一进入屋内就上吊。
那把脚印扫掉的是谁?
自杀之后,是否还有人进入过这个房子?为何不马上上报?
没等林佑理出头绪,严书翰推门进来,问道:“检查得怎么样?”
林佑定定神:“初验是自杀,回县衙后应详细复验。”
严书翰应了




重生之仵作相公 分卷阅读6
一句,便让他跟着自己出来。
严书翰指了指地上,林佑这才发现,地上有一排不太明显的泥脚印,一直延伸到屋内。幸运的是,屋外的痕迹比屋内的明显一些。多亏现场还没太多人,这些脚印才没有被破坏。
两人沿着脚印,走到茅屋后面的一个小草棚。草棚外也有一串脚印,是往更远的地方去。顺着这串蜿蜒的脚印,两人竟然走到了陈俊溺亡的水塘边上。
双双对看一眼,又折回草棚,看到里面有一些打铁的用具,但已经积了尘,很久没有人用。
引起两人注意的是,地上洒落了异常散乱的柴灰,从痕迹来看,像是有人在这里发生过打斗。
这个草棚不大,严书翰蹲在地上,用手在柴灰的痕迹上比划,同时对林佑说:“听村民说,死者叫王兰,是一名寡妇。”
林佑用一条方巾裹着手,正细致翻看打铁的用具,听到他的话,回过头:“这个名字,好像刚才在陈家下人口中听到过?”
“没错,”严书翰盯着地上的柴灰,若有所思:“王兰有个死去的儿子,叫陈六,是个铁匠,娶了隔壁卖鞋的女儿陈玉当媳妇。
本来小夫妻两个过得挺好,结果那个陈家少爷,看上了陈玉,想要抢她做小妾。
有一次,有村民看到陈俊慌慌张张从陈玉家里出来,陈玉在里面哭哭啼啼的,自然被人背后指点。
更麻烦的是,之后陈玉居然怀孕了。陈六和王兰本来很高兴,以为家里总算能添丁了,直到他们听到流言。陈六性情大变,从那以后,晚上老有人听到陈六打骂陈玉。”
林佑抬起头:“那陈玉是不是也去世了?自杀的还是被陈六杀的?”
严书翰颔首:“对,最后她不堪受辱,两个月前,天刚亮,就有人发现陈玉吊死在自家门口。陈六疯了,拿着铁锤要去找陈俊拼命,结果被陈家人打个半死,几天后更吐血身亡。”
林佑边听,边捡起一根铁棍,尽量不破坏地上痕迹,轻轻翻了翻煤灰,无意中,铁棍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招呼严书翰过来,拨开煤灰,两人发现了一颗小小的夜明珠。
“珠子上面有穿洞,像是玉佩上装饰用的。”严书翰把珠子捧在手心,自言自语:“但这家子这么穷,应该买不起这种饰物才对。”
“会不会是王兰杀了陈俊,再畏罪自杀?”两人在这点上仿佛心有灵犀,林佑又说:“关键在于,这颗珠子的主人是不是陈俊。”
“如果是,那王兰到底是用什么借口,把陈俊引到这个草棚?”严书翰苦思冥想,这是案件里最重要的一环。
林佑也在柴灰旁蹲下:“从地面上的痕迹来看,打斗不算激烈,没怎么扬起灰,约莫估计,只是挣扎两下。”
“陈俊正是壮年,王兰一个女子,要制住他的话……”严书翰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林佑:“下药?下药后再绑架?”
后者摇了摇头:“陈俊身上没有外伤,我也用好几种方法试过,他身上没有中毒的迹象。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使用的毒,现有方法无法检出。但是,”林佑顿了顿:“陈俊尸体上有酒气,如果是喝醉了的话,说不定会对凶手而言是个机会。”
“还有一点,”严书翰指了指地上的脚印:“如果是单纯抛尸的话,她没必要折返打铁的茅屋,脚印应该是直接从水塘边回到她自杀的屋子才对。”
推断半天后无果,县衙的人已经赶到,林佑便提出自己先回去验尸,严书翰则是带着其他捕快在村里盘查。
王兰的尸体被抬回衙门,无论林佑如何反复细致检查,始终找不出他杀的证据。
不过,当林佑再查看陈俊的尸体时,发现尸体已经开始脱水,但喉咙依旧肿胀。他伸出手按了按,察觉到这是由于喉咙里有异物所致。为了不损坏尸身,他调整尸体的姿态,用巧力,把它喉咙里的东西挤了出来。
只听见“哐当”一声,一个银色的铁球从尸体口中掉了出来。林佑捡起来一看,做工和花纹都与王兰家里的十分相似,不同之处是上面刻了一个“七”字。
直到天色变暗,严书翰才回到县衙。
林佑迫不及待地跟他说了陈俊身上的发现,严书翰很是惊讶,因他下午曾听人提起过王兰屋中的铁球。
在把林佑送走之后,严书翰先是跟村长打听王兰家的事,话间无意中问起,王兰箱中那两个铁球是什么。
村长便说,那是陈六跟陈玉的定情信物,他们成亲的时候,陈玉还拿给姐妹们显摆过。而且,在得知陈玉怀孕后,陈六马上就给未来儿子打了一个,上面刻了儿子的名字。那时村里的人都笑话他,说怎么那么心急。
最后,离开陈家村前,严书翰又折回陈老爷府上,客气地出示那颗夜明珠。陈家的人一下就认出,那是之前陈俊生日,陈老爷送给他的礼物,陈俊对这珠子爱不释手,从不离身。
两人吃过晚饭,严书翰这次更是直接跟着林佑回房,林佑看他是打定主意,以后都要赖在自己房。
林佑坐在桌前,撑着下巴,眨眨眼睛,望向严书翰:“怎么,这次是不是因为看了王兰的尸体,又怕得睡不着啦?”
严书翰笑得狡黠:“知我者莫若小佑。”说着就挨他边上坐下。
“对了,我之前听张捕快说,你在州里因为表现出色,破过不少命案,不到一年就破格被提拔。”林佑倒了杯茶,斜眼看严书翰:自己可能真是太能纵容他,这人对自己简直是为所欲为。
后者对他话里的意思全然不觉,反倒是像只摇尾巴的小狗一般贴上去:“对呀,你想听我在州上的事吗?想听可以晚上慢慢讲。”
“唔,”林佑淡定抿了一口清茶,对严书翰的讨好无动于衷:“我奇怪的是,这么‘出色’的严捕头,怎么来了我们这,看了个溺水尸体就吓得不敢一个人睡?”
第4章开篇(四)
严书翰答得理直气壮:“难道不害怕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这下轮到被说得无言以对,好一会才回过神:“你……”他想说的是:你当捕快的能力是日益见长,脸皮厚度简直突飞猛进。
“你以前对我可没有这么冷淡,就算以前,不得不分开的时候,”说到这里,严书翰垂下眼,声音里藏不住难过:“你也不愿意让我伤心,我都知道。”
林佑最见不得他这样,伸出手揉上他的苦瓜脸:“好了,我又没说不让你在这,但以后不准对我说谎。”
第二天,严书翰强行拖着林佑,再次拜访陈老爷,求证陈六的事是否属实。
一提起这事,陈老爷差点把两人赶出府,直到严书翰把从村民集到的情报一一列出,对方才不得不承认。





重生之仵作相公 分卷阅读7
前他们就知道,陈俊临死前,曾到县里喝花酒。
但是,王兰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似乎从没离开过陈家村,县上也没有人见过她。
两人离开陈府,不知不觉又回到打铁的茅屋。
林佑对屋前的脚印耿耿于怀,便问:“当时是谁发现尸体的呢?”
“是一个路过的樵夫,我盘问过他,”严书翰站在打铁的茅屋门口,看着地上的柴灰:“王兰儿子以前常在他那买柴木,他路过的时候看到王兰家的门虚掩,打算进去打个招呼,没想到看到的居然是王兰的尸体。”
林佑提出自己的疑问:“其实,只要没有那个铁球,即使衙门在盘问中,发现王兰跟陈俊有仇,可那又怎么样呢?跟陈俊有仇的也不只她,根本找不到半点扯到她的证据。”
“是这样没错,而且,有个地方很奇怪,”严书翰附和,指着地上的柴灰:“陈老爷昨天提起,那颗夜明珠,还配着一块玉佩。假如,那是王兰与陈俊在打斗中,不慎扯断,那玉佩为何又找不到?”
见林佑满怀疑问地望向自己,严书翰遗憾地耸耸肩:“没有,昨天我们快把这个茅屋都掀了,就差掘地三尺,不知道是不是掉到水塘里,明天才召集到足够的人手的捞。”
12345...1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