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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生意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布可奈

    至此他在兵部一下就抖了起来,不仅将与军队的直接联系绕过了李奇,又开始频频和关铭生起了冲突。

    今日里几位王来到,他不敢公开质疑李之的工艺设计图样权的收回,在大人物走后的兵部内部会议上却大放厥词,声言李之的心胸过于狭窄,个人意志强过了国家利益,扬言要去洛阳城告御状。

    他这种行为旁人也是理解,毕竟若无李之的反悔,海军方面若新型兵船研制成功,他可是大功一件。

    况且那些机密设计图样,本就是交给他的,而马景铄与王修明正因惹恼了李之,才会引来收审祸事,戈从善当然勃然大怒。

    但旁人理解不代表着会认同他的观点,于是接下来的兵部会议上几乎剑拔弩张,气氛很是火爆。

    李奇这位兵部第一大佬可是极精明,更恼怒之前戈从善撇开自己,单独与军队交涉的举动。

    于是经他略一挑唆,兵部会议就越发纷乱了,因此招引来同一殿内的关铭来到。

    因得到李奇的眼神示意,关铭也不是简单人物,三言两语就逼迫得戈从善当中放下了狠话,言称会在兵部等着李之,看看他到底敢不敢在自己手里讨回去工艺图样所有权。

    明白了其中来由,李之笑着调侃面前的大舅哥:“采文兄,你这是把我往坑里推,那可是太子身边的亲随,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你要我明日里去兵部怎生处理”

    “屁的亲随,一条走狗而已!”关铭白了李之一眼,“这种人恶心了我好几个月了,哥哥我假借你之手,帮着出口气怎么了!”

    一同跟了来的李奇,一旁低声笑道:“于我看来,连条走狗也不如,李先生你只管抽他,若他胆敢有半句不仅之词,我就有借口给他治罪了!”

    李之没有一时间回应他,而是看向关鲁公:“老爷子,您老怎么看”

    “走狗一词可不能乱说,那太子成什么了不过此人的确很讨厌,属于那种大事不犯,小事不断,屡生恶心的那类小人,若真得了志倒也令人佩服,可惜他之前就是太子身边牵马坠蹬的,收拾也就收拾了!”

    关鲁公都发话了,李之才笑呵呵开口:“那就当场宰了他,但我得抓住他某句话柄!”

    “杀了他就在兵部”李奇与关铭几乎异口同声。

    关鲁公也是被惊到:“杀了他不至于吧”

    李之摇头笑道:“我刚刚夸下海口,若有人公开质疑,就会主动舍去诸般身份,还不赶紧的杀人灭口放心吧,我有分寸,更有尚方剑,只要他公然声称太子庶子职位,就给了我杀他的理由!”

    几人恍然大悟,关铭却仍心有余悸的问道:“这样真的可以不会招致太子的日后责难你也知道,那人有很大继位可能的!”

    “那又如何”李之神情不以为然,“只要我做的是武后心下暗喜的事,太子就不可能得逞!况且我与太子之间还是有些私谊的,他不会因为一个马弁而与我心生嫌隙!”

    有些话他不能明讲,太子李显就在一旁看着李之将他父王寿命延长,若没有高宗一力支持,他的太子之位早就被剥夺了。

    而且戈从善的确不地道,不仅处处惹是生非,还在公开场合对李之言出不逊,且不说李之的身份,那把尚方剑可是意味着皇上圣意加持。

    杀了此人,对于李之来说实在是一件微不足道之事,所以他心里根本没有任何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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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并且他能借助此事,引出另一人,再行以立威警示某些人,至少在高宗离世之前,那等威慑力还是很有必要的。

    李奇知晓其中隐秘的其中之一,此刻却故作姿态,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道我这招祸水东引,是对还是错,似乎有超过掌控的迹象!”

    李之大笑,“昉化兄,你少来这套,明知道我脾气不太好,会有何后果你会想不到采文兄是挖坑,你是指点方位,什么祸水东引,把自己形容的很有计谋似得!”

    关铭是另一知情者,也是哈哈大笑,“正文,也就你能给昉化兄掰扯掰扯,这家伙油着呢,整个一笑面虎,心内却满是阴谋诡计!”

    李奇恶狠狠瞪他一眼:“阴谋诡计还能这么浅显我这叫阳谋,而且是为民除害,光明正大得很!”

    关鲁公摇了摇头:“你们




第七百三十三章 天授神权对不法不天
    李之嘴里说着,慢慢来到他面前,张手讨要:“给足你面子了吧快点,把工艺图样还给我!”

    或许看到随后赶来的一群人,原本心下有些忐忑的戈从善挺起了腰板:“李先生是吧你来得正好,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你的工艺图样已被确认为军方甲等机密,以后就死了这份心吧!”

    “哦”李之咧嘴一乐,“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一品忠义王小小的四品侍郎,是何人给你的底气,胆敢口气这般嚣张”

    “李先生,或许你没搞清楚,涉及绝密公务时间内,我有权利以严防机密走漏为前提,严守职责!相关礼数,会在公事之外的任何场合做事后补偿!但现在我怀疑你有意图强夺军方机密之嫌,给你十息时间,马上消失,我可以......”

    他的话还未说完,李之的一巴掌已抽在了他的脸上,在他的脖颈晃动之时,有三颗牙齿紧跟着迸射出去!

    “李先生,且慢!我乃太子庶子,在太子殿下身边侍奉多年,你可要为自己的行为考虑清楚!”戈从善忍着痛说道。

    李之仿似惊吓到了,出声问道:“太子庶子当朝太子李显殿下”

    “笃,大胆,你怎能直呼殿下名讳!”戈从善好像忽然来了底气,大声斥责道。

    “不说出具体名讳来,我知道你是不是欺瞒于我!是不是李显殿下李姓皇室中人”

    “那是自然,我也算是皇族,还见过十几次皇上陛下!”

    “嗷,你也是皇族”

    “这还有假太子殿下每次一睁眼就要招呼我,我.....”

    “那你认识这是什么”李之不等他说完,尚方剑已是缓缓抽出来。

    “这不是,这不是......李,李先生,我不是皇族中人,我就是个随从!”

    戈从善尽管有些狂妄,但脑子可不傻,看着已经抽出一半来的尚方剑,忽然就想到了相关传说。

    只是他的辩解话音刚落,尚方剑忽然自行跳出剑鞘,剑身自控中一个翻转,便是如砍瓜切菜一般,将他右臂齐肩砍了去。

    戈从善居然一愣神,那一刻竟是未感到丝毫疼痛,但随着血液在下一刻崩出,撕心裂肺的呼痛声音炸响。

    “可恶,居然砍偏了,它可是至高无上的皇权象征,而不是拿人戏虐的工具!”仿佛十分懊恼,李之嘴里喃喃自语,将宝剑接回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查看。

    端详了好一会儿,好像才看到正双膝跪倒,在拼命磕头赔罪的戈从善,自其惊恐欲绝的眼神里,哪里还看得出此人平日里的嚣猖。

    戈从善在尚书省不是没有帮手,而且是太子系的一位重要人物,名曰李力,时任尚书省左仆射。

    实际上,尚书令空置是从隋朝开始便已经存在的政治惯例,在唐代武德年间,唐太宗李世民曾担任的尚书令也是个虚职,当时的尚书省事务就是由左仆射裴寂负责。

    唐太宗只是以自己担任过为借口,将尚书令空置制度化,实际上尚书令是因为其直接管辖行政机构,在朝廷中的实际权力仅次于皇帝,所以才被空置的。

    无论之前的临淮郡王,还是现任关铭,其实在所有尚书中地位奇高,却只拥有部分实权,真正掌控尚书省的一样是左仆射。

    李之安排关铭接任临淮郡王,就是为了提升他的从政资历,尽管这个位置权力不足,却是个实打实的朝中重臣待遇。

    当年临淮郡王在左仆射位置提升至尚书令,也是考虑到先把官阶提上去,再为逐步调离权利核心而做准备。

    不然以戈从善的小小级别,为何敢于与关铭处处作对还不是自仗太子身边红人,与左仆射李力的暗中相助。

    虽然同为太子系,李力却一直对此人瞧不上眼,此人狗仗人势的心态,也是卑微下人一朝爆红后的最鲜明特点。

    但此时不同了,他可以任由李之打骂,却不能对生出的杀意置之不理,一旦戈从善就首与尚方剑,会对太子系是个嘲讽似的打击。

    只是此人显然忽视了尚方剑三字的含义,贸然上前阻拦,本就犯了皇家大忌,它可是巨大权威的象征,具有以天授神权来针对不法不天。

    “李先生,适可而止吧!我名为李力,这里的左仆射,同为太子殿下门下为臣,淞王府的皇亲!”李力低声道,神神秘秘的架势之下,难掩眼神中的一缕傲娇之色。

    李之既然来兵部,怎能不对它的上属部分没有了解,李奇、关铭早交代给了此人的存在。

    这人算是出身于淞王一系不假,但却属于二代中的李平李放鹤一脉,与二代淞王之间素有矛盾,实实在在的对立两方。

    李之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就是此人,如今时任京兆府尹的李平,早在十几年前就靠向了武家一方,但不是武三思兄弟二人那一系,而是太平公主嫁入的薛家。

    或者说,薛家是武后的缔亲,与武家兄弟同属于武氏直系,但是额外的另一条途径,亦为未来李姓皇族在长安城的最大敌对一方。

    李力当然算不上薛家嫡系,在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京

    兆府尹李平,不过也算是日后着重培养目标,毕竟此人的实权还是有巨大用处的。

    而且其中还有个颇为意外的缘由,就是李力其人也曾在太子李显门下任太子庶子一职,也就是戈从善的前任。

    但绝不同戈从善那等极品,已是彻底沦为李显的马弁随从,而是李显小时候的侍从之臣,那种真正拢老师、侍从保镖、顾问、谋士于一身的侍从官。

    所以说,此人在表面上还有太子一系的鲜明标志,又是李姓皇族血亲,寻常人等往往就忽视了他与李平之间的固有亲近。

    小时候他也是在淞王府长大,但仅算是三代四公子李兴李善朝的小时玩伴,虽同属李姓,其血脉关系却比旁系还要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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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四章 宰相众生相
    此时的裴炎,就是高宗身边忠诚良臣之一,因此才会被看重,担做留守皇权的关键人物。

    李之今日里前往兵部,并非仅有少部分人在关注,包括尚未迁往洛阳的几位王,也是在默默观望。

    作为留守的一方,长安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尤其是左仆射被斩,会导致整个尚书省运转一时瘫痪,他三人这是问罪来了。

    尤其是在三省六部,马上将要整体迁往洛阳的关键时刻,出了这等大事,可是要耽误很多移迁问题的。

    其中的刘齐贤却早与李之秘密见过面,他也属于同盟一方势力中人,只不过目前属于潜伏状态。

    即使是气愤而来,但面对李之的身份,裴炎也不敢过于造次,至少礼数为先。

    李之却不等他行加责备,就呵呵笑着,语出惊人:“裴相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道来!我前往兵部讨要仅是借口,另有尚方剑担责,就是特意针对与李力,因为他是太子一系中的奸细!”

    裴炎悚然一惊,若真是如此,李之手握尚方剑就是师出有名了,即使李姓与武氏之间嫌隙,尚未上升至公然争斗层面,对于他这种资深大唐重臣,可不是什么秘密。

    也唯有武氏一系,才能具有与李姓对抗的实力,不需听到李之后言,他也会心知肚明。

    “哦,还有这等事还请李先生指点迷津!”裴炎前来的一肚子怨气立即消失不见。

    李之的尚方剑与皇家上卿尊号,就是针对以李姓中不法与叛逆者,若一切属实,人家属于正常履行职责。

    于是李之将李力出身,职位调动,淞王府内错综关系,以及何人通过哪几方借助,为李力谋得现职,一一诠释出来。

    其中过程同样错综复杂,听上去也是有些匪夷所思,毕竟乃一个淞王府年仅二十几岁的三代人物为主谋,当然会让裴炎这样的老臣不能尽信。

    但李之随之提出来的几位证人,却是令他近乎不敢上门求证,因为那些人是关鲁公、淞王、建成王、南江王。

    闻听李之细述,裴炎陷入深深沉思,倒是郭正一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也是一名宰相,高宗任期内共出现过四十七位宰相,虽远不如武周时候的七十八人,但其胆气与能力犹过之而无不及。

    异于裴炎那样的受遗老臣,倔强难制,郭正一相对圆滑但不失忠诚,属于那种实著诚节却深于奉上的八面玲珑之类。

    他如此紧张裴炎的未明决议,是怕以倔强难通融的此人,将面前的李之招惹到。

    于是郭正一强言道:“既然事实分明,李先生也殊难置之而不顾,我等只需将内里详情如实奏报上去,但需要先生知会一下关鲁公与三位王,若有必要,还得请四位大人给予助言几句!”

    此处就可看出他的善于周旋之处,并非他们自己找上门去求证,而是顺口说出让李之转述,这就给他留出了足够大的可操作空间。

    刘齐贤作为高宗暗留的一枚关键棋子,与关鲁公等四人都是暗有联通的,此时却不好积极表态,因而郭正一的恰好出现,就省去了他的介入。

    李之还未回应,就迎来裴炎的哈哈大笑,不过面对的是郭正一:“郭相放宽心,我老裴识得大势,更分得清是非!”

    一番话说出,这才面朝李之:“李先生,其实关于李力其人,之前也略有耳闻,只是不得详尽,自不敢擅自决断,况且这也不属于我的职权范围!”

    可能是感受到郭正一眼里的一缕善意嘲讽,裴炎再一次抚须大笑:

    “李先生,看到了吧,一向善于钻营的郭相鄙视我了,一定在心里骂我;这个老家伙也有容易通融的那一刻!不错,实现我是有所知晓,但关乎于李、武两姓之间牵绊,再给我个脑袋也不敢掺和啊!”

    随即他面色一整,严肃道:

    “但李先生的尚方剑却具有直接干预权,于身为李姓却混迹与他姓势力者,并意图伪势继续借用之人,无疑已能用叛逆来对待之!我会首先将此事完整汇禀与太子殿下,日后若有武后一方责问李先生,你也好有所推诿之辞!”

    李之并没有紧接着回应他的善意,而是反问道:“如此一来,太子殿下岂不成了武后的发泄之处裴相还请恕我直言,此事不这般直白,还真是无法捋顺!”

    裴炎直起腰来道:

    “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老裴也不藏着掖着了。其实武后根本不会关注到这等小人物,戈从善空有个虚相职权,官阶上却远不如尚书令,以我多年为官经验,若非武后亲自布置,绝不会想起还有此人存在!再退一步说,即使武后因此而怪罪,也不可能找到太子殿下头上,因为她要联合太子来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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