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唐朝生意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布可奈

    听到这里,轮到李之惊异了,同时也为裴炎明知自身险势,却依旧选择留守的果敢而震动。

    因为他很清楚,李显在即位后上有太后武则天独揽朝政大权,而且丝毫没有归政与他的意思。

    于是对李显而言,下有宰相裴炎作为高宗生前指定的顾命大臣,也丝毫不把他这个新君放在眼里,所以纵观朝野上下,还真没一个是自己的人。

    而李显并不甘心受制于人,所以李显想要行使他作为天子至高无上的权力,当务之急,就是要构筑好以他为中心的政治班底,培植属于自己的政治势力,这样才能把朝政大权揽到自己的手中。

    因而他才会在他册立韦氏为后的同一天,就把韦皇后的父亲韦玄贞,从普州参军的任上提拔为豫州刺史,就这样韦玄贞一下子就从一个正九品的小官,火速蹿升为从三品的刺史。

    然而就在韦玄贞被擢升为刺史仅仅数天之后,李显就忙不迭地要把韦玄贞调到朝中担任侍中,那可是门下省长官,相当于宰相的重臣了。

    不得不说,李显的这项人事调动确实太过操之过急了,因此遭到了时任宰相裴炎的强烈反对。

    当然裴炎反




第七百三十五章 又见李大忽悠
    因高宗深知郭正一善于处世的特长,有时候的逢场作戏、看风使舵,会在某些剑拔弩张的对峙下,往往起到预料之外的结果,比如大事化小,比如蒙混过关。

    李之并不会因此人之前的善意而心生好感,因为这种人对谁都充满了善意,做任何事都喜欢皆大欢喜。

    此类人多为儒家中庸学说的竭力倡导者,他会认为,原则性的坚持是很可笑的,那是不成熟的头脑发热,比如裴炎的倔强,比如李之的愚忠。

    在他看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才是真正的为官之道,处事之本,这种人往往不具有危险性,但会容易衍生国势不振,国力消弭。

    眼见得之前焦虑已除,刘齐贤适时开口:“既然误会解除,我们也有了向洛阳禀报的内情详述,我看咱们就不要耽搁李先生的生意了,你看这进进出出的车马很是繁忙!”

    他是在竭力表现出不与李之更深接触的表象,出于知道裴炎还有其他要事与李之相商。

    而且他说的也是实情,如今酒坊的确生意极好,入眼满是装货的车马。

    郭正一抱有刘齐贤同样的心思,李之是个惹祸精,关于他的传闻一箩筐,哪一件谈论起来都令人心慌,他才不愿意惹祸上身。

    但裴炎在他说出类似意见后,摆手让二人先行撤离:“我与李先生还有些事情商议,要不二位大人先回去”

    事情已解决,刘齐贤已无留在此地的必要,于是他拉着郭正一抱拳拱手,径自离去。

    裴炎苦笑着摇摇头,“李先生,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三位留守人士,就有两位得过且过的老好人,仅剩下我这一位谨念顾命者,也是不容易!”

    李之岂能听不出他话里的诉苦意,笑着说道:“裴相有话尽管直言,只要我李之能做到,一定竭力而为!”

    裴炎就等着他这句话,“李先生,关于军船工艺一事,我知先生心内冤苦,更不耐小小官吏的恩将仇报,但此事重大,事关大唐国力军情,还请李先生能晓以大义,委屈一回,我老裴以私人名义,由衷感激!”

    说罢,他便站起身,欲要向李之深深施礼。

    李之连忙阻拦:“原本我不想沾朝廷一点便宜,但仅是盛京航运的新船打造,就遭遇到这许多燥心事,若不采取这等强势手段,怕是今后行事,必会有更多烦心侵扰!”

    “李先生心中之苦我能体会,能让一品忠义王在于管家交涉具体事务时,都能遭到无形阻碍,换做一个普通人就更不要说了!此事我同样会照实汇禀,定然对此类官僚作风予以严格整治!”

    “既然裴相如此说了,我也不好再找借口!这是余下部分,仍无偿交由军方使用,之前提出的索要兵船之事也就此作罢,但也仅此一回了!”

    “那还有什么说的,李先生给足我面子,我也必须有所表示。这样吧,军方之事我做不得主,只能相机谏言,但渤海湾航运一事,却能做半个主,我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努力促成此事,只是还需要李先生这边于航道贯通之事予以帮助!”

    “那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不能不做贡献,仅享用部分特权!这样吧,我三日后就要赶往洛阳,在此期间给我个准信,也好顺道前往登州,将此事定下来!”

    如果提前连接华东地区和东北三省的水运要道,不仅是开天辟地之举,其意义还在于大唐版图上的彻底改变,更有利于朝廷对于东北地区的控制。

    李之打心眼里不想耽搁,既然裴炎如此诚恳,更是豁下老脸来相求,他没有理由再紧抱着所谓尊严不放。

    而心里的怕迫切,他也不想刻意隐瞒,知道对方会因此而有好感提升,因为不管李之的最终目的如何,将大唐关键位置的南北纵线,从三千六百多里缩短为五百里,这份贡献,已不是多大功绩可以形容的了。

    结果也如李之的暗中探查,裴炎果然对李之的执著而好感飙升,“李先生如此说,老裴我再无二话,三日内,不,两日内就送来准信,或许会连通相关协议签署也一并带了来!”

    裴炎久在官场,对其中的门道沉浸多年,还能不知道目前留在长安城几位王的心内打算。

    他虽是留守政权的看护人,但大事的决策权还是在李旦与几位王那里。

    而且他同样知道李之与李旦也有私交,这件事原本就不算事,他很有信心一路畅通的置办下来。

    但他也知道,相关协议签署仅是单方面的,还要通过洛阳的高宗或武后首肯,不过一般情况下,李之做出如此巨大贡献,有些自己的权利,都不会受到过份阻障。

    李之却很明白他的心念,不及此人主动提起,李之已在笑道:“盛京航运太平公主殿下有份额,算是我的合伙人!”

    裴炎恍然大悟,有如此深厚依仗,此事促成再无一丝意外,便是皇上、太后那里,也不会有半点不愿。

    他哈哈大笑道:“李先生若早讲出来,怕是不需报请,就会有人主动将协议送到门上,那些小官僚的心思,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李之其实还没向太平公主做提前沟通,不过以他与太平的关系,自然没有一点难度。

    此时讲出来,只是为了让裴炎心安而已。

    话至此处,李之原本以为裴炎即可高兴而归了,可不曾想,此人忽然将话题再一次转向深处:

    “李先生,你是皇上钦定的李姓守护人,我是皇上安插在太后与太子之间的一根钉子,所以我认为,咱们之间应该敞开了谈,至少我们的目的雷同,信念上不会叛离!”

    李之陷入了沉思,关于此人,历史上留下了很多笔墨,就是因他的存在,导致了大唐著名的废帝反武事件。

    &n



第七百三十六章 垂帘听政的故事
    李之呵呵轻笑,“裴相,你不用紧张,甚至不用回答,因为我知道的远超你的想象,答案我心知肚明!”

    他拍了拍此人的肩头,以示抚慰,这才接道:“原因就在于,皇上要我请到了当年那位道长,道长随我入宫,皇上要他掐算了三个人,而且是三个女人,你可知是哪三人”

    裴炎狠狠地咽下一口吐沫,“是武后、韦氏、德妃”

    李之点点头,“武后不言而喻,因过于重大,具体卦象不能说出来!韦氏、德妃乃道长自一联生辰八字里挑选出来,韦氏之卦卦象祸起宫闱、讧于肘腋,于是才有的皇上授命与你,提早防范!德妃之卦象福至心灵、教导有方、官星透露、印星愈旺,乃大吉之贵相!”

    裴炎呆呆地望着李之良久,随即低头沉吟半晌,终是张嘴道:“我明白了,那位道长是活神仙,里面的喻义太深了!”

    李之笑道:“哦不妨讲来听听!”

    “李先生,你看啊,韦氏之卦其实在我的紧密观测下已有苗头出现,此事或许有待年内即可证实,我要说的是德妃之卦。李先生所言,我也听出来了,德妃未育之子,即为未来的帝王之相!而且道长还同时透露了两点,一为武后篡位得成后有二十几年;二为年限一到,李姓皇族再一次崛起,重回王道正途,亦为李先生的最终守护目的!”

    “裴相,我并未说出武后卦象,你为何有如此坚定地认为”

    “不需道长卦象,我也知此妇心性,为了权势连亲生儿子也不放过,太子又无力阻止,此事早已成为了必然!”

    李之今日再一次抬出来并不存在的老道,并把孙思邈的一些事迹安放在老道身上,其实漏洞还是蛮多的,但有一个前提,是裴炎不敢向高宗求证。

    而高宗那边即使知道了此事,也很明白李之的用意,若他想夺回被篡了的李唐江山,李唐宗室不被被屠戮殆尽,就需要李之的庇护,所以也是必要帮着他维护这次谎言。

    而且他不需亲口证明什么,只模棱两可的轻咳两声,就能对付过去。

    只是李之断定裴炎不仅不敢去求证,而且会将这段信息烂在肚子里,因为此人明知风险,仍冒着被砍头也要答应高宗,做那个辅政大臣,踏上这条不归途,绝不是单纯为了权利。

    况且事实也的确如此,如今李之将高宗寿命延长了一年,此人的被杀也顺延了一年,不然今年十月就要问斩洛阳都亭驿了。

    正是心下不忍,李之才编造出这些,期望其意识到大势的不可逆转,该躲避还是退隐,让他自己心里有个决断。

    但显然李之的目的并没达到,除一开始的诸般震惊外,似乎他并没意识到这些。

    至于此人将要影响到的废帝事件,李之可不认为自己不能施加影响,而且同样不认为武后早有置换李显的打算,裴炎的谏言刚好给了她借口而已。

    事实也正是如此,裴炎对于自身的考虑,远不如他对局势发展的忧虑,这时又问道:“敢问李先生,皇上因何只针对女性加以掐念,而不是比如武家的某些男性”

    “这就是我方才问你话的原因,因为武后图谋之心已不可逆转!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一位女帝诞生,因其带动,大唐帝国的政治舞台上,就必然会涌现出更多热衷于权力的女性,她们效仿前辈武则天,以各种方式介入帝国的政治中,其影响力不容小觑。”

    “但即使成真,也只会是一种现象,男性的影响力与破坏力才是最大的。”

    “既然会形成一种现象,势必会有一定规律隐在其中,找出关键人物,岂不是即使不能提前扼杀,也会捋着这条线,着手分而治之”

    “似乎有些明白了,但估计我老裴不一定活到那个阶段,虽说我知道皇上定然有相关部署,在这里也要给李先生深施一礼,关键时候一定要施出援手,以免我大唐从此不救!”

    李之这一次并未对裴炎的起身鞠礼行加阻止,坦然接受是为了还给他一个心安。

    待得此人在此就座,李之言道:“女性涉政,实则与男性官员作乱并无二致,无非是卖官鬻爵,干涉刑讼,培植党羽,横行不法,倚仗权势胡作非为而已!但最大祸灾是垂帘听政,当官僚们开始习惯于对一个女人俯首称臣,才会是你方才所言的现象涌现的始作俑者。”

    裴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也逐渐理解,高宗为何独独提出对太子韦氏的关注。

    李之口中不停:“毕竟垂帘听政并非宫廷政治的常态,相反,它恰是特殊情况下的救急之举,是基于长远利益的一个权宜之计。对此,定会有许多饱读圣贤之书的大臣对此不满,因此,维持内部团结,施政上不出大的纰漏就显得尤为重要。但团结的基础,是建立在虽垂帘听政却不恋权之上,一代贤后史上又有几人一旦没有清醒地意识到这点,权力膨胀的结果,就会是祸乱朝纲,豢养男宠、生活奢靡不堪,这就是女性为政的最大弊端!”

    “实际上主因还是因人而异,就如北魏两个女人的喜悲人生之别”裴炎很快给自己找到了答案。

    作为封建帝王之家历来都有“后宫不得干政”的沿袭惯制。

    汉武帝刘彻在临终前为了杜绝子幼母壮、女主乱国的萌祸,甚至不惜对自己喜爱的钩弋夫人痛下杀手,开启了“子贵母死”的皇家政治传统。

    作为开启新的政权过度方式的汉武帝,他大概也不会想到这项制度影响了后世数千年。

    而在由鲜卑人建立的北魏中,这项制度被拓跋家族完全继承了下来,成为了确保北魏皇权平稳过度的不二法器。

    那么问题就来了,女人该不该垂帘听政呢

    对于封建帝制社会人治大于法的皇室,当面临“子幼母壮”的尴尬局面,客观来说以“子贵母死”的方式杜绝皇权旁落,虽不失为明智之举,但其中更多的则是“无情最



正文 第七百三十七章 未来的师门
    ?

    “垂帘听政有利有弊,却至少绝大部分懂得如何掩藏自己的野望,断不会如武后这般,在皇上病患缠身时,就搞得天下人皆知了!所以,裴相不必担心局势发展的不可收拾,像我一样对此妇深恶痛绝者无数,即使她篡取了皇权,也不会长久的!”

    李之的这番话,依然其中抚慰含义颇浓,他还是在坚持裴炎能真正意识到自身危机,适度改变一下固有倔强,以便做好充足准备。

    裴炎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笑道:“李先生良苦用心老裴心领了,你也知道皇上心内更苦,所受欺辱更甚,作为追随他一生的仆臣,我早有了心理准备。”

    他的笑意里当然说不上有多么的淡定,面对生死抉择,没有人能做到坦然面对,这与铡刀架在脖子上的英勇就义,完全是两种概念。

    因此在李之听来,裴炎笑意里的苦涩意味更浓一些,却没有感知到一丝畏怯不前。

    只是这也不代表他将此人视为大忠臣,于李之眼里,裴炎才更似如那种愚忠,正因为此点,高宗才会放心将他推出来,放置在如刀口之上的受遗老臣职位上。

    这就是君王与普通人的不同,关键时刻,君王可以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哪怕裴炎在他眼里不可取代。

    真正如春秋战国时期,以死相谏伍子胥那样的旷世忠良之人,于李之看来,在整个唐代只有一人,那就是再造唐室之功的忠臣义士——国佬狄仁杰!

    此人算是经由高宗一手提拔起来的,几年前自尚书省门下的度支郎中卸任,前往汾阳宫充任知顿使。

    他身上的鲜明特性就是刚正廉明,执法不阿,以身护法,所以唐高宗借五年前巡幸汾阳宫之际,命他改任知顿使,先行布置中途食宿之所。

    但他的真正责任是针对于汾阳宫的彻底整治,盖因那里已成为于美酒声色中寻欢作乐,穷奢极欲地炫耀权势的风流场所。

    汾阳宫为隋炀帝时所建,规模壮观,殿宇楼阁,水榭歌台,栈道回廊,应有皆有。因为该行宫距汾河的发源地不远,故史称“汾阳宫”。

    隋炀帝经常来这里巡猎、避暑、游玩,并在行宫接见大臣和使者,商讨和处理国家大事。

    当然,也少不了携爱妃宫女们云游行宫,踏青湖边,打情骂俏,赏景吟诗,纵情欢快。

    关键因那一带森林密布,牧草遍地,禽兽出没,环境清雅,气候凉爽,尤其到了每年盛夏,人迹罕见,堪称是一处难得的避暑胜地。
1...252253254255256...3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