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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生意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布可奈

    率更令大惊,忙伸出大拇指,口里“啧啧”称赞着,再拜贺颂词:“里名胜母,曾子不入;邑号朝歌,墨子迴车。殿下诚孝冥资,睿情天发,凶悖之迹,黜于视听。循奉德音,实深广跃。臣闻安上理人,莫善于礼,非礼无以事天地之神,非礼无以辨君臣之位,故先王重焉。孔子曰:‘不学礼,无以立,’请停《春秋》而读《礼记》。”

    “好!读《礼记》。”公子高兴地说。

    此人正是唐高宗与武则天所生第四子李旦,谦恭好学,精通书法,对文字训诂方面的学问很有研究。

    因他崇信道教,今日里在此等候天台山道士司马承祯,好向他请教阴阳术数。

    司马承祯,法号道隐,自号白云子,道教上清派茅山宗第十二代宗师,自少笃学好道,无心仕宦之途,遍游天下名山,一年前来到天台山玉霄峰小住。

    因为他人介绍原因,也时不常会被召入宫中书院,有一次高宗恰巧来到,向其询问阴阳术数与理国之事,他回答阴阳术数为“异端”,理国应当以“无为”为本,颇合帝意,因而也导致二十岁的李旦对他极为敬崇,将司马承祯比喻为教育黄帝的广成子。

    而每月初五,为司马承祯固定下山采购一应所需的日子,也常常会在这一天,来到此处书院,与李旦做些短暂交流。

    司马承祯临近午时来到,此时的他年仅三十五岁,文学修养已经很深,久闻长安城为文人齐聚之地,滞留在天台山,就有借机结交文坛名人之意。

    如往常一样,李旦带他食些宫内素斋,交谈中,他问起一人:“来时路上遇一文友,正清文绮堂除了宣纸外,又有小笺研制出来看来今日此行不虚,可见识到那等有足足十色小笺尊荣!不相瞒皇子大人,那等小幅彩色纸张,实乃我一直向往供题咏或书信之用纸张,没想到那位李先生竟是与我心念有相同之处,不过此人远比我这等空想更具实干魄力!”

    李旦笑答:“前日里在上书房见到过,您看是此物么”

    这是一页罗纹底质青色小笺,司马承祯眼前一亮:“居然有水印花纹!而且妍妙精洁,质量上乘,皇子可曾润笔”

    “润而绵密,下笔莹而不滑,能如人意之所致,一笔落成,深浅浓淡,纹理可见,墨韵清晰,层次分明!既不失宣纸原有润墨性,更是运笔疾徐有致,越发自如,再相应质地隐染花草纹理,而极易达到一种艺术效果。”

    “此人这是把宣纸工艺研究透彻了!熟宣加工时用明矾等涂过,故纸质较生宣为硬,吸水能力弱,使得使用时墨和色不会洇散开来。因此特性,使得熟宣宜于绘工笔画而非水墨写意画。而此人居然完美将熟宣与生宣巧妙地合二为一,从而形成如今此等半熟宣,实在令我叹为观止!唉,早些出现它,我国本应该流传后世的大量精籍珍本、名家书画墨迹,就不至于因纸质而有所损坏了!”

    在李之宣纸出现之前,最为先进纸张仅有硬黄纸,书写效果抛开不说,易老化、变色,长生虫蛀,寿命很短,乃是它最大不足,从而导致大部分文字书画精品受损严重,这

    也是司马承祯一直痛惜与呼吁之事。

    李旦点头,“道隐道长对李先生认知多少”

    “我一年来也仅下山十余次,近两月来更因编著一部书,更少下山来,这人却就是这两月出现,记得两月前有人给我送去一刀宣纸,我可是竟以为天降之物了!”

    “宣纸外间购买不到,若道隐道长需要,我去给取些来”

    司马承祯摇摇头,“著述一事总算告一段落,我今次来城内,另一目的就是想上门与李先生有所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可感知真气之人
    “是否意味着一株龙涎香木蕴化而生”上官婉儿相当惊讶,被自己掩埋厚土下朽木,竟还有重活一事发生。

    “你比喻得极为恰当,所以说被传为龙涎香木本身香气是有误的,真实存在着的还是那种分泌物,只要有合适红土,它就会使之蕴化重生!”

    “它有何作用”

    “举个例子说,有此物附着而生龙涎香木,用它作棺椁,便可骨肉不朽、栩栩如生。如此神奇灵性树木,历经劫难仍保持着盎然的生机,有着恐怖顽强生命力,哪怕万木凋落,惟尔独盛,依旧巍然屹立,郁郁青青。其原因就在于红褐色土壤,乃是朽木醇化成因,只要可生闻清香悠然,即意味者它生机未绝。它是含有油脂白木香树,因受外力伤害,在伤口处被微生物感染,致使白木香树分泌油脂自我修护,这些集聚在一起的油脂与伤口处的木质融合在一起的凝结物,就是龙涎香木,较之普通沉香更具灵性十足。”

    “与这玉石中灵气有何区别亦为我们修炼者所需”

    “这么说吧,龙涎香木在传说里被称为可通三界灵气树,在三教相关传闻里都会出现,其香气本身就富含灵性,因而自然会有我们所需灵气存在其中。但据我所知目前无一人曾获得过它,或者说它仅存在于传说里仙界,因为俗世间似乎并无可供它存活环境。”

    嘴里说着,他丢掉铁器,跪在地上小心手捧着红土寻找新生树木幼苗,在一抹绿意显现之际,两人不由均是一声低呼。

    它不似李之意料中小巧玲珑,弱不禁风,而是从破开泥土那一刹,就显出根基盘绕如一株孤傲清丽,翠绿如新树干,亦可见盘虬卧龙般枝丫,苍翠如铜钱大小叶子,已有几分草木葱翠生机盎然。

    “修炼者可以在其若有如无灵气里修炼,这东西在仙界是寻常之物,但放置在我们这里就具有神奇灵性培养功效。在我获得古医传承里,仅有它相关描述,并不曾表明何处曾有生得,也就意味着,前人也未必见到过它鲜活成长状态,我们算是运气奇佳了!”

    上官婉儿并不理解其中意义,但见到李之被震撼表情也欣喜非常,“你要带走它还是留在此处”

    “带走它,包括一部分土壤!但这里仍留有一大部分,而且我在地底深埋些玉石,希望将来会有另一株生成!看看还有无朽木尚未被完全醇化,深埋在地底越是久远的龙涎香木,所散发香韵更是一流,其中灵气存在越是长久。若寻到些你就不要再碾碎它,所分泌油脂虽有自我修护能力,我想一但被碾碎,或许它的自我维善就会大大损耗!”

    不去动那株嫩苗,李之两手慢慢在土层里摸索,好半天才寻出零星散碎木块,最大的也不过杏子大小,更多仅为小手指肚般狭长。

    谨慎剥去表层腐朽,似木非木龙涎香木就显现出来,表面好似有一层油光覆盖,通透似蜜蜡,看起来像木,实际呈膏状。

    李之取出短刀,削片而得卷曲一小片口,塞在嘴里嚼有辣味,旋即麻舌,粘牙,满口生津,入口即化不留渣。

    “没有错,这就是真正龙涎香木,与记载中毫无二致!婉儿,你的香囊呢”

    上官婉儿依言递过一个粉色锦帛小袋子,李之向里面存放十几截散碎:“贴身存放,原本给你备下天然香料,为玫瑰花中提纯,还未正式上市,你取一滴就可勾兑一斤泉水,每日身上撒上数滴,就可溢香一整日!”

    上官婉儿先是把香囊贴身存放,再把小琉璃瓶拿在手中把玩,眼喜爱之意,溢于言表:“是啼儿凝练的果然不愧为花神,这等精纯花香油脂,恐怕也只有她能提炼得出来!”

    “目前真正自研制当中,下一次再带其他花香品类给你!这里的树苗我带走,但此间低仍会有灵气存在,你来后就可在此吸收一些。”

    言罢,李之吩咐上官婉儿给找来两个花盆,将那一株龙涎香木移植进入盆中,另取足量红土,再把三成玉石深埋红土之下,一缕被剥落朽腐渣滓也不肯放过,均被他小心重新掩埋。

    商议好下一次见面时间,李之才先行离去。

    一路归来,路上他已打算好生利用那些散碎木块,含油量极高的龙涎香木,油脂部为深色,木质部为较浅的黄白色,混成各种纹理,修炼之人道行越是深厚,越能从中体悟出法理道纹,它就是天道规律蕴怡,只可感观,而不能目及。

    若制成手珠佩戴在腕间,其中灵气随意相当稀薄,但在日后修炼时候,可直观其上木质纹理,至少像是庞啼那般,他相信会从中悟出法理出来,应该会对自身修为有大用场。

    归来至店内,不出李之所料,庞啼见到那盆龙涎香木,就再也不肯撒手了,还是在瑜然提议下,跑到二层找方林姨,给花盆缝制了一个丝锦粉色外罩,就这样抱在怀里,搂得极紧。

    李之只是笑着观看也不阻拦,庞啼本身就为天生木灵性体质,周身富蕴自然木灵之气,传递给龙涎香木,只会令它受益匪浅。

    “这是前往深山里挖掘与我们那株不死树有何区别”清绮笑问。

    “虽同样是可泛生灵气植物,但这等龙涎香木,与众神上下于天之天梯树还是不具备可比性,不过它这类极品奇香,扩香能力极强,香韵弥散渗透广泛,庞啼若能将之提炼出来,可是种能卖上天价的天然香精!”

    “仅是一株幼苗而已,等它成长起来怕是要好久呢,我看短时间莫要指望它了!对了,宫里曾来人打听你下落,或许稍后会有那里客人到来!”

    “宫里不是李楹不会是想着召我入宫吧”

    “是个宦官模样之



第二百二十六章 向往华清宫
    李旦哈哈大笑,并不介意李之所指定石桌石凳,石凳上均铺着厚厚羊绒垫子,这是后厨里的冬卉眼疾手快铺垫,她很能分辨出来人是否尊贵。

    “李先生的正清文绮堂,可以说是长安城一景了,换做整个大唐,也没听闻一家生意如你这里火爆!道隐道长此次下山来,就是感念你在宣纸方面突出贡献,特来与你有所结识!”

    听闻李旦再一次提到此点,李之正好借势而上:“应该是小子我上山讨教道长才是,却是不知道长道观府址建于何处”

    司马承祯呵呵解释:“贫道仅为一游历道人,一年前来到天台山玉霄峰,久闻长安城文人际会,几次下山来,也深感此间文觌武匿气息颇浓,尚文之风大盛,李先生可知我法号道隐从何而来”

    “观道长身上极其浓郁文人气韵,我想应该是出自艺文兴而武道隐”

    “哈哈,李先生果然文采武义皆备!不错,武不可黩,文不可匿,莫要滥用武力,来抹灭文明,这是贫道一生瑾执为人处世信条!”

    “可以理解此已成为道长思想所达一种境界,有为思考,以时势、趋势判断而做出顺势而为行为,即顺应自然变化规律,使事物保持其天然本性而不人为做作,从而达到无为而无不为之境界。”

    与李旦对视一眼,李旦大笑,“还真是巧合,午后我刚刚曾问及道长:对于个人修行来说,无为是最高的境界,那么治理国家的最高境界又是什么呢道长答曰:治理国家与个人修行是一个道理,只要顺应世间万物的自然发展,屏除私心杂念,国家便可趋于大治。李先生,你二人竟是道家观念出人意料近似啊!”

    司马承祯眼中精光频闪,“我之以为所谓‘道’,就是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李先生以为如何”

    李之摇头,“我才几岁年级岂敢与道长坐而论道我仅知最通俗了理解,无为谓之一人正而化天下正。无为不是无所作为,不是无所事事,而是不做无效的工作。不该干的不能干,该干的必须干,不能反着来;不然就是违背了道。按道行事之人,他们每天都在认识自身那些潜意识中思维模式、行为模式,减损并改正那些错误言行,剔除自身错误意识等等。就这样减损再减损,以至于自己无意去做作的按道行事。那么他们就已经把道融入到他们的思维以及行为模式中去了,所以他们的内心与举止协调统一,非常自然。他们虽然无意按道的言行举止标准去行事,可是他们所做的每一件事却没有不按道行事的。”

    “于天下又是如何”

    “争取天下也一样,也要按道行事,谨慎周到,考虑天下人情绪,至少不能让天下人反感。所以争夺天下永远不要滋事扰民,等到天下有扰民等等事端,就会招致天下人反感,那你和你的势力就不能够夺取天下了。”

    “其在炼养方面,李先生有何见解”

    “人之修真达性,不能顿悟,必须渐而进之,安而行之,我以为修性练功,可以通过循序渐进方法进行,以臻于大悟之境。”

    司马承祯不由起身,握住李之一只手喜色颜开:“李先生果然与我乃同道中人,很多观念出人意料契合,或许请李先生随我一同返回天台山玉霄峰,坐而以论道,岂不妙哉!”

    李之早已起身相迎,闻到此言只能回以歉意:“或许近段时间不得成行,尽管我心内也是向往!一则生意上难以长时间缺离,马上还要前往骊山一行,转回来就要大婚在即,只能寻机前往,或许能找出个半日清闲!”

    司马承祯摆摆手,“无妨,不过贫道有个很唐突不情之请,敢问李先生能否成全”

    “道隐道长讲出来便是!”

    “若李先生方便的话,可容贫道一同随往骊山原来天台山下一站就是骊山西绣岭第三峰上老君殿,那里为骊山著名道教官观,贫道早就仰慕许久了!”

    “这有何不便,到时候我提前去天台山玉霄峰相请道长!不过此行人数怕是有些庞大,东诸山颛孙家随我一起,包括百岁老祖宗也会一同前往,老人家目的也是老君殿!”

    “东诸山老祖宗哈哈,那位可是真正深悉道家纯正传统养生术大家,不然怎有如此高龄频道还真是要好好讨教一番!只是往来路途遥远,且听闻路上路况不甚平稳,颇多凹凸不平,老祖宗身子骨可承受得了”

    “有我一直在身边看护,所幸懂得些医术,一定竭尽全能!前往面圣乃老人家一生期盼,借此机会出来散散心也极有必要!”

    司马承祯连连点头称是,为照顾到身边李旦,他才松开手重新落座。

    李旦笑道:“骊山不仅有著名道教官观,历朝历代也一直将其作为皇家园林地,离宫别墅不仅众多,著名景点同样层出不尽!像是烽火台、老母殿、晚照亭、兵谏亭、上善湖、七夕桥、尚德苑、遇仙桥、三元洞等等,就是上古时期女娲也曾在那里炼石补天!看到你们结伴而行,我都有些心动了!”

    李之可不敢对他提出邀请,堂堂皇子身份,哪里会是他能指派行程的就像婚姻上的门当户对,邀请之举也需要身份对应的。

    李旦口中所言皇家园林地,就是已存在上千年的华清池,周、秦、汉、隋、唐历代统治者,都视这块风水宝地为他们游宴享乐的行官别苑,后世更因唐玄宗和杨贵妃爱情故事而驰名中外。

    华清池,亦名华清宫,位于临潼骊山北麓,西距西安仅六十余里,南依骊山,北临渭水,是以温泉汤池著称的中国古代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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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司马承祯
    “鼻烟是以最极品烟叶,晒干后和入必要麝香等名贵药材,磨成粉末,并窨以玫瑰花或茉莉花增加其香气而制成,这一小瓶就要十几两成本。吸闻烟草不仅能战胜疲劳和饥渴,还可以用它医治创伤与疾病,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也不会成瘾,健康人吸食它只会起到预防益处!”

    李之只得再解释一遍,皇子当然要亲自尝试下,这可是要献给陛下之用,容不得丝毫疏忽大意。

    转眼李旦也是依法照施,就同样打出几个爽利喷嚏,还未等纸巾擦拭完毕,已向李之挑起大指赞道:“果然好东西!似乎精气神都一下被激活,这等妙处,不知者难以体会啊!”

    李之试了好几试,本想将自己将来要做这种生意意思讲出来,不过终是忍住了,这等妄想拿当今圣上做广告可是胆大妄为之举,与其此时讲出被严令禁止,还不如等面见皇帝时候见机行事,这样还有个回旋余地。

    李旦却是不知他心中念想,兀自在那里叨叨不觉:“李先生,难得你对上皇一片赤忠,无人吩咐与你,心中依旧惦念着我皇,教我心内感慨良多啊!”

    皇帝自称朕,吾或我,唐代在称呼不是特别森严,李旦未曾在李之面前自称寡人,显然有他真实内心感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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