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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生意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布可奈

    司马承祯当然会觉察出几人之间必有联络,但方外之人本就视权贵结交相当淡漠,也不往深处想,在李之回应以谦辞后,紧跟着说道:“贫道近些年走过不少地方,倒也在民间见识过李先生所言水烟、旱烟一类吸食,曾有兴趣品得几口,那入口辛辣与入肺浓烟想象,此时忆来还心有余悸!李先生这般冷食之法,却精巧将那种烟熏火燎所造成危害化解开去,仅这番灵泛心思,便是常人万想不至!贫道佩服!”

    “道长过奖了,我本身就是医者,懂得如何转嫁事物本来功用!都知砒.霜、鹤顶红为剧毒之物,实则它们前身都是被用来药用或工用,烟草除能制成旱烟、斗烟供人吸食外,一样尚有多种医疗用途,仍不失历史悠久药用植物,其医疗价值不能因其危害性而被抹杀。”

    “这话我此时深信不疑!方才李先生曾说过,这一小瓶就要十几两纹银成本,是打算接下来销售此物能不能将其中名贵药材有所取代”

    “我明白道长言外之意!这么说吧,没有名贵药材,自然也具有那种通气、畅喘之功用,但相对副作用就会随之出现!我若是取消其中名贵药材添加,着意于花香添持,一样可以达到明显医用效果,与吸引人香气四溢,而且制造成本马上就会降下来七、八成!此举,对于生意或购买能力自然是个重大改良措施,但却有违我为医者本心秉持。我也知道,一旦此类鼻烟面市,马上就会引来众多仿效产品,旁人我管不到,但在我正清文绮堂,只会生产此等经由名贵药材调剂后,将其中药性极烟草危害降至最低之物,那怕因价格高昂,畅销就此不再,我也毫不改变初衷,至少那时自己心中无愧!”

    “砰!”司马承祯狠狠一掌拍在石桌上,引来桌面茶具好一阵颤响,丝毫没意识到对面还坐着一位皇子,那可是未来太子,甚至未来继位皇帝。

    “好!李先生果然有我道门正统戒行精严修道思想,做人秉持彪炳!更难能可贵的是,作为一名生意人却不唯利是图,坚持本心,果然不愧于有如此众多造诣之人!”

    李旦也并无怪罪此人之意,唐朝尊老子为祖先,奉道教为国教,采取措施大力推崇道教,提高道士地位,崇道理念于他这位最直接后人更是深刻。

    他频频点头应和,“道长讲得极是,李先生品德高尚,又具有超凡才智,几乎将圣贤之书内教人诚孝、慎言、检迹、立身、扬名一一做到了,却并未因一番成就而独以倚成,这就更难得了!”

    李之赶忙讪笑着回应,“殿下可是折煞了小民,我哪里有那么多优良品质,再如此过誉,便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多发表意见了!”

    李旦二人哈哈大笑,李之乘机向司马承祯提及,“道长日夜勤耕著作,精神不振乃为常态,又喜好游历四方,广传道音福祉,哪里有足够银两购买如此昂贵物!今后正清文绮堂免费为道长提供鼻烟,只甘为道长力助更优良条件,以确保能有更多道教典籍流传于世!”

    司马承祯正欲出言退却,却引来李旦连连颌首,“道长游历传道,侧重于在行走过程中道义传播与心灵感悟,虽说更注重过程而非享受,但鼻烟对习惯于夜以继日劳作之人另有防护、提神功用,李先生也是一番用心良苦,道长不必推辞!”

    他高高在上,尽享繁足奢用,思想上根本没有金钱意识,这等话自然是张口即来。

    李之却借势借口顺接下去,“道长游历名山大川,宗庙社稷,为高道者独禀全智,功高万古之大事。不像我等市井唯利之徒,更多顾了安图享受,其中旅程之艰辛,可不是仅磨破几双草履就可以一言以蔽之。为道长付出,乃我同样信奉道义之人份内之事,你就莫要再有所推辞了!”

    实际上李之此语也是实情,历代高僧大德,凡偏擅不懈游历者,其生活来源与生存保证,皆来自于各方善男信女接济,不然其中更多毫无生计来源者,岂不要寸步难行。

    因而他讲出这番话,也让司马承祯心知肚明,很快就放下曾经的心中不安。

    况且自李之身上感受到的纯正道家气息,使得他一直认为与他实为同道中人,接受起来也心安理得一些。

    见此事已了,李旦又记起李之为皇上定制鼻烟壶一事,还是忍不住问到:“却不知李先生目前鼻烟壶打造的如何了今日我将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上者与金不易,缘者福禄
    谭师傅那里,周身剔透、玲珑露滋的金黄色玉髓,险些闪瞎了一向自以为吃过见过的李旦,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尊贵色泽,使得他都肃然起敬。

    受了千年皇权文化熏染,作为即得利益者的皇子,或许还不明白这种文化体系继续植入,早晚会出现出现严重不匹配,与反社.会反人.类现象,可能导致社会体系崩溃一些症状,以及最终会被人们有所辨别和抛弃。

    但至少他之前心理,仍属于皇权政治模式无限强大的根深蒂固当中,因而被浮华假象蒙蔽了自己眼睛,只是在见到正在雕琢当中的金黄暗隐虹光澜彩后,就瞬间给深深震撼到。

    因为此等存在早已超越传统宝石标准,具备绚丽色彩各色宝石,在当朝皇子眼中并不稀奇,这等玉髓却已脱离出来玉石范畴,那种深浸其中,仿佛富蕴着古之幽思、澹泊蓄势的隐无穷妙奥,仿佛正在应验,原来金黄色本可孕育本智之光,净除人道中无明及贪欲的极致清莹透彻里。

    他心知肚明,眼前物还仅是未经最后研磨的半成品,其寒颤亲见者神魂效果已现,一等完整精品完成,又会是怎般震慑人心魄壮美。

    司马承祯也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李之见状微笑:“金黄色,于佛家眼中为不动如来法色;于风水界认为乃镇煞驱邪以及招财;于医者角度而言,所形成能量振荡可促进人体新陈代谢,修复人体受损生物场,从而提高免疫力。而道教将阴阳两极视为道之根本,阳为朱砂色,与此等金黄无限贴近,我也愿以此物作为寓意,助我皇阳气干天,盛隆长久!”

    此时的李旦眼中竟有泪意生得,他自然明白李之话里之意不仅是拥戴与嘱咐,更多是在暗喻皇室李姓皇权能够长久下去。

    但司马承祯却能感觉出另一种蕴意深含其中,李之所说这番吉祥语中缺失部分,万物都有道,道在万物中,大道无极,阴阳平衡方为至理。

    阴阳两极,又是道所化生,从而才会有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衍生万物,阴阳未分之前那是混沌,阴阳两极方是世间演化,李之喻以独阳而缺阴,实际上已在昭示高宗寿命不可挽回。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平衡和调节阴阳方为万物构成之理,阳固然有向外、向上特性,因此在内之阳必有向外之趋势,而在外之阴也必有向内,才能相互交泰,因阴阳相交而生万物,人之生命岂不亦是如斯。

    某一瞬间,司马承祯居然感到浑身彻冷忽至,并非恐惧李之可明辨人之生死,而是为他极深道义阐释能力深感震撼。

    他却不知,李之又哪里有甚道义更深理解,《道德经》熟记一两篇,人人自空谈里皆可成为侃侃盛谈之徒,也只有司马承祯这般对道家思想奉为一生追求之人,才会有更深层探究。

    而李之完全是一番颂扬与吉祥话拼凑,送礼总要有个表面诚挚表达,才好换回来最理想回馈。

    况且他所倚仗的是前世所修历史专业,重活以后,先知先觉无疑是他最主要拥有,想当初熟记硬背,还是很有效用的。

    司马承祯并不知高宗寿限实乃李之给部分挽救回来,但也深信坊间传闻的皇帝命不久矣,更何况他这等人物怎会没有个朝中嫡系人告知。

    因而对于皇帝大限将至,司马承祯是确信无疑,即使明知李之医术高超,也绝想不到,连曾经的医圣孙思邈都束手无策,他会具有医治之法。

    所以李之原本献媚之语,就造成司马承祯所认为的暗喻高宗之不治,但在李旦闻听却深感李之其中赤诚心。

    他说道:“李先生之言,我必向阿耶完整转述,难得先生居然为我皇觅得如此奇珍,我想阿耶一定会感到高兴的!”

    李之丝毫不知自己信口胡言,竟在二人心内引起如此截然不同两种意味,此刻正强做不以为然洒脱状:“只要我皇开心就好,我却以为这等权贵色泽玉髓能够寻到,必有冥冥中某种召引,上者与金不易,缘者福禄为缘,圣上能够拥有它,或许乃是命中注定之事!”

    “面对先生如此忠心耿耿,按说理应有所赏赐,但我想自己还是无甚资格,只有等候圣上如何圣恩有施了!”李旦此时已恢复了常态,早无之前那种胸中激荡亢奋感,不得不说,身边有几位堪称德贤大能帝师教化,这位未来君王心态,还是能自如掌控的。

    不久就在库房院外与众人辞行,司马承祯自有李旦为其安排长安城内住宿问题,他与李之算是初识,再是颇感投机,也不能置于李旦这位中间人而不顾,径自自行交往,那是脱离开李旦视线之后的问题了。

    等一行人离开,谭师傅才抬起头,指点着李之乐道:“你这张嘴还真是好使,不愧为生意人,明明谄媚之词,在你嘴里也能变为义正言辞,有你这样徒弟,为师前途堪忧啊!”

    自从认下了李之这个弟子,谭师傅仿佛一下就真实起来,性情也在短短两日里发生巨大变化,也时不常说出些调侃词汇,显见心情极好。

    李之大乐,“您老人家可是要顾及徒儿安危,敢想着让如今圣上给自家产品做宣传,可是十成大逆不道之举,再不用些俗言媚语加以掩饰,难保为人查知!而我这个徒弟最知师父心中祈愿,准保一两年间,将您老手艺完整继承下来,而且会将谭制



第二百二十九章 方寸之间,极尽巧思
    晚间来到,李之仔仔细细为二人体内渡入真气,能量成倍提升,效果也是明显。

    洗浴归来,等吹熄了蜡烛,一阵窸窸窣窣脱衣声音里,间续有软语生得,漆黑而温暖卧房内,只可见庞啼那一双晶亮眼睛在烁烁闪亮,枕边那株龙涎香木,于她耳边轻荡过丝缕香气。

    翌日官道上,宽大辎重车里,三女依偎作一团,李之则在长过脚踝羊绒毯上走来走去,午时就要入宫面帝,他很忧虑谭师傅那里鼻烟壶进展情况。

    不安里他一眼望见梳妆台上,与大红漆雕梅花首饰盒同样固定着龙涎香木,便伸手取出那些散碎木块。

    “今日就让师父给你们雕刻成珠,串成手链拴在腕间,这种香气沉淀着神奇龙涎香木生命再生力,可促进改善内脏功能及循环功能,佩戴时间久了,或许能给庞啼的宝贝树带来促进作用。”

    庞啼站起身,伸手两手要求抱抱,李之一把搂过她放在椅子上,她讨过一截香木细细查看,继而开口:“哥哥,我能将它提炼为香精,而且这一小截就可凝出一滴,它几乎就为油脂凝成,就像一个香味富矿,有闻之不尽、取之不竭之感。”

    李之惊喜过望,“你认为将它们替代我们房内檀香,是凝为精油好,还是就这样雕为摆件更突出香气”

    “当然凝为可挥发精油更适于特有香气传播,而且妹妹的提炼方式,可不是哥哥所提供的蒸馏与压榨之法,可以保证九成九香气不致流失。虽说敞开了任由挥发要比做成摆件消弭更快,但效果却是几倍十几倍提升!哥哥是打算让啼儿的那株龙涎香木,处于一个特有香气里催发其成长”

    “还是啼儿聪明!不是不乐于你整天怀抱着它,只是因为我打算明后天就赶往骊山,一路奔波,可是有诸多不便,龙涎香木就只有这一株,必须保证它十足安全。”

    “哥哥是说我们可以去骊山了哈哈,好吔,我可以去看看外公了!”瑜然一翻身就爬起来,却引起某一处隐隐作痛,令庞啼掩嘴失笑:“都说了你和清绮姐要注意休息,作为过来人,难道还会骗你们不成!”

    清绮慵懒的倚在一蓬松软里咯咯直乐:“瑜然就是不长记性,刚刚还在我耳边吐槽正文太过凶猛,转眼可就忘了!”

    瑜然很不满清绮揭穿她,张手要李之抱她转移到椅子上:“尽快远离这个大叛徒,还是啼儿妹妹好,知道关心姐姐!”

    庞啼很认真地点点头,“关于正文哥哥的凶猛问题,啼儿觉得有必要...”

    瑜然在清绮放声大笑中,伸出手去掩庞啼的嘴巴,马车内一片欢畅笑声。

    安置好几女在三层处迎接又一轮女客盈门,李之携着关铭去往库房,堂堂青年尚书令,不在任上老老实实履新,一大早跟着妹妹懿懿,跑来正清文绮堂报到来了。

    路上才得知,感情听到妹妹讲述,关铭很敏感意识到,这是个公然前往大内旧地重游良机,毕竟他也在黄门侍郎一职待了许多年,由于走得匆忙,很多同事还未来得及辞行。

    况且没有黄门侍郎身份,自由进入大内资格就被取消,跟在李之身旁才能进入,不过在得知骊山此行,他同样泛开了心思。

    李之听闻他相询,忍不住乐了,“我说采文兄,你才到任几天,就想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为了进一步强化君权,政事不专任二府,接少府令,加强全国各矿产产地诸冶监查力度,近日尚书省会分为很多赶往外地监查队伍,临潼骊山可是世代帝王离宫所在地,又为大唐华清宫管属范围,对于十三朝古都后院,是不是需要我这个尚书令亲自前往更显重视”

    “哈哈,采文兄倒是对这巧借名目之法掌握的娴熟!”

    尚书是少府属官,包括关铭这个尚书省尚书令,少府卿为九卿之一,对于官府手工业、矿产业管理有直属管辖权限,且掌山海地泽收入和皇室手工业制造,为皇帝私府。

    临淮郡王为帮李之,就是找到少府卿开放的部分琉璃厂外接任务,当然这之间还有很多人倾力协助,像是明王、建成王等人。

    “还是那句话,跟在李先生身边,心情会轻松很多,难得换了新职位,有很多出行机会,首站放在骊山也合情理,主要是我自己也很是向往那片皇家园林地。”

    “那就在临潼先付集合,要记得瑜然外公是潼临县江县令!”

    “不用多说,我这里早有关于你身边人一切信息,那位江县令我认为很有发展前景!”

    李之憋住了笑,关铭才到任几日,就满口官腔,耍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这个问题值得商榷,毕竟江家为潼临县五代大户,他本人想不想离开还是个问题!”

    关铭点点头,“此行你带上老祖宗,可是要记得照应周到,百龄老人了,可别有个闪失!”

    这就是朋友间私人情谊了,两人之间交谈转眼就亲切了很多。

    来到库房,谭师傅早把两只锦盒摆放在桌面上,李之打开观瞧,那天然金黄集晶体所绽发通体金黄溢彩,让未曾见识到的关铭险些惊叫出声。

    “正文,记得备上两方正清文绮堂锦丝绸帕,两把小刷子你看看可否适合,不行我们还来得及更换!”谭师傅嘱咐道。

    一切李之相当满意,一个劲地向老人家表示敬佩,在关铭这外人面前,谭师傅也不好笑骂,又取出白玉雕成物,让他检验。

    “师父做工奇巧,此等玉壶虽与那两只质地有天悬地隔之殊,但



第二百三十章 封禅设想
    不到午时李之就提前出发,为了保证可能存在的赏赐盛放,他坐上辎重车前往。

    俟老六是固定马车夫,车厢内坐着老吴头与关铭,后者对于如此豪华车辆又是一阵艳慕之词。

    而这辆超级型号马车,一样在长安城内引起路人留驻观瞧,虽没有李之三十名轻骑兵随同,依然显眼至极。

    路过临淮郡王府,李之进入打了声招呼,他需要岳父大人今晚一同前往东诸山,老祖宗曾明言有事相商。

    来到承天门门前,车辆另有专用场地,李之与关铭步向门禁处。

    原本还打算腰间悬挂上那只鱼袋,没曾想早有宦官在门外等候,因而对多出来的关铭也无人多问,终归他也曾是常来常往面貌。

    进入大内,关铭就自行离开了,七转八转,就来到上书房院外。

    古人不求书房豪华,也不在意书房面积有多大,尤其是一些著名大家书房,因“陋”出名的不少,如白居易居住、学习兼用的“草屋”,简陋得甚至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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