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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生意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布可奈

    李之对于高宗身边事先知先觉,瞬间就证实了心中一些猜测,便未再对李楹有所表示,径直进入上书房。

    见到李之到来,显然让高宗神情看上去一时间大悦,“有三位娇妻陪在身边,这么晚了还能及时赶到,令朕颇感欣慰。”

    李之于须臾间,就体会到他言语中的意味深长,高宗是在借由这句话,暗示面对在座的刘仁轨不可明言。

    盖因自己是他命令携尚方剑前往骊山,李之在那里有过一番尚方剑圣威施展,于情于理,高宗对于李之能理会过来尚方剑真正用意会略作调侃。

    如今将骊山之行不做丝毫评判,而直接言及今晚,好像李之一直就在长安城未曾离开一般,显然高宗此举过于突兀,有悖常理。

    高宗这样做的目的,无疑只有一个:你这次连夜赶到,只就事论事,而不能对其他事有所涉及。

    因而李之心领神会躬身回答:“是为生意上一些事,需要做的很多,所以晚了些。圣上谕旨到达之前,小民正在洗浴,尚未就寝,所以能来的更快些!”

    高宗点点头,将身旁人介绍给李之,两方互道久仰,在尚书房忌讳颇多,因而也未做多少言语间深入交流。

    “朕连夜召你前来,是有一事相托。早在一月前,便与洛阳方面提及,朕即将游幸东都洛阳,皇太子李显留在京城处理军政事务。因此事而诏令刘仁轨和裴炎、薛元超留在长安辅佐太子。但今日一个叫姜嗣宗的将官以太后使臣的身份奉命来到长安,刘丞相与其他二人聚集晚宴招待此人,其中子隆爱卿忽然病发,却被姜嗣宗打发到朕这里来,说是你能为其解除病患,这就是朕连夜召你入宫原因所在!”

    子隆即为裴炎之字,李之未作表示,高宗已经在示意刘仁轨做出更详尽解读:“子隆兄是在酒宴之时,忽感右上腹部膈下和季肋深面肝部剧痛,滚落在地,导致阵发性抽搐,神志模糊至昏迷!据一位同行御医现场诊断,乃突发性肝昏迷。另有姜嗣宗使官身边医者提议,长安城唯有李先生能够解除此等病患!”

    出乎刘仁轨意外,李之并未作出积极响应姿态,而是仅做详细询问,并未表示出半点严重关切态度。

    刘仁轨一边细细描绘病发当时一切大小情状,一边暗自警醒自己,这位传说中年轻神医,果然有医术宗师范儿,并未因圣上在一旁观看着,就表现出实力展现急迫感。

    经他解释完毕,李之未做丝毫病例阐释,而是把头望向高宗。

    高宗心知肚明,微微含笑颌首示意,李之这才面向刘仁轨神情严整问道:“是那位太后使臣姜嗣宗建议你来上书房,通过圣上将我连夜诏来”

    “是他,不过也是那位他身边医者第一时间出的主意!”

    “将其斩了吧,我是说那位医者,不建议刘宰相拿下他追究其中身后主谋,因为其后果你承担不起,或者从此无法结案!”

    “李先生话里是什么意思”刘仁轨已是惊怒站起身,继而联想到此刻身边之人,以及身处之地,慌忙再次落座,并压低声音接言,“李先生可是要把话说清楚,不然很难令我悟会出其中道理!”

    李之呵呵一笑:“此事发生在子时,这一时间也是肝胆最兴盛之时,中医有句话:人卧则血归肝,其意是讲当人躺下时,各个脏腑血液都经过肝来完成解毒任务。如果这个时间还在忙碌,就会使其他脏腑也处于相对兴奋状态,不能够使各个脏腑血液及时地进入肝解毒。因而此时是最佳被有人心利用来诱发肝昏迷的主因!若我所料不差,裴炎病因乃为人为,肝昏迷也仅是表象,昏睡一夜后就会毫无病状!”

    “李先生为何作此断言,你......”

    李之摇手很不客气地打断他的反诘,“刘宰相稍安勿躁,或许您老尚不知我最真实医术来历,在自身古中医理解之前,我首先是位道家修炼之人!对你们来讲,看似急症突发状态,我一根手指向某一位置一戳,就会出现裴炎病因所现病状!而且你之前详细描述,异状生出之前,那名所谓医者曾与裴炎有过肢体接触。而此人罪该万死,是因他为了探究圣上病体似有被治愈之嫌,连夜要你不惜惊动圣上夜间休息,也要将我遣往救治,目的就是旨在查证,我是否就是那位为圣上救治之人!且不论其针对裴炎所做手脚,假借你手惊动圣驾,你说罪责该不该死”

    惊圣驾可是株族重罪,实属万恶不赦,而作为被利用之人,其连带责任,至少存在着严重不察之罪。

    李之话意一出口,刘仁轨扑通一声,已是向高宗脚下跪落,如此高龄之人,便是任谁看来,此时此人的满头华发下,那一副张皇失措样,也是心下有些不忍。

    高宗不出李之意料的毫未动怒,因为这恐怕又是来自于武后一方试探之举,明知高宗驾崩后,在二位皇子不足胜任情形下,欲将拿下她这位有能力维护大唐社稷稳固之人,显然也是不太可能。

    如此心理作祟之下,屡屡生出试探行为,高宗若是因此而上当受骗,动及刘仁轨这等德高望重的最无争议重臣良将,显然恰好中了武后奸计。

    于是高宗笑呵呵摆手让起刘仁轨,“刘爱卿,实际上你今晚来时那一刻,朕已猜到会是此等内情,但具体何如,就需要李先生这位对方急于抬出来之人,才可解析其中因由!因你遭他人算计,也早属朕意料之中,因而不会治你不知之罪!但有些事,你知道如何回应那边了”

    刘仁轨自然一副感激涟泣神情,高宗却是没有理会他口中卑辞与忠义表达,接着深入谈及:

    “显然那位太后使臣姜嗣宗,奉命行事小动作之外,还有监察在朕离开后长安城内局势一事,或许等朕一上路,或许他另有轨迹要挑拨于你。但他所挑拨之事,必会有一定实据,对待此等小人,你应该会有将其也一并拉下来办法!”

    高宗如此直白讲出来,就是深悉刘仁轨此人既是一员战将,更是一个狡狯政客,以致才会有美好声誉传播朝政、人间。

    他有足够理由深信此人能合理展开最有效反击手段,对于武后一方,在他这位堂堂皇帝尚在人世之时,就不知死活甘为马前卒之辈,高宗当然不介意将之尽早除去。

    而借由武后之手,即可遮掩自己早已洞察之疑,又可自心理上占得上风,这就是高宗高明之处了。

    李之不去臆猜高宗此时心态,而是细细给刘仁轨解释:“肝昏迷在古医术上又讲做肝肠寸断,已为肝气郁结到了极致之后不治之境地!但肝主情志,肝异常会影响人的情绪,之前绝不会有毫无征兆就突发可能,所以结合肝病气上来,晚宴之上裴炎谈笑风生,若真有此隐患,何来如此高深病理情绪上的遮掩之术您老今晚就回应,说我心生畏怯,不敢前往,一切明日早上视裴炎自行恢复,就说明了其中一切!不然,我今晚前往,就是他裴炎真正丧身之时。”

    “李先生的意思是......”

    “他们旨在窥探我真正医术,我到了就只能将裴炎肝昏迷事态持续下去,此类绝症,天下无人能解,他裴炎不就会因此而丢点性命但我不出现,人为所造成肝昏迷,就会有人在尸检上查出隐情,不能将此罪嫁祸于我头上,他们当然不能令火烧到自己身上去。”

    刘仁轨恍然大悟,李之不去就诊反而是救了裴炎一命,不然恐怕还真会因此丢掉了性命。

    “但这道理您老日后也不可给裴炎提及,因为很有可能那位太后使臣姜嗣宗,会对其有进一步罪证揭穿,不然圣上诏令您与裴炎、薛元超留在长安辅佐太子,没有真凭实据,姜嗣宗敢这样对待裴炎么”

    一惊之下,刘仁轨再一次离座而起,李之这样一分析,无疑一语勘破洛阳城来人之真正目的。

    但在武后看来,其本意也是在维系长安城接下来的时局稳固,调查出来裴炎有问题,实际上意义更大于探试阴谋延续。

    高宗很满意李之的深入细致解析,“刘爱卿,你就此回往,就照李先生所言回复即可,那名医者明日里宫里会出面处理!但你也莫要表现出任何其他反应,找个借口早些回府休息吧,等明日早上,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尽管心中疑惑重重,更对李之抱有深深畏怯心理,但圣上下了逐客令,他可不敢在稍有迟疑。

    那人走后,高宗与李之相视而笑:“看来洛阳一直对朕病情忽然稳定下来心有不甘,才屡屡生出试探之举!”

    “换作旁人也会如此,能具有一掌天下之大智慧大才情之人,岂能让心中迷惑长久存在下去”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骊山一行,心头又有了悟,也不枉朕一番良苦栽培了!”

    “微臣反应再是迟缓,也能早晚自圣上强势意念加持下有所顿会,不然就太愚钝了!但关于圣上圣驾尊临洛阳一事,微臣颇有些看法!”

    高宗摆了摆手,“朕此意已决,知你顾念朕之病体,哪一个不想安安稳稳度过所余不多寿限但想我大唐能长久昌盛下去,朕必须有洛阳一行,不然那里还真会有不可抑之隐患发生!况且按照常理,我也需有此一行,本打算等你大婚后再行前往,看来时不待我,洛阳城那边已有人不耐了!”

    他话里意思,自然是指武后一方,高宗前往洛阳,也是武后对于他这个人的深刻了解,没有此行,还真不知被滔天权势渐迷心智的未来女皇,做出些不理智行为。

    那名头脑愚蠢的医者,胆敢半夜里惊动圣驾,不知因何等利益诱惑而导致明日里被问责,被砍掉脑袋,不做其他连带已是烧高香了。

    李之却对如何处理没有兴趣,皇宫大内,必会隐藏绝世高手,何况这时高宗又在考校他:“说说吧,你对今晚事有何更深看法”

    “不知圣上对《邹忌讽齐王纳谏》可有详尽了解”

    见高宗面显惊异之色,李之笑着进一步解读:“讽实际是暗示之意,下属给上司提意见是需要技巧的,不能直接指责上司,这在传统文化中不允许,因为讲究地位尊卑,可不能稍有逾越。邹忌正是通过讲故事的方法,来提示齐王。当时齐威王很骄傲,觉得全国人民都挺喜欢他,所有大臣也喜欢他、崇拜他、欣赏他。邹忌看出齐威王有这个问题,于是就告诉他:臣诚知不如徐公美。臣之妻私臣;臣之妾畏臣;臣之客欲有求于臣,皆以美于徐公。”

    邹忌话里意思是说,大老婆夸他漂亮,是因为爱他,小老婆夸他漂亮,是因为怕他,而朋友夸他漂亮,是有求于他。也就是说,每个人夸他,实际上都是抱着自己的个人目的来的。

    高宗显然大晚上的被叫起来,有个故事听也不是坏事,因而此时表现出浓厚兴趣。

    “齐王听到这个故事就清醒了,明白所有人夸赞他,都是有个人目的在里边的。如果邹忌




第二百八十六章 轻身术入门
    “天竺在世界历史上,古印度、古埃及、古希腊及中国都曾有过自己的医学,并称为四大传统医学。难道天竺古医学较之中医更有奇效”杨高澹显然也读过不少医术古籍。

    “此西医非彼西医,而是由于天竺国内部原因导致外敌入侵,文化先后中断,而它的传统医学在近代西医学发展之后,遭致遗弃和散失,它和阿拉伯医学几乎全部被取代了。我口中西医,就是那些入侵天竺更西方人士带去的。”

    具有后世记忆,如今世界没有人比李之更明白中医今后的没落。

    “难道就是传闻里的西方欧洲”

    “就是那些高鼻梁、蓝眼珠、黄头发的欧洲人,我曾亲眼见到过!那时我还没有获得医术,最近才顿悟过来。依我看来,所谓西方医术实在是粗浅至极,他们缺乏整体观的指导,所表现得只能是头无头苍蝇,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这个组织不行,切掉;那个器官不好,割掉,逐利成为他们唯一追求!浑不知,人体是自然界最为完美的组织结构,各司其职,新陈代谢,同时又构成一个整体。”

    “神农尝百草,改善伙食,自然疗法,那是一种勇气,一种气概,哪怕吞下毒草,肝肠寸断!神农所开创医道,是彻彻底底为平民大众服务的。中医主义会用完最后一把草,打完最后一根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四大传统医学,为何独有古中医独活,也是有原因的!”

    明白了李之感叹由来,同为医者的杨高澹感触也随之升起:

    “远取诸物,近取诸身,在缺衣少食的生存状态,就地取材,提炼出自己的阴阳五行学说,并以此为方法而论,以证候为研究对象,形成了以藏象、经络、病因、病机为核心,包括诊法、治则、方剂、药物理论在内的一整套理论体系!这是中医有别于其他传统医学的根本不同,也是其它传统医学缺乏理论底气,走向衰败的必然原因!”

    “中医独特的医疗作用,一根针、一把草、以及一套至今魅力不减的理论体系,济世救民,普渡众生,终究使她几千年来屹立不倒,承受住了蒙族、满族、佛教、伊斯兰教、基督教乃至一切势力对她的冲击。但唯一得以延续的中医也式微渐甚,我们这一辈有很大责任发扬它。”

    说到这里,李之忽然意识到其中问题,而闻听后的杨高澹也在下一刻与他几乎异口同声:“首先在我们人里普及!”

    “还是杨叔先说!”李之笑着让开思路延续。

    “由我来先把老吴头等人撺弄进来,毕竟他们跟随杨家人已有几十年,身浸医药世家,耳融目染不容忽视,教授他们也就事半功倍。哪怕耗费十几年,他们四人学有所成,再分别传授下去,坚持个几十年,多出百多名深谙药理者,应该问题不大!”

    “是,既然真正中医术需要极高深修为做辅助,那我们就专注于这方面入手,百年之内再出一两个医道大家,就会又能让中医繁衍百年。”

    两人话语也只能深入到这一步,医道大家成就,远比单纯自身修为提升艰难无数倍,这已经是很乐观态度了。

    孙思邈正是因为此才踏上的修行之路,越深医理越与修为实力密切相关,只可惜传说中存在的修真界,只顾了提升个人境界,而对于可惠及更多人的传统医术抛却不理,应该就是日渐没落的根本原因。

    如此精深道理,一路行来的两人也仅能更多的唏嘘感叹,回到东诸山,就此分开,李之索性也不再睡了,连夜修习那一部凌旋七步。

    与体内经络强体术结合起来,地盘第一层境界高来高走,在黎明到来前果然凝实有成。

    高来高走虽重于行走,也重于技巧和速度,技巧又重在落足的动作上,两脚交替踩踏凌旋七步口诀,并结合上肢手臂挥动时的顺势借力,此时的李之居然也能袖袍一振,犹如风帆般在半空中借力踏行。

    虽说脚下再无力可借,使得他前行距离,若没有自身修为加持,也就是两丈开外,但这短短距离,却游离如鬼魅,要旁人看来,竟也如凭空消失在原地,瞬间出现在两丈之外。

    第一个发现者就是趴在窗口上偷瞧的庞啼,见到窗外院子里李之奇快无比的身影撩动,已是如大呼小叫般将清绮、瑜然拉拽起来。

    于是李之便见到随便外衣罩着的三女来到院中,庞啼之前喊叫当然听得到,他也想乘此机会,见识一下几乎更无一点技艺在身的三女,能将高来高走修出来哪一步。

    此时不过卯时末端,七点钟不到的样子,等到辰时过半,三女竟然也能如凭空消失一般出现在两丈之外。

    而且这种身法好像特别针对于女性设计,借助她们身子的轻灵,似乎更符合凌旋七步内在道理。

    这个发现不仅是他,就是他的女人们也察觉了出来。

    瑜然捂嘴呵呵直乐:“这一下哥哥就要郁闷了,虽说现在辨识不是很清晰,但我想随着其他层面渐自深入,女性的婀娜身子就会愈发显露无疑,你们说他会不会难堪的吐血”

    “就是,哥哥这一次可糗了,居然修习我

    们女人专用的轻功技法!”庞啼向李之调皮地挤动眼睛,调侃意味浓郁。

    “那也不见得!”李之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抬脚依着凌旋七步口诀,在虚空里虚踏着,口中碎碎念叨不绝。

    良久后的某一刻,他与清绮口中惊叫同时响起:“反其道而行之!”

    言罢,两人对视一眼而放声大笑,道理简单的很,口诀中示意右脚,就以左脚而替代,反之也是如此,而出脚不同,体内气劲游走也瞬间产生殊然不同两种效果,再运用起来,李之的身法就再无之前那种婀娜轻灵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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