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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生意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布可奈

    庞啼很不满清绮提醒,“清绮




第二百八十七章 李翎李汉卿
    所以李之只能侧面提及裴炎一事:“裴炎此人应该有把柄被洛阳掌握,关于他的替代是否早有安排微臣只是信口一说,绝无干涉朝政之念,但仍忍不住提此建议,也仅是心内感知而已,或许完全是微臣虑事过于狭义武断了!”

    “你脑子好使朕是知道的,没必要遮遮掩掩,讲出你心中打算即可,朕可无怪罪你之意!”

    “其实也简单,加重或突出刘仁轨身上职责就好,此人忠贞操守终始不变,而且劲直气节古今罕见,更多决定权集中在他手中,应该能在有所突发状况下,他至少保证局势平稳维系到圣上旨意再一次降临,过程中另有举言直谏特殊通道!”

    高宗管理朝政几十年,自然知晓这种直谏通道存在意义,李之虽未明言对于太子留守长安城的担忧,但很明显信心不足,恐怕其中忧患意识更多。

    眼前这位李之不是不知,太子李显为他当朝圣皇一直深深喜爱,能在这般敏感时刻,依然敢于出于全局考虑,而不是伺机攀附上去巩固自身京城实力,显然这人竭诚奉国之心终于切身利益。

    所陈之事又明显存在着隐晦指向,但借由此等极其委婉方式提出来,已是竭力在帮自己这位皇帝粉饰脸面了。

    高宗心内感触颇深,一样不曾表露分毫,而是针对李之所提建议,一一颔首认可。

    一盏茶时间就在两人机锋暗藏的言谈交流里度过,李之一些自以为左指右顾,很难为高宗所察觉的绰有心术,也均被其含着笑意不置可否。

    但也仅倾向于商业,不涉及朝政事,因而这等并不指陈时政得失进谏性质言辞,还是很让高宗很满足,李之这种勤于事业劳作的不知疲累劲头。

    李之此番假装可是很辛苦,既要让这位皇权在握之人偶有提醒,又要表现出不察时候流露出来丝缕少年心性,这种良莠各有显现尺寸还是极难掌握的。

    因为他此际面对的是当朝天子,而且是那种谋略、睿智、雄才一样不缺失,又是明知自身命不久矣,为强大霸业赤诚心加持下,仍岿然不倒的暮晖余照老人。

    这种决绝状态下,依然将世事人情看得极透彻,竭力将自己打造为无意涉与朝事的纯粹经商意念,又是李之保护自己的最佳掩隐外壳,同样为不可或缺。

    他需要留给等同于弥留的高宗印象,是始终在坚守自己本分,绝对不可以功高盖主,唯恐招致他人怨恨,甚至惹来杀身之祸。

    自古以来,如果能与别人共同拥有完善名节,就可以避免意想不到的别人加害。事实证明,只有善于混迹,方可功成身退,善于明哲保身的人才能防患于未然。

    汉代时晁错自认认为其才智超过文帝,更是远远在朝廷诸大臣之上,暗示自己是五伯时期的佐命大臣,想让文帝把处理国家大事的权力全部委托给自己。这正是功高盖主的表现。

    即使李之有限挽救了高宗一年多寿限,但这与汉大将军霍光为汉宣帝护卫车乘,而宣帝严惮心畏,像有芒刺在背有什么区别功劳高了,人主震慑,这样的功臣当然会有自我矜傲的表现。

    功臣的后路极难自保,联想到这种功高盖主的功臣,如果再有什么居功自傲表现,恐怕就得不到安宁了,弄不好反倒招来灾祸。

    如何使自己避免功高盖主以求自保呢以上表现种种,就是李之所刻意表现出来,其中假装仅为三成,更多不把自己私利参与良好权力关系网中去加以实现,实则乃他良心之言。

    再富有四海,再对朝廷居功至伟又能怎样把自己的私利参与在政事之中是很不廉洁的举动,似乎可得一时之利,但最终为任何当权者所厌恶,他的功劳再多,苦劳再大也终会抵消。

    日慎一日,而恐其不终,就是李之目前及今后最大顾虑。

    如果混得风生水起时,一天应比一天更谨慎,如同行走在危险高崖之上,即使自己注意了,能得到善终的人也太少了。

    所以,与朝中权贵接触越紧密,位置也就越高,权势相对越高,但怀疑猜忌之人同样越多,不可不防,不可不早做自保打算。

    在李之看来,高宗远走洛阳城,留守的李显一家独大,却立时彰显其妄自尊大一面,因而接下来要认定形势,态度上要端正,行动上要低调,那时状态下的李显,远不是将心比心可以应付的。

    结束了与之交谈,高宗特意招进来李显、李旦,当着太子的面,他暗示李之将一切上供物件取出来。

    在李之退身离开前,高宗将一空白特诏赏赐卷轴赐予他,未对在场三人任何只言片句解读,只余得将李之送出上书房的李显一头雾水。

    李之同样不知所谓,但满脸欣喜的笑呵呵恭辞离去,留下仍旧不明所以的李显,立在屋檐下良久未有悟得。

    骑上威凌骠的李之,在偶尔颠簸下忽然醒悟,空白特诏寓意就是随意填写,其意义等若于无,自己或许一生都不会拥有填写机会,即使填涂上也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它的暗喻意味深长,旨在警示四方。

    对于李显、李旦二位皇子而言,等到高宗离世之后,若是有足够忠孝心,理应充分理解自己善意维护此人的用意深远。

    对于李之讲来,这也是高宗自知余日无多,万端无奈之下的一力护持,空白特诏上的皇帝钦命签署落款,在武后改朝换代后,又能派上什么用场

    不过他在人马出了承天门,就再也不去考虑这些,在他眼里,千多年历史都熟记明祥,世上也唯有他一人而已,此时已一身修为的他,能被世俗间凡俗事再行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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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太平公主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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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人家李之明明白白告知众人,这是他在深山老林里自行挖掘的,再是珍贵也与贿赂公行一类毫不沾边,要你有心拒绝也不知从何谈起。

    更妙在这些还不曾被人称作钻石的金刚石,纯属原生状态、未经打磨的石头状,其中珍贵却是人尽皆知。

    老明王摇着头,他可是最近没少去了谭师傅那里,深知李之收藏之丰富:

    “此等金刚石,一经打磨出来,必会是明亮耀眼,璀璨晶莹以致极巅,想必是你接下来所要经营品类”

    “我称它为钻石,无论戒子亦或项链打造,小小石质散发出那种纯洁光芒,晶莹剔透,闪耀着光与影恒久魅力,撩人心扉,其价值会很惊人!”

    “开在东市还是西市”

    “东市三层,原本宣纸、纸巾都搬到西市去,一层为香料,二层为鼻烟,五到七日后开业!另外打算在西市另寻一处门面,经营果酒与高度白酒,依然为正清文绮堂品牌!”

    “店铺找到了没有”李翎忽然问道。

    “目前没有,刚刚生出想法,还没具体探听!”

    “需要多大面积”

    “当然是越大越好,西市本就为批发相对集中之地,酒类摆放可是很占地方的!”

    “西市有一栋原本军部旧址,原作当地驻军之用,因为西市的开发,已经废弃许久,仍然被当做军队固有财产。许多势力都曾打它主意,在我任上时均被一一回绝!因为其地面,加上前后院子虽仅有一亩,当地下却有十亩开阔暗藏,那些人却只肯付上面三层建筑费用!”

    “咦对于我很适合啊,完全可以在地下打造酒窖,直接就省却了搬运之苦!”

    “但那个位置算是西市最偏僻之地,而且四周围没有宽敞通道,不能任由大型车马进出!”

    “汉卿兄指的是,西市东北角落那一片密集商贩聚集的市中市”

    市中市是指,西市内在市场化改造中出现的一种特有现象,西市之前原有小商贩密集之处,因为被日渐扩大的市场挤占了原有生存空间。

    但这些人属于那种社会最底层赤贫人家,需要通过不入眼的小本或无本买卖,来换取一家老小每一日粮食。

    因而这些流动商贩没有钱来缴纳市场税与地租,就始终与西市门吏、兵丁打游击,即使平准署与市署在那里建造了执法点,也一样挡不住那个旧有市场的存在。

    而且这些人就是被抓了个现行,也无力支付罚金或保金,反而乐于被关押起来,至少还可以有免费伙食,尽管免不了皮肉之苦。

    久而久之,那些执法点也再无心情去驱离他们,于是在长安城最繁忙的西市里,就存在着这样一个三不管的灰色交易地带。

    讲它是灰色交易,实际上也无他意,并非指所交易物为人所不知的黑货或者非法物品,反而是家家不可或缺的最基本食材或物件。

    像是柴米油盐,针头线脑,缺了把的茶壶,丢了盖子的马桶,甚至烧了一半的蜡烛,刮掉原有字迹的竹简等等,总之都是些不值一两个铜钱的散碎物。

    但就是这些或许为垃圾堆里淘来的丢弃物,就保证了长安城内,那些贫穷得吃了这顿不知下顿最底层穷人们,至少每日一餐的来源!

    当初为了阻止这些人进入,那处东南角落拉起高高围墙,就地建起崭新门面房,却依旧挡不住永远有人爬进来大肆破坏。

    在他们看来,这是在剥夺他们唯一生计来源,根本不怕官兵的伏兵蹲守或集中打击,一波连着一波,那种破坏潮流,就是有几人被当街砍掉了脑袋也始终不绝。

    但这些人独对侵占他们的谋生之地愤而反击,却从不将战火扩及西市其他位置。更出人意料的是,只要容许市场存在,那里的治安相当有自律,而且所有商贩每日生意做完,都会自主把地面垃圾清扫的干干净净。

    李之眉头紧皱,这可是个大问题,他本极看中地下十亩空间,只是有这样一处打不绝,驱不散的赤贫民众,那个市中市就会永远存在下去。

    车马无法进出,也就意味着大笔生意的做成难度,只是一个货物运进运出,就需要至少几十人的雇佣。

    李之手下有足够人员,但被市中市挡住自持身份人进入,才是另一大难题,再是酒质、口感绝佳,仅仅出自于那个角落里,就足以让很多有钱人退避三舍了。

    像是深知李之心头苦闷,李翎笑道:“军部旧址完全可以开一个缺口,另行换一处进入大门,不过它外墙之外就算是出了西市范围,而出现在坊西北隅的太平公主宅,那里门前可不容商户出现!”

    李之眼前一亮,瞬间就明白了李翎话里意思。

    按理说,太平公主可是皇帝最小女儿,即使她婚嫁至薛家,那处闺中秘邸也是不容占置,而且太平公主宅属于皇家封地,除非李姓皇族倒台,不然没有人胆敢打它主意。

    但巧就巧在三王靖王被牵扯进了柳涧村纸厂一事,而且太平公主也在其中出力不少,虽说没有人敢于找她麻烦,李之却有这方面的优势。

    那处太平公主宅属于几年未曾开启的老房源,对于她而言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鸡肋般存在。

    只要李之在靖王面前提起此事,由他来出面购买或是置换,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而且李之深信,那位太平公主绝不会因为执一口气而公然得罪了自己,东市的正清文绮堂,她太平公主可没少派手下人前去置办衣物,甚至为了她,有几套专门使用了仅直供东宫的一级锦织面料。

    那位公主较之自己还要小一点,李之深信仅仅是为了年轻女性穿着打扮,她也不会公开与自己撕破了脸面。

    况且自己还是长安城内屈指可数



第二百八十九章 李之的打击决心
    显然李之这番形容,很合老明王此时心境,直乐得他合不拢嘴:

    “有你这番话就好!可不是我这个便宜爷爷故作高深莫测,而是因为,至少目前没有人能理解其中更深层面内涵。你以为一个一国之君是那么好当的皇权核心层面斗争,远比世间是更加风谲云诡,能在此环境里一保皇权在握几十年之人,哪一个不是绝世聪睿之辈所以,当今圣上想要刻意隐藏之事,世上又能有几人轻易猜得透”

    明王对自己父亲的话深以为然,“并非只有凭借超凡才能与智慧夺得天下的开国帝王,才具有万乘之才,成为万乘之君,完成一次朝代的生死轮回。有时候维持并以此向前跨进一步的国富民强,除了敏锐政治触觉与聪明才智之外,首先要做到的是自律把持、戒骄戒躁,他们才能功成名就,与开国皇帝一起名垂青史。”

    李之心下却不有些不以为然,在他之前认知,以及历史记载,唐高宗可是个饱受诟病的不明之君。

    其早在还是太子之时,就与大他四岁的太宗才人武氏私通;唐太宗驾崩后,武氏依唐后宫之例,入感业寺削发为尼,此女却乘机挟媚道蛊惑了唐高宗,受召纳为其昭仪,重新出山。

    而武则天的回宫,从此令随后的历史都产生巨变,此人的诡诈阴险,诬陷当时太后王氏与其母魏国夫人柳氏,引高宗下诏废黜王氏、萧淑妃皆为庶人,囚禁于宫中,王氏同母兄、萧淑妃族人全都流放于岭南。

    接下来的废王立武,改换皇后问题,已超出皇帝家务事范围,高宗舅父长孙无忌、参与过太宗很多军政大事决策,被太宗视为忠烈之臣的褚遂良,均因反对被高宗先后贬官。

    高宗敢冒违先帝之命风险,打破士族势力威胁,直接掌握政权,正是他不愿任人摆布,敢作敢为的具体表现,昏懦的皇帝是不可能有这种胆量和作为的。

    但从此因为武则天,李姓皇族几乎就此被从中国版图上抹杀,在李之看来,高宗也就是在久病不愈后,武则天进一步掌握政权,她一方面排除异己,扫清政治道路上的障碍;一方面又组织力量,培植私人势力,为自己进一步掌权做准备。

    眼看得武氏一步步势大,高宗才有时间反省这一切,继而真正逼迫他本该有的强大智慧与帝王谋略,尽管为时已晚,却也确有相当政治才能,同样是勿庸置疑的。

    早在七年前,高宗朝政主要假借与武氏共同商议处理,但仍掌握实权,巧施妙手,令武后的支持者李义府、许敬宗等先后倒台。

    武后政敌及家属拜相,王废后族兄王方翼也受到任用,拟定《内训》和《外戚诫》压制武家人兴风作浪。

    武后对此皆无可奈何,才有的随后借由出走洛阳,竭尽全力打造自己的势力,为将来篡位谋取皇权打造坚实根基。

    因而李之对于其的救治,更多出于自身很发展考虑,观高宗堪称凄惨的后半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就是他对高宗最真实的评价。

    但旁人没有他先知先觉能力,并不知重症加身的二十一年来,高宗在政治、经济、军事、社会各方面巨大攻击,都与武则天有极大关系。

    故此,他们对高宗的认知,远不如李之更洞悉其中。

    不过李之并不想表达出来,盖因高宗总算是迷途知返,并为唯余两名皇子布下目前他所能动用的一切。

    李之乐于做他棋子,而高宗也确实对他不薄,其人更因自己的出现,为他抑制住巨大病痛折磨,才有精力将虑及多年计划一一布置下来。

    所以说,此时的李之不想,也不忍揭穿他一切,姑且就任由旁人怎样看待这位病在膏肓的老人,他只需做到能让自己岳父,以及明王府之类的亲近李姓皇族,安然躲过武后打击、迫杀,才是他最应该做到的。

    不仅这些朝代兴衰存亡的主观原因,他还能够清晰地辨识出历史发展基本脉络,用句更时髦的话说,如今的李之,可是一如高鸟俯瞰,河山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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