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这处厢房一头临街,一头临江,隔壁的结构也是一样,李十一打算踩着外沿摸到隔壁的窗子下,然后翻进去,他们已经打探过了,那边的窗户是打开的。
“某只带一人足矣,你等守在门口,听着动静,若是那二人有异动,就出去了结了他们,若是没有,切不可惊动他们。”
说完,他用罩布遮住了头脸,只留出了一双眼睛。一个翻身就出了窗,脚尖颠起踩在窄窄的窗沿上,一步步地慢慢挪向目标。好在两个窗子相隔不算太远,没多久,他就挨到了对方的窗下,攀着窗沿,李十一小心地探出半个头,将屋内的情形尽收眼底。
房中的一桌酒菜还未撤下,目标并未在桌前,里间则传来了不大的动静,细听之下,李十一不由得怒火中烧,将一柄利刃含在口中,双手一用力,就攀着窗子翻进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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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江州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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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饭桶!废物!本官养你们有何用。”
江州总管府也就是原来的州衙大堂上,钱真孙的咆哮声震耳欲聋,他的脸上被怒火扭曲着,变得有些狰狞。堂下的衙役也好,书吏也好,都不敢抬头,唯恐这股怒气烧到自己身上。
这倒霉催的,不过想讨好一个上官,谁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呢,到了正午时分,前去催行的人敲了半天也无人应答。为怕影响贵人的兴致,外面的人又多等了半个时辰,直到实在拖不过去了才破门而入,结果......
钱真孙一听闻就马上带着人到了现场,几个经年胥吏细细勘查了半天,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那个房间前面临街后面临江,门口又守着自己的两个人,他们都说一晚上不曾发现任何异动,这才出鬼了!
“回禀总管,房中确无疑点,既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丢失任何财物,窗后是大江,他等断不可能往那处去。那就只有前窗了,楼不过高二层,几步而已,若是小老儿料得不错,只怕......”
等他稍稍停下来,一旁的师爷上前轻声说道,钱真孙看了他一眼,这种表面的分析有何用谁会相信一个堂堂的大元工部侍郎、和议副使会带着一面之缘的女子私奔了,这不扯淡么。
问题还在于,这件事自己脱不了干系,人是自己约出去的,女子也是自己找来的,现在双双不翼而飞,朝廷又岂会放过自己这个新降不久的人
“弄巧成拙”啊!早知如此,昨日就该散了席之后各自安歇,今日他们一走,自己就一点干系都没有了,现在怎么办使团的人都在催着,自己却交不出人,他急得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却连擦拭一下的心情都没有。
“禀报总管,去赵家的人回来了。”
“人呢,捉到没有”
听到堂下的回报,钱真孙赫得站起身,急切地问道,仿佛这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屋中空无一人,问过左邻右舍,昨日里就被人叫走了,一直未归。”
来人的话让他颓然跌坐到椅子上,完了,一切都完了,到了这一刻,他哪里还不知道,自己中计了,人家根本就是早有预谋,可笑他还以为是自己在要挟赵家!
若是赵父仍在,那事情就有可能是那人携女出走,或许是为了尝尝新鲜也不一定。可现在他的随从一个不少在使团中,正主儿却不见了,显而易见,赵家父女勾结城中什么人,掳走了他的贵人!
“这小娘皮,演得一出好戏,连自己都骗过了。”钱真孙恨恨地想着昨夜的一幕,若不是那样,他怎么可能那么大意,只留了两人守在门口,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全城大索么他心知必无所获,人已经消失了七个时辰以上,城门在清早就打开了,守兵没有得到指示,根本不会去留意什么人,此刻只怕已经远走高飞了吧,大江对面就是宋人治下的安庆府,再不济缘江而上,是无人管治的池州,也可说在宋人手中,钱真孙越想越是绝望,他要怎么办,才能保住自己一条命。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到了再叛一回,可是吕氏一门的下场就在那里,自己的家中已经被籍,回不了头了,否则他又何至于去巴结一个根本管不着自己的上官
“东翁,唯今之计,只有断然处置了。”
师爷跟了他多少年,一看他的脸色,哪还不清楚在想些什么。
“你是说......”钱真孙觉得自己隐隐抓到了什么,却不甚清楚。
“事情发生在浔阳楼,楼中上下皆有通贼之嫌,不如尽数锁拿,三木之下,有何不可得门口的那二人,只怕也脱不了干系,不如......”
师爷的话语杀气腾腾,钱真孙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地清醒过来,没错,自身都难保了,不多找几只替罪羊,如何能在元人那里过关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不是他心狠,他们不死,自己就得死,钱真孙的眼神变得狠辣无比。他冲着师爷打了一个眼色,这种事不好公然下牌子,只能让亲信去办,万一有事,这何尝不是另一只替罪羊!
不得不说,钱真孙确实没有料错,李十一一行选择的路线简单直接,过江。他们走的很招摇,出城门的时候,插着解家标记的大车丝毫未停,只有一个汉军打扮的手下朝着守将亮了一下腰牌,那人只怕连上面的字都没看清,可哪里敢问半个字
掳来的人自然就藏在大车上,被各色货物压着,难不难受李十一才不管,反正一时半刻的也不会死,到了江边,码头上停着他们驶过来的大船,上面同样挂着解家的标记。
搬货、上船、离岸,一切显得那么从容不迫,扮成男子的赵月娥甚至看到一个随从赶着大车又返了回去,似乎他们根本没有做任何事,只是前来行商而已。
“仓中有被褥,你一夜未合眼,去歇一歇吧,到了地会叫你。那褥子是某叫人新换的,不曾用过。”
李十一看了看女子苍白的脸色,指着棚仓说道,怕她不习惯,还特地加上了一句,女子什么话也没说,点点头顺从地钻了进去。
江上风大,李十一在绸衫外罩了一件长袍,这段江面很有名气,就是昨日女子曲中所唱的“浔阳江”,而他想到的当然不是以诗著名的白乐天,而是太守故事中的一个人。
“他日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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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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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允平的到来,刘禹不得不将归期延后了一日,因为大量的工作要交待,有些事情还得手把手教才行,好在事情并不复杂,稍稍接触之后,陈允平差不多就能上手了。
琼州陆上的战事已经接近尾声,那些溃散的贼人被赶入了山林中,骑兵们也不再继续追赶,只在山外各路口上来回巡视,不过几日之后,就有走投无路的贼人举着刀枪走出了山林,饭可是每天都要吃的。
随着夷人加入追捕,神出鬼没的箭术加上无处不在的陷阱,与受威胁的生命相比较,还是被抓起来比较好,至少山外传来的巨大声响不是一直在叫着“降者不杀”么。
“好手段,陈某叹服。”
看着一队队衣衫褴褛的贼人高举双手被押出来,陈允平由衷地说道,对于身边这个年青人,他本是不以为然的,只道是靠了岳家的余荫才能爬上高位,可眼前所见让他不得不服。
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京官,在这万里之遥的琼州地盘,几乎是一言九鼎,上到一岛主官琼海安抚使姜才,下到水军都巡检杨飞,乃至区区县丞,无不是言听计从,这样的号召力,又岂是一个叶府女婿所能达到的
“不过是将士用命,军民齐心而已,某并未做什么。”
被这么一赞,刘禹难得地谦逊了一回,他也没想到这些贼人如此不济事,饿上几顿都受不了,那还造个什么反,白白浪费了这么有前途的工作。
年纪青青地,恃才而不骄,无形中在陈允平的心中又高看了一眼,他这些接触到了一些闻所未闻的事物,虽然好奇,却也只当是大宋工部和营作监出来的,更让他赞叹的是管理制度。
此刻,因贼人而中断的各项工程又重新开了工,现在做工的当中,有当地招募的宋人、山中下来的夷人、之前捉到的崖贼、自己运来的俘虏、再加上眼前刚刚走出山林的海匪,成份之复杂让他一想起就头大,可实际上却是风平浪静,很少出现大的纠纷。
原因很简单,分散打乱,互相监督,一组人里面,一个宋人加上一个夷人再加上一个俘虏或是贼人,让他们不致于抱成团。
而公平公正公开的制度则让他们不得不齐心协力,达不到预定的工作量,全组的人都要受罚,宋人或是夷人减少酬劳,俘虏或是贼人没有饭吃。这样的规定下,逼得他们只能自觉去磨合,毕竟最后损失的是自己。
惩罚的背面是奖励,业绩突出的前几名,每天都有额外的奖励可拿,宋人或是夷人会多得一些钱米,俘虏或是贼人则会分到难得的肉食。这种奖励本身就是一种刺激,让所有人的干劲更足,无形中也加快了效率。
没有惯常的虐待、克扣,每天都能领到足额的报酬,无论是自由民还是被关押者都看到了希望。人一旦有了希望,心里就会沉静下来,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铤而走险,这一点,刘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当然,他也知道,这是人的制度,人的管理,不可能完美,现在岛上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他的物资充足,才会形成目前的局面,只是一个特例而已,并非他真有什么光环在身。
通往临高的路修通之后,建设的重点就将会转向那边,曾唯的心愿他一定会达成,他要把这个市舶司建成这个时空最大最美的港口,以告慰逝者在天之灵。
一想到曾唯的事,刘禹就对杨飞颇有微词,海战已经获胜了,他并没有穷追猛打的意图,大海太过广阔,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不为人所说的危险。可这个二愣子,硬是说要趁势直捣敌穴,为此还拉上了同来的海司都统。
刘禹知道他的心里的想法,虽然大破贼人,可没有抓到首领,让这场胜利的成色打了折扣,他这口气肯定咽不下。看在他作战勇猛立功心切的份上,刘禹不得不准许了他们的计划,并将牢中一些贼人的头目交给他们。
“那人还是未吐口么”
离开县城,刘禹来到了水军驻地感恩栅,不同于之前的冷清,水寨里停满了海船,除了杨飞所部那几十艘和海司过来的二百只之外,还有海战中缴获的贼人船只,由于大多都受了伤,一些工匠正在加紧修复。
“嘴硬得紧,死活不肯说出贼人老巢在何处,熬刑熬得昏死过去,醒来仍是一字不露。”
得到禀报迎出来的杨飞有些无奈地说道,他已经用上了所有的手段,完全没有效果,眼看着一天紧似一天,贼人说不定已经跑掉了,怎么不叫他心急。
对于刑讯逼供,刘禹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放到后世也是一样,传说里中情局用的逼供水他不知道哪里能买到,药店会有么。
“带某去看看。”
在杨飞的带领下,刘禹来到了一间小屋里,这里明显是临时设置的,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镣铐刑具等物放了一面墙,地上污水横流,到处都是血渍,大热的天还放着个炭盆,里头的铁钳烧得红通通地,刘禹突然想起了电视里常见的那些画面,只除了架子上那个英勇不屈的地下党员。
“将这些都撤下去。”
屋里怪味被热气一蒸,他只觉得说不出得难闻,反正也吓不倒人家,干脆搬出去好了,听到他的吩咐,屋里的几个军士赶紧将炭盆抬了出去。
架子上的人双手双脚被牢牢地缚着,一动不动地垂在那里,头发散乱地披在脸上,看不清面相如何,的上身满是伤痕,鞭子或是炙痕,密密地让人心惊。
刘禹知道这人,就是那个手持渔叉登上墙头的汉子,差一点逼得他使出穿越**来,当时没有杀他,过后一审别的贼人才指认出他是寨子中的二当家,地位不低。
人都有弱点,要想取得突破,就得了解他的弱点,可这个人籍籍无名,根本没有史料可查,连他的来历都不清楚,又如何着手。许是感觉到屋里的动静,那汉子动弹了一下,眼睛也睁开了几分。
“侍制小心。”
杨飞突然喝了一声,大步上前将他拉开,没等刘禹反应过来,一团什么东西从那汉子的嘴里吐
第一百五十九章赔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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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作太平狗,莫做乱世人。”
这是后世对于战争年代的追述,其实又有几个真正经历过那种情形,真正的乱世,又岂是电视电影拍得出来的。行驶在通往市区的环城高速上,开车的陈述和坐他边上的苏微都发现这次不太一样。
“这货又在装深沉了。”陈述露出一个鄙视的神情,然后专注地看路,她可不想在这么空的马路上弄出个车祸啥的出来。
“老板的胡子该刮了。”苏微看着他的侧脸,明明是一个模样端正的年青人,偏偏要留一撮胡子装大叔,好吧,他的确比自己大不少,不过这么看看,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挺萌的。
刘禹没空搭理两个女人的胡思乱想,车窗外的大街流光溢彩,形形色色的男女相拥而过,都在尽情地享受着和平安逸的生活。本该是琼山县城的地方早就没了半点历史的遗迹,一幢幢高楼大厦如春笋般林立,可那个时空呢
商务车跑着的这条路线,大约就是他在那边修着的马路,为了一天几斤米、几两盐,上万人挥汗如雨,顶着热日起早贪黑,按时足额发放报酬换来的是无比的感激,好像自己真是什么青天大老爷一样。
这就是我们的祖先,勤奋踏实、任劳任怨,除非活不下去,否则什么委屈都能承受,无数次被屠杀,被奴役,仍然顽强地生存了下来,成为这片土地上无可争议的主人。
“唉。”刘禹自失地摇了摇头,作为一个资本家,良心是个很多余、很奢侈的东西,压榨工人的剩余价值,降低产品的成本才应该是他的本职工作。
“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察觉到他的异样,苏微小声地问了一声。
“先回去,我想洗个澡,你叫点东西上来,没吃的话一起吃好了。”
“喔。”苏微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就没听说过这样的生意人,从来没出去应酬过,一回来就呆在房里,不是看资料就是睡觉,这样也能赚钱她的小脑袋有些拎不清。
回到宾馆自己的房间里,刘禹一头扎进了大浴缸里,热腾腾的蒸汽让他的脑子一片模糊,头上的汗珠水一般地往下流,所有的劳累在这一刻全都释放出去,真是舒服啊,他带着这样的感觉闭上了眼。
苏微端着餐盘一走进房里,就听到了掩饰不住的鼾声,隔着一道玻璃门都听得到。她无语地摇摇头,这种情况也不是头一次了,也不知道老板去干了什么,累成这样子。
好像这一回还特别脏,放下餐盘,苏微拎着他换下的长衫,上面灰扑扑地,裤子上泥巴点点,一双布鞋更是连原来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以他的身家,这种成色可以直接扔了吧
当然,她也只是想想而已,没准这样的衣服就会被某个大教授看上呢收拾衣服的时候,里面有一卷纸,她打开看了一下,上面全是繁体毛笔字,还是古人的竖排右读格式,难道跑到乡下收古籍去了看着很新不太像啊。
将脏衣服拿去自己的房间扔到了洗衣机里,她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件厚浴袍,老板的那缸水迟早会凉下来,屋里开着空调,醒了以后不多穿一点,会着凉的。
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刘禹仰着头已经睡熟,苏微飞快地将手上的浴袍和架子上的换过来。出去之前,她看了一眼,老板的眉头已经舒展开了,她也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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