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在刘禹的眼线中,坐在飞轮上的小妻此刻无论是穿着还是动作表情,都同后世的那些同龄人没多大区别。笑得那般肆意洒脱,不再以手掩住,不再笑不露齿,长发扎成的马尾随着她的头起伏飘扬,被紧身衣勾勒出的曲线渐渐成形,美好而充满。
或许在两个人的心目中,都希望这一刻就此停住吧,璟娘感受到夫君灼热的目光,毫不羞涩地迎了上去,一双眸亮晶晶地,闪着宝石一般的光泽,恢复了些力气的刘禹跳下飞轮,走到她的身前,用手隔着衣服慢慢游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滑腻触感。
“在这里”
“嗯,今天换个。”
随着夫君动作的加快,她不由自主地身体前倾,双手死命地抓住前握把,将后面翘起来。夫君说的新花样是什么,她已有所觉,就在渐渐迷离之际,身体传来了紧密地贴合感,一股快意直充脑门,让她忘情地哼了出来。
事毕后,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的刘禹躺在了木桶里,任凭小妻帮他清洗,不知不觉已快到中午时分了。看着妻满是笑意的小脸,他突然有种深深地不舍,因为马上就连这短短的一天也要被打破了。
“你说什么”
半个时辰之后,前院的一间厢房内,璟娘用无法置信的表情惊呼道,同样有些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房间的主人映红,而站在她们身前的一个中年女却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若是连这样的脉像也搞错,我就不用再回宫里了,放心吧,令人确实是滑脉,估计已经一月有余。一会我会开下方,正值初期,最忌动了胎气,万万不可行房,要小心些,不可动作过大,饮食上也要些,大寒大热之物不可再食......”
璟娘已经完全懵了,根本没听清她后面说了些什么,本来不过是带着宫中一名女医来为怀孕的映红把把平安脉,谁知道,自己却被诊出了有孕!她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望。
不错,一直以来这就是她的梦想,可是却不应该是此刻,她该怎么办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她的脑海里交织着,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如果自己有了夫君的骨肉,那之前的打算就无法实施了,可是万一夫君有个好歹,要她如何活下去
璟娘下意识地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送走了女医,她呆呆地站在前院的大树下,手里的帕被紧紧地绞成了一团,无意中孙七忙碌的背影从她眼前划过。
“孙管事,你家娘这几日可好药都吃了吗。”
“回大娘的话,小的那婆娘得了东家赐的药,已经好多了,请了郎中来瞧,也说看着不错,多劳东家和娘上心,小的感激不尽。”
孙七低着头,恭谨地答道,璟娘问完话,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似乎在下一个艰难的决定。
“为你娘瞧病的郎中是在城中么”
“是,郎中姓胡,在城东角街上开着一家医馆,名唤做‘济恩堂’。医术高明,心地更善,小的若不是碰上他,我那婆娘也......”
后面的话被璟娘直接忽略了,她在心里记下了名字和地址,将孙七打发走。看了看身边侍候的人,伸手叫过一个婢女。
“你去后面,将听......将桃儿叫来,快些,知道么”
本来想叫听潮,一想到她对夫君言听计从,又改了口。离得不远,桃儿很快跑了过来,璟娘拉住她走到一边,在耳边细细地嘱咐了一遍,又让她小声复述了一遍,这才点点头出门而去。
书房中,刘禹见到了从外面返回的亲兵,他带来了昨天吩咐过的调查结果,因为时间紧,只有薄薄地一页纸,不过这样的效率已经很另人满意了。
“......为防着惊动他们,属下只能旁敲侧击,问了一些左邻右舍,都说他不是本地人,五年前才搬来京师。在城中开了一家毛皮铺,时常能拿到一些不错的货,生意好,店里有四五个是他带来的,后来又在城中招了几个,现在一共有八人,他的住家在城南一带,属下已经让弟兄去跟了,绝计不会弄错。”
这就没错了,江南冬季不长,也不冷,毛皮什么的都不实用,多以装饰为主。城中这类铺少,而能拿到好货的就更是凤毛麟角,此人要打开局面,自然会选一个不错的,现在时间紧迫,也顾不得深挖细埋了,马上刘禹就有了主意。
“你走一趟谢府,将这些消息告知谢镇抚,让他明日使团上之后就动手,务必要做到一个不漏,嘛,随他去定。”
谢堂挂着两浙镇抚大使的官职,镇抚司却是一个虚设的衙门,但并不表示他没有权力,用他的印玺一些人。出其不意之下,王掌柜很难逃得出去,这算是一盘开胃菜吧,谁叫廉希贤要惹他呢
而姓王的行事毫不顾忌,只怕早就为人所知,官府一般不会轻动的,也只有让谢堂去。因为他不但名正言顺,这种事只怕也没少做,安上一个其他的罪名,让人说不出什么来,就行了。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有油水,此人出手豪阔,会上一枝独秀,家中财物必然颇丰,搞他的事,从
写在卷尾的免费题外话
这个月一共更新了将近二十万字,明天请假一天,希望读者朋友见谅。
下个月是保持这个更新量还是更近一步,现在没有下定决心,因为我不希望提前承诺了,之后又做不到。
这本书写了一二十万字了,而大纲只走了不到分之一,我真的希望可以将整个故事完整地记录下来,让自己的不留遗憾。
作为一个新手,写得不尽如人意是肯定的,有时候很迷茫,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下去,看着惨淡的数据,确实很容易放弃,但是一想到那些坚持订阅的朋友,就很难下得去手。
不过,毕竟才是第一位的,为了保证更新量,有限的空余时间都挤了出来,甚至无法陪儿去玩耍,这倒底值不值得,总会在心里打个问号。
今天,第四卷结束了,辅得大一直拖了这么久,主要是想将方方面面交待清楚,这一段是主角心历程的转折期,其实自己感觉写得还是不到位,可是笔力有限,也只能如此了。
下个月开始第五卷,名字叫做《北地捭阖》,后面两个字读作“”,酱油也是查了字典才会读,是不是有点意思
第一章末路
“处处羊肠,归是安便。从头点检身世,今日岂非天。未论分封邦国,未论分符乡国,晚节且圆全。但觉君恩重,老泪忽潸然。
谢东山,裴绿野,李平泉。从今许我,攀附诸老与齐肩。更得十年安乐,便了年光景,不是谩归田。谨勿伤离别,聊共醉觥船。”
一面白墙之下,站着一个面目白皙的男,口中喃喃地念着写于墙上的这首《水调歌头》,虽然不知道作者是谁,可这词中心境他却感同身受,特别是那句“更得十年安乐,便了年光景,不是谩归田”。
男保养得好,看上去不过四十五十许,一头黑发浓密齐整,他自己却知道,如果再过十年,自己就七十多了,只怕这种安乐事,已经是奢望。
这里是离城不远的一处庵堂,堂外被一群手持夹棒的衙役守着,堂下的山道上停着一顶软轿。有些奇怪的是,轿顶的华盖已经不知,只余下了四帏,两个脚夫没精打采地靠在一棵树上,不时地朝庵堂瞅上一眼。
“那厮呢”
一骑从州城的方向疾驰而至,马上的男襥头劲装,长相粗豪,在山道停住马儿,他纵身跳下,一边将绳扔给衙役,一边问道。
接过疆绳的衙役朝着庵门的方向呶呶嘴,男点点头,大步向上走去。庵堂建在一道山岭之下,当地名为“九龙岭”,堂前建有山门,上书个大字“木棉庵”。
听到身后的动静,庵中的男转过头,来人脚步不停地一下下逼近,他有些畏惧地后退着,一直到后背抵上了墙角。来人看到了墙壁上的题字,在嘴里念了一遍,随即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贾平章......口误,应该叫你贾团练,你可识得此词是谁所作么。”
“不曾识得,那字倒是有些。”
听到男的答话,来人摇摇头,似乎在嘲笑他的健忘。
“景定元年,有一人同你一样,从宰相之尊被贬为一州团练使,发往循州安置。过此地,题了此词,两年后他便死于非命,贾团练,这么说,你可曾记得了”
“是吴毅夫......”
男听完后如遭雷殛,那个熟悉的身影又浮现眼前,景定元年,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如今自己也是一样的,这难道就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么
“贾团练,这一某提醒你多次了,为何你还恋栈不去,非要某亲自动手么”
“皇后许某不死,你若是有诏令,不妨拿出来,那时再死不迟。郑县尉,某与你无冤无仇,何故苦苦相逼”
“无冤无仇”
来人读着这四个字,放声大笑,目光直直地盯在男脸上,让他不敢对视。
“行公田法,害两浙多少姓家破人亡,畏敌如虎,致使大军败于江南,擅权误国,多少忠良死于你手。贾似道,事到如今,你还敢说与某无冤无仇”
被一个从八县尉直呼其名,昔日权倾天下的师平章军国重事魏国公贾似道却连反驳都不敢,哪怕他现在还是位在其上,可实际上,自己的性命全在此人之手,一之上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劝自行了断了。
但是贾似道却不想轻易去死,他才六十余岁,因为保养得当,身体康健,再活个二十年都有可能,朝堂之上,起起伏伏不过平常事,只要保得性命在,谁知道哪天不会被官家呢更何况,皇后亲自保了他不死的。
正因为如此,押解他的这位郑县尉不想就这么放过他,这里已经是福建的漳州,再过去就进入了广南东,而他们一行的目的地,就在其治下的循州,他再也不想等了。
“郑县尉,某已伏法,不过去一远州苟且一生,何苦还要害某性命,某的身家财物都与了你,就饶过这一遭吧。”
“晚了,贾团练,天下之大,已经无你容身之地,婺州姓闻你将至,露布飞骑逐之。建宁府乃大儒故里,而这循州,你忘了吴丞相是如何死得么为何当年你不肯饶过他一命。”
贾似道被他一口揭破此事,不由得浑身颤栗,就在今年他被籍之后,吴潜被当今官家追赠少师,恢复一切名誉,而他这个始作甬者,却走上了当年的老,这不是报应是什么。
“时辰不早了,贾团练,就此上吧。”
说罢,来人上前一步,一脚将他踢倒,右手搭上腰间的刀柄,轻轻地抽出来,亮白色的刀光刺得贾似道眼睛都睁不开,惊恐之下,他一把抓住了来人的双腿。
“私下处刑,干犯国法,郑县尉,杀了某,你也逃不掉,何必如此。”
“某为天下杀似道,虽死何憾”
来人举起刀,毫不犹豫地直刺而下,贾似道只觉胸口一凉,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射而出,溅到了来人的裤角上。来人恍若不觉,手上加力,将没入其胸口的刀柄左右一转,再猛然抽出,血渍直飞到了他的脸上,而刀下的人,眼神灰暗,双瞳无光,头一歪便没了声息。
上前探了探鼻息,过了良久,来人才确定对方确实死了,他一把将蘸了血的外衣扯下,当作抹布擦拭掉刀上的血渍,然后随手丢在地上,还刀入鞘几个大步就走出了庵门。
守在门外的衙役见他出来,纷纷发出询问的目光,来人点点头,正待要开口,突然远方的官道上烟尘大起,隆隆的马蹄声如雷声轰动,正错愕间,一面大旗当先挑出,上面的“姜”字分外显眼。
“广南兵马司过境,尔等是何人,报上名来。”
“下官会稽县尉郑虎臣,奉命押解重犯来此,不敢当大军之道。”
虽然很不解为什么广南兵马会到福建来,郑虎臣还是抱拳答道,对方的行军队列一看就不是善茬,他不想无端触怒这些兵痞。
“会稽县等着,某家将主会来问话。”
马上的亲兵一声大喝,调转马头就驰回军列,过了一会儿,几骑从大旗下分出,以快的速赶到了庵前,为首的大将方面虬须浓眉大眼,目光如炬一般盯在他们身上。
“你等押解的人呢,带本官去看。”
第二章大礼(上)
鞑治下的济南府,李十一等人已经到达了那座大山之外,不同于上回,这次带来了十多个人手,让前来接引的那个汉军小校吃了一惊。
“后头有家眷,不得不增添人手,况且还有一份大礼随行,这一之上,颇不平,没有他们的帮衬,某也到不了这里。”
李十一的解释还是可信的,在北地他又回复了富商打扮,作为解家的大管事,解府二哥儿最信任的人,就连寻常的蒙古人也不会为难他,这样的人物,又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呢。
自然这个所谓的家眷,就由赵月娥来担当了,好在两人已经算做有了婚约,这么做虽然于礼不合,也无人会去置喙,毕竟那是一桩经历了风波的姻缘,谁都希望有个好的结局。
“山里有山里的规矩,不能进这么多人,掌柜的还请见谅。”
小校看了看后面的车队,摇摇头说道,不光是人数的问题,山很窄,那些大车根本就过不去,更何况其中还有女眷。
“无妨,某带着礼物进山,四五人足矣。”
听到这个数,小校倒是不再惊讶,既然是大礼,份量肯定小不了,需要有人去搬,这是合情合理的。可是当那礼物被抬出来的时候,小校分明看到那个麻袋在蠕动,以这样的长来看,里面装的什么立刻呼之欲出了。
“既如此,还要像上次那般,得罪了。”
小校拿出几根布条,他们有足够的人物,不需要外人帮忙,李十一接过,分发给几个进山的人,正待自行缚上,就发现一个小小的身影混在了里头。
“雉姐儿,此行是敌是友还不分明,你带着这些弟兄守在山外,月娥还要托付给你,这样不好么那里头就是一个寨,没什么可看的。”
“啰嗦什么,赶紧给我系上。”
对李十一的辩解,雉奴充耳不闻,她又不是来游玩的,既然有事可做,怎么可能放过去。况且她也有些好奇,费尽心思绑了一个鞑大官,就是为了巴巴得送到这山里来其中肯定有什么玄虚才对。
一身北地汉女装束的月娥早就跳下了马车,虽然她也有同样的好奇,可是明白自己是不可能跟去的,那样只会成为负累。李十一蒙上眼睛之前,给了倚在马车边的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而她也回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劝解了一句既然不听,他也就听之任之了,从上回的经历来看,就算不了,山里的那些人也不会加害他们。何况这次他还带来了礼物,除了那个装人的麻袋被两个手下抬着,另外一口长条箱也被两个人搬下了大车。
山崎岖,林深窄,转来转去地穿行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停下脚,摘下蒙脸的布条一看,山谷里仍是那般安详,农夫在田中侍候即将收割的谷物,妇人或是在织布或是在井边洗衣,一群垂绦童在空地上戏耍,就像是世外桃源一般。
雉奴被眼前的情景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在一个山窝窝里,还有这么一个怡人的小村庄。看上去他们已经经营了许多年,这绝不可能是一朝一夕能建成的,没过多久,一个老者被簇拥着走了出来,正是上回所见的那一位。
“听闻贵客又至,不知郑某上次是否没有说清楚”
郑德衍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看被放在地下的麻袋和木条箱,神色淡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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