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又来了,自前日起宋人每晚开始对着城外放这说书段子,现在连白天也不放过。杨家将的故事在河北等地比岳飞还要深入人心,杨六郎杨延昭更是街知巷闻,无人不晓,偏偏如今城外的汉军大多都是河北之地所出,几个万户包括他自己更是清一色的河北人氏。
虽说大宋失去中原已经一百多年,这里的人没有人认为自己还是宋人,但这整日里的这么放,解汝楫以手抚额,自己才是
第九十四章奸细
建康城的东门现在是唯一还有完整城楼的地方,几次攻城,城外的投石器都没有别处的那么犀利,城楼上虽然中过几弹,却几乎没能造成什么损伤,守将姜才正从楼间走出来,边走边将甲胄上的铁扣扣紧。
站在城楼上望下去,城外的壕沟已经清理完毕,原本黄色的泥土呈现出一种很深的褚色,不远处的护城河水也浑浊不堪。羊马墙上的喇叭里正在发出很大的声响,由于距离很近,他昨天晚上就是听着故事入的睡。
城内的交易还在进行着,不断有自称使者的人从城外高喊着要求进城,当然吊桥是不可能放下的,他们只被允许坐着吊篮从城头拉上去,回去的时候也是一样,再通过护城河上唯一的一个长梯返回去。
城墙上的守军这几日都把那些使者过河当戏看,方才就有一个抱着大包裹的人没有站稳从长梯上跌进了河中,惹得守军们一阵大笑,抬着整个尸体过去也像是玩杂耍一般,正因为如此,整个交易过程很慢,过了这些天还是没完没了。
姜才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即使看到那些情景,也难以让他的嘴角抽动一下,耳边是熟悉的北地小调,自己有多久没听过了,想起这个,少时被掳走的那些日子又浮上了心头。
杨家将的故事能让每一个听到的人动容,尽管才刚刚开始,可谁不知道老令公最后的归宿,谁不知道满门忠烈只剩独苗,最后要靠一堆寡妇来支撑天波府。姜才相信,不管是守军还是城外的那些汉军,听完后的感触都是相同的,只是那又怎么样,一旦战起,还不是得拼命厮杀,想尽办法置对方于死地。
他的目光扫过一个刚刚被吊进城头的敌军使者,应该是个年轻人,却偏偏要在嘴上黏上两撇胡子,自己盯着他的眼睛,也不敢对视,完全不像之前的那些老滑头,什么都要讨价还价。
姜才不喜欢这个差事,更不喜欢和那些使者打交道,因此基本上把具体的事务都交给了派来的书吏,自己只管住这城门的关防,阻止敌人可能的阴谋。
“哪里来的,叫什么,想找什么人”年轻人被守军带到了自己面前,姜才斜了他一眼,便看着远处问道。
“回将军,在下从北门外来,受上司所托,赎回一位战死在那里的千户,鄙姓谢,单名一个忠字。”解呈贵恭恭敬敬地回答,低着头不敢看面前这位大汉。
“又是北门,不是来过好几次了么,怎么还没办完”姜才并不是想刁难他,印象里这几天那边确实派来了好几拨人,他总觉得有些奇怪。
“回将军,小人是受另一位万户所托,与前面的那些使者并无关系,还请将军行个方便,事成之后,必有答谢。”
听到来人的话,姜才转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没什么新意,又是金银贿赂那一套,他不想再多废话,摆摆手示意守军带他下去。
姜才知道刘禹卖尸体是为了给战死的守军发怃恤,府库虽然有些积蓄,可大都是些不值钱的纸钞。用太守的话来说,死去的鞑子才是好鞑子,能为城里带来一笔钱财,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姜才摇摇头,他只是个纯粹的军人,无法理解这些理论。
解呈贵被人带下城楼的时候,两腿都有些发抖,那个将军的眼神让他以为自己已经被看穿了,虽然做了些简单的易容,可真要是面对熟人,还是很难瞒得过去的。
下楼之后,守军将他带到右侧的一排单房之内,里面有个书吏,正好空了下来,解呈贵赶紧上前,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千户北门。”书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种级别的尸体应该早就赎完了才对啊,他打开面前的名册,一行一行地看下来,并没有什么没人赎回的千户,于是抬起头来摇了摇。
“还请勾当帮忙仔细找找,或许他脱去了自己的服饰,或许漏过了呢。”解呈贵走上前去,暗暗掏出一块金子,偷偷地塞过去,书吏吓了一跳,左右一望,门口的守军并没有注意,于是不动声色地收入袖中。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这样吧,前面棚中堆着一些首级,都是身份没有确认的,某着人带你去找找,或许在那处也不一定。”
听到书吏的话,解呈贵就是一喜,他要的就是一个机会,这里是唯一能与城外接触的地方,自己放在城内的那些人都很机灵,应该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随着一名禁军来到房屋边上的一个木棚内,只见地上摆放着一堆首级,形成了一个塔形,两个义勇模样的坐在一旁,只瞄了一眼,解呈贵就知道来对了,其中一人正是他的手下。
“便是此处了,你两人盯着他,快些找完。”禁军将解呈贵交给乡勇,自己走了出去,解呈贵盯着那个手下,眼睛眨了眨,那人瞬间看清了来人,不由得露出喜色。
那个手下将另一名义勇拉到一边,主动担负了接待任务,那义勇也没怀疑,自己去一边坐着听广播。木棚很
第九十五章排查
nbpnbpnbpnbp“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真是......好酒啊!”刘禹将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干,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口中由衷地赞叹道。
“扑嗤!”一旁的小婢女被他一番无厘头的称赞逗得笑了出来,随即自知失礼,赶紧用袖子捂住了嘴。再看看自家姑娘手执琵琶弹也不是不弹也不是的尴尬,脸上哭笑不得的奇妙表情,不由得在心里腹议着这位太守。
姑娘这琴音平素都是价值千金的,琵琶更是从不轻易示人,今天好不容易来了兴致,却弹给了牛听。不懂便不懂吧,偏生还乱说一通,好不可气。
说实话,刘禹还能想出这两句古诗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他只记得这是描写某种技艺的,但却忘了这不是白乐天的《琵琶行》,而是杜工部的《观公孙大娘舞剑器行》,觉得顺口就说了出来。
见房中突然没了声音,刘禹诧异之下打量了一下前面的女子,顾惜惜坐在那里一副似嗔似怨的样子,心道难道又说错话了
“不弹了,反正在太守眼中,奴这拙技还不如那劣酒,入不得太守的耳。太守喜欢看剑器舞么,隔壁关娘子最擅此技了,要不要奴着人去请啊”顾惜惜脸带恼意地说道,装模作样地就要打发婢女出门。
“大家莫恼,都是本官的不是,剑器么,唉,记混了,读书太少,叫大家看笑话了,确实不是有意的。来来来,本官与大家陪罪,请。”刘禹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称赞琵琶的,讪讪地倒了一杯酒就举了起来。
只不过,刘禹也确实对那琵琶曲没什么兴趣,听不懂也欣赏不来,今天是顾惜惜下贴子请他来的,一来是答谢他印的那几首曲子,二来说是有事请教。既然美人相邀,也不好推辞,加之城门也没什么事,就走了这么一趟。
这还是刘禹进了建康城,头一回来到这大名鼎鼎的秦淮河,心中确实有些好奇,倒不是真对这姑娘有什么想法,况且进来之后,不是诗词就是曲赋,他有些招架不住,喝了几杯酒,就有些萌生去意了。
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顾惜惜的脸上有些红霞飞起,原本以为这太守是个文人雅客,这些东西就算不是精通,至少也懂得欣赏,谁知道此人要么埋头喝酒,要么插腔打浑,胡说八道一番。
“也罢,太守既不愿多呆,民女也不敢强留,只是上次所说那首歌的谱儿,可否不吝赐教。”见刘禹频频走神,顾惜惜只得按捺住心中的不满,将事情说出。
这下子轮到刘禹纳闷了,他知道顾惜惜说的歌是什么,可叫他上哪去找那歌的古谱,况且听过这姑娘的弹奏,调子几乎分毫不差啊。要说别的那就真没办法了,总不能去找一些西方乐器来扔给她吧,那样还不得把自己烦死。
“大家恕罪,此歌乃是他人所制,因此上回未曾将那谱子交与你,再容本官一些时日,定让姑娘如愿,某还有事,就先告辞了,今日还要多谢大家的款待。”说完,刘禹一拱手就欲出门而去。
“筚居陋室,太守不嫌弃,民女足感盛情,只是未料太守不喜这些,多有唐突,还望见谅。”顾惜惜盈首作礼,在背后悠悠说道。
“大家言重了,国难当头,民不聊生,本官实在没有兴致听这些靡靡之音。女子诗作未必不佳本朝便有一位,其句深得我心,惜乎太少。”刘禹转头注视着眼前的女子,只重诗词音律的文青女相交起来太累,再美他也只能敬而远之。
“敢问是哪一位的哪一句,可否赐教。”顾惜惜不依不饶地抬眼问道,俏目之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倔强之色。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告辞了,姑娘留步。”刘禹说完,转身就掀开湘帘下楼而去。顾惜惜一时怔在了当地,婢女一脸奇怪地端着菜盘走进来,却发现房内只余了一人。
喝了几杯果子酒,虽然当时挺顺喉,可出了院门在河边漫步着,被河风一吹,就有些后劲上脸。刘禹在心中暗笑着自己,真是浪费啊,多呆一会没准就有个什么我与某某不得不说的旖旎剧情上演呢。
城中对张都统被害一事的暗查已经进行了好几天,经过目击者的举证,当时接近他身边的确实是个义勇打扮的人,只是一时之间无人认得他是谁,不过这样一来排查的范围便缩小了很多。
那日调至北门待命的一部义勇一共不过两千多人,由于并没有直接参战,伤亡甚微。按图索骥一下子就圈定了几个目标,其中两个都是伤于流矢,伤势过重的已经死了,他两人经查都是在城下受的伤,和城楼的战斗没有关系。
只有一个来自太平州当涂县黄池镇的人十分可疑,此人已经失踪,在所有战死者的遗体当中也并没有找到。在认识他的人描述了相貌身形等特征,再与那日目击者的描述细细比对之后,已经
第九十六章地道掘进
“禀太守,某是姜才,现下是午时一刻,完毕。”
“姜都统,准确地说是午时一刻三分,下次还请仔细看清,完毕。”
刘禹看了一下自己表上的时刻,毫不客气地指出,开玩笑,本来就是一天只分十二个时辰了,还说得这么笼统,知不知道什么叫“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在对讲机中纠正了一番,刘禹继续接通了下一位。
经过了几天的训练,金明等几人都已经能看懂手上的表盘,刘禹每天都会不定时的这么抽查,以便继续强化他们的意识。这几人已经能比较熟练地报出来了,不像刚开始要盯着看半天,才能磕磕碰碰地猜出来。
这些手表还是在魔都的那家新申厂所订的,下一步就将普及到都头一级,这笔不小的订单让那位王厂长喜出望外。由于是军中所用,刘禹特别强调了坚固和耐用性,去掉了所有不必要的装饰。
城外的鞑子已经恢复了攻城行动,只是不再像以前四面同时进攻那般规模,而是抽签一般,今天西门,明天东门,后天又换成了南门,参与的兵力也不多,有好几次城墙都没摸到就退了下去。
刘禹也顾不得敌人的想法,就当是练兵了,几千守军轮流着上城头,以老带新,让刚刚升入禁军的乡兵们都见了血。在他看来,这些进攻都是针对那些对敌广播来的,这些东西几乎昼夜不停,就连城上的守军都听得有些受不了了。
一旁的小萝莉时不时地低头在手腕上看一眼,然后抬头望天,扳着指头在心里默数。她那块是男式的,硕大的表盘布满了她的小手腕,显得很不协调,可小女孩却浑不在意,刘禹也就不去管她,就当是个玩具吧。
“注意,鞑子又上来了,守好各自的位置,不要慌,等他们离近些再放箭!”望远镜中又出现了敌人的身影,刘禹举起喇叭,高声下达了命令,小萝莉立刻回神,一把抓起身边的大弓,神色肃穆地盯着城外。
看着敌人缓缓地靠近,刘禹便知道又是一次例行公事一般的进攻,随着几声轻响,城头的床弩首先射了出去,巨大的铁枪轻易地撕碎了步卒的大盾,将后面的人体钉在了地上,发出一阵惨叫。
紧接着几台投石器开始发射,高高抛起的石弹砸入敌阵中又弹起,再落下,这一次的敌人还不如上回那般坚韧,离着护城河还有一段距离便开始掉头后撤,让拿着弓弩等了半天的守军们发出震天的嘘喊声.
“雉姐儿,你觉得他们想干什么”小萝莉放下手中的大弓刚刚抬起手腕,就听刘禹问了一句。
“谁知道呢,将你那千里镜与我看看。”雉奴说完,刘禹便取下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放在她伸过来的小手上。
雉奴抿着嘴举镜向远处望去,不时地改变视角,来来回回地扫视敌人大营,这些地方都是刘禹反复看过的,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着她专注的样子,难道自己漏掉了什么
“右边投石器那处有几个人行动怪异,似乎是在挖土。”过了一会儿,雉奴放下望远镜,指着远处说道,刘禹从她手中接过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处回回炮前面,的确有几个人在干着什么,打洞这么远有何意义。
“他们也行是想掘地道吧,如果直接挖到了城墙下,有可能会将城墙弄塌。”雉奴接下来的话让刘禹大吃一惊,会有这么严重么,可见她一脸不在乎的表情,让人分不清是真话还是假话,刘禹狐疑地看着她。
“无妨的,那条河很深,如今又是雨季,那地道挖过去也全是水,越是深越难挖,我看他们都是白干。”雉奴指着护城河解释道,刘禹听完才略放了心,可这个小女孩的话还是让他不敢尽信。
刘禹不敢怠慢,赶紧去和金明等人商议,虽然这些人的看法和雉奴差不多,仍然没能打消他的担心。记忆中,这座城池似乎就有被地道攻破的历史,具体是什么时候呢,他决定回后世查一查。
时近六月,金陵市已经有了些火炉的味道,胖子在自己的空调房间里仍然觉得无比闷热,心情也是烦躁异常,他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汗水顺着他的肥脸不停地滑下。
“怎么,想老婆了吗,这边事情也差不多了,有他们在就行了,你回帝都去吧,帮我坐镇总公司。”刘禹敲门进来,看到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
“也好,我先回去,有事的话随时叫我,这鬼天气,太让人不舒服了。”胖子伸手擦了一把汗,苦着脸说道。
“行了,没什么事,赶紧去订机票,到了帝都帮我给陈述带个好。”刘禹将他推出门去,胖子看着他,有些迟疑地欲言又止,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门下到酒店大堂订机票去了。
刘禹原本也是很怕热的,在古代呆了很久,已经逐渐变得耐寒耐热,这种变化让他自己都觉得神奇,胖子房间的空调开得很大,让他很不适应,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赶紧出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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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特别的衣架
神速记住【书库】,给书友提供一个舒适靠谱的小说阅。南门城内的小广场上,被一群禁军围成了一个大圈,当中的一个人正在耍着什么东西,刘禹站在城楼的高处,面带笑意地看着下面的热闹情景,时不时地歪头和一旁的小萝莉聊上两句。
“来!”金明大喝一声,手上的棍子已经舞成一团光影,将他严严实实地遮挡了起来,几个禁军听到他的叫喊,各自抬起一桶水就朝着他泼了过去,水花打在那光影上,四处飞溅着,近处看热闹的禁军被水点打得满脸都是。
“好!”随着金明一个收势,那光影一瞬间便消失了,仔细一看,以他身体为中心的一个小圈子内的地面上竟然是干干的。与周围圈外的湿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刘禹和大伙儿都忙不迭地拍手叫好。
露了这么一手之后,金明将看热闹的禁军赶走,提着那根一头粗的白色棍子就上了城楼。这棍子的造型很奇怪,粗的那一头上面有很多孔,细的一端上面有着一圈圈的螺纹。
看着金明耍了一圈汗不出气不喘地轻松上楼来,刘禹心中很是佩服,这根棍子是他在后世订做的,用的名义是做一根客厅用的那种落地式挂衣架,细端的那头就是直接能旋进铸铁底盘的螺丝口。
而粗头的这一端上面的孔,其实也都是螺丝口,等金明走过来,刘禹提起放在脚下下的一个编织袋子。里面装着一根根的尖头钢棍,尾端也是一圈圈的螺纹,他拿出一根,让金明扶住那根棍子,就将螺纹的一头旋进了粗头上的螺丝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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