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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那个名字高铭成没有说出来,刘禹当然知道他是谁,当初研究淮西局势的时候就看到过这一点,说起来,他和姜才还是同乡,现在他的老爹估计还没成年,要不要提前去拐了来呢刘禹yy地望着高谈阔论的高铭成,心思开始乱飞了。

    临安城里的定民坊内,王熵在自家的书房里摆上了一桌酒,因为客人只有一位,他并没有叫人放上一张大桌,而是用了个矮桌直接搁到了榻上。两个人对席而坐,就着可口的酒菜,边上没有人侍候,他将下人们都遣出了门外。




第十三章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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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道清”刘禹差一点就将这三个字宣之于口,性好刚刚要发出音的时候猛地醒悟过来,只是那个表情有些滑稽,让一旁的杨行潜捉摸不透。这种奇怪的嘴形,是紧张、激动还是欣喜怎么感觉都不像啊。

    刘禹还没觉得自己这个后世的普通人能牛到无视这个时空里的大宋朝实际统治者,虽然她是个女人。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最多不过是哪个宰执会见自己,可现在却换成了她,据他所知,这个妇人并没有多少政治经验,她见自己又是为哪般好奇么。

    “东家勿忧,不过是寻常召见,依某所见,太皇太后多半见东家委实太过年少,故有意一见,到时只须按宫人指点不失礼也就过去了。”以为他是心中忐忑,杨行潜便宽慰地说道。

    “若是君前失仪,会不会被人推出午门斩首”刘禹看多了后世的电视,正好碰上了这事,半开玩笑地问了句。杨行潜听了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过了半晌见他不像是说笑,这才想了想,正色答道。

    “东家说笑了,大宋不以言罪人,更不会杀读书人,太皇太后不过是临朝称制,又不是那武氏。再说了,勾朱杀人要经三法司,哪有说杀就杀之理东家的说的午门在哪里。”听到不会有性命危险,刘禹放下了心,不能怪他多心,这可是封建社会,万一不清楚行差踏错是真会丢命的。

    刘禹也笑笑没有说话,他们站的这地方位于西湖边上,此刻已经天黑了,湖上到处是点着大灯的游船画舫,沿湖的街道上也是灯光璀璨,看上去和后世的西湖有几分相似,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没想到自己一去好几天,这些随从们已经急得躲了出来,现在一听并没有什么危险,感觉这制度还挺人性化的。不远处的一座三层酒楼在夜晚中十分显眼,刘禹记起了自己第一次穿越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是在那里吃的饭,便招呼了一声。

    “走,去前面的丰乐楼,咱们吃顿好的。”亲兵们听了都面露喜色,那可是全临安最有名的酒楼,寻常人家根本消费不起。刘禹带着他们走了几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来向杨行潜问道。

    “姜才的军营是不是在城外”听到肯定的回答,刘禹接着说道:“去个人请他们过来一块喝酒,就说是某说的。”杨行潜应了一声,叫过一个亲兵耳语了几句,亲兵点点头骑上马加鞭而去。

    “你嘱咐他什么出了何事。”刘禹边走边问道。

    “姜都统这会心情不太好,某叫他转告,就说东家已有计议,否则某怕他恐不会来。”杨行潜解释道。

    “有这事,说说看”刘禹接着问道。于是杨行潜便把探得的消息一一禀告于他,刘禹听着听着就摇头笑了,后世的渡假胜地、阳光海滩是这时代的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去处,也难怪,那可是有着“天涯海角”之称的,自古就是罪臣贬官的流放地。

    “枢府为何有此任命,你探知到内情了么”对于刘禹的这个问题,杨行潜摇摇头,这已经涉及到秘闻了,以他的根基哪里打听得到,刘禹也没有强求,反正一会姜才就会过来,到时一问便知。

    也许是看到刘禹有着读书人的模样,又带了这么多随从,酒楼的人殷勤得很,将专门留给贵客的楼上大间开给了他们,当然这也是刘禹出手大方的缘故。东西还是那些东西,却比别处贵了许多,不一会儿,当中的大桌子就摆满了各种吃食。

    这张大桌子是专门给亲兵们准备的,他虽然没有多少上官的架子,可身在这世道,该有的规矩还是得遵守,不然和气就变成了不分尊卑。他和杨行潜的吃处在一张大屏风隔出的小间里,这上面的吃食数量虽然少了,可却比外面的更为精致,让一贯有些挑嘴的他也吃得很是满意。

    “明日里,那些宫人几时会去客栈”想到明日要进宫的事,刘禹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应是一早就会等在那处,咱们早点出发,城门一开就入城,那时人少,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以为他是担心误了时辰,杨行潜说道。

    “某是想着,要不要去一趟陆尚书府上,听听他怎么说。”刘禹摆摆手说道,陆志侃是他在朝中认识的唯一高官,他希望能从那里打听一些内中情形。

    “依某看不必,还是从宫出来再说吧,东家在朝中可说是无依无靠,不如就此行事更好。”杨行潜还有一句没说出来,那些人哪一个又是好相与的,反正也没指着他们,不如敬而远之的好,也不知道刘禹听懂了没有,他点点头开始专心吃菜,大间外面的亲兵们不时发出一阵压抑的轻笑,直到一个声音响起来。

    姜才一伙人来得很快,他带来了军中的几个老弟兄,都是在建康城里与刘禹见过的,因此也不会显得唐突。唯一让刘禹意外的是他的儿子没有跟着来,一问之下却是伤还没有好利索,不便饮酒。

    内间比较小,姜才只带了副手施忠坐在了里面,看后者有些不情愿的样子,刘禹就知道他是怕里面太拘束,不如外面那么放得开。于是暗地里朝杨行潜打了个眼色,杨行潜马上就会意,四个人喝过几巡之后,杨行潜就找了个敬酒的借口将施忠拉到了外面去,将里面让给了他们二人。

    “老姜,你我入京以来还没有在一起吃喝过,怎的,军营里还住得惯么。”看着他情绪不高,刘禹也没有直接提起,状似随意地问道。

    “唉,姜某一个厮杀汉,就是野地里也住得,军营



第十四章突然
    “倒底出了何事”廉希贤铁青着脸怒喝道,昨日夜里宋人突然派出大批军士,包围了他和他的随从们的居所。除了他和两个副使的房间,其余的人都被赶了出来,收缴了兵器后关押起来。

    现在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一日没睡的他两眼浮肿,神情也有些恍惚,他并不怕事,就怕这么不明不白地出事。扣押元人的使者,宋人又不是没干过,那位郝经郝伯常,被他们一扣就是十余年,今年年中才被释放,廉希贤离京之时并没有见到他,只是听说他是被人抬着回来的,故此走得很慢,能不能撑到回京都难说。

    难道这一回,宋人有了胜利做倚仗,准备又行一次廉希贤不敢往深了想,双拳紧握盯着窗外的那些军士,死没什么可怕的,但如果是这么被拘押十多年后再死,他另可现在就冲出去与他们拼了,反正大汗肯定会为自己这些人报仇的。

    “尚书,还是再等等吧,宋人如此行事必然事出有因,他们怎么也会前来知会我等一声的,否则就不会只是软禁了。”严忠范也不明所以,见这位正使的表情,深怕他一时冲动,低声地劝慰着。

    廉希贤缓缓站起身,长吁了一口气,可他深知心中的郁闷怎么也不可能排遣得了,自入宋以来,事情就一直很不顺利。在独松关那里就被人给关押过一回,好不容易到了这临安城,还没有开始自己的差使,现在又变成了阶下囚,倒底还是年青人,血液中的激情要大过理智,他脸上的高鼻深目有着明显的西域特征,这一刻似乎燃起了斗志。

    辱使等于辱国,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绝不会让自己像郝经那样任人摆布,宋人如果想挑起大汗的怒火,那就来吧!一旁的严忠范担心地看着他神色反复,他只是个副使,没有什么决断之权,到了现在也只能是听命行事。

    身后的房门外响起了大批的脚步声,廉希贤紧紧握着佩刀的长柄,虽然他很少上战场,可并不等于不会用刀,另一只手在腰带上系着的金虎符上轻轻抚摸着,静静地等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你等就在此守着,没有本官的吩咐不得入内。”礼部侍郎陈景行简单说了这么一句,就迈着方正的步子昂首入内,房里的人不多,几个亲兵打扮的元人将三个人挡在了身后,神色紧张地看着他,手已经搭上了刀柄。

    “哪位是廉尚书,本官陈景行,现居礼部侍郎之职,各位不必惊惶,某前来就是宣谕朝廷之意的。”陈景行在离他们还有几步远的地方站定,伸开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带,房外的军士盯着那些元人,生怕他们暴起伤人。

    廉希贤看了看对面的情形,礼部侍郎也算得上一个高官了,可真要是挟持了他,宋人会不会放自己还不好说,而且这么一动,这一趟临安之行就算是白来了,不管怎么样,此人单身入房自己也不能就这么让人小觑了去。

    “廉某在此,不知道贵官到此有何说辞,你们朝廷拘押使臣,意欲何为此事若是不能给某一个交待,某只能带人返回,若是贵国要强加阻拦,廉某就把这条性命陪与你们了,贵官可知你们会付出何等代价么”

    陈景行没有理会他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杀使这种事朝廷肯定是做不出来的,拘押嘛,那也要看看是不是有正当的理由。这一次,他想着自己的来意,就算是真的杀了你们,也是有理有据的,色厉内荏之辈么有什么可怕的。

    “尚书说笑了,某这此次前来便是要与你相商,看看要如何解决此事,要说交待嘛,你恐怕是搞错了,是你们欠大宋一个交待,而且,只怕不是交待那般简单。怎么,这是你自己的房中,某不过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你都不敢走出来与某一谈么”

    “陈侍郎既然如此说,廉某有何可惧,你说要某与你一个交待,是何意”廉希贤推开身前的亲兵走了出来,两人相对而望,各自上前了几步,将随行的人扔在身后,他敏感地捕捉到了陈景行话中的关键,交待自己做什么了,他在脑海中回忆着,却不得要领。

    陈景行不禁在心里感叹这些元人的掩饰真的很不错,看上去他们似乎毫无所知,这可能么

    “我朝重臣,淮西制置使夏贵数日前在庐州城被人刺杀,事后据抓到的刺客供认,他们都是你们的人,被遣入城中已经一年有余,主事之人姓易,廉尚书莫要说自己认不得此人。”陈景行没有同他废话,简单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所有的供状及凶器等物都是昨日里送到京的,只可惜主事之人熬不过刑已经死了,几个活口倒是没有翻供,都各自又交待了一通。当然这些人都是李庭芝有意安排的,嘴硬的都已经祭了旗,为了把这事做成铁证,他不得不帮了刘禹一把。

    听了陈景行的话,廉希贤大吃一惊,难怪宋人会有这种反应,夏贵是谁他当然知道,其中的内情虽然不得而知,可在他心里已经几乎相信了这一切是真的。宋人没有必要做这么一个局就为了害自己,甚至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自己在朝中的政敌有意为之,他有些愣神,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

    “廉尚书。”陈景行有些怜悯地看着自己这位同行,“还有一事,贵部从荆湖出兵,目下在猛攻我淮西辖境,联系到上一个事件,很难让人相信不是贵国所为,本朝崇尚礼仪,做不出杀使泄愤之事,因此现在的行为已经是极其克制了,还望你等体谅。你要想想,若是本朝遣人前往大理刺杀了贵兄廉希宪,你们大汗会如何做”

    陈景行语气平淡地像是在拉家常,可廉希贤听着就像是刀子在自己心中剜着,一句反驳的话也说



第十五章晋国公主
    自南渡以来,宋室在江南偏安已经历一百六十多年,虽然早年被金人逼迫,数度逃亡,最远的时候只能泛舟海上。但自绍兴和议之后,南北对立之势既成,双方很少再发生大的战事,慢慢地也就松懈了下来,加之商贸繁盛,岁入不菲,历代君王也开始了对吴山宫殿群的营造。

    到了现在,整个临安城南部沿凤凰山东麓至万松岭以南,被称为“大内”的皇城范围里,共有殿三十,堂三十三,斋四,楼七,阁二十,轩一,台六,观一,亭九十。此外,还建有太子所居的东宫和高宗、孝宗禅位退居的宫殿德寿宫,位置在大内北侧。

    此外,由于宋人多好花,在这些星罗棋布的殿宇之间,遍栽花树异果,其间更以奇石点缀,几乎达到了随步移景,处处花开的情形。使得饶是出生自二十一世纪,自诩见多识广的刘禹也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颇有些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味道。

    对于他的土包子样,领头的那位内侍早就见惯不惊,反正人已经到了,现在太皇太后还在接见命妇,也就乐得陪着这个年青人慢慢游走。当然,在皇城里呆久了的他也不稀罕看那些花花草草,更主要的是,趁着这个时间,还要指点一下一会觐见时的礼仪等事项。

    “刘直阁,这些花石大都出自两浙,也有些是两广、福建运来的,更远些的甚至自海上得来,着实不易啊。那还是先先帝之时的事,如今圣人们都不好此道,这些事物许久未曾添置了。”他指着刘禹正注意的一块嶙峋立石随意地解说道。

    “原来如此,但不知中贵人如何称呼”正在概叹怎么没带个数码相机来的刘禹被他一说才醒悟过来,这可是在皇宫里,不是后世的那些凭票参观的公园,说不定哪里就藏着个大内高手,身边这个有些微胖,一脸和气样的家伙可能就是个内家高手。

    “直阁客气了,咱家姓黄,如今在慈元殿中当差。”见刘禹不住地打量自己的脑门,姓黄的这位内侍有些不明所以,还以为那上面有什么不妥,伸出袖子擦了擦,只有些汗渍而已,其实刘禹不过是看看他的太阳穴是不是高高鼓起,倒让他误会了。

    “恕某眼拙,原来是圣人亲信,刘某初入禁中,诸事不懂,还请黄都知多多赐教才是。”刘禹拱拱手笑着说道,他知道慈元殿正是太皇太后谢氏的居所,这个中官多半就是她的亲信宫人,自己一个人被叫了来,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虚的,这样的人千万不能得罪,因此言语上就客气了许多。

    “直阁年轻有少,此番入内必有好事,太皇太后待人宽厚有加,你也无须太过拘谨。但有垂问,只管直说便是,只是圣人一向不喜边事,直阁若是有言,也勿要太过冗长,点到即止就可。”黄内侍的话音软绵绵地,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有些“娘”,刘禹边听边点头。

    慈元殿在内城,黄内侍带着他走得很小心,路上遇到了一些应该是妃嫔的仪仗都赶紧拉着他避到一旁,并且嘱咐他低头不可直视,刘禹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可能是这内城里唯一的正常成年男子,就连护卫宫廷的御前诸班直也只能守在城门附近,里面除了未成年的官家和几位皇子就只有这些宦人了。

    本想着亲眼瞅瞅古代的妃子长什么样的刘禹没有办法,怎么说安全第一,淫秽宫闱这种事,就算是在善待士人的宋朝也是不赦的大罪,因为这已经触及君王的底限了,好在那些仪仗走得很快,倒也没费多少事。

    “走吧。”又避过一支仪伏,黄内侍杵了杵刘禹的手臂,这里离着慈元殿已经不远,这些络绎不绝的后妃仪仗肯定是从殿中请安后返回的,他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可不能让圣人等待,于是拉着刘禹紧走了几步。

    “黄胖子,你是从宫外来的么,可有买到什么稀罕的玩艺”匆匆忙忙走了几步,冷不防一个清脆的童音从一旁传来,刘禹看着那位黄内侍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无奈,他好奇地转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看到一个总角小儿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走过来,他的小手被一个女孩牵着。

    “大王又拿小的取笑,小的奉圣人之命出宫那是正事,哪敢多耽误一刻半刻,待下次,下次一定寻个好事物奉上。”黄内侍比刘禹慢了半拍才转过来,一边笑着解释,一边要将刘禹拉到边上,谁知道一拉之下,刘禹却没有动,他纳闷地看了一眼,只见刘禹微着口,眼睛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在刘禹的眼中,这句诗说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女,在前面的那群人,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少女,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许用“惊艳”两个字才能形容吧,这种感觉就算是出自秦淮河的顾惜惜身上也从来没发生过,而对方却是一个明显没有成年的女孩。

    或者没有及笄的缘故,少女梳着一个双鬟髻,身上也未着宫装,一身鹅黄襦裙外罩着件绯罗蹙金凤背子,将身段衬得婀娜多姿。未施粉黛的脸上闪着自然的红润,在雪白的肤色映照下散发着青春活力,好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小小年纪已经有了几分倾城的祸水颜色。

    拉着那个童子款款走来,见到刘禹愣头愣脑的呆头鹅模样,少女掩嘴轻笑,明眸流转间绽放出刹那芳华,再一次亮瞎了刘禹的眼。被人用力地拉了一下,他才似乎醒过来,这么盯着人看太过无礼,就是放到后世也是挑事的先兆。

    “这人是谁好生大胆。”童子愤怒地盯了刘禹一眼,向着黄内侍问道。

    “禀大王,这是刘直阁,奉




第十六章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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