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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本来以为马上就能轮到自己了,可是没想到前往慈云殿中各色人等络绎不绝,让觉得自己来到是不是太早了,或者说没那么重要,顺序排在最后面。一旁的黄内侍也别无他法,只能是时不时地望殿门的方向望望,看看是不是自己的人回来报信了。

    “无妨,等等吧,想不到太皇太后年事已高,每日里还要如此操劳,怎叫我辈不汗颜”刘禹习惯性地摸出烟,给自己点上一支,想起还有人在,又摸了一支递过去,示意着让他学自己这样点燃了放到嘴中。

    黄内侍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见他在那里吞云吐雾有些好玩,也学着将点燃地烟放到嘴里小心地吸了一口。因为他只是吸到嘴里又吐出来而没有吞咽下去,所以避免了刺激到肺部而产生咳嗽感,随着一团浓烈的烟雾喷出来,慢慢地在空中消散,黄内侍将它看成了一个玩物,刘禹也不想去纠正他,这样正好,有益健康。

    当一个估计是他亲信的小黄门跑过来之时,就看到了两个在那口吐烟圈的人,好在宋人的好奇感远远大于对新鲜事务的恐惧,倒也不虞他们会把自己当成怪物。黄内侍从烟雾中看到了他,赶紧放下烟叫他过来回话。

    一听刚刚陈相公进了殿,恐怕他们还得等一阵,黄内侍丧气地将他打发地去继续守着。刘禹已经敏锐地听到那个称呼,知道那是陈宜中的专称,倒不是对他插自己队有所怨言,看他这时候进殿见谢氏,多半应该是会与姜才任命有关吧,这么迫不及待,难道是怕他会后悔

    此刻的慈云殿上,谢氏正看着陈宜中走上前来行礼,今天一天的例常问安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她也没想到人会来得这么齐整,平素里那些个称病的妃嫔都约好了一般地都过来露了一面,话里话外的都是对于最近宫中用度减少有些忧虑。

    谢氏自己也是从普通宫人一步步走过来的,对于她们的暗中诉苦并无多少厌烦,这些人都是平常妃嫔,有的连儿女都没有,自然就得不到什么加封。如今还要削减她们的循例,有些不满是很正常的,只是如今国事艰难,就连她自己也是能省就省,因此这些怨言听听也就罢了,更改却是不可能的。

    才四十余岁的陈宜中踏着方步稳稳地上前,已经有了几分宰相的雍容气度,谢氏对他还是很满意的,执政以来虽然行事有些强硬,似乎不如那几位老人持重,可她自己也很清楚如今的大宋已经有多脆弱,说不定这样更好些,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子。

    陈宜中执着白玉圭板朝正前方的谢氏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即坐在了给自己安排的锦垫上,他没有说些客套的话,三言两语将来意说了下,便从袖笼中取出拟好的表章递了过去,自然有随侍的女官接过交给了谢氏,这只是一封赏文书,她简单地浏览了一遍,看到后面的那串官职,眉头不经意地皱了起来。

    “相公如此措置,必然有你的原因,可否给老身解释一番”虽然不太懂那些军国之事,但并不代表她不明白其中的含义,这个地方并不是升迁的好去处,反而贬谪的意义更大一些,如此行事,要怎么服众,她考虑的就是这一点

    陈宜中不慌不忙地自垫子上坐起,将他早先对自己亲信的那番话又陈述了一遍,谢氏只听到一半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可这一次封赏大都是武将,怎么就偏生要拿这位首功之臣做伐事出反常必有妖,谢氏虽然老了,可并不好糊弄,她看着侃侃而谈的陈宜中,并没有出言附和或是反对。

    “好叫太皇太后知晓,臣本是拟定将此人调入殿前司,以副都指挥使加之。可二位相公齐声阻止,都言他出自贾部,虽有微功也不可留之于京,无奈何,臣只能让步,恰好琼海崖贼作乱,祸及数县,朝廷不可能不顾,于是便想到了不如就让他前去。”

    谢氏有些理解他的无奈,三人不和本就是她乐见的,陈宜中说的多半应该是实情,只是这么一来就只能委屈那人了。所谓贾部不过是个托辞罢了,贾似道执政十多年,门生故吏遍布朝野,眼前的这位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贾党,如今贾似道本人也已经押往了循州安置,此刻不知道到了地方没有。

    “圣人请放宽心,臣已与他说得很清楚,只要平叛之后,不过数月半载,定会将其调回。其并无怨色,甘心为朝廷出力,所部俱是如此,人人都有报效之心,实为大宋之福。”陈宜中清朗的声音在殿中回荡,这是为了照顾谢氏的特意为之的。

    “如此也罢了,就照你的意思拟旨吧,只是这衔职虽有所拔擢,老身觉得仍是有所亏欠,不若再加一州团练使,相公以为妥当否”谢氏叹了口气说道,朝廷现在没钱,就是想赏些财物也不可能,只能加这么一个虚衔以示恩。

    “恩出自上,圣人宽仁之心叫臣子无不铭记五内,臣在此先代此人谢过,少倾就下去拟旨。”陈宜中作出一付感动样,这本就是他故意漏写的,现在却变成了天




第十七章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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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元西部边境大致以淮水为界,以南为大宋的两淮路,以北则是元人新设的河南江北行中书省。这条边境自宋室南渡之后就一直保持着,经过了一百多年的修缮与巩固,成为重兵云集拱卫江南的屏障,无数次抵抗了北方的南侵之举。

    整个江淮地区河网纵横、堡垒处处,到了雨季更是泥淀遍地,人马都难行,因此元人也好,金人也好,一旦到了这里都无法发挥他们最大的优势-骑兵。元人更是刻意避开了这条防线,转而从荆湖加以突破,历史上他们做得很成功,仅以二十来万人就达到了目地。

    据有讽刺意味的是,直到临安城出降,两淮地区的防御都还大致完好,总兵力加起来远远超过了南下的元军。可到最后除了李庭芝和姜才在扬州誓死抵抗之外,别的地方大都放下了武器,大宋经营了一百六十多年的坚固防线完全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

    安丰军便是淮西境内的一个军事要地,它隔着淮水与元人所据的寿州相对,乾道三年,军治由安丰前移至寿春,几乎将军镇顶在了元人的眼皮底下,一旦淮水防线被突破,就将直接兵临城下,可谓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六安县是安丰军辖下中最靠后的一个县,其名始于汉时,武帝取“六地平安、永不反叛”之意,置六安国,历史悠久,因舜封陶于皋,故后世又称六安为皋城。县内,淠水作为淮水的主要支流贯通全境,而其南侧,大别山将它与黄州分隔开。

    现如今,谁不知道鞑子已经占据了那里,哪一天突破了大别山关隘,这六安县就将首当其冲。护着恩公灵柩和汪家一行好多天前就到达的金明在得知了这一情形之后,才明白了出发前刘禹对他说的那番话,现在应该怎么办他有些无措。

    恩公早已经入了土,不可能再迁出来,这样炎热的天气下,最后只会腐烂不堪,这一条他提都不敢和汪夫人提。可既然人埋在这里,以他对老夫人的了解,他们一家也是断断不肯再往别处的,在那个巨大的石拱墓前,金明跪倒在地,喃喃地诉说着心里的话,希望恩公在天有灵能给自己一点提示。

    他的人马早已经撒向了各处,最远的探子和李十一手下的人一起深入到了大别山,可光是警戒有什么用,就这一千多人,守是守不住的,到时候还不是一样要护着老夫人他们退却。唯一的好消息是李帅已经集结兵马前往御敌,希望他们能将鞑子挡住吧。

    “指挥,他们回来了。”一个亲兵匆匆地跑过来,在他身边附耳说道,金明陡然一惊,赶紧站起身来,刚刚走出墓园区的牌坊大门就看到了两骑朝这边飞驰而来。

    “情形如何”他几个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拽住了马疆绳,不等马上的军士下来,就沉声问道。

    “鞑子退出了大别山,并未和咱们接战,就连麻城县也放弃了,李帅的大军现在驻在县城一带。弟兄们还在前出打探,我们是先行奉命回来禀报的。”军士喘着粗气答道,他们是连夜赶来,早已累得粗疲力尽,就连座下的马儿也不停地打着颤,似乎随时都要倒下的意思。

    听到他的述说,金明稍稍放下了心,但是还不敢就这么放他们去休息,而是又详细询问了一番,才明白鞑子并不是打不进来,而是根本就没想要这么打。联想到刘禹在庐州里的那一番作为,金明突然明白了,如果不是他们意外地刺死了夏贵,以他的尿性,此时说不定已经放弃了大别山一线,任鞑子深入淮西了。

    摆摆手让他们先下去休息,金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李帅不可能长期在那里驻扎,大军也不可能一直这么集结着,等到下一次鞑子发动真正的攻势时,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来得及金明并不看好,这里已经是非常危险的所在了,他必须有所决断。

    “出了什么事你为何如此焦虑。”汪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是家中长子,结庐而居是他的职责,金明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他的眼中。

    “大郎,六安已经不太平了,某担心鞑子总有一天会打到这里,你还是劝劝老夫人,让某护送你们返乡吧。”金明转过身,看着一身孝衣的汪麟渐渐走近,素食加上忧伤,他已经瘦得有些脱形,面色也十分憔悴。

    “家母的脾性,你比某更清楚,若是你去说还有几分可能,某却是不成的。”汪麟摇摇头,汪立信的祖籍其实是在婺源,在江南东路的徽州,因此金明所说的返乡就是回到那里,这也是说得过去的。

    “你还是带人回京去吧,送到这里,你已经尽了责,多余的事就不必再提了。放心吧,真要有那么一天,我汪氏子孙自当和家父一般殉国便是,绝不会给他老人家丢脸的。”接着他拍了拍金明的肩膀,平静地说道。

    金明和汪麟一样都是拙于言辞的人,话说到这里,他们都知道此事只能这样了,这里如果守不住,江东路也不会有多大区别,大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岌岌可危,似乎逃到哪里都是一样。

    “雉姐儿好多天没见了,家母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一个女孩儿家,就快要及笄了,你做长兄的也应该管一管吧,这样可不好。”两人在那里沉默了一阵,汪麟突然想到了什么,提醒他道。

    “回京之时带上她,这里太过偏僻,如何说得着好人家,等你们有了喜信,遣人来告知一声,让家母她们也高兴高兴。”见金明苦笑着没有回答,汪麟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安慰了他几句,便自行回了墓前的草庐去。

    待他走后,金明将目光转向了北方,他大概知道雉奴在干什么,



第十八章谒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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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元殿、薰风宝鼎,喷香云飘坠。环立翠羽,双歌丽词,舞腰新束,舞缨新缀。金莲步、轻摇彩凤儿,翩翻作戏。便似月里仙娥谪来,人间天上,一番游戏。圣人乐意。任乐部、箾韶声沸。众妃欢也,渐调笑微醉。竞奉霞觞,深深愿、圣母寿如松桂。迢递。更万年千岁。”

    这阙《凤鸾双舞》是宋人汪元量所作,描述的是太皇太后谢氏寿诞之时的盛况,就发生在刘禹正缓步而入的这座大殿中。殿宇按制略小于皇帝所居的紫宬殿,里面却也是非常宏大,殿内迷漫着一股微微的薰香味道,似檀似麝让人心旷神怡。

    那位胖胖的黄内侍弯着腰在前面引路,刘禹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地跟在后面,他的视力很好,就着殿内的明亮光线远远地就瞅见了高座上的翟冠妇人,背后的女官侍立在一旁,打着一扇凤屏,他知道这就是大宋的实际统治者,那位谢太后。

    不得不说刘禹的卖相还是不错的,谢氏年岁已高视力不算太好,只能大概地看到那个年青人的模样。在他身上似乎看不到寻常士子那种谨小慎微,他的脚步很从容,神情也很镇定,谢氏微微笑了,她的第一印象极好。

    “臣直宝章阁刘禹,拜谒太皇太后,愿圣人万福金安。”礼仪被内侍反复地教过,并不是后世影视剧上看到的那种狗爬式跪倒,而是先坐在垫子上,就是古人的那种跪坐,然后以手加额,拜伏于地,刘禹做得很标准,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毕竟上面那个人算是个长辈。

    “好了好了,起来说话,赐座吧。”谢氏的声音并不算苍老,带着一丝和蔼,刘禹应声而起,谢过之后便在那个垫子上坐直了身体,目光坦然地迎向对方,在他看来,这位太皇太后与后世所见的那些老太太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就是穿得华丽了一些罢了。

    实际上,就他所知的来讲,谢氏的一生是真正的传奇,出身宰执之家,却没有享受过相门贵女的福,家道中落,幼年丧父,就连长相也毫不出众,还有眼疾。结果因为祖父余荫被选入宫中,初为夫人,后又得当时的杨太后看中,不顾理宗皇帝的意愿被立为后,然后马上就要面对贾贵妃和阎贵妃的专宠。

    多么像后世的宫斗剧情节,不知道是不是身为女主的原因,她熬死了两任皇帝而笑到了最后,如今更以太皇太后之尊掌握了国政,相比而言那什么《后宫xx传》简直就如小孩过家家一般。可能对她来说最遗憾的就是没有自己的孩子,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社稷江山都已经在她的脚下了。

    当然,真实的历史上她的结局并不完美,元人攻入临安府后,她和幼帝奉表出降,被元人掳到了大都,又活了整整七个年头才逝去,没人知道她此时的心境是怎么样的。此刻的她正处于人生的巅峰期,又怎么会料到自己会有那样的遭遇呢。

    “刘禹,你是哪里人,听口音像是浙西一带,家中尚有何人在”微微有些走神的刘禹被谢氏的问话拉了回来,赶紧收敛了心神,他没想到谢氏一开口问的就是自己的来历,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回禀太皇太后,臣正是常州人氏,家中高堂俱已不在世上,臣自幼是由乳母带大的,如今不过孑然一身而已。”刘禹恭敬地行了一礼答道,这些都是当初汪立信为他打造的,早已熟烂于胸。他的话其实半真半假,父母虽然都还活着,可却都不在这世上,这一点并不算是撒谎。

    “不必多礼,这又不是朝堂奏对,就如寻常百姓话家常一般即可。想不到你也是身世坎坷,不容易啊,若是你父母看到你今时的成就,必会为之欣慰有加。”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过去,谢氏的话语中带了些怜悯,刘禹的表情恰到好处地变成了感激状,再次称谢不已。

    “既然如此,那须知男子当‘成家立室,继续香烟’,你的年岁也不小了,为何还不娶妻”谢氏接下来的问题再次出乎刘禹的意料之外,难道古往今来年老的女人都是一个毛病么,喜欢关心人家的婚姻大事

    “唉,圣人有所不知,臣早先要勤学苦读,哪里有时间思量那些。再者说了,好人家的女儿,谁又肯嫁到臣这样的家中来。”没办法,他又不能不回答,刘禹只能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说道。

    谢氏理解地点点头,她也经历过低谷,知道贫寒人家的日子是如何地艰难,特别是他这样的读书人,身上背负的巨大的压力,好在终于还是出头了。谢氏越看他越是顺眼,可惜宫中没有适龄的公主,不然应该是个极好的驸马人选。

    “你可知以你此次的功绩,就算出外为一路臣都有可能,但是我大宋立朝三百余年以来,从来没有一路帅臣还未有家室的。因此,这不但是相公们的考量,亦是老身的忧虑所在。”谢氏的话语中有些可惜的意味。

    这时候,刘禹才明白当初汪立信临终之前对他说的话,出掌一路,上管军下管民,山高皇帝



第十九章姜才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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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客栈,刘禹同杨行潜细说了今日的觐见过程,后者听得目瞪口呆,他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在这种官场经验上,他并不比刘禹更丰富,一时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算是要成亲也绝非一时半刻就能成的,这意味着刘禹的任职没那么快就能成,他们还得在这京师呆上一阵。

    “东家,既然如此,那是否要去买一处房舍”杨行潜首先想到的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他们得先安个家,不可能在这客栈里谈婚论嫁。

    “恩,这事还得劳烦你跑一趟,找个合适的就直接谈下来,文书契约什么你准备妥当了再知会某去处理便是。”刘禹随意地应了一声,这只是小事情,关键是现在要怎么去和叶家说

    “还有一事,你着人打听一下胡修撰住在何处,找到后不要打扰他,某会亲自上门。”说来也巧,原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出京,他根本没打算再去找他们两个,因此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现在只能多费点事了,好在他们现在还都是朝廷命官,倒也不难找到。

    杨行潜一一记下,自去办事不提,刘禹却还在想着要不要去一趟陆府,难道现在他就只能先结婚然后再去等朝廷旨意他实在是有些不甘心,现在是多好的时机啊,元人主动派了使者来谈,朝廷还没有决定谈还是不谈,如果在地方主事,干什么不成,可偏偏被耽搁在了这里。

    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做出决定,姜才却找到客栈来,同来的还有他的儿子姜宁。自从受伤之后,刘禹也有些日子没看到过他了,不过现在看上去人还是挺健康的,除了神色有些怏怏的。

    “啊!”听完姜才说出他的来意,刘禹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有些不太明白,明明姜宁自己已经有了前程,现在也算是大宋的中级武官了,在他这个年纪,可以说是前途一片光明,为什么姜才会要这么做呢

    “此事暂且先不提,咱们进房再说话。”刘禹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先将二人让入自己房中,这是客栈没有衙门里的那种条件,几个人只能围坐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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