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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汪知院,兵贵神速,这样走,不知道多久才能到重庆府,只怕那时......”

    大军中段,一个身着常服的男子向着帅旗下的枢密副使、西川行枢密院事汪良臣拱了拱手,语带焦灼地说道。

    “昝签书,你为何如此笃定张珏会离开合州天险”

    汪良臣毫不在意地说道,西川行院此次出兵,先是败昝万寿于嘉定府,继而降之。眼前这个降将,三年前还是蜀中心腹大患,曾兵出成都府,差点夺了府城。

    现在,他的大军已经接连拿下了叙州、泸州眼看就要与东川所部会师于重庆府城之下,反观东川行院,师出无功,顿兵坚城之下,只要不出大错,这平蜀大功已经稳稳地拿在手中了。

    至于那个让前任大汗和其兄丧命的合州山城,汪良臣打心眼里不想去碰,现在张珏主动率兵离开险地,不是正中下怀么为何此人一脸的忧虑,他有些不解。

    “张珏与他人不同。”昝万寿苦笑着摇摇头,他是经年宿将,又岂会不知道汪良臣心中所想,自己在嘉定府就是因为出城中了埋伏,才不得已降了,现在他们又想故技重施。

    有什么不同之处,昝万寿没有说,汪良臣也没有问,隐隐地他甚至还希望东川有所挫折,因为那里名义上的统帅是大汗第三子安西王,两院分治之后,都是各展所长,以求一举功成。

    如果张珏真像他所说的那样,也没什么不好,野战汪良臣自信不怕任何宋人,身边的这个降官以前不也是宋人眼中的良将,现在呢

    劝说的话已经讲过了,主帅不听,昝万寿也没有办法,他自认尽到责了,大宋一年不如一年,他们这些人在蜀中支撑了这么久,朝廷没有派出一个援兵,听闻江南也行将失陷,怕是改朝换代已经是不可避免了。

    蜀中离得实在太远,刘禹没想过去干涉,他正在府中迎接一个客人的到来,张青云夫妻到京了。

    为怕东家等得急,两人没有走水路,而是选了官道,所以才来得这么快,等他们拜会了府中的女主人,刘禹便将映红交给了妻子,自己带着张青云到了前院。

    “愚夫妇来得迟了,未能赶上东家新婚。”女主人的背景刘禹简单同他说过了,这样的联姻对于前途自然是有帮助的,他也很为之高兴。

    “你坐镇建康,帮我看着那帮混小子,我才能在这里安心地结婚。现在又要你们匆匆赶来,令堂不怨我就谢天谢地了。”

    原以为他和映红一个是文弱书生,一个是妇人,就算来也不会那么迅速,谁知道两个人都挺能吃苦的,让刘禹的心中又高看了一眼。

    “东家说笑




第一百零八章好事
    “知道吗,上船伊始,某连站都站不稳,一到了甲板上,腹里就翻腾不已。那种感觉不同于马上的颠簸,双脚就像踩在软泥中,不知道何处是虚何处是实。”

    “不怕你笑话,那一刻,某自己都觉得心虚胆怯,看似那么高大的楼身,在如山一般的惊涛中忽上忽下,就像随时可能倾覆,船上的弟兄全都在奋力而为,到了那种境地,跑也无处跑,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

    姜宁述说着自己的经历,他没有说书先生的口才,就这么平铺直述地,也让身旁的人听得津津有味,那些日子给他的印象是如此之深,以至于每一处细节都历历在目。

    “后来呢”

    雉奴见他停了下来,转头看了他一眼,此刻姜宁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专注地望着远处,嘴角有一个淡淡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的功劳,结果他一点都没提擒贼之举,反而尽说的是在海船上的糗事,因为不曾经历,雉奴也就当是个故事听了。

    “后来,某实在抗不过了,便用绳子将自己捆在了船桅上,学着他们,嘴里不住地乱骂,这才不那么害怕。”

    这是他第一次出海,狼狈之处可想而知,可雉奴发现,他的那些自嘲之语,并不是沮丧退缩,反而带着某种自信。

    再见到他,雉奴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了些变化,比如到军营找人的时候大大方方,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像之前那么躲闪,可能还有些别的,人黑了些

    “现在呢,还敢上船吗”。

    “这次回程,某便是同他们一道,在宁海方才下的船,若不是要送回这些马,某真想坐着船直入京师。”

    “大海有时候很平静,你坐在船头,人吊在半空中,海水就在身后被劈开,鱼儿在前头飞跃,眼前一望无涯,不知道会驶向何方,似乎天地之间就只有一舟一人。”

    姜宁边说边用手比划着,那是他最真实的感触,那一刻就连心胸也开阔了许多,而这样的经历,他一下船就想着同人分享,眼前的这个女孩,是他唯一愿意的。

    在这之前,他最大的成就感就是能得到老爹的一句赞许,为此每战必先,身上那些伤痕不下于营中任何一个人,可在老爹的眼里,好像永远都不够。

    现在,他找到了另一个目标,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杨飞那样掌控一条海船,去到任何一个想去的地方,当然如果有人陪着那就更好了。

    “太守说过,沿着风向一直走,会到一处大洲,比大宋现有的国土还要大,那里到处都是森林、草原和我们从未见过的事物。”

    从刘禹这个二把刀嘴里听来的,姜宁一直都深信不疑,当然现在他还远远不行,不过自己还年轻,等得起。

    “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愿意同我一道么”

    不知不觉,姜宁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他已经鼓足了勇气,话一出口,自己脸色就先红了。

    原以为她可能会起身就走,甚至恼怒,可没想到过了半晌也没有动静,侧头一看,雉奴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平静无波。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姜宁所描述的那些对她的吸引有限,这样的邀请就像军中弟兄相约吃酒看戏一般,引不起她的任何情绪。

    “天色不早了,你既是刚回来,便多加休息吧,我先回营了。”

    雉奴从一块大石头上跳下来,不待他说话,便招招手返身向大营走去,这里离着军营不远,军士们的操练之声清晰可闻,

    在这一瞬间,姜宁心里有些失望,他甚至希望女孩干脆地拒绝,也不想这样子平淡,就像自己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而人家根本没有听到那样。

    临安城内,刘禹刚刚完成了健身运动,泡完澡出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璟娘还有一套健身操要做,他换好衣服看了一会儿,便带上门出去。

    似乎这时空的人都习惯了很早就起来,院中的仆役自不必说,住在前院的杨行潜已经在和张青云下起了棋,对于这个他连略懂都谈不上,自然没什么兴趣,同二人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出府。

    “东家今日可有事”张青云突然站起身问了一句。

    “嗯,出城一趟,你若是想与娘子出去逛,让杨先生安排一下,多带上几个家丁。城内的几处瓦子还算热闹,城外就不必说了,湖上游船赏荷花,正是应景之时。”

    刘禹以为他问的是这件事,很热心地介绍了一番,临安城的大瓦子应该是这时空世上最大的戏棚子,紧挨着他以前居住的教睦坊。不过他从来没进去过,人多是一个原因,那些戏法他不怎么喜欢,后世就是如此,连电影院都没进过几次。

    “东家好意某心领了,昨日里与娘子商议过了,还是给某安排些职事吧,否则我二人都有些惭愧。”

    略看了一眼,刘禹觉得他这话应该是真心的,现在这个年纪,没什么比建功立业更放在心上了,杨行潜在一旁毫不惊奇,显然早



第一百零九章破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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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寅时,正是日夜交替、阴阳平衡之期,从涪水到大江的上空都升起了一团浓雾,此刻就算是打起火把,也照不出一尺见方。

    正在跨江浮桥上巡视的军士,一个个都努力分辨着脚下的行进方向,以求不要走偏,这样的天气里,万一掉入水中,同伴就是想救也没有办法。

    他们是刚刚才换班上来的,不少人还打着哈欠,这也难怪,本就是一日里睡得最熟的时分,陡然被人叫醒,谁不心烦,无奈军法在上,不得不强打精神,只求应付过去。

    都说宋人来援了,刚开始还如临大敌一般地戒备,可整日整日地下来,总会有个松懈的时候。譬如现在,黑夜加上大雾,寻常的走路也十分困难,就莫说行军了。

    这队巡兵沿着浮桥堪堪走到江心,耳边除了靴子踩在木板上的“咚咚”响,就只有江水流过的“哗哗”声,而走在最后面的一个军校却仍是听出些不一样的声音,“噼噼啪啪”地像是枝条烧着了一般,他疑惑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是涪水的上游。

    随着声响逐渐靠近,漆黑中一团红光朝着他移过来,目瞪口呆中,红光已在眼前现出了形状,一艘小船顺着湍急的江水直冲而下,上面空无一人,除了熊熊燃起的大火。

    “嘣”地一声巨响,船头猛地撞上了浮桥,而倒霉的军校来不及将“敌袭”两个字叫出口,就被巨力推开,连同脚下的木板一起掉入了江中。

    “前面得手了,发信号,跟着老子冲过去!”听到前面接二连三的响声,张万兴奋地搓搓下达了指令。

    他的脚下是一艘五百料的战船,在大江之上也许只算得平常,可在这里就称得上“巨舟”了。听到他的命令,船帆被高高地拉了起来,借着风势开始缓缓加速,几声急促的号角吹响,一艘接一艘的战船蓄势待发。

    “赵安,你当头阵,等鞑子把注意力放到了江上,再作全力一击。”

    江岸上,张珏领着部众目送船队消失在大雾中,开始分派任务,鞑子以浮桥联接涪水两岸,一旦浮桥被破,就将首尾不能兼顾,他并不贪心,只要能击破任何一部,这围城也就解了。

    “末将得令,定不负所托。”赵安抱拳答道,虽然水军先与敌交战,可只有步卒才能斩将夺旗,他没有任何不满。

    随着张珏的命令,一队队步卒离开了出发地,顺着江岸向前摸去,大雾虽然让敌人视野变小,但是已方也会有诸多不利,能不能达到战前的计划,谁都不知道。

    命令一旦发出,战争就已经开始了,再想什么都毫无益处,他的中军也开始行动,手执刀枪的大宋将士在大雾中小心翼翼地行进着,速度并不算快。

    蒙古上万户、东川行枢密院事合刺被人唤起来的时候,才刚刚睡了不到半个时辰,他也算得小心了,衣不解甲地盯了好几天,谁想该来的还是来了,还来得这么突然。

    为了防备可能的偷袭,他们停止了攻城,而是将注意力全都放到了上游方向,浮桥上日夜都有军士巡视,可由于没有水军,这样的动作连警戒都算不上,只能是聊胜于无罢了。

    该死的大雾遮住了一切,合刺站在岸边也只看到了浮桥上燃起了大火,而且还有蔓延之势,军士们不停地提着木桶冲上去,可火势还是越来越大,很明显宋人在火船上浇了油。

    陆地上不用他担心什么,一接到军报,几个汉军千人队就面朝上游列出了防御阵形,他念及的除了江面上,还有对岸的那一部分,要不要亲自过去一趟,还没有拿定主意。

    “知院小心!”突然,合刺被自己的亲兵推了一把,他趔趔趄趄地几乎倒在地上,还没站定脚,就看到一支羽箭斜斜地插在自己刚才站着的地上,好险!可这箭是从哪射出来的呢,他疑惑地张望着,直到一艘高大的战船出现在江面上。

    “可惜。”张万暗暗握了下拳,那是他从雾里看到的第一个目标,火把下看得不甚分明,但肯定是个不小的官儿。

    江面上,原本横锁两岸的浮桥已经被烧得七零八落,他的座舟毫不废力地就过了第一重,而鞑子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前面的第二道浮桥约有半里的距离,他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减速放火船怕是要耽误不少功夫。

    “全军戒备,不要停,继续加速。”水流的推力加上满张的风帆,张万的大船越来越快,就在鞑子的眼皮底下冲了过去,女墙后的军士们各执弓矢,紧张地盯着江岸,只有看到目标时才会射出手中的箭,不过命中率并不高。

    “给老子撞过去。”

    张万说出这句话时,大船离第二道浮桥已经近在咫尺了,那上面竟然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也不知道是在这里防守还是从这里过江的,伴随着巨大的动能,船身像一柄重锤狠狠地撞在了浮桥上,落水的军士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被铁索拉着的浮桥陡然向前伸去,宛如一张拉开的大弓。

    如果只有这一艘船,用巨石固定在江岸上的粗大铁索就能挡住它的去路,可紧接着,一艘接一艘的战船撞了上来,已经被拉直的铁索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巨力,深入土里的铁钉被拉得冲天而去,和江上的铁索一起掉入了水中。

    “威武!”顺利冲破了第二道浮桥,船上的军士非常振奋,不禁地大声欢呼起来。

    原本降下来的船速在挣脱了束缚之后,又开始加了上去,张万面色不变地站在二层甲板上,前面还有一道浮桥,可是以现在的船速,只怕不会像刚才那样顺利了,因为他已经隐约看到了那桥的影子。

    果然,这一次的撞击,只是让浮桥下面的船只被打散,铁索却没有断开,眼见着自己的战船就要被挡下来,张万提起脚下的一把利斧,几步就下了楼。

    “弓弩手为某掠阵。”他头也不回地吩咐了一句,就翻身从船头跳



第一百一十章突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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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时空,如果说除了探子还有能够传递消息的,那就只有商人了,这些人走南闯北,是天然的散播者。

    建康之战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做为失败方的元人当然不会昭告天下,因此,位于蜀中的两川行院从来就没有收到过正式的文书,可消息还是传到了大军云集的重庆城下,自然要拜那些商人所赐。

    这一回出兵,两院各自为阵,颇有较量一番的意味,然而不幸的是,东川行院所驻的果州正对着合州防线。原想着绕过去了会好一些,可没曾想重庆府一样难下,围了数月也不见守兵有崩溃的迹象。

    眼见着师老无功,几个统帅商议了一番,又决定分兵去打上游的涪州,以求截断宋人自外路的来援。因此,当张珏的援军大举而至时,城下的兵马已经不足原来的一半,无意中他选了一个好时机。

    “王傅,宋人已经入城,这个时候撤兵,对岸的人马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宋军从水路突破,将他们拦腰截断,合刺别无他法,只能先回大帐商议,没想到这个汉人一开口就让他吃了一惊。

    “知院,唯今之计,只能命他们沿路退却,我等没有水军,就是想去救援也没有法子,此事须得当机立断,因为宋人有可能会大举来援。”

    一身汉人长衫的安西王相李德辉叹了口气,宋人的援军不仅人数众多,而且勇猛敢战,再拖下去,只怕会像传闻一样,再来一场大败。

    “王傅这话是什么意思”合刺不解地问道。

    “从涪州那边传来消息,有传言说,朝廷此次南征,被宋人所挡,已经收兵回去了。”

    因为是从宋人的嘴里得到的,李德辉并不相信会败得那么惨,但南征之举已经结束肯定不假,他只能猜测是不是受了什么小挫。

    这么一说合刺就明白了,既然江南那边的战事结束了,那宋人就有可能腾出手支援这边,本来就有些捉襟见肘的兵力,到时只怕围城不成反被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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