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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刃雍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火食

    他认识的,身前这身着华服的成熟女人,名为乃鸳,是为乃氏集团的长女,下一任的家主。年方二十四的她,与其妹乃馨不同,虽也长得清秀,却甚是厌恶清新淡香之物,也不屑于传统女德——不过,其在商业与驭人上的造诣,则完全符合其身份。

    也是因此,乃鸳那名声在外的追求者,恐怕都有数班之多。

    “怎么啦”她微微扬起了红唇,轻盈地摊开花扇,“有求于奴家吗”

    “……确实。”常安微微颔首,从西装的口袋中取出了一封黄色的信笺,递于了她的手中,“这两天,您有见到过我的父亲吗”

    乃鸳淡淡笑着,眯眼瞥了眼那信笺中那沓厚厚的纸币,只是伸出了纤细的手指,从中抽取了一张。

    “没有哦。”她莞尔笑着,摇了摇头,“常叔并没有来过这里。”

    “这样吗……”

    常安微微皱眉,点了点头。

    他侧过身,狠狠地瞪了身后的蓝发男人一眼。

    而鲲云只是笑着耸了耸肩,一幅毫无歉意之样。

    “喂!鲲云!”果然,感受到这份态度后,常安不快地转过了身,怒目正视着,“你明白吗!我们就算晚一会儿,都有可能——”

    “常安董事!”

    突然,一声急促的汇报跃入了男人的耳中。

    只见一位身着黑服的保镖快速跑至了他的身前,低头说道,“常安董事!代号为‘静室’的地点发来了警报讯息!”

    “‘静室’!”常安微微皱眉,低声质问道,“在哪!”

    “雍都城外三十公里处。”

    啧!那不就是我当时看到的那个仓库吗!

    常安瞥了眼一旁淡笑着的鲲云,怒哼半声,“给我赶紧准备直升机,我们一小时内赶过去!”

    说完,他便领着自己的手下们,风尘仆仆地消失在了乃鸳的视野中。

    “阿啦,果然呢。”红发的她轻摇花扇,掩嘴笑着,“男人们,可都是急躁的动物呢。”

    ——————————————

    一小时后|

    当那黑色的螺旋桨才刚刚停歇的时候,常安就迅速推开舱门,快步走出直升机,朝着那铁色的仓库跑了过去。

    鲲云与身后的保镖们互视一眼,也立即跟了上去。

    “把门给我打开!”

    随着董事的一声令下,四五名壮汉一拥而上,将那已经损坏的钢铁大门推至了一旁。

    只可惜,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只是一幅狼藉之景。

    倒地不起的守卫、弥漫扩散的血泊、散发着微微余热的弹孔。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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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返程
    “哎呀,这可真是好久没见到了呢。”鲲云轻吐口气,掸了掸手上的灰尘,耸肩说道,“能操控目标意志的术法,不是应该随着轩辕家的灭亡而消失了嘛。”

    他松了口气,缓步走上前去,“喂,常安,有没有被吓到——”

    话音未落,常安突然拿起了那黑色的手枪,回首朝着鲲云就扣下了扳机。

    “砰——”

    火药的爆炸声,回荡于了冰冷的仓库之中。

    歪着头的鲲云惊讶地侧过脸,看向了那于空中飘荡的数根发丝和身后墙壁上的冒烟窟窿。

    “你疯了吗,常安。”

    他回过身,皱眉看向了不远处的褐发男人。

    “是你疯了,鲲云。”常安缓缓站起身,低声说道,“你居然在我的面前……杀死了我的父亲。”

    “呵,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现在倒在这地上的可就是你——”

    “即便如此!”常安前踏半步,厉声说道,“我也心甘情愿。”

    “……”鲲云瞥了他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背过了身去,“常安,你甚至比你的父亲都还要愚蠢。”

    “轮不到你说。”

    褐发的他冷冷地举起手枪,扣下了扳机。

    又是一声枪响,惊动了那于屋檐上歇息的黑色乌鸦。

    蓝发的男人略感意外地侧过身,看向了褐发的他。

    常安确实扣下了扳机,毫无疑问,只是那瞄准的目标并非鲲云——而是他自己的父亲。

    是的,常平的脑袋在被雷电贯穿之后,又被一枚弹丸所贯穿透彻。

    “这是……”鲲云微微一愣,转过了身,“常安你……”

    “能杀死父亲的,只有我。”常安冷笑着将冒着白烟的手枪扔在了地上。他转过身,冲着遥不可及的南方,微微行了个礼,“母亲,儿子为您报仇了。”

    鲲云略感意外地眨了眨眼,但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神秘的笑容再一次浮现在了他的脸颊之上。

    “哈哈哈,看来你比你的父亲要聪明多了。”

    “轮不到你说。”常安淡笑着瞪了他一眼,走至了一旁的研究台旁,拿起了数张图纸,“鲲云,召集人手清理尸体,并将这里的所有资料全都带回去——同时,传令于雍都召集董事会。”

    鲲云点点头,转身离去——没走两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侧过了身来,“那要追踪袭击这里的犯人吗”

    常安稍稍一怔,抬起头来。

    “这,还要我说吗彻查这里,连一厘米的轮胎印都别放过。”

    望着他那冷静无比的神色,鲲云淡笑着弯腰鞠躬。

    “明白了,常大董事长。”

    ——————————————

    午时2:00|‘儒心轩’书店

    不知何时,倾盆的滂沱大雨已经变为了淅淅沥沥的绵绵小雨。

    尽管如此,那湿漉的玻璃橱窗中,依旧挂着‘关门’字样的提示牌。

    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糜姒眨了眨眼,伸手取出了夹于胸间的细软竹签,轻轻地咬着。

    好像……是有些不安的样子呢。

    她转过身,走入了内廊道中,推开了那扇深色的门扉。

    温暖的房间中,姐姐们正忧心地坐于床前,照看着那轻声喘息着的弟弟。

    “扈弟的情况如何”糜姒走至了凰的身旁,抿了抿亮黑色的嘴唇,低声问道,“需要我准备些什么吗”

    “啊……没关系的,糜姒。”钟离凰侧身昂起头,冲她淡淡一笑,“只要见草他们平安回来的话,就没关系了。”

    “嗯,肯定会的。”糜姒微微颔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有‘翊狼’跟着,令风与目清是不会有事的。”

    “嗯。”凰也笑着应声答道,“一定会的。”

    她们莞尔笑着,缓和了空中那略显沉闷的气氛。

    不过,逐渐安静下来之后,凝结下来的空气,又使这显得有那么些许压抑了。

    时针滴滴答答地走动着,让人很难不去注意。

    请快一点……快一点回来吧……

    秋闭上了双眼,无声地祈祷着。

    “哆哆哆——”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入了这鸦雀无声的氛围之中。

    女士们互视一眼,彼此的脸上都于瞬间露出了或多或少的欣喜神色。她们不



第三十一章 面对
    “见——草”

    听闻这带有些许疑惑的问候,令风与目清互视一眼,立即快步冲至了书店的门口,好奇地朝外瞧去。

    然后,他们也愣住了。

    那再熟悉不过的黑发男人身旁,正站着一名从未所见的美丽少女。

    晶莹的雨珠沿着那魅惑的紫色长发缓缓滴落,白皙的脸颊之上,那双如宝石般的红色瞳孔微微眯起,冷淡的神情中,似带有着几分不屑。

    “汝等这样盯着余看,不觉得很失礼吗”

    神秘的少女轻启朱唇,发出了稚嫩轻盈的声音。

    “唉呀!抱歉。”从短暂惊异中回过神来的钟离秋连忙颔首示意,不好意思地淡淡一笑,“不过你是……”

    “余是——”

    “鸩家的后辈,单字一个月。”

    少女稍稍一怔,瞥了眼抢答的他,略感不快地鼓起了腮帮,显得别样的可爱。

    “鸩月”秋眨了眨眼,诧异地掩唇问道,“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鸩家还有一个……”

    “说来话长。”见草微微耸肩,在用余光瞥了眼空无一人的接到后,低声答道,“总之,先让我们进去再说吧。”

    ………………………………

    装饰典雅的书房之中,古老的时钟‘滴滴答答-’地摆动着。

    屋内的红色沙发,一长两短,环绕着茶几而摆。

    见草与鸩月各自占着一张小沙发,前者正低声叙述着,后者则正优雅地品着刚泡好的乌龙茶。

    其余三人,都规规矩矩地坐于大沙发上,聚精会神地聆听着。

    原本由鸩老先生十分钟内讲完的故事,更是被见草详细概括至了一半的时间之内,还加上了自己与她相遇的故事——以至于哪怕短短一秒,或许都会漏掉一条重要的讯息。

    “所以,鸩老先生就这么决定了。”见草端起了青花瓷制的茶杯,品尝了一口,“让我……嗯,让我们负责照顾她。”

    听闻此言,少女微微抬起眼帘,略有微词。

    “不是‘汝等’呢。”她抿了抿嘴,小声说道,“是‘汝’才对吧”

    “事情就是这样了。”见草放下了茶杯,丝毫没有在意女孩的质疑,只是看着眼前的三名听从平稳的叙述着,“老先生说是让我们好好照顾她……但按照老先生的意思,应该是想让鸩月过上普通的生活——说起来,糜姒与钟离凰呢”

    “啊,她们现在在扈的房间里。”秋眨了眨眼,轻声答道,“目清与令风带回了治疗用的药剂,他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是吗”见草扬了扬嘴角,冲着年轻的他们微笑着,“你们这次完成的很出色呢。”

    感受着来自前辈的夸赞,年轻的小生们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去。

    “过会儿,让糜姒安排一下吧。”他轻舒口气,低声说道,“让鸩月去雍都高中读书。”

    “……余要读书吗”少女微微皱眉,摇了摇头,“余不想读——”

    “要让鸩月直接就上高中吗”伏目清略微一愣,疑惑地问道,“可见草哥,按照你所说,她不是应该连学校都没有去过吗直接上高中的话会不会有点……”

    “嗯,但你与令风都在雍高里,能照应她一下。”

    “唉”炎令风稍稍一怔,“可我与目清今年就要毕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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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饮鸩止渴
    弥漫着草香气味的房间之中,满身伤痕的钟离扈躺倒于白色的床单之上。床旁的钟离凰与糜姒正一人为他擦拭着伤口,一人喂他喝着煮好的药汤。

    或许是因为治疗的缘故,本来表情痛苦的他,脸色好上了不少。

    一切都是显得那么的宁静,那么的祥和。

    突然,就在这时,伴随着‘嗙-’的一声巨响,那棕色的木门被猛地推了开来。

    女士们大吃一惊,错愕地朝门口看去。

    那是位她们所不曾认识的紫发少女。

    “嗯你是……”

    钟离凰迅速站起身,下意识地握紧了腰后的无刃刀。

    “鸩月,她叫鸩月。”

    还好,见草与大家及时赶到了她的身后。

    “鸩月”糜姒稍稍一愣,眯眼看去,“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鸩家还有一个……”

    呵,又要重新解释一遍了吗。

    见草苦笑一声,刚想开口,“啊,她是——”

    “呀!汝等为什么要把用来擦拭的药剂煮汤喝啊!”

    不知何时走至床前的少女,掩嘴惊叫着。

    “……唉”

    众人一愣,看向了站于墙角的炎令风。

    “唉啊……唉”她尴尬地微笑着,脸上的傲气荡然无存,“黄色瓶子装的……难道不是口服来着的呀……本小姐我好像记——”

    “炎令风!”

    凰姐的一声斥责,瞬间让她弯下了腰。

    “抱、抱歉!我、我记错了!”

    “……”

    “呃,鸩家的少女。”糜姒轻叹口气,看向了好似在检查着伤口的鸩月,“这样会很难办吗”

    “稍稍有点呢……擦拭伤口的药剂如果喝下去的话可能会对内脏造成损伤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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