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护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吾乃二陆
总不能老看着白管家受欺负,他们只得每个人都发放粮食。
一层的日子他们过的太舒坦了,上去闯关的人寥寥无几。
思来想去这样磨着也不是个办法,中途他们便想把白管家给放出来,但偏偏白管家非要带上另一个美貌少
说出你的愿望3
高处凛冽的寒风吹刮在他浓郁的黑发上,发出猎猎声响。
底下的这一句男子汉何其讽刺,他轻启薄唇。
“废物。”
他一直都无声无息的立在熔炉顶上,令马智与青藤直到他出声才发觉他的存在。
趴在马智背上的青藤不由侧目,好奇的上下打量他,直到瞧见他手中握着的鱼骨剑。脑中才猛然炸响仓衡说过的话。
她双眼放光,惊喜的冲他挥手。
“迟谓!是迟谓吗!”
迟谓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问道。
“你认识我”
青藤一个劲儿的点头。
“认识认识,当然认识啊!你可是武功盖世,赫赫有名的大侠啊!”
大侠迟谓不由嗤笑一声,阴翳的眼眸里不屑一闪而过。
“我可不是什么大侠。”
他似是懒得再搭理青藤,手持鱼骨长剑,从熔炉顶上纵身一跃。
迅猛的下沉之势令他衣裾翻飞,凝固的伤口再度裂开,溅出零星血珠。他浑然不顾,仿佛没有痛觉似的,始终都面无表情。
鱼骨长剑拖在垂直的熔炉墙壁上,一路摩擦出璀璨的火花。
“轰!”
他周身围满浓郁内力,毫无花哨的砸落在地,砸出一个直径半丈的圆坑。圆坑内地砖龟裂,扬起漫天尘土。
汝阳王妃尖叫一声,连忙将小王爷护在怀里。小王爷却兴奋的双眼放光,扒拉开汝阳王妃护着他的手臂,急匆匆的跑上前。
只跑了这么几步,精贵的小王爷便有些气喘吁吁。但他素来好面子,故作老成的板起脸,卓然立在迟谓面前,睥睨着单膝跪地的迟谓倒也有几分浊世佳公子的气派。
“何许人也。”
小王爷的声音娇滴滴的,尚未成熟的声线雌雄莫辨。
迟谓板着宛如冰山一般冷漠的脸,沉声回答。
“迟谓。”
小王爷眼睛一亮,强行压抑着内心的雀跃,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说出你的愿望。”
迟谓张了张嘴,用唇语说出七个字。
小王爷一愣,若有所思后点了点头。
“如你所愿。”
得了小王爷的许诺,迟谓便不再多留。他起身对小王爷行了一礼,道了句“多谢”,便转身离去。
小王爷看着他遍体凌伤的背影,心中有些觉得他可怜,不由伸出手拦住他。
“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暂时住在王府里。”
迟谓错愕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冷淡的拒绝。
“不必。”
小王爷吃了个瘪,也没不高兴,反倒觉得高手就应该是这样子的,更为欣赏起他来。
“那事成之后,我要如何通知你”
独自走在廊道中的迟谓顿了顿,随后将手中的鱼骨长剑背到背上,毫无波澜的说道。
“我自会知道。”
他说话间并没有回头,留给小王爷的只有一个背影。这个遍体凌伤的背影看起来很孤独,却并不萧索,带着一股冷然的傲气,如同一匹草原上的独狼。
小王爷一直目送着他离去,依依不舍的目光忍不住让青藤脑补出一场缠绵悱恻的爱恨情仇。
但她腹部的伤口实在是太痛了,马智体内的骨头也碎的七七八八。实在是没心情看八卦,只想快点找一张床躺下,来个大夫来给瞧瞧。
但他们又没迟谓那样的本事,若是让他们两个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准得一命呜呼了。
青藤可没这么想不开,她辛辛苦苦的滚爬上来可不就是不想死。
遂她只能出声打破这幅“唯美”的画卷,趴在马智肩上,有气无力的将胡子鉴那把长剑给丢了下去。
“哐当!”
金属从高空坠落的巨响,令底下几个人都吓的抖了一抖。还是端庄美艳的汝阳王妃率先回过神来,捂着自己雪白硕大的胸扑,吓的小脸煞白。
“骇死我了……真是骇死我了……”
一旁的清秀婢女连忙搀扶起汝阳王妃,温柔的帮她顺着背。
“王妃莫怕,莫怕。”
言语间,一个婢女帮忙打扇,一个婢女帮忙整理衣衫,另又来了一丛莺燕婢女给汝阳王妃端来了茶水点心,替她压惊。
待安抚好汝阳王妃,清秀婢女便立马拉下脸来,凶神恶煞的指着熔炉顶上的马智骂道。
“大胆贱奴!竟敢冲撞王妃!”
这一骂,倒是将底下一众被吓到的人群给骂醒了,纷纷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怒目瞪去。
而当琉夏看到马智身后那熟悉的身影时,却是瞬间红了眼眶。
“青藤!”
是青藤!她还活着!
白阳愣了一秒,挺翘的鼻头一下子红起来,眼泪还没留下来鼻涕就已经挂了两行,他直接冲过去,一股脑儿的要冲进熔炉里。
“青藤,你等着,我来接你!”
原本见到还有两个“蛊王”出来,小王爷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去。但见到白阳这个愣头青居然又要进去,连忙拦住他。
“给本王站住!”
听到小王爷的呵斥,白阳习惯性的停住脚步。但青藤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瞧的真切,若是不上去将她接下来,哪里还能有命。遂他只顿了顿,又再度往里头跑。
失心丸与控心丸1
仓衡抱着青藤的手一顿,微微颤抖着,不敢置信的去触碰伤口的边缘。
这里……炸开的是丹田……
青藤忍不住痛的倒吸一口凉气,观察着仓衡的表情有些害怕,怯生生的问道。
“我是……没得救了吗”
仓衡强挤出一丝微笑,指尖敲了敲青藤的脑壳骂道。
“说什么傻话。”
但他刚说完此话,掌心便贴到青藤的心口处输送内力。让他说出来的话半点信服力都没有。
仓衡浑厚的内力徐徐蔓延至青藤的四肢百骸,将那些原本将断不断的经脉重新粘连在一起。
但青藤原本储存内力的丹田处已经被炸穿了,这就如同一个储存东西的气囊,从中心贯穿了一道大孔,无论输入进去多少内力,都会从这个大窟窿里头漏出来。
仓衡在做的,不过是一场无用功罢了。
他没料到青藤竟会伤的这般重,当下也不再浪费时间,抱起青藤,拎起马智的后衣领,便从熔炉上一跃而下。
他与迟谓的势大力沉不同,即便拎着马智与青藤两个人,他落下的感觉也是轻飘飘的,如同一片随风而落的树叶,轻盈落地,无声无息。
双脚终于落地的马智对着仓衡弯腰抱拳。
“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仓衡此刻急着去救自己的小徒弟,也不耐烦与马智来着些虚的,单手扶起他说道。
“不必,只是看在你照顾我徒弟的份上顺手而为。”
马智还欲再度道谢,却被从后面扑上来的琉夏与白阳撞到一边。
“她怎么样”
琉夏焦急的上前去握她的手,却被青藤不动声色的划开。手心落空令琉夏一怔,随后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想要靠近,又不敢再靠近。
白阳急急忙忙的从怀里摸出两颗大药丸,也不解释清楚是什么东西,就胡乱往青藤嘴里塞。
这两颗大药丸有荔枝这么大,一颗还没咽下去就又被塞进来一颗。
这是救人还是谋杀!
青藤被噎的喘不过气,瞪大眼睛“呜呜!”抗议。但白阳这个二百五还在号啕大哭,浑然没听,仿佛青藤已经挂了似的,用他满是鼻涕的手掌自以为温柔的抚摸青藤的脸颊。
“青藤,你别怕,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
“………唔!”
他边说话边哽咽,满手掌的鼻涕眼泪往青藤面上糊,青藤还被抱在仓衡怀里动弹不得,嘴巴又被塞住说不出话来。只能硬生生承受他这波愚蠢。
他哭的稀里哗啦,感染的仓衡也不由悲怆欲下,琉夏捂着嘴唇无声抽泣着,整个场面都蔓延着愁云惨淡的气氛。
什么鬼!!!我还没死啊!!!你们这群白痴哭个屁啊!赶紧救我啊!!!
青藤气的胸膛一阵起伏,白眼一翻,气晕了过去。
“青藤!”
白阳大吼一声,一掌拍在青藤胸口硬生生将那两颗大药丸给拍了下去。
没有口水的滋润的喉咙硬生生被撑大,青藤艰难的哽咽了一下,再度被痛醒。
“呃唔唔!”
她瞪了白阳一眼,骂了一句脏话却说的含糊不清,她拍死他的心都有了,心中暗暗记下打算秋后算账。
关键时刻还是仓衡最为靠谱,他看着青藤的腹部突然鲜血爆棚,迟疑的问道。
“你给她吃的什么东西”
白阳眨了眨他无辜的大眼睛,拿出怀里的玉盒子说道。
“十全大补丸啊,包治百病的。”
十全大补丸小王爷的心肝“咯噔”一响,总有股不详的预感。
他不安的将手里的玉折扇打开又合拢,反反复复多次后有些心虚的问道。
“哪个十全大补丸”
白阳歪了歪脑袋,觉得小王爷问的问题非常伤感情,明明他对那件事情映像很深刻的。
“还有哪个,主子您赏赐给我的那两颗啊。我藏了十多年都没舍得吃。”
十多年……什么药能放十年啊!吃了还不被毒死!
被白阳拍醒的青藤又硬生生被他吓晕过去,就连见多了风浪的仓衡也不由双手一抖。
“你个蠢货!”
小王爷气的跳起来打了他一脑瓜儿,“这个十全大补丸…是……是是是……”
小王爷想起小时候干的那件荒唐事,面皮不由一红,打开折扇挡住自己的脸骂道。
“这是给男人吃的!”
给男人吃的十全大补丸仓衡与琉夏面面相叙,心下了然,亦是面皮一红。
唯有无私奉献出十全大补丸的白阳还懵里懵懂,觉得他们几人都很莫名其妙,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药还分什么男女啊,能救命就行啊!”
小王爷被他说的一噎,脑子里转了半天想不出一个词来解释,又觉得自己如此博学多才居然被白阳这个白痴给难住了,格外觉得的没面子。
抬起一脚就将白阳踹了个大马趴。
“蠢货!药哪能乱吃!”
白阳委屈的揉了揉屁股,盘腿坐在地上委屈的撅着嘴。有些后悔居然把两颗都给青藤吃了。看他们的表情,貌似这个药青藤吃了也没什么用。
包治百病的药就这么一点用处都没派上就浪费了,真是太可
失心丸与控心丸2
帝都一面靠山,三面环水。乃是个易守难攻、运输便利的风水宝地。
这片风水宝地在前朝当今,都孕育了无数人杰俊秀。而这些俊秀,大多都师出于帝都背后的这座仙山。
说是仙山,其实也并非真是“仙”人所居之山,而是住在这山上的名流雅士自诩风流,凭着一首首歌颂“仙山”的诗词歌赋,硬生生将这座不大不小没特色的山丘,树立成了仙山的代表。
美其名曰: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一个比一个能吹,一个赛一个浮夸。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们就是觉得咱们“仙山”里出来的人个个牛逼,不染世俗。你们这些凡人是看不懂咱们“仙山”的朴拙精神的!
一个个都乖乖跪地,顶礼膜拜我们吧!
而帝都的掌权者为了巩固皇权的神秘与天权神授,一直也都有意无意的助长这股进山休学的氛围,令“仙山”学派更为气焰嚣张、跋扈不羁。
由此可管中窥豹,这帝都的“仙山”里,大多都是些恃才傲物或是眼高于顶的家伙。
但人群中总会出现几个偶然的异类,他们享受自由,热爱学问,不喜人间事故纷杂,自愿偏居一隅。
而仓衡这次来寻的,便是这异类中的一人,杜景瑜。
杜景瑜本是穷苦人家负担不起的弃儿,丢弃在佛堂前的佛家弟子,素有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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