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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非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惹骤雨

    这话一出,凌泽三班的同窗弟子们顿时嘘声四起。

    “可是姜学妹是五灵根。”张瑶不解。

    侯夫子摇摇头,他其实也费解得很,“姜弟子,你这炼丹手法可是李夫子所传”

    姜书璃乖巧颔首,“回侯夫子,正是。”

    侯夫子一笑,叹声道,“李夫子果然是不世出的天才。有师如此,是汝之幸。”

    他背着手走向讲台,转身后冲着大家道,“今日我们学习炼制辟谷丹。”

    “辟谷丹是修仙界修士常用的丹药,”侯夫子侃侃而谈,“服用辟谷丹后,可以十天到半月无需进食。在天皓王朝,这种丹药适合闭关修炼时使用。”

    弟子们回到各自炼丹炉前,仔细听侯夫子对辟谷丹炼制方法的讲解。

    侯夫子讲解生动易懂,随之还当场炼制了一颗辟谷丹作为示范。

    一堂课的时间不长不短,在侯夫子演示完丹药炼制后刚好到点。

    让一众弟子各自领了五份药材后,侯夫子笑道,“回去自行炼制辟谷丹,下堂课检查成果。”

    姜书璃下课后,独自离开凌泽三班的校舍,走着走着,远远处出现一座移动琴山。

    说是琴山真不为过。

    至少姜书璃走到跟前,才能从横七竖八的木琴中看到一张有些面熟的脸。

    “张横”

    利桑国三皇子的随从张横,身上挎背着三个木琴,怀里还抱着两个,看着甚是怪异。

    “姜姑娘!”张衡定睛一看,欢喜地甩着身上的木琴朝姜书璃跑了过去,“你可知道张姑娘住在哪里”

    “知道。”姜书璃发现张横的天皓话进步许多,好奇地看着他身上满挂的各种木琴,“你背这么多琴是为了”

    “送给张姑娘啊!”

    张横满脸憨笑,“因为不知道她喜欢什么琴,我就把一家琴店的琴统统打劫……买了来。”

    一家琴店

    姜书璃之前还想着为何不将木琴放在储物袋内,如今听张横这般说,忍不住问道,“该不是你的储物袋装不下,所以这五张琴得挂在身上”

    张横憨笑点头。

    “……”

    姜书璃走前两步,仔细看了看张横身上挂的五张琴,“张横,这五张琴看着很普通,音色并不好。你确定要送给张夫子”

    张茹雪夫子常年抚琴,对琴的要求可比一般人高上许多。

    若要送礼,总得




第一百七十七章 张瑶
    “看来张夫子真的是个琴痴。”

    院子外的姜书璃眼睁睁地看着张横凭着一把焦余琴登堂入室地进了张夫子的院子,感慨了一句。

    奈何不过眨眼功夫,就见张横横着被踢飞了出来,嘴里嚷嚷,“张姑娘——”

    “琴留下,人请回。”

    院子的门随着张茹雪冷冷的声音咿呀关上,“你的道歉我笑纳了!”

    姜书璃掩面,默默地鞠了一把同情泪。

    逐渐熟悉了凌泽三班后,姜书璃对班里头的学长学姐的印象颇为不错。

    凌泽三班的课程跟凌泽一班和凌泽二班有些不同。

    不少课程都由必修课改为选修课。

    无论是术法、阵法、丹药、符箓这种修仙类的课程,还是礼,乐,射御,书,数这种课程,均不再强制弟子必须修习,各人根据自身情况选择即可。

    打算入仕当朝官的男弟子,四书五经必不可少继续修习;准备出阁做宗妇的女弟子,琴棋书画择长而学。

    至于修仙类课程,倒是所有弟子几乎都选修了,因为修为的精进对后半生的影响颇大,而澜山学院的修仙课程无疑是最优秀的。

    凌泽三班有好几个特别的弟子。

    张瑶便是其中之一,她是定远侯府嫡出的孙女,凌泽二班张乾的姐姐。

    然而不同于一般闺秀喜欢琴棋书画,她独独沉迷丹道。除了修仙类课程,其余皆不选修。

    成天泡在丹药课室和外围的一处丹田中,只要是找她,到这两处绝对没差。

    “书璃,”自从看过姜书璃炼丹后,张瑶每每看见她就双眼灿亮,“你再给我演示一遍炼丹手法”

    姜书璃展示的炼丹手法只是李睿天教她的最简易的一种,但未经得夫子同意,她亦是不敢轻易传授出去。

    张瑶明白这个道理,是以时常找她探讨炼丹,并不时观摩她的炼丹过程。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姜书璃发现张瑶虽然炼丹上不如她,但是对药材的了解,包括灵材的种植,却是她远远不及的。

    再次炼好一颗中品辟谷丹后,张瑶若有所思地收入玉瓶,似乎又从中学习到更深了一层。

    “走,学姐带你去丹田看看。”

    她拖着姜书璃去了丹药课室外,那里开垦了一亩丹田,范围不大,里头却种植了不少灵材。

    破开结界,两人迈步进了丹田中。

    张瑶熟练地施了春雨诀,“书璃,你看。昨日还是幼芽儿的啼祁莲,今天长成小幼苗了。”

    姜书璃笑着应,“看来春雨诀对它效用甚好。”

    “不错,”张瑶说起灵材种植,颇有心得,“不同的灵材所需的灵雨滋养不同,要细心观察,随时调整,才能将灵材种植得更好。”

    姜书璃一时听得着迷。

    张瑶见她如此,心声欢喜,更是仔细地将自己所了解的知识道出,“书璃,我看你在灵材种植上也很有天分,我有不少相关的玉简,你若是感兴趣可以送给你。”

    “如此先谢过瑶姐姐。”

    “这当不得谢,”张瑶微笑,“你可要好好学习。有你在,一年后四国大比,说不定我们澜山学院能够在炼丹上取得好成绩。”

    “四国大比”

    张瑶见姜书璃一脸懵然,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刚入学院半年多,不清楚也是有的。每隔两年的春季,我天皓王朝和临近的三大王朝的各大学院会举行一次大比。大比中会遇见许多出类拔萃的天之骄子,比试精彩纷呈,让人期待。”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四国大比的炼丹赛事中,取得优异的成绩,这样就有机会



第一百七十八章 浪荡公子哥
    转眼小月莲的满月已过。

    盈月楼的头等绣室除了五张大绣案之外,还多了一个精致漂亮的摇摇床。

    满月后的小月莲醒着的时间比睡眠时间多,圆溜溜的小眼睛好奇地看着摇摇床上挂着的一连串木制玩具,不时嗯嗯啊啊地发表意见。

    摇摇床布置在梅娘和月娘子的绣案中间,极大地满足了月娘子这位干妈的意愿。

    “小月莲越看越像我,你们觉不觉得”

    月娘子每每穿针换线就忍不住逗逗小月莲,“你们看这水灵灵的大眼睛,简直和我的一模一样。而且,名字里都有个月字,这就是天定的缘分。”

    “小月莲,快叫干娘。”

    一席话都得几位头等娘子都忍不住笑了。

    安娘子起身走过来,“小月莲倒是乖,每日在这里陪我们刺绣也不闹腾。”

    “以后铁定是我们盈月楼的头等小绣娘,没跑了。”月娘子与有荣焉。

    “月娘子,你可不要惯坏她。”

    梅娘笑着看了她们一眼,手下不见停歇。

    自从出了月子她就开始做绣活,听说寒梅绣法的订单都排到端午节后去了。

    她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光。

    有娃小月莲相伴,又可以尽情刺绣。

    岁月静好。

    “月娘子,”门帘被一位婆子掀开,她匆匆进来行了礼,“月娘子,外头有人相找。”

    “找我”

    月娘子好奇起身,“什么人”

    婆子回应,“是一位公子,说是……”

    她皱皱眉,小声道,“说是前来要债的。”

    随着婆子到了盈月楼侧门,月娘子见到了那位号称找她要债的公子。

    那公子斜斜地倚在门边,上好的锦缎袍子可见出身富贵,一双桃花眼浪荡不羁地含着笑,看得路过的姑娘们忍不住心跳扑通扑通加快。

    月娘子目露疑惑,“公子找我”

    “如果你叫月娘子的话,”浪荡公子仍旧倚着门,桃花眼带着兴致上下打量月娘子,“那找的就是你。”

    “我是盈月楼的月娘子。”

    月娘子不喜他的目光,冷冷回视,“不知公子找我何事。”

    浪荡公子啧啧两声,“月娘子真是贵人多忘事。莫非已经不记得月余前曾在临安大街抢了本公子的汗血宝马之事”

    “是你”

    月娘子想起小月莲被偷当日她确实抢了别人的马去救人,只是过去许久都不见有人回来认领马匹,就渐渐淡忘了。

    “实在抱歉,”她素来直率,“当日借公子马匹一用,委实多谢了。还请公子随我到后院马厩。”

    浪荡公子却不动,“不知当日在下的马可帮上月娘子的忙了”

    说起这个月娘子心怀感激,“是的,多亏了公子的马,才让我追回了小月莲。”

    “即使如此,大恩不言谢,”浪荡公子不慌不忙,“可否赠杯茶水”

    贵客轩。

    月娘子斟了茶,“公子请喝茶。”

    “我姓杜,叫杜平。”

    杜平接过茶水,慢悠悠地喝着,一双桃花眼一瞬不转地盯着月娘子。

    “杜公子。”

    月娘子面容上是恰到好处的客套笑容,心底却是觉得这位杜公子似乎并非仅只为了马而来。

    只是到底承了人家的情,却不好翻脸不认人。

    杜平一脸考究,放下茶盏,“月娘子当真不认识我”

    “杜公子何出此言”月娘子疑惑,“你我素未平生,我又为何会认识你”

    杜平沉吟许久,一收不羁神色,认真问道,“你可是楚秋月”

    月娘子倏地睁大眼,僵直身子,冷声道,“你是谁”

    “我果然没有看错。”杜平微微一笑。

    “那日你踢我下马,”他并不卖关子,直言不讳,“用的可是平门腿”

    月娘子声音愈发冷冽,“你如何知道平门腿”

    “因为我是平门弟子杜平,”杜平直勾勾地看着月娘子,“我师兄名叫平行。”

    月娘子腿一软,登时坐到身后凳子上,她盯着杜平,目光却透过他看向了不知名的空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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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月娘子告假
    月娘子告假一个月。

    这件事情在盈月楼上下掀起不大不小的讨论风波。

    有人说因为寒梅绣法夺了月娘子的订单,一气之下索性离开一段时间。

    有人说月娘子老家召她回去相亲,怕是回头订了亲事就不回来了。

    有人说月娘子看上一位公子哥儿,告假跟人走了。

    更甚者,有人说月娘子被人追债,躲债去了。

    各种传说纷纭,一时人人猜测。

    欧阳氏忧心,问卢嬷嬷,“月娘子到底是怎么说的”

    “回夫人,”卢嬷嬷亦是惆怅,确实是那日月娘子见了一个公子后,第二日就背着包袱告假离开,“月娘子只说回故地一趟,最多一个月就回返。”

    “奴婢见月娘子不似作伪,”卢嬷嬷道,“怕是有不好言说的内情。”

    “也罢。”

    欧阳氏叹了口气,“卢嬷嬷,你可还记得月娘子十多年前来盈月楼时的模样”

    “奴婢自是记得。”

    那是个风雨交加的白天,卢嬷嬷推开盈月楼的大门时,被倒在门边的月娘子吓了好大一跳。

    “月娘子刚来的时候,日日魂不守舍,足足有一个月才有些精神。”

    “从不曾听她提过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样”欧阳氏问。

    卢嬷嬷点头,“是的。”

    “如果是不便告诉我们的事情,”欧阳氏沉吟,“那我们便等一个月吧。对外只说月娘子回乡探亲,新月绣法的订单暂且不接了。”

    卢嬷嬷应了是。

    欧阳氏想了想,复又问道,“那个找月娘子的公子,可知道是谁”

    “是临山侯世子杜平。”卢嬷嬷时常往来各名门贵府,认识的人多。

    “是他”

    欧阳氏惊奇,按说临山侯世子与月娘子不该有什么牵扯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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