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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春深:季先生的散养甜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之自若
豪门春深:季先生的散养甜妻
作者:笑之自若
季先生是她的一场旧梦,予她生而为人,也赐她致命一击。纵观她这一生,拼尽全力,却得不到任何一个人的真心相许,死里逃生,她终得解脱,从此隐姓埋名,不再爱人。直到有一天,他将她按在门框上,语气滚烫:“时初,这么多年,你有家不回,有去无归,你可知道,你的儿子多大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第1章 契约换遗物
    屋外大雨滂沱。

    时初一袭白裙、玫瑰耳钉、桃花妆,撑着白皙细瘦的小腿,缓慢的走在管家身后,停在豪华套间的门前。

    管家打开房间的门,面无表情,“别忘了你跟夫人的约定。”

    时初小脸惨白。

    走廊浑浊的灯光顺着她的眼睑打下来,在她隐隐颤动的瞳仁处凝成一抹暗沉。

    惶恐感抑制不住的流窜在全身各处,时初揪紧裙摆,指甲盖上由红转青,由青透白。

    她徒劳的张了张沾满口红的唇,却只是磕绊的迸出一句不连贯的话。

    “我记……记得。”

    今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也是她母亲的忌日。

    也就在今天,她答应季家少夫人,陪季先生一晚上。

    时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来脚尖,踏进套房内。

    屋内没有灯光。

    昏暗的房间如同一个旋涡,翻滚着涌上她的身体,几近淹没她的呼吸。

    时初踩着不太合脚的高跟鞋,往套房深处走去。

    忽而从背后覆上一个厚实的胸膛,不容抗拒的将她压在了门框上。

    火热的气息抚蹭在柔嫩的耳根处,带着一丝沙哑,“瞧瞧房间里面溜进来了什么”

    “一只小黄莺”

    时初呼吸一滞,仿若一团浊气堵在胸口。

    这声音太熟悉。

    曾经是这个声音的主人走到她的面前,牵着她的小手,亲自将她带离肮脏泥泞的风月场所,一路资助她,直至她一只脚踏入大学的校园。

    季先生,季凉焰。

    高悬在她人生天幕中的一颗星。

    男人的大手滚烫而粗粝,顺着她的脖颈,抚蹭着她的肩头,像是带着火苗,烧灼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唔咛的声音被吞并在唇齿间,时初摆脱不了男人的拥抱,不断的用细嫩的手掌推搡男人的胸膛。

    “季……季先生……不要……”

    男人在黑暗中眯着眼睛,捞起她的腰,抓住了她的手指,按住了她的肩膀。

    痛!

    疼痛顺着时初最敏感的神经传递到脑海深处。

    她咬紧牙关,口腔中的血腥气堵住了喉咙口,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手指扣进桌缝,瘦弱的身体颤抖。

    结束之后,不知道谁拧开了茶几旁边的小灯。

    时初借着昏黄的小灯看清了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平日是俊美不苟言笑的一张脸,此刻却带着些许迷离,狭长的眼睛眯着,红血丝在其中蔓延,看起来颓靡又深情。

    深情到用修长的手指抚蹭她的脸颊,轻柔的像是怜惜自己的宝贝。

    这不像他。

    时初后知后觉的想着。

    季凉焰最嫌弃、不屑一顾的人,就是她。

    时初在一声不吭中,又被季凉焰抱起来折腾到半夜,直到天边亮起一道白,在大雨中微弱渺茫。

    时初无力的从季凉焰的身下爬出来,扶着桌角、墙皮,随手抓起季凉焰的外套披在身上,撑着发软的双腿缓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走廊中空无一人。

    脸上湿



第2章 她的熊猫血
    时初的母亲,殁在了生她的那一天,同样七月流火的时节。

    听说是死于生产大出血。

    浓稠的暗红色浸染在整个床单上,医生们进进出出,极力抢救,却还是没能保住她母亲那条小命。

    她母亲足足比季凉焰还大4岁,是季凉焰的人形血包。

    季凉焰生的精贵,连血型都精贵,正是传说中的熊猫血,季家的父母自季凉焰小时候就开始铺天盖地的搜罗,最终找到了她的母亲。

    跟季凉焰同样的血型,据说连骨髓都能配上三个点。

    她母亲的一生,都跟稀有血型有关,来到季家是源于血型,最终死亡,也是源于找不到供给源。

    真巧。

    时初也是熊猫血。

    她第一天到季家,就被季凉焰送去了做了血型检测,等结果出来,这才将她确定为季家的受资助人。

    她房间的门被敲响时,时初正胡乱的用衣袖蹭着眼泪,并慌张的将她母亲的翡翠戒指藏进枕头底下。

    进来的依旧是一名佣人,50多岁的妇人,生的精明干练,由于跟季夫人走的极近,连连被提拔,如今已经是季家的女管家之一,能使唤的动季家的部分佣人。

    她见到老佣人还站在时初床前,眉眼一横,厉声谴责,“在这偷什么懒呢,衣服都洗完了没有啊”

    “有些人啊,没有公主的命,却得了公主的病,连分内的事都做不好,季家养你究竟有什么用”

    一连串的指桑骂槐,让时初隐隐恼火,想要开口替老佣人呛几句,话到口边,却被堵回了嗓子眼里。

    时初小脸涨红,坐在床边,不断的咳嗽,白皙细长的脖颈微微前倾,细细的青筋紧绷着,眼眶里,艳红的血丝不断蔓延,延至眼角。

    老佣人见状,又是一脸关心,手中紧紧的攥着纸巾,却只好在夫人眼神的威压之下低头,“我这就去洗衣服。”

    说罢,叹息一声,离开了时初的房间。

    房间中仅剩下妇人和时初两个人。

    妇人凝着不屑的神色,上下打量时初,好似看不到时初苍白的肤色,冷冷的掀着唇角,“时小姐,你今天,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时初抿紧了唇角,细微的阳光顺着白色的纱窗打在她的侧脸上,有一根头发翘起在额前,黑的发亮。

     



第3章 不配走楼梯
    季凉焰与那天晚上截然不同。

    只见他单手支颊,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视线下撇,淡淡的落于桌面上的报纸。

    指节之间捏着一枚棕色的半截拇指大小的佛珠,那东西肆意的从他的中指间转到无名指间,卡在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戒指上。

    与那天晚上的迷醉火热判若两人。

    但时初知道,今天的季凉焰才是他认识的季凉焰。

    季夫人站在季凉焰的身边,手中端着一杯刚刚泡好的普洱,小心翼翼的靠近季凉焰,唇角上提,小声骄唤。

    “凉焰,喝点茶,这是咱妈的朋友专门送来的,尝一尝。”

    季凉焰淡淡一瞥季夫人,“放下。”

    季夫人坐在沙发旁边,两条双手勾在季凉焰脖颈上,状似撒娇,“你还在生气嘛,我也是看到你难受,有些于心不忍,所以才……”

    季凉焰淡定的推开季夫人,随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

    袅袅茶香顺着茶杯溢出来,钻入季凉焰的鼻翼之间,热气连成一线,在空气中上升,蒸腾,在初秋时节里凝成一滴水花,沾染在他的指甲上。

    有点凉。

    季凉焰敛着眸子,缓慢的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优雅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沉声质询。

    “那天晚上的女人,是谁”

    没有语调的问题,却带着难以反抗的压制力,时初身体一僵,葱白的手指扣紧楼梯的透明扶手,指腹隐隐发青却毫无察觉。

    季夫人的面色也不是太好看。

    她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来,“嗨呀,只是一个花钱就能上的小玩意儿,找来让你开心一下而已,别想这么多,你要是喜欢,下次咱们还能找。”

    言语之间,尽是不屑与轻蔑。

    很快她听到季凉焰——那天晚上将她按在门框上的男人淡声回应,“是么,这样最好。”

    神情晦暗不明。

    每句每词,都像是坚硬的石块,严丝合缝的堵在了时初的心口,胸口处骤然发闷,压的她动弹不得,滞怔着跌坐在原地,时初半长的指甲划在楼梯柱上,留下一道刺耳的声音。

    响彻大厅的刺耳声。

    季凉焰显然也听到了动静,漫不经心的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往时初的方向睨过来,还未开口,那厢,女管家便风风火火的跑下来,一把拉住时初的胳膊,将她从楼梯口拉起来。

    时初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幸而用单手撑住了身体。

    女管家全然没有注意到客厅中的两个身影,眯着眼睛,叉着腰,指着时初的鼻尖,“不是告诉过你了,这个楼梯是季先生、夫人和小少爷才能走的。”

    “你算什么东西,怎么敢走专属楼梯”

    时初的面色由红转青,又因为生病而隐隐透出几分憔悴的白。

    今天的她似乎有些疲惫,心中却藏着某些火气,嘶哑着开口,“这、这家里,什、什么时候有、有这样的规定”

    越是着急,越是无法连贯的说出一句话来,急的她秀气的鼻尖上溢出点点汗渍来。

     



第4章 别想拿到骨灰
    声音不大,威压却极大,让身边的人一声也不敢多出。

    快要走出门的时初陡然僵立在原地。

    纤细瘦弱的一个小人,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门槛上,连站都站不利索,却倨傲的不肯回头。

    这样子,到底像谁呢

    季凉焰眸色更深,隐隐压抑着某种情绪,微微眯眼,“怎么,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连我都使唤不动了。”

    “我没有教会你,和人说话要正脸相迎”

    时初的肩膀在颤抖,气的,放在两边的手紧握成拳,指甲盖掐在手心一层嫩皮上,留下一个个月牙状的指甲印。

    她的唇瓣紧紧贴合在一起,抿成一个弧度,唇角紧绷,像是一根拉紧的弦,往上蔓延。

    那里本该有个小梨涡。

    她转过身来。

    像是一只骄傲的天鹅,仰着细瘦白皙的脖颈,用明亮洇墨的眼眸与他对视,毫不畏惧。

    那里明明还藏着一层泪花,在杏仁大小的眼眶中转了一圈又一圈,却一滴都没有落下来,就这样晶莹剔透的长在了瞳仁上。

    连声音,也是喑哑而颤抖的。

    “季……季先生,您到底,有什么要、要求,不、不走主楼梯,我都已经答应了,还要怎、怎么样”

    声音还是一样的磕绊难听。

    人也是出乎意料的倔强,简直算是胆大包天。

    季凉焰向下俯视着这个女人,隐隐眯了眯眼睛,内里精光乍现,声音中尽是冰凉,“看来你还得学学规矩,不如……”

    他的瞳眸骤缩。

    连说话的势头也停了下来。

    目光中,出现了一样眼熟的挂饰,碧绿发白的东西里面,藏着一些棉絮状的东西,大小正好合适套入一个女人的无名指。

    翡翠戒指。

    此刻被用细绳串着,挂在时初纤细的脖颈上,小小的戒指也悬在她小小的浑圆中央。

    季凉焰上前两步,大手一把抓住了时初胸前挂着的翡翠戒指,往前一拉,连带着把人提溜着往前一步。

    他的神情紧绷,语气更是跌入幽谷里,透着一丝冷嘲,“这东西,谁给你的”

    时初的脖颈被揪的难受,她单手扯着细绳,拼命的往后拽,越是惊慌,就越是磕绊。

    “这,这是我,我的东,东西。”

    “还,还给我!”

    因为气恼,她的小脸胀的通红,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去扯



第5章 强迫
    “遗物,我比你们还,还要重视。”

    也迫切的想要拿到。

    关于她母亲遗物的处理权,协定于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季凉焰时。

    那时季凉焰就坐在书房主位上,抬着眼皮,捏着她的下颌仔细观察半晌,像是在打量手边的物品,风轻云淡的开口,“血型匹配的,就是她”

    得到肯定后,当场便从若干孩子中选中了她。

    并对她提出了条件。

    季家出资提供住所,让她上学,但前提是,扣留她母亲留下的遗物,一枚翡翠戒指,和她母亲的骨灰盒。

    起初时初是不同意的。

    她张着嘴,咬着那些想要从她脖颈上拿走翡翠戒指的季家佣人,像一条恶犬,瞪着每一个靠近她的人,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搂在自己的怀里。

    她没有父母亲人,从小流落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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