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春深:季先生的散养甜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之自若
季家自然没有人会跟时初说她母亲的事情,夏挽之这是第一次。
此刻她轻轻的笑着,“怪不得凉焰这么喜欢你,护着你。”
“你说说,凉焰那天晚上上你的时候,脑海中想着的究竟是面前的你,还是另一个跟你相似人的面容呢”
时初一怔。
那天晚上是时初的一场噩梦。
她尽量的不去想,好像这样才能够将已经发生的事完全的从自己的过去中挖去。
可哪里是这样容易的
只消季夫人稍稍一提醒,她便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季凉焰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桌面上,桌面上的凉水壶倒了,她几乎被一滩凉水呛的难以呼吸。
可事情还是这样发生了。
那天晚上的季凉焰,红着眼睛看着她时,俨然不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与寻常不同。
像是在看着一个情人。
忽而脑海中浮现出来某种想法,时初站定在原地,然后身体忍不住的颤栗起来,声音在喉间转悠着,艰难的颤抖着。
“季先生他难、难道曾经喜、喜欢过……”
夏挽之站在一边,似笑非笑的补充着,“不是喜欢,是爱。”
“季凉焰爱过你的母亲,从过去到现在,始终都是。”
“这些年以来,我尝试过送很多女人到他的床上,没有一个人成功,只有你……时初,只有你成功了。”
时初一顿,然后狠狠的摇头,“不、不对,这不对。”她不断的念叨着,“这不对。”
季凉焰喜欢她的母亲
不应当是她母亲曾经喜欢过季凉焰,那些在季凉焰的别馆中发现的情书,还有那些看起来绵绵密密的,写给季凉焰的无数封新,季凉焰年轻时候拍的照片。
怎么看,都像是……
时初抬起眉眼,睫毛藏在明亮的灯光之下,映的她的面色一片苍白,像是珍珠蚌壳褪去了一层厚厚的蚌壳。
她看向夏挽之,“你、你在骗我是不是”她失笑,“编造这样的谎、谎话对你而言,到底有什么意义”
“值得你这样、这样……”
夏挽之骤然打断时初的话,嘲弄的笑,“都是真的,这件事情,当年每一个在季家的人都知道,年少的季家二少爷喜欢上自家的艺术老师。”
“甚至不惜去私奔,直到他发现这个艺术老师不像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单纯,甚至那个老师的肚子里面还怀着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就是你。”
时初听不下去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
夏挽之神情得意,有些得意,又有些疯狂,“跟我结婚这么年,他什么时候碰过我别说是碰,甚至连呆在一个房间中的日子都是屈指可数。”
“因为他的心里藏着一个人啊,这个人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不可及侵犯与触碰,甚至连提及都不行。”
“但是时初,唯独你是不同的,因为你是那个人的女儿。”
夏挽之一边笑,一边走到时初的面前。
时初一步步的后退,她一步步的往前,甚至从桌面上拿起来房卡,塞进了时初发凉的手心里。
“凉焰还不知道你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吧。”
“来,告诉他。”
“这么多年以来独守空归的痛苦,怎么能只让我一个人体会”
“我真想亲眼看看,当他知道他上了自己心爱的人的女儿时,会是什么表情,还会不会像是现在这样无动于衷呢”
夏挽之一边说着,一边从推着时初的背脊转过身去,带着她往门边走,打开了房间的门,让她出门。
时初狠狠的咬紧自己的后槽牙,唇角处因为用力而抿的没有了血色,脸色微微发白,视线全然放在了夏挽之的脸上,一字一顿的说。
“夫人,你真是心、心理扭曲。”
“我扭曲”夏挽之忽而神情狰狞了起来,“我跟季凉焰从小便认识,所有人都知道我未来会成为他的妻子,可他哪里肯正眼瞧我一眼?连你母亲那个婊子货都能够得到他的青睐,可我呢我得到了什么”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她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用手顺着自己的胸膛,再看向时初时,重新恢复了自己的笑靥如花。
“时初,你想想,老佣人对你这么好,你忍心放她一个人在这样天寒地冻的天气里面,孤独一个人待在地窖里面么”
时初抿着唇角,不吭声。
“东西我已经给了你,你可以选择去或者不去,但是时限只有今天晚上,过了今天晚上,就算是你想要反悔,一切也都来不及了。”
“老佣人命运的决定权在你,时初,只要你去,我今天晚上就可以让人把老佣人放出来。”
时初低下了,手指狠狠的捏着夏挽之给她的房卡,指骨处越发的用力,泛着点点的青色,在走廊浑浊的灯光之下,近乎褪去了最后的的色泽。
柔嫩白皙的小手上,骨节根根分明。
夏挽之像是失了耐性,转身就要走,将时初放在了门外,然后准备关门。
关门之前,她看到了一只手,也不怕自己被夹,伸着胳膊进到了房间里面,一把拉住了她的睡衣。
“今天晚上,我去了,能把秀姨放、放出来么”
夏挽之闻言,又是勾起来唇角,
第62章 季凉焰,你就这样厌恶我么
时初的神情迷蒙。
原本清亮的神色中染上了些雾气,白皙的长腿从蜷缩状态舒展,像是孔雀开了屏,枝条抽出新芽,高巧的足弓蹬进酒店提供的粉色按摩拖鞋,柔嫩的脚面上微微印上些红痕。
但再红,也比不及她红润的唇色和绯红的脸颊。
两边染上了绯,一路从颧骨蔓延至下颌、嘴唇,哪怕不用走近,也能够听见时初若有若无的细喘。
一声,两声,声声入耳。
时初现在的样子,不像是她寻常的模样,反倒像是……
季凉焰站定在原地,不动了,眸光静静的盯着沙发上的女人。
实际上他猜测的与真相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夏挽之曾经在时初的手心中塞了一瓶药,告诉她这是为了保险,并要亲自盯着她吃下去。
起初时初是抗拒的。
“你想要做的事情,我可以帮、帮你完成,但是这种东西根本就……”
夏挽之压根就不容她拒绝。
她叫了门外的两个保镖进来。
两个保镖左右拉住时初,然后捏开她的唇角,用凉水灌进去。
夏挽之更是亲自看着药丸确实入她的了喉咙这才作罢,环胸抱臂的站在一边,视线中满是轻视。
时初一个人扶住桌角,对着地毯狠狠的咳嗽,咳到脸面潮红。
夏挽之静静的目睹这一切,然后笑着蹲下身去,像是在关心时初一样拍了拍她的背脊,手上微微用力,按的手指甲隐隐泛起青来。
可越是用力,她越是高兴,人凑在了时初的耳边,得意的说道。
“放心,这东西对你的身体没有坏处。”
“只是一点致幻剂,带有兴奋的因素,也不会让你立刻发作……”
她顿了顿,吹了一把自己的手心,“药效发作的话,怎么也得两个小时之后了,不过这对你而言,可是一个好东西。”
说着,又眯起来细长的眼睛,视线放在时初的身上,弯下背脊去,对着时初言笑晏晏,“对了,需要提醒你一件事情。”
“让你进凉焰的房间,并非让你毫发无损的出来。”
“既然让你去,有些事情自然需要你做到底,不然的话,今天的条件交换也不能够算作成功,比如……”
她神情中带着些愉悦,又从桌面上拿起来一样东西,塞进了时初的手心里,跟她手心中的房卡一起。
一盒避孕套。
显然是新的,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拆封。
夏挽之轻轻的笑着,“相信你会给我带来好结果。”
如夏挽之所说,时初这两个小时内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平安无虞的在季凉焰房间的沙发上睡了一个多小时。
可刚刚起床的一瞬间,她便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眼前隐隐有些模糊,像是有水气不断的在眼前蒸发、蔓延到了她的虹膜上,薄薄的糊上一层,看人朦朦胧胧,仿若置身在雾里。
身体上缠上了一层桎梏,带着些热量,遍及她全身的每一寸血液。
有人站在她的眼前。
那人足够高大,五官细节有些模糊不清,但仅仅凭着对方站立的体态和刚刚从口中迸出来的话语,时初猜测着,这个人是季凉焰。
她张着猩红的眸子,一步步的穿上鞋,然后小心翼翼的攀上了季凉焰的胳膊肘,轻轻的用自己的脸庞蹭着。
像是一只小鸟的撒娇。
一开口,声音依然沙哑难耐,“今天晚上,您还、还没有人陪、陪着,是不是”
季凉焰的身上很凉,尤其是手心,像是刚刚从冰雪中抽出来的,带着屋外的天寒地冻。
她颤抖着自己的手心,去抓季凉焰的手,小心翼翼的执起来,然后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一寸寸的蹭,从颧骨,到唇角,含住一根手指,细细的亲吻。
好像这样还是不够,他身上的每一寸气息都变成了此刻最好的诱因,勾着时初环抱住他精壮的腰围,然后靠上她的胸膛,眼睛愉悦微微眯起,快要失去了焦距。
“今天晚上的话,我正好……”
季凉焰身体不动。
他静静的沉下眸色,然后看着此刻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忽而伸手,猛然将怀中的女人蓦然推开。
他的手劲很大,猛然一用力,时初便受不住,人不由自主的往后放跌去,然后摔在了地面上,手指杵在了地面上,手心摩挲着细绒毛的地毯。
时初的神志仿若清醒了些,但是也仅限于看清此刻居高临下的季凉焰。
此刻他的眼眸中无波无澜,甚至连她的影子都没有,声音越发的轻沉,对着她说话时,没有任何的情绪,无悲无喜的模样。
“你知道你现在干什么”
时初的眸光中带着一丝困惑,似是不解季凉焰这个问题。
她的头脑在药物的影响之下迟钝了许多,起身时头脑昏胀,但还是记得往季凉焰的方向走,问他。
“我当、当然知道。您今天不、不想要吗”
她说着,人追在季凉焰的身后,又环上了他的背脊,将自己的脸面靠上去,手指灵巧的抚蹭上他的喉结,感受着那东西在手心中上下移动。
“您还是,想、想要的吧。”
“正好就……就今天……就今天一天,不,一晚上就好……”
季凉焰第二次推开了她。
这一次下手重了些,她整个身体甩在了沙发上,身体在沙发上滚了一圈,身体撞上了坚硬的墙面,她轻呼一声。
身上的火热无法纾解,快要烧遍她的全身,裸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都快速的染上红晕,她隐隐抬头,看向季凉焰。
只见他唇角隐隐撇着,似是嫌弃,又是冷漠,薄唇一启,话语狠狠的砸在了时初的身上。
“时初,你就这么下贱么”
“为了能够放走一个在宴会上蓄意伤人的老佣人,你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时初陡然明白了季凉焰的意思。
身上的火热变成了河流,一股股的朝着脑海中涌去。
她远远没有想到,这药物这样猛烈,此刻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渴求男人的抚蹭,像是极度渴水的人走进了蛮荒之地,举目望去,一片荒漠,只有季凉焰这样唯一的绿洲。
却也是无法靠近的绿洲。
她的额角之处有青筋绷起,在浅浅一层皮肤之下浮动。
时初咬着牙根,看向季凉焰,声音像是从齿缝中漏出来,又像是从喉咙挤出来的,一字一顿,字字掷地有声。
神情慌张,理智仅剩三分。
她便是用这三分理智跟季凉焰对话。
“您、您不想要我”
“您不能这样对我……”
“季凉焰,算、算我求求您了,今、今天是最后一次,以、以后再、再也不会有什么瓜、瓜葛了!”
季凉焰的眸光依旧冷沉。
视线淡淡的从时初的身上掠过去,此刻他环胸抱臂,居高临下的睨着时初,像是在睨着一个陌生人,丝毫没有因为时初的话而有任何一丝动摇。
他忽而拿起来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拧着眉眼开始给自己的下属打电话,“进来一趟,把时初从我房间里面……”
时初忽而咬紧了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然撑起来自己的身体,然后上前两步,走到季凉焰的面前,狠狠的,用自己的手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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